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手中的匕首在烛光下闪着寒芒，映照着她那双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却冰冷得如同来自九幽深渊。
楚凡心中大骇，猛地向后一仰，堪堪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匕首贴着他的鼻尖划过，几缕发丝飘落下来。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凡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个他一直视作亲妹妹的小丫鬟，难以置信。
小翠没有说话，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就被决绝所取代。
她反手握住匕首，再次向楚凡刺来。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留你不得！”
小翠冰冷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中回荡。
楚凡这才明白，小翠根本不是什么单纯的丫鬟，而是一个潜伏在他身边的刺客！
他迅速从椅子上弹起，一边躲避着小翠的攻击，一边厉声质问道：“是谁派你来的？孔融吗？”
小翠没有回答，只是招招狠辣，招招致命。
楚凡心中怒火翻腾，这具身体虽然没有经过什么训练，但好歹也是来自现代社会，反应速度和力量都不是古代这些娇滴滴的小姑娘能比的。
他闪身躲过小翠的一击，反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
“咔嚓！”
骨骼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中显得格外刺耳。
小翠手中的匕首应声落地，她痛苦地闷哼一声，却倔强地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说！是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