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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握住赵如许的小手,赵如许心里一阵紧张,好在秦清源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才又放心了。
“许儿。”秦清源这一声低唤,满含深情。
赵如许那颗小心髒,不受控制的一阵心悸。
赵如许有些搞不懂,此时的秦清源和往日里有些不同,对她好似有很深的感情。
啪嗒。
一滴泪,滴在了赵如许的手背上,微微有些烫。
秦清源哭了?
这唱的是哪一出?
秦清源对赵如许有感情,也顶多算是旧情了,毕竟新欢刚刚给他生完孩子啊。
这是新欢又不想要了,回来找旧爱不成?
“许儿,你心里是怨我的吧?该怨,我也怨我自己。”秦清源握着赵如许的手,自言自语道。
赵如许心里一阵腹诽,“大哥,我不光怨你,我还想把你活剐了吶。”
秦清源并不知道赵如许心中所想,继续说道:“今天看你掉进水里的那一刻,我心里慌极了。我把你抱上岸,看着你的脸一点点白下去,我甚至都没有探探你鼻息的勇气。”
秦清源抽泣一声,满是歉疚,“我该勇敢一些,如果你真的离我而去。那我的余生,只剩一片黑暗。”
紧闭双眼的赵如许,忍得实在辛苦。
她的内心一阵波涛汹涌,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原先那个满脸写着“你离我远一点,你这个危险物种。”的王爷去了哪里?难不成他也穿越了?
赵如许终于挨到秦清源的离开,她听到他出门之后,她猛地睁开眼睛松了口气。
指腹轻轻摩挲着刚才秦清源落泪的地方,心里有些异样。
赵如许轻笑一下,这件事情,现下倒是越发的有意思了。
秦清源心里有她,那她该为彼时的赵如许讨一个公道。
“李可欣,你既然如此算计,那你也该尝尝被别人算计的滋味。”赵如许一双眸子犹如枯井一般,看一眼都让人觉得后背发凉。
赵如许受的情伤太重,她一点儿也不相信所谓的感情,她恨不能天下有情人皆是失散多年兄妹。
赵如许静下心来,细细的盘算着。
好歹她也是看了这麽多年的宫斗剧的人,上辈子她斗不过小三,这辈子并不代表她依然斗不过。
不过李可欣严格意义上来讲,并不是小三,毕竟那时她和秦清源还未成婚。赵如许并没有打算拆散李可欣和秦清源,她只是想要一个公道罢了。
她不会主动去害人,可是对于害了她的人,总得要一个说法的。
翌日清晨,一觉醒来的赵如许,顿觉神清气爽。一扫先前的阴霾,整个人又如往常那般,阳光灿烂的很。
“昨天小郡主出生,我们该去给侧妃道喜的。”赵如许坐在梳妆台前,对着身后的金云和彩秀说道。
彩秀听到赵如许提起李可欣,又想起昨天她们俩同时落水的事情。
彩秀心直口快,“小姐,昨天是怎麽回事啊?你快跟我们说说。”
赵如许听到之后笑了笑,她就算说出来,估计也没有人信的。毕竟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昨天的事情,甚是荒唐。
这就是哄骗一下小孩子的计谋罢了,可是天真的赵如许,竟然相信了,不光信,她还照做了。
要是彼时的赵如许不相信,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一切。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昨天是我脚滑,一时不慎才掉进去的。”赵如许拿起桌上的一支玉簪在发间比划了一下,不甚满意,又拿起了一支金步摇插在了发间。
金云开口说道:“王妃,下次定不能如此大意了,真有什麽好歹,让我们如何向老爷夫人交代。”
她点了点头,领情道:“知道了,我下次定不会了。”
赵如许收拾妥帖,来到衣柜前,一打开吓了她一跳。
满满一衣柜,差不多把红橙黄绿青蓝紫这麽多颜色的衣服凑了一个大满贯。
她上前扒拉了两下,实在是无奈。之前的赵如许在李可欣的忽悠之下,做的错事不止一件,出的糗事也不止一桩。
眼前这些衣服,就是她最好的罪证。
赵如许年龄不大,满柜子的衣服,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老气横秋。
只因为李可欣曾跟赵如许说,秦清源喜欢穿的成熟的女子的,而作为秦王府的女主人,更应当老成持重。
天真无邪的赵如许信了她这番鬼话,天天穿的比赵母都要老气上几分,还得意洋洋的在秦清源面前晃来晃去。
易地而处,她如果是秦清源,看着如此这般的赵如许,也是唯恐避之不及吧。
赵如许终于扒拉出一件压箱底的妃色衣裙,用料是羽纱,上面绣的是镂金百碟。款式虽简单,但用料和技艺极为讲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