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孟兰珠转身就走,还吩咐手下把堆了小半个院子的礼品都搬走。
看到这些小厮仆妇撸起袖子要搬东西,白老夫人简直像是被割肉一样难受,她连忙喊道:“别呀!兰珠小姐!你弄错了!什么未婚妻,我儿子根本尚未婚配,都是这个女人病糊涂了臆想出来的!”
孟兰珠停住了脚步,回头扫了眼陆忆柔,眉头一挑,“此话当真?”
陆忆柔忍着病痛,咬牙说道:“不是的!我们已经对天发过誓了,他答应过我的!”
说着陆忆柔拉住白飞扬,急得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白飞扬!你说话啊!”
白飞扬毫不犹豫地甩开陆忆柔,郑重其事地对孟兰珠说道:“兰珠小姐千万别误会,根本没有这回事,我白飞扬清清白白,况且我现在就能拿出庚帖。”
白老夫人连连点头,鄙夷地看着陆忆柔,理直气壮地说道:“就是!我儿子的庚帖都在,要是和这女人有婚约,怎么可能连庚帖都没换?”
孟兰珠对那群手下抬手道:“先等一等。”
说着,她回身走到白飞扬面前,指着陆忆柔说道:“那她是谁?怎么会住在这里?”
白飞扬看着孟兰珠要把那么多好东西拿走,他同样心急如焚,连忙说道:“她只不过是我的一个侍妾,兰珠小姐要是不喜欢,我随时可以赶她走!”
陆忆柔猛烈地咳了好几声,她都快呕出血来了,“侍妾?!”
她跌跌撞撞地扑向白飞扬,泛红的双眸死死盯着他,自嘲一笑,“白飞扬!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侍妾?!呵!我为了你把什么都放弃了,我连家都不要了,跟你来到这里,为你洗衣做饭,帮你照顾母亲,最后就落到这么一个下场?!我真是傻!”
白飞扬冷冷地撇开她,“陆忆柔!你别再这里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不过是被陆家扫地出门无家可归而已,是我收留了你,给你一口饭吃!”
陆忆柔跌坐在冰冷的地上,可最冷的不是身体,而是她那颗心,如坠冰窖,她用尽力气怒声道:“白飞扬!是你说心里永远只会有我一人,是你发誓会娶我,为什么要骗我?!”
白飞扬看孟兰珠脸色变了,他瞪了眼陆忆柔,然后同白老夫人和巧儿说道:“还不赶紧把这个异想天开的疯子关起来!”
那两人现在满心眼里都只有财大气粗的孟兰珠,自然不想因为陆忆柔而断了财路,于是一人一边架起陆忆柔就往屋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