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路言的双手,程景开始用力地抽送,火热的肉棒重重顶入深处,又随着重力落下进到更深。
路言的呜咽被顶撞地支离破碎,双手无力地抓住程景的胳膊。
身上覆了一层亮晶晶的薄汗,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诱人可口。
程景拉着路言的手向下用力,同时狠狠摆动腰身,火热冲进湿热娇嫩的甬道,房间中回荡着肉体的撞击声。
路言被顶地不断向上,失控的情潮如巨浪般打来。
有些嘶哑的喘息从喉咙深处溢出,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路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进攻,脚趾蜷缩,身子颤抖地厉害
路言难以忍受地绷直了身子,精液溅射到了男人的腹部。程景猛地冲刺了几下,喘息着释放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扔掉套子,抱起路言进了浴室。清洗干净,程景拥着路言睡了过去。
第二天两人几乎同时醒来,路言起身去客厅捡起了昨晚扔下的衣物,到浴室洗漱。
男人也穿好了衣服,在路言出来后进了浴室。
收拾好的两人看着对方一时有些无言。
程景轻咳一声,“一起去吃早饭吧,有家店灌汤包和肠粉做的还可以。”
路言摇摇头,“我就不去了,还有事。”
“那我送你吧,你到哪?”
“不用麻烦了,打车很方便。”
“走吧,我也要出门吃早饭,顺路。”程景拿起车钥匙,走了出去,路言只好跟上。
程景问地方,路言说了个能直到酒店的地铁站。到地方,路言开口道谢,打开车门进了地铁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度过了短暂的假期,路言恢复了忙碌。又连轴转了几天,路言将写好的初步报告反馈给了公司。
主管给路言批了两天假,让他逛逛京市,不用急着回海城。中午和合作方吃完了饭,路言回到酒店拉上窗帘狠狠睡了一觉,醒来已经六点多了。
翻了翻手机,路言看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
夜色俱乐部,一楼是同性酒吧,楼上是一些有着配套玩具和设施的房间。
路言一直没有尝试过那些助兴的道具,他印象中的SM是暴力的代名词,不明白那些鞭打、捆绑、滴蜡、窒息怎么带来快感。
查了下相关的资料,路言越发好奇,于是打车到了俱乐部。
一楼的装修很特别,有着大片教堂风格的彩色玻璃,地板是灰色的大理石,墙上挂着天使、恶魔、审判日等宗教元素浓厚的装饰画。
路言觉得老板很有想法,绝佳的反讽。
点了杯金汤力,坐到靠里面的卡座上,路言有些好奇地观察着周围的人。
除了没有音乐和其他酒吧没什么不同,三三两两的人在一起交谈,也有路言这样一个人坐在一边的。
斜对面卡座是个独自喝酒的男人,从路言的角度只能看见男人小半张侧脸。不过男人仰头喝酒时可以看见清晰流畅的下颌线和性感的喉结凸起。
路言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身上的黑衬衫显得他肤色有些苍白,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去搭讪,男人突然转头看向路言嘴角略弯。
路言端起酒杯走到男人对面坐下,说出了万能开场白,“一个人?”
韶承点头,语气似笑非笑,“是啊,长夜漫漫。”
掩饰性地喝了口酒,路言轻咳,“这家俱乐部的装修很有意思。”
“信仰与罪恶,虔诚与放纵,确实很有意思。”
韶承将手靠在桌上,微微向前倾身看向路言,眼神带着玩味,“想知道什么更有意思的吗?”
酒杯放在桌上的声音清脆,路言回以轻笑,“当然。”
男人起身往门口走去,路言有些疑惑,跟上了男人。韶承开的是一辆黑色超跑,很快就到了一座独栋别墅。
领着路言到了楼上的房间,推开门说道,“请。”
路言走进房间,房间整体暗红色,有两个摆着许多道具的架子,左侧是一张大床,床头和顶上的天花板是巨大的镜子。
正中间是一个固定在天花板上的机械装置,有着一排轮轴,每个下面挂着垂到地上的红色丝绸。
路言有些好奇地打量着那些道具,一些看形状勉强可以猜出用途,一些则长得奇形怪状看不出是做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承走近,随手拿起一串珠子掂了掂,指向架子,“知道这些都是做什么的吗?”
路言摇头,“知道一些,以前没怎么接触过。”
男人黑眸微眯,看向路言的眼神幽深,慢条斯理地说道,“那我们就玩点简单的。”
韶承让路言站在了那个挂满丝绸的装置下,拉出路言的衬衫下摆,低头解起了扣子。路言配合着他的动作脱下全部的衣物。
男人让路言双手背在身后,用红绸缠绕固定成双臂交叠的形状。将另外的红绸穿过腋下在胸前打结,接着抬起了路言的左腿,用边上的红绸在大腿上绕了两圈绕到膝盖弯处打了个结。
韶承抬起头,看出了路言的无措,轻声安慰道,“别怕,不会痛。”
路言看着男人走向架子,拿了一个遥控器走过来,按了几下,机械装置启动带着红绸上升到合适的高度。
路言被吊在空中,身体被放平,左腿却被丝绸吊得更高,几乎与身体成了直角。右腿只有脚尖勉强可以碰到地面。
有些难受地动了动,男人抬起路言的左脚,扯过剩下的一条红绸,避开血管集中的地方绑住了大腿根,同时将右腿折叠缠过脚踝固定。
韶承后退几步看着眼前的作品,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们从什么开始呢?”韶承微凉的手指从大腿划到了胸口的微凸,绕着走到路言的头顶附近。
猛地低下头和路言相隔两三厘米,露出了一个有些邪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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