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秋那紧锁的眉头和沉重的神情。
戴胄也是轻叹口气。
“李相,若是没记错,这还是你第一次有事主动找到我和我们大理寺。”
“之前几次三番,我以及我们大理寺,都是仰仗李相在陛下面前替我们说话。”
“这个情分,我们一定要承。”
“如果李相您真的执意彻查此事的话,我戴胄愿意去冒这个风险,去重新的问询此事。”
“可是李相您也知道,宫中无小事。”
“像这种涉及到一位太监总管性命的事情,更绝不会是小事。”
“若是没有拿得出手的证据,单凭李相您自己的臆测。”
“这种事情就是我大理寺,也是没办法去交差的。”
感受着戴胄的这番心意和态度,李秋自是明白。
对于戴胄这样一种法家出身的较为刻板人。
能够对自己做出这种妥协,是多么的难得和不易。
随之,他也就将徐德泥壶上的标记之事同戴胄说了一下。
“......关于徐德的泥壶,乃我芙蓉园匠工雕制而成。”
“那个印记,绝对是徐德在出事前,自己刻上去的。”
“相信我芙蓉园中的工匠,以及宫中徐德的身边之人,都足可以证明。”
“戴大人你也可以先暗中调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