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集团大会议室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沈烬骁身着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坐在主位上侃侃而谈。
台下,公司高管们正襟危坐,聚精会神地听着总裁的发言。
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屏幕上闪烁着「表弟席止」四个字。
沈烬骁蹙眉按下静音键,将手机倒扣在桌上。
然而,手机却不依不饶地再次震动起来,沈烬骁深吸一口气,再次挂断电话。
当表弟第七次打过来,他不得不结束自己的发言:「抱歉,我需要接一个电话。」
他快步走出会议室,来到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前,接通了电话沉声问:「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表弟懊恼的声音:「哥,你救救我!容蕴要和我离婚!还把我赶出了家门!」
沈烬骁指节发白地握紧手机,玻璃幕墙映出他骤然紧绷的下颌线,他惊呼:「为什么?」
席止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明显的迟疑:「我······我养了个情人,被他发现了······」
玻璃幕墙外的阳光被切割成菱形的光斑,沈烬骁握着手机的指节泛出青白,他瞪大双眼斥责:「你养了情人?你疯了?容蕴对你那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里席止的声音悔不当初:「哥,我知道错了,我那天喝醉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后来那贱货就赖上我了······我他妈就是猪油蒙了心,我对天发誓再也不敢了!这事我不敢告诉我爸妈,求你出面帮我劝劝容蕴吧······」
席止断断续续的诉声里,沈烬骁大脑一片空白,他自己都不知道当下这一刻在想什么。
他看见落地窗倒影中自己骤然绷紧的下颌线——那里还残留着方才会议发言时的从容弧度,此刻如同结冰的湖面裂开细密的纹路,有什么东西似乎在破土而出。
“哥,你在听吗?”
沈烬骁回过神来,手指不自觉地在西装裤上摩挲着。他并没有答应下来,敷衍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先去你家看看情况。」
他说完,不等席止回复就挂掉电话,年度报告会也顾不上开了。
「取消会议,也取消下午所有安排!」他匆匆交代助理几句,声音里带着焦急,连司机都顾不上喊,随手抓起车钥匙快步走出会议室。
“沈总!可下午······”助理还没来得及说完,沈烬骁的西装下摆翻飞,步履间夹杂着急促,已经快步走进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沈烬骁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急促的心跳。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电梯扶手,发出轻微的「嗒嗒」声,电梯下降的每一秒都让他感觉度日如年。
地下车库的感应灯逐盏亮起,映出迈巴赫引擎盖上扭曲的倒影。
沈烬骁扯开安全带扣的金属脆响,惊醒了栖息在排气管上的夜蛾,扑棱的翅尖扫过后视镜,恰似容蕴婚礼当日飘落在他肩头的彩带碎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指颤抖着发动引擎,驾车驶出停车场,方向盘在他手中似乎比平时更沉重,他的眼睛紧盯着前方的道路,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车载空调的冷风裹挟着皮革气息灌进鼻腔,却浇不灭男人太阳穴突突跳动的火焰。
车速逐渐加快,城市的景象在车窗外飞速掠过,高架桥护栏在疾驰中连成银色虚线。
后视镜里映出沈烬骁紧抿的唇线,他的思绪如同车速一般飞快,回想着席止的话语,回忆着与容蕴的过往,看见七年前自己站在证婚人位置,看着容蕴无名指婚戒折射的十字星芒刺进瞳孔。
「您已超速。」车载导航机械的女声突然插进回忆,沈烬骁恍若未闻,将油门踩到底,仪表盘指针在刻度上震颤,表盘上的蓝光映亮他眼底的血丝。迈巴赫引擎的轰鸣声碾碎了高架桥上此起彼伏的喇叭声。
车子终于驶入表弟家所在的高档别墅社区,沈烬骁将车停在路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急促的心跳。
他快步走向别墅,皮鞋碾碎门廊的白色山茶——正是容蕴婚礼捧花的品种,枯萎的花汁浸透意大利手工皮底,像极了喜帖上晕开的烫金墨迹。他站在门前,抬起发颤的手按下了门铃。
刺耳的门铃声打破了别墅的宁静,沈烬骁焦急地站在门外,他一遍遍按下门铃,却始终无人应答。
