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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紧紧的搂着赵如许,“许儿,再等等,不是你想的这般,我以后定会给你一个解释。”
“两位爷,我来给......”端着酒水的老鸨,一进门就看到拥抱着的两个人。
赵如许赶紧伸手擦了擦眼泪,从秦清源怀里挣了出来,背过身去。
“这般没有规矩?”秦清源侧身挡住了赵如许,声音冷如地狱修罗,对老鸨说道。
老鸨吓得一哆嗦,盘子里的酒洒出来一些,她觉得下一刻,面前这个人就能拧断自己的脖子。
她赶紧放下手里的酒水,用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对不起,爷,对不起,是奴家不懂规矩了。”
秦清源冷着一张脸没有开口,赵如许过头来,说道:“算了,你下去吧。”
老鸨悄悄撇了一眼秦清源,见他没有反对,赶紧陪着笑退出了房间。
一出房门,老鸨伸手拍了拍自己胸口,这真是要吓死人了。
转念一想,鄙视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之前还不承认,一转眼的功夫这不都抱上了吗?
不过她可不敢再停留,她想不到看着那般儒雅的公子有这般修罗的一面,她赶紧一溜烟的离开了。
听着老鸨离开的声音,赵如许缓缓开口道:“事已至此,王爷不用非给我一个解释。我在王爷心里的位置,今日我便已经明了。王爷请放心,我定不会对王爷死缠烂打,只不过,这样的日子不是我想要的。”
“你......待要如何?”秦清源声音微微有些抖。
“我要离开,合离也好,休书也罢,全凭王爷做主。”赵如许说道。
“不行!”秦清源斩钉截铁地说道。
赵如许没有想到秦清源拒绝的这麽干脆,“为何?你现在已经有妻有女,为何不能放我自由?你要是因为面子,你可以休......”
“不是,原先我是想过让你离开,可是现在不行。许儿,你给我点时间,到时候,你要是还想离开我定不拦你。”秦清源放低身段恳求道。
赵如许不知道秦清源为何这麽执着于让她给他些时间,她叹了口气说道:“多长时间?”
秦清源听到赵如许松了口,跟着松了口气,说道:“三个月吧,三个月之后,你要是还想离开,我绝不拦你。”
赵如许想着三个月的时间不算长,毕竟自己还得为自己準备一些盘缠,再有就是她虽然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是她还有父母需要考虑。
“好,那就三个月。”赵如许爽快的答应道。
秦清源看着答应的如此爽快的赵如许,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三个月,我定会让你接受我。”,秦清源心里对自己说道。
屋内的两人达成了共识,这时只听楼下传来一阵吆喝声,“快看,花魁出来了!”
“先看花魁吧,你不是等一晚上了吗?”秦清源走到窗边,帮赵如许把窗户打开。
赵如许也不扭捏,大步走到了窗边一睹芳容。
只见一个婀娜的身影,从二楼另外一侧的楼梯缓缓而下。
那女子穿了一身红衣,脸上带着红色的面纱,那身火红的衣裳,如同嫁衣一般,只不过今晚她嫁的不是情郎,而是恩客。
刚才听那老鸨说过,今晚是给花魁□□的日子,价高者得。
楼下穿来一片嘈杂,有吆喝声,有吹口哨的,有喊的,有叫的。
“把面纱摘下来,让爷瞧瞧。”
“装什麽装啊?一会儿还不得脱光了……”一些听的清的,听不清的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这些声音好像并没有影响到那个红衣女子,她依然不急不慢地下着楼梯,好像这些话,并不会对她造成任何的情绪波动。
楼梯不算长,在一阵嘈杂声中,红衣女子徐徐的走上了一楼大厅的那个圆形舞台。她微微俯身,行了一礼,随后就站直了身子,静静的看着台下,什麽话也没有说。
直到全场慢慢安静下来。
红衣女子才开口说话,“小女子竹心,家道中落,流落至此。只愿寻得一知己常伴左右,若有哪位公子看上小女子,愿为小女子一掷千金,小女子定一心一意,侍奉其左右,绝无二心。”
人如其名,竹子的心本就是空的,这位叫竹心的姑娘说的这番话,同样淡漠。
她语气淡淡,并没有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或者一生幸福托付给一个素昧谋面的人那种窘迫与彷徨。
“摘下来,让我们瞧瞧,这都看不清长得什麽样子?”
“是啊,看不清,怎麽出价啊?”
“各位大爷,你们先不要着急吗?”老鸨扭着她的水蛇腰走上台来。
“鸨母,别卖关子了,直接让竹心姑娘把这面纱摘了,好让我们瞧个仔细。”一位长衫男子说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