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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似乎睡过去的池非屿,咽了口唾沫,大脑飞速运转。

要怎么抱?

公主抱,竖着抱,还是扛着?

眼看陈管家又望向自己,谢景辞心一横,一手搂着池非屿的肩膀,另一手穿过对方的腿弯,将人横抱而起。

他本以为常年坐轮椅的池非屿体重会比正常人轻,但抱起来他才发现对方还挺重的。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能感觉池非屿腿上的肌肉并不少,完全不像个不良于行的人。

这些想法只在谢景辞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怕把池非屿摔着,根本没心思深究。

不过人虽然重了点,但再怎么重,也没阿拉斯猪重,谢景辞稳稳地抱着池非屿。

像这样抱人对谢景辞来说是少有的体验,他能感觉到池非屿的呼吸,也能嗅见对方身上清浅的气息,似乎心脏每一次搏动他都能清楚感知。

谢景辞不自觉绷紧身子,思维发散。

要是池非屿醒着,肯定不会让他这么碰他,人的体温对对方来说跟掺了毒药似的。

走到泳池边,谢景辞又犯难了。

他是不是该把池非屿衣服脱了?

谢景辞偷瞄陈管家,见对方没有开口的意思,默默摁下自己大不敬的想法。

他弯下腰,缓缓将池非屿放入水中。

看着人沉下去的那刻,谢景辞还是有点慌的,生怕把人淹死。

但下一秒,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银白色的鱼尾乍然浮现。

尾纱铺散开来,犹如幔帐轻纱,缱绻飘逸,像泼墨汇入水中,勾勒出绮丽的线条。

谢景辞呆呆地望着,直到池非屿浮出水面,才堪堪回神。

池非屿的脸色说不上好看,但也比刚刚强上不少,他按着刺痛的太阳穴,唇瓣紧绷,

发情期的进程比他想的要快。

谢景辞蹲在岸边,问道:“你没事吧?”

“还好。”池非屿尾巴一甩,霎那间游到岸边,他的目光落在门口的陈管家身上,眼眸微微眯起,透露出危险的色彩。

陈管家立即开门出去,动作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谢景辞不解地开口,“他出去干嘛?”

那他该怎么办?

池非屿道:“你见过虚弱时还对同性温驯的野兽吗?”

那……确实很少。

谢景辞听明白了,原来是本能作祟,怪不得一路上,陈管家碰都没碰池非屿一下。

等等。

他指向自己,“我不算雄性吗?”

池非屿斜睨谢景辞一眼,“你又不是水族。”

谢景辞:“哦……啊!?陈管家是人鱼!?”

雾草!?他还以为人鱼就谢景辞一只。

池非屿回答,“不是,他是鲛人。”

鲛人也很稀有了。

谢景辞两眼放光,“鲛人跟人鱼有什么区别吗?和你长得像吗?庄园里是不是还有其他水族,是不是有很多种类?”

池非屿皱眉,“闭嘴。”

问题太多,吵得他头疼。

谢景辞哦了一声,不怎么情愿地闭嘴,他的目光还是舍不得离开池非屿。

这会儿对方不仅颈脖处冒鳞片,就连脸上也添上零星两片,显得有几分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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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非屿微垂着首,莹白的耳鳍躲在碎发下,若影若现,敛下的瞳孔中荡漾着湛蓝的色彩,像平静的海面,深邃缱绻。

谢景辞感觉池非屿不像人鱼,更像是蛊惑人心的海妖,诱惑无知的人类踏入未知的深海当中。

在那之后是逶迤的景色,还是崎岖的暗礁,一切不得而知。

谢景辞的眼神太过炽热,池非屿想忽视都难,他侧过头,垂落地发丝遮挡住他的眼眸。

池非屿问道:“这么想摸?”

谢景辞第一反应就是有诈,但架不住心底实在想,几番纠结后,还是点点头。

他紧张地注视着池非屿,看着对方向自己靠近,直到他一低下头就能看见池非屿头顶的发旋。

谢景辞心跳如鼓,喉结滚动,不确定地小声问道:“是让我摸的意思吗?”

池非屿撩起额前的碎发,偏过脸,露出耳鳍。

他斜望着谢景辞,一双凤眸顾盼生辉,“只有这个。”

“这个也行!”谢景辞激动地回答,他双眼亮晶晶,一瞬不瞬地盯着池非屿,“那……我开始咯?”

他试探着伸出手,见池非屿没有躲闪的意思,果断向前捏住耳鳍。

入手是冰冰凉,像坚硬的玉石,看着薄薄一片,却异常的牢固。

耳鳍的表面十分光滑,藏在其下的骨刺显得异常明显,谢景辞俯身凑近去看,发现其中似乎藏着细小的血管。

而且只要他换上一个角度,耳鳍就会折射出不同的颜色,通俗一点讲,就是镭射款。

谢景辞顿时更感兴趣了,身子越发向前。

池非屿见谢景辞都快贴到自己身上,抬手抵住对方的脑袋,“太近了。”

谢景辞歪着头,姿势别扭,“等等!我就快看到蓝色了。”

池非屿无奈,耳鳍而已,有必要看这么久吗?

他脑袋向右偏移,本想让谢景辞快点看到那抹颜色,却不想听到对方一声痛呼。

池非屿抬眸,看见谢景辞食指划出一道口子,豆大的血珠从中滚落。

谢景辞嘶了一声,“你耳鳍的边缘好锋利。”

池非屿微不可闻地轻叹,薄唇轻启,“蠢。”

谢景辞不服气,嘴里嘟囔着,“明明是你先乱动的。”

“不行,你得再让我摸两下。”谢景辞理不直气也壮地讨好处,他不等池非屿答应,抢先一步动手。

但真摸到时谢景辞反倒愣住了,跟刚刚冷硬的触感不同,这次耳鳍出奇的软,稍稍用力就能将其弯曲,就连刚刚划伤他的骨刺也是一样。

谢景辞惊讶地睁大眼睛,对着耳鳍上下其手,他像得到新玩具的小孩,面上的喜悦不加掩饰。

池非屿藏在水面下的尾巴微微蜷缩,忍住想要避开的欲望。

罢了,仅此一次,就让对方多摸一会。

谢景辞从蹲着变成坐在地上,耳鳍Q弹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一边摸,嘴里还絮絮叨叨的。

“你居然能任意切换硬度吗?”

“两种形态是不是有不同的用处?”

“你的耳鳍究竟算什么颜色啊?在太阳底下看是不是又会不一样?”

“老板,你回答我一下嘛。”

谢景辞撇嘴,手上的力道稍稍加重

突然,他瞥见一抹不一样的颜色,谢景辞好奇地发问,“耳鳍还能变成粉色吗?”

他话音刚落,手里顿时一空。

池非屿游到三尺之外,面无表情地望着谢景辞,“我去水里泡会,你可以先回去了。”

不等谢景辞回答,池非屿直接沉了下去。

谢景辞看着空荡荡的水面,嘴巴噘得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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