刺耳的门铃声在寂静的别墅里回荡,一遍又一遍,仿佛在催促着主人的回应。
沈烬骁的心跳随着每一次按铃而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腔,他的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越来越多,有些顺着脸颊滑落,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微微起伏。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等待成了一种煎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在按了不知道多少次门铃之后,门缓缓地打开了。
容蕴赤着脚站在玄关阴影里,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粘连在一起,更显漆黑浓密,泛红的眼尾在苍白的脸上洇出凄艳的胭脂色。白色家居服在腰际松垮地打着褶皱,锁骨处蜿蜒的水痕折射着水晶吊灯的光。那些未干的泪痕像极了当年表弟婚宴上香槟塔倾泻的琥珀色瀑布,重重地溅在沈烬骁的心头。
「哥,你怎么来了,席止不在家。」容蕴勉强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声音微哑地开口:「你想喝什么?咖啡还是茶?」
他温顺得招呼着出轨丈夫的亲戚进屋,强装镇定说话时目光躲闪着,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像是生怕被人看见内心的脆弱。
「小蕴!你别忙活了!」沈烬骁喉结滚动了一下,解开西装的纽扣脱下,拉着容蕴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你没事吧?席止······」
他每一个字出口都带着试探,又像是藏着难以言喻的怜惜。
容蕴坐在沙发上,紧紧地攥着手里的纸巾,骨节泛白仿佛要将它们捏碎。他长长的睫毛上挂上晶莹的泪珠,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却又在开口的瞬间失去了所有的伪装。
「哥知道席止的事了?」他突然被打开了闸门,积压已久的情绪喷涌而出,哽咽道:「我一心一意为了这个家,为了这个公司,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别劝了,哪怕净身出户!这婚我也一定要离!」
容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硬生生挤出来的一般,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曾经以为和丈夫的爱情坚不可摧,曾经以为他们会白头偕老,可如今,这一切都像是一场笑话,狠狠地嘲讽着他的天真和愚蠢。
泪珠沿着睫毛颤抖的弧度积蓄到极限,盈满泪光,忽然扑簌簌滚下来,在鼻尖凝聚成透明的水珠。
他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他捂住脸试图遮掩自己的脆弱,但这个动作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无助,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间溢出,一颗颗砸在居家裤上,砸出深色的水渍。身上单薄的布料也被冷汗浸透,随着他弓腰的姿势滑落肩头,露出苍白伶仃的锁骨。
沈烬骁看着眼前这一幕,心疼不已。他的屁股悄无声息挪过去,轻轻地将容蕴搂在怀里,温热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对方的后背,试图给他一些安慰。
「容蕴,你误会了,我不是来劝你容忍这段失败的婚姻。席止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沈烬骁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你离婚后就会知道,这世间还有愿意对你忠诚的好男人······」
容蕴靠在沈烬骁的怀里,一脸得崩溃:「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也再也不相信男人了!我离了婚就去出家!呜呜呜······」
「你说什么胡话!」沈烬骁听到「出家」两个字吓了一跳:「那你还是别离婚了!」
他立马转变思路劝道:「席止包养情人,那你就百倍报复回去,也去包养一个吧。」
容蕴一愣,泪眼朦胧地望着沈烬骁:「我从来不去那些风月场所,我······我去哪儿找个情人?」
