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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麻麻。
这难道真的是他的孩子?!
他有孩子了?
那个女人替他生的?!
这也太快了吧!
同样震惊的还有躲在柜子里的百迩。
哦我的老天爷,瞧瞧他听到了什么,这两颗果子竟然喊崖沙做麻麻,当然了,崖沙是受,被喊麻麻是很正常的,可是不正常的两颗果子竟然都能说话!
这是成精了吗?!
我看你们的麻麻可不敢认你们了,小心把你们一口吃掉!
由于太过震惊激动,百迩差点没忍住冲出去,幸好被苍炎拉住了。
床边的小黏液树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一向警觉的它竟然没有发现柜子里刚才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只见它伸展出三根藤条,轻车熟路的一根向上插·进崖沙的嘴巴,一根从领口探了进去,一根从裤子没入,很快崖沙嘴里就发出津液被搅动的声音,上衣和裤子里都有一团团凸起的蠕动,能看得出来藤条在衣物之下的轮廓,想也知道它在干什么了。
柜子里,苍炎微微抿紧嘴唇,眼睛眯起。
百迩捂住自己的嘴巴。
好刺激!
床上,崖沙呼吸越来越粗重。
他没想到自己来不及开口就被一根东西堵住了嘴巴,而且还有冰凉凉的东西钻进自己的衣服裤子里面作怪!
那里被揉搓的感觉,太羞·耻了!
更加可恶的是他的身体似乎很是习惯被这么对待,竟然瞬间又有了不该有的反·应,浑身酥麻,腰身想往上挺,接受更多的抚弄。
这是睡梦中的感觉!
这熟悉的感觉让崖沙脸色铁青。
原来一直以来他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被这么对待。
还有百迩和苍炎在柜子里看着,崖沙可不想被这个可恶的女人当着两人的面捉弄,干脆睁开眼睛瞬间转过身,一把揪住伸进衣服里的东西,脱口而出,“你这个女——”
崖沙的话在转身之后戛然而止。
面前的哪里是女人,分明就是一棵树,一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树,黏液树!
而他手里抓着的也不是误以为的绳子,而是树藤!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认出来了,这棵树不就是那棵会移动的树吗?
“修斯普?!”崖沙脸色发黑吐出嘴里的树藤,狠狠攥紧伸进衣服里的两根树藤,“一直是你?!”
小黏液树被吓得僵在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它原本正在高兴,无毛两脚兽身体好了,它又能快乐的挤出一些液体供养给果果了。
可是眨眼间无毛两脚兽竟然醒了!
吓得它整棵树都不好了!
逃!
快逃呀!
小黏液树的第一反应就是逃。
于是它一用力挣脱开崖沙的束缚,十几根藤蔓挥舞,脚下树根跑动,就要从窗户跳出去。
可是忽然间它就被一股巨力狠狠的钳制住了树干,然后整棵树都被拖拽了回去!
“啊!”
', ' ')('黏液树发出一声惊叫,用藤蔓牢牢的抓住窗框,仍然是不肯放弃。
“你再这样下去,崖沙的窗户就要被你弄坏了。”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是那么的熟悉。
小黏液树顿时心虚的低下头,松开藤蔓,整棵树蔫巴巴的,任由巨力把自己拖回去,离窗户越来越远。
“我知道错了。”黏液树缩小体型,树根散开墩坐在地上,垂头丧气,藤蔓软软的铺散了一地。
百迩双手环胸,“你这句话应该跟崖沙说。”
“对不起……”小黏液树愧疚极了,“我知道错了,下次……”
下次不会了?
小黏液树说不出口。
它还想挤液体,看到无毛两脚兽的反应,它觉得很兴奋,要上·瘾了。
不,已经上·瘾了。
崖沙握紧拳头,黑色比锅底还黑,高大健壮的身体立在床边,目光锐利得要杀人了,咬牙切齿。
他还以为和他交·配的是一个女人,没想到竟然是一棵树,一棵粘液树!
枉他还思考一个女人有什么本事穿过黏液树林,却不想问题就出在黏液树里面!
一棵黏液树,怎么能够跟人类交·配,如何能做到?
难道一直以来,他都是干树洞了吗?!
崖沙呼吸粗重,一字一句,“不管它要说什么,我都不听。这棵黏液叔,我要把它烧、死!”
百迩凉凉抱臂,“听到没有?哦不,忘了你听不懂,崖沙说了要把你烧死。”
“呜呜呜……”顿时小黏液树发出可怜的哭声,藤蔓延伸过去抱住崖沙的脚腕,可怜兮兮的发出求饶的声音,“树树错了,树树再也不玩·弄你的藤蔓了。”
崖沙的藤蔓?百迩一愣。
脑子一转,百迩就笑喷了。
看来小黏液树把崖沙的几几当成了藤蔓了,还以为跟黏液树的藤蔓一样呢,毕竟揉一揉就会喷出液体嘛,黏液树的藤蔓特征不也是一样的?也难怪小黏液树误会了。
百迩知道崖沙的心理阴影重,所以也没有把黏液树的话翻译给他听。
对于这棵黏液树,崖沙听不到它的声音,也不知道塔在哭,根本毫无怜悯之心,直接拖拽着它的树根把它拖拽出了屋子,开始架柴,弄柴堆,真的要把它烧死。
小黏液树吓得死死抱着门框不愿意松手,又不敢逃跑,只好哭哭啼啼非常无助的看着火升了起来。
崖沙点着了火,黑着脸去拽小黏液树。
小黏液树可怜巴巴的哭喊。
两道稚嫩的声音也开始哇哇大哭,“麻麻,麻麻不烧趴趴……”
214 果果要长出来了?
这两道稚嫩的声音可怜巴巴的大哭,带着惊慌绝望,还不停喊着“麻麻”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崖沙的心好像一下子就被击中了一样,像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掐着,快要呼吸不过来,又痛又麻,立刻松开了拖拽黏液树的手,四周张望,想要找到声音的来源。
可是根本就没有。
这周围哪里有小孩子啊,只有苍炎百迩两个人,还有脚旁边一棵该死的黏液树!
“是谁在说话?百迩,酋长,你们听到了吗?刚才有孩子在喊麻麻。”崖沙脸上有点着急,脸色微微泛白,咬着嘴唇,“我总感觉是在喊我。”
虽然这种感觉很荒唐,但是崖沙就是能感觉得出来他和这两道声音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某种东西让他们的关系变得很紧密。
苍炎摇摇头,“我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崖沙一阵失落,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失落什么。
就在这时候他却听到百迩说道,“我听到了,我听到有两个孩子在喊你。”
崖沙立刻抬起头,激动的看向百迩,“他们在哪里?!”
苍炎没有听到孩子的声音,可是听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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