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在楚凡耳边炸响。
“什么？！”
楚凡猛地站起身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他一把抓住侍卫的衣领，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蔡夫人……蔡夫人她……悬梁自尽了……”
侍卫被楚凡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重复了一遍。
楚凡如遭雷击，身形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脑海中一片空白。
蔡夫人，那个柔弱如水，却又坚强如铁的女人，那个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依然选择陪伴在他身边的女人，竟然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楚凡双目赤红，状若疯狂。
“蔡夫人……蔡夫人她留下一封书信……”
侍卫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一封染血的信笺。
楚凡颤抖着手接过信笺，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娟秀的字迹：
“夫君，妾身自知出身卑微，配不上夫君的雄才伟略。如今夫君功成名就，妾身亦不愿成为夫君的累赘。望夫君以大业为重，勿要挂念妾身……”
每看一个字，楚凡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一般，痛彻心扉。
他怎么也没想到，蔡夫人竟然会选择这样一条决绝的路。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楚凡仰天长啸，声音中充满了悲痛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