沈烬骁温柔地替容蕴拭去眼角的泪珠,深情款款地说道:「你······看我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蕴的呼吸一滞,心跳骤然加速,他感觉自己的脸颊一阵滚烫,像是着了火一般,烧得他快要窒息。他慌乱地别过脸,不敢直视沈烬骁那双仿佛能燃烧一切的炽热眼眸。
「哥······你······你在说什么胡话······」他的声音颤抖着,细弱蚊蝇:「堂堂沈氏集团的掌权人,怎么能给我当情人?」
「小蕴,你应该让席止后悔,让他知道,失去你的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沈烬骁轻轻地将容蕴揽入怀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而我,真的喜欢你很多年了,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们可以从情人开始相处,如果你觉得我不错,我们再规划下一步。」
沈烬骁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魔力一般,敲击着容蕴的心房,他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沈烬骁,眼神中充满迷茫和迟疑。
沈烬骁温柔地抚摸着容蕴的脸颊,柔声道:「小蕴,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也给席止一个悔不当初的机会吗?」
容蕴迟疑了很久,想到丈夫的背叛,最终轻轻地点了点头。
「小蕴!」沈烬骁见容蕴点头,简直欣喜若狂,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感,捧起容蕴的脸,温柔的吻落在情人的眼睑,尝到了海盐与茉莉的味道。
这个吻,饱含了沈烬骁多年来压抑的爱意。他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容蕴的唇瓣,试探着,描摹着,像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般小心翼翼。
见容蕴没有拒绝,他的吻落在了情人的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蕴的睫毛微微颤抖,感受着唇上炽热的触感,一想到这是丈夫的表哥沈烬骁,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所措。他最终闭上眼睛,任由沈烬骁的吻逐渐加深。
沈烬骁的吻越来越热烈,越来越深入,像是要将容蕴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身体。他的舌尖撬开容蕴的贝齿,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吮吸着,舔舐着,品尝着属于情人的甜蜜。
容蕴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沈烬骁定制衬衫的衣襟,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气息、心跳。他蜷缩的脚趾不小心踢翻茶几上的相框,玻璃碎裂声里,婚纱照上他和丈夫席止的笑容裂成蛛网般的纹路。
良久,唇分。
沈烬骁的额头抵着容蕴的额头,深情款款地望着他,眼眸中闪烁着点点星光。他的手指突然抚上容蕴的耳垂,那里还残留着未擦净的泪渍。
「小蕴。」沈烬骁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我爱你,可以给我吗?」
容蕴被吻得窒息,苍白的脸颊泛起驼红,他羞涩地低下头,不敢直视沈烬骁炙热的目光。
犹豫许久,他的声音细若蚊蝇,却带着一丝坚定:「好。」
落地窗外,喷泉池的水花在月光下碎成千万片银箔,倒映着两道纠缠的身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烬骁的唇齿间烟草气息裹挟着侵略性撬开容蕴的齿关,舌尖抵着对方的上颚剐蹭,激起细密战栗。
唾液交换的黏腻声响在寂静客厅里愈发清晰,混着布料摩擦的窸窣,惊醒了沉睡的暮色。
容蕴尝到荷尔蒙与尼古丁混合的苦涩,被吻得腰肢发颤,身体的颤抖从脊背蔓延到四肢百骸。意乱情迷之际,他不由自主地攀附上沈烬骁宽阔的肩膀,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深灰衬衫上抓出蛛网般的褶皱。
当沈烬骁的犬齿碾过他的唇珠时,发颤的膝弯几乎要坠入沙发波斯地毯的藤蔓纹路里。
「哥······」容蕴破碎的尾音被吞进交缠的唇舌间,他柔弱无骨攀住男人宽阔的肩胛,浸着水汽的睫毛扫过对方英俊的脸颊:「别、别在这······抱我回房······」
沈烬骁便托着他的屁股往楼梯走,旋转楼梯的橡木台阶在男人脚下臣服,随着脚步声发出沉闷回响。
容蕴将脸埋进对方混着烟草气息的衣领,余光掠过装饰画墙面上交叠的身影——他悬空的足尖勾着摇摇欲坠的拖鞋,在暖黄壁灯里晃成虚影。
