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从洗手间出来，无视了讲闲话的两位，径直回了宴会厅。
凌云刚结束一波应酬，他喝得有点多，脚步已经开始飘了。
他不想在宴会上失态，人便去了休息室，顺便给明月发了条信息。
休息室里，有个扮相干净的女生，白色衬衫黑色伞状长裙，小脸清秀可人，长发被盘在脑后。
凌云对她有印象，好像是刚才在舞台上弹琴的。
他不甚在意，戳着手机，等着明月的回复。
明月没多久就来了。
凌云旁若无人地把她搂在怀里，嗅着属于她身上的馨香，微微安心，撒娇道，“月月，头痛。”
明月抬手，手法轻柔地帮他按摩着太阳穴。
凌云靠在她身上，惬意地眯上了眼，像只满足的大猫。
此时一个中年女人闯入休息室，看见抱在一起的两人，顿时动作幅度小了不少。
她向休息室里那个扮相干净的女生喊道，“程朝，该走了！”
“好的，老师，我马上来！”
少女的声音如银铃般响起。
明月浑身一震，她猛然抬头，少女正好也在看她。
两方视线交错，片刻后，少女便跟着中年女人，离开了休息室。
明月久久未能回神。
程朝这个名字印在她脑子里，如同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