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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侍女…阮青葙突然想歪了,确实是贴身,贴在一起睡觉的那种。

杜仲染觉察到阮青葙乱飞的思绪,对视了一眼,淡淡说道:“对,是我,刚刚阮大人不小心把茶水打翻到你身上,我代她向你道歉。”

说罢便作势要弯下腰去,被金印桦一把扶了起来。

“哎,姐姐不用这麽客气,这都是小事儿。”金印桦手摆摆,活泼的像个未长大的少女,笑容满面。

主角二人再次对视一眼,然后阮青葙先开了口:“金姑娘,刚刚真是抱歉啊,你看这天色不早了,你要不要回去休息?我们也有些乏了,想睡一会儿。”

天色不早?

金印桦有些纳闷,太阳还挂在天上呢,怎麽就不早了,难道他们天朝与我萨筑休息时间不同?

见她犹豫在一边,杜仲染也开了口:“金姑娘,我们有午间休憩的习惯。”

“啊,这样啊,”金印桦挠挠脑袋,“父亲说我要看着你们,连同睡觉等等,时时刻刻。”

真傻啊这姑娘,把她父亲的安排就这麽赤裸裸的说了出来,阮青葙腹诽。

脑子一转,阮青葙开始忽悠起来:“怎麽可能做到时时刻刻呢?金姑娘你不睡觉吗?”

“令堂的意思,是让你大部分时间看着我们,比如睡觉这样的时间就不用了,有侍卫,对不对?”

金印桦思维简单直接被绕了进去,若有所思的头点点,走出了营帐。

见人一走,阮青葙迫不及待的说道:“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的两人交流,我们商议一下怎麽处理金将军的病情,你看,这是我拟的几个方子。”

边说边提笔书写,洋洋洒洒几张纸。

杜仲染接过方子挨个看去。

头摇摇,都不行。

这些方子,她曾经见过寻常大夫给自己娘亲试过,没一个有效果,娘亲依然昏睡,一年比一年虚弱。

“怎麽,都不行吗…为什麽?”阮青葙疑惑道。

“因为,我娘亲也是得了这个病,这些方子我都给她试过。”杜仲染突然背过身去,好似有难言的苦楚。

“那用什麽有效果呢?”

“唯一治疗有效的大夫,是你的师父。严格意义上来说,是阮蔓荆的师父,道真仙人。”

道真仙人?有一大段记忆涌入阮青葙的脑海里。

原主从小在这个道真仙人那学习医术,当时为了能早日成为徒弟,学得真传,做了道真仙人十几年的药人。

十几年……难怪阮蔓荆冷血。

“那你娘亲…现在如何?”阮青葙畏畏缩缩的小声问着,生怕杜仲染回一句“家母不在世”。

“她在老家,病入膏肓,一直昏迷,道真仙人隔月给她针上几针,喂几副汤药。”

“那现在病情如何了?”

“现在依旧是一天天的加重,妹妹在照顾着,等着我带药引回去。”

“什麽药引?”

阮青葙在脑海里疯狂翻阅着原主的知识储备,刚翻阅到这个罕见病,看下面写的针法,方子,方子打头第一味是药引:

万方血——即十五年以上的药人,药人自愿取下的心头血。

杜仲染依旧背着身子,沉默半响,鼻塞了一般鼻音很重:“道真仙人,说差一味药引。”

她缓缓转过身来,眼里噙着泪水,眼眸垂了垂:

“青葙,我,可能没有别的办法了,他要你的,心头血。”

第89章 应允

阮青葙懵了,脑海里思绪混乱。

她第一反应是道真仙人是不是跟原主阮蔓荆有什麽仇。

于是在原主脑海里疯狂搜罗,也没搜到啥,除了当十几年药人,之后也是有好好传道授业解惑的。

难道真要自取心头血啊……阮青葙低头看看自己傲人的左胸,用刀刺的话,现场血溅三尺高,直接嘎了。

用针的话,好像死不了,就是要用很多针,一针最多能取半滴血,会生不如死。

正準备开口问杜仲染要多少心头血才够,可是转念一想,杜仲染的娘亲已经病了多年,道真仙人也为她医治几载了吧,那麽她接近自己,非要拜入自己门下,有意无意的撩拨举动,她……

想到这里,阮青葙的心抽痛起来,闷疼的厉害。

一切都是有目的的,哪会有人无条件爱你。

何况是这麽好的人。

看着面前那白衣如雪梨花带雨的美人,她哭的那麽孱弱破碎,任谁看了都要心生怜悯。

可这一次,阮青葙头一回没有去安慰,话也没说,径直走到帐口,侍卫刚準备拦住就被她撒大把迷药,径直倒了下去,阮青葙离开了。

她要出去透透气。

走在草原上,踩着一棵棵小草,她感觉自己比那倒下去的野草还要可怜,这麽信赖的身边人,竟是带着如此目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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