主卧的缎面床罩被掀开时抖落细碎月光,容蕴陷进羽绒枕的瞬间,床垫柔软地陷下去,像一朵盛开的白莲花托起娇嫩的花蕊。
沈烬骁滚烫的躯体覆上来时,他本能地蜷起脚趾,足弓蹭过对方西裤挺括的面料,听见布料摩擦声与男人急促的喘息诡异地共鸣。
情人温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容蕴的双手紧紧地环住沈烬骁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一想到身下与丈夫共枕七年的婚床上,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一叶在风中摇曳的小舟。
他不由仰视着床头褪色的结婚照片——背景是浪漫的爱琴海,碧海蓝天的钴蓝色被七年时光漂成灰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照片里容蕴和席止都穿着白色西装,容蕴身形纤细,眉眼温柔,席止高大英俊,两人的笑容幸福满溢。
席止环在他腰间的手被台灯镀上鎏金暖光,铂金婚戒折射的光斑刺得他视网膜发痛。
容蕴愣愣得仰视结婚照,想到丈夫的背叛,眼神瞬间暗淡下去,晶莹的眼泪又凝结在眼眶。
「别看他!」沈烬骁用虎口卡住容蕴的下颌转回来,拇指碾过濡湿的唇珠,居高临下质问道:「乖乖,这双漂亮的眼睛现在该盛着谁?」
男人俯身时银质袖扣擦过容蕴的锁骨,凉意激得他浑身泛起细小疙瘩,却在下一秒被滚烫的唇舌覆盖。
沈烬骁的舌尖撬开容蕴的牙关,长驱直入,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吮吸着,舔舐着,品尝着属于他的甜蜜。
骤然加深的吻,不同于之前的试探和温柔,带着几分霸道强势和惩戒意味。
容蕴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吻扰乱了思绪,脑海中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其他。呼吸逐渐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沈烬骁的吻,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气息、心跳。
沈烬骁的吻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热烈,仿佛要将容蕴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身体。他的大手紧紧地搂着容蕴的腰,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不让他逃离。
良久,唇分。容蕴的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呼吸急促。他无力地靠在沈烬骁的怀里,仿佛一朵被雨水打湿的花朵,娇艳欲滴。
「乖乖,现在你的眼里只有我了吗?」沈烬骁的吻落在他颤动的喉结问。突然加重的吮咬让容蕴惊喘着后仰,发出低喘:「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烬骁的手指顺着容蕴的脸蛋缓缓滑下,解开对方居家服的纽扣。
容蕴在缺氧的眩晕中听见纽扣崩落的脆响,丝质睡衣顺着肩线滑落时带起细微电流,当微凉空气触到敏感的乳尖,他惊觉自己正发出淫荡的甜腻喘息。他白洁的脖颈间,还有丈夫席止昨晚留下的吻痕。
沈烬骁埋首在情人颈间轻嗅的动作像狮王巡视领地,犬齿厮磨着昨夜表弟留下的淡粉吻痕,用新的吻痕覆盖原先的痕迹。
他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容蕴的肌肤,感受着对方滚烫的体温、炽热的心跳。
容蕴眼神迷离,望着威尼斯水晶吊灯下摇晃的三十六颗坠子,突然想起昨夜席止在这张床上亲吻他耳垂说"七周年快乐"。
此刻沈烬骁的啃咬正沿着同样轨迹蔓延,将记忆里的温柔碾碎成情欲的灰烬。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放任自己闭上眼睛,任由沈烬骁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点燃他身体里沉睡的欲望。
沈烬骁的吻越来越热烈,越来越急切。他的手顺着容蕴的腰身滑下,探入对方的双腿间。
他这才注意到,身下人略微疲软的阴茎下有一条细缝,他纤长的手指拨开大小阴唇,就看见包裹的其中的阴蒂和阴道。
容蕴竟是罕见的双性人!
他瞪大双眼,试探性抚弄容蕴的阴蒂,惊得情人弓起腰肢颤抖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在男人肩膀上抓出红痕,混着啜泣的喘息撞上挑高的天花板:「哥,别······别摸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