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萱倒也没什么意见,毕竟见两位妈妈的时候,她就做好准备见这位听起来风评不妙的爷爷。
他什么时候回来?
昨天已经回来了和老妈一起,妈妈在外面旅游,今天上午也才刚回来,就给我发了信息,想让我们回去一趟。栾夜南也拿出手机给左白萱看了一眼,是上午的消息。
那你为什么不中午的时候一起说。你是准备把我拐回去吗?左白萱停住脚步。
栾夜南摇了摇头:我今天或者改天回去见他都随你,妈妈后来给我打电话说,栾礼正一回来就邀请了闻家今晚见面。
闻家?
闻清吗?
左白萱继续往前走了起来:你害怕了?
栾夜南跟着往前走,反问道:我害怕什么啊?
那为什么你爷爷邀请了闻家,你就不想回去了?左白萱侧头。
栾夜南看着左白萱这小表情,简直是把我要看看你害怕是什么样子写在脸上。
所以你准备今天跟我一起回去?栾夜南反问。
左白萱直勾勾看着栾夜南,恍然大悟。
栾夜南这是在照顾自己的情绪。
不对。
自己好傻。
栾夜南这种人怎么可能会照顾别人的情绪呢?她不过是担心自己在有情敌在场的情况下,无法表现出最好状态。
要把自己栾家少奶奶身份坐实,今天反而是最好的机会。
左白萱仰起头,侧靠在栾夜南的手臂上:行啊,我们今天就回去,妻妻同心其利断金。
果然。
小白花现在已经改变了低调的策略。
但是,这种转变是为了什么呢?
妻妻同心其利断金。
不知道各有心思又如何呢?
栾夜南看着长在自己手臂上的小白花,轻眯了一下眼,最后还是勾起嘴角。
应该还是有趣的。
下午,栾夜南带着左白萱去了商场。
虽然是家宴,但毕竟还有外人在,需要两套合适的新衣服。
栾夜南挑选的是一家小众的订制品牌。
这段时间忙着奔走公司事务的时候,从罗芸那边得到了这家私人订制的联系方式。
栾夜南带着左白萱各挑选了一套适合今晚的衣服,又让人量了三围数据,下单又各自定制了
一套礼服,以备不时之需。
设计的款式要求我们会派专人联系的,夫人也给我们留个私人联系方式吧?店长的态度周到。
左白萱想了想,给她留了个号码。
等店长离开,左白萱回头,就看到栾夜南又似笑似非地看着自己,特别着重看着某些部位。
左白萱不自然地将双手挡在胸前: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有些可惜,你这么好的身材竟然选择了这么保守的裙装。栾夜南毫不避讳地说道。
你这样好像臭流氓,我很怀疑你今天是不是还能按照合同行事。别想占我便宜。左白萱说的是怀疑,其实是敲打。
她的态度并不会因为一个吻而改变,栾夜南必须继续接受合同的约束。
栾夜南见店员走进,则靠近左白萱,用一个亲昵的动作贴在她耳边说话:当然,我也干不了什么。我现在在吃药,医生说了,在我易感期之前不能行标记之事,所以,你才是,别想趁机占我便宜。
左白萱来不及考虑易感期之后呢这件事,光听着栾夜南压低嗓音又说着这些动摇人心思的话,还态度轻佻,就伸手将她的嘴捂住。
栾夜南眸色中闪烁着笑意,看到左白萱恼怒的模样,非但没有收敛,还在她手心轻吹了一口气。
痒得左白萱说着房间里太热了夺门而出,这才罢休。
店员拿了衣服过来,看向栾夜南。
栾夜南摇头:没事,闹着玩。
店员笑盈盈将衣服送上来,并说道:你们妻妻感情真好。
我也觉得,感情真好。
作者有话说:
现在。
左白萱:栾夜南必须继续接受合同的约束。
后来。
左白萱:反正合同只约束了栾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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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正值下午,阳光斜照在栾家的别墅的院子里,光线穿过大片落地窗落在房间的木质地板上。
这个点本该是别墅里悠闲的下午茶时间,就算是家里的佣人都会被栾星邀请喝一杯茶。
但是今天是完全不同的氛围。
昨天栾暮音从过来回来,还带回了栾礼正也回来的消息。
栾星一大早结束之前的旅程赶回来。
她就跟佣人们说了一声,今天需要接待栾礼正,栾礼正还准备让她接待个许久未见的多年好友,闻风华。
栾礼正的到来,加上有需要招待的客人,木质地板上从早上开始到现在都杂乱着众人的脚步声。
虽然只是家宴,但以栾礼正平时苛刻的要求和态度,所有人都不敢怠慢。
麻利点,别站在这儿了,等着挨骂吗?年长的佣人催促着最近刚进来的年轻人。
但年轻人也不是新人,是因为之前有位佣人离职,而从高级酒店挖角进来填补空缺的,各方面实力不俗,并不觉得需要多紧张。
栾老先生有这么恐怖吗?
怎么说呢,如果你出去如果不考虑继续在京市呆着的话,倒是不用担心。年长者劝说道。
年轻人听不懂:什么意思?如果我搞砸了就会被弄得在京市无法立足吗?
年长者点头。
但是看了看左右,不想被更多人听到,完全出于好意,想多提醒年轻人一句:之前就有一个也是从星级酒店被挖过来的,本来想把这当做跳板,也积累一点人脉,出去好直接找个酒店做管理层。但是在给栾老先生准备早茶的时候用错了茶具,就被辞退了。我和她没什么联系,但听说后来她在京市各个酒店找不到工作,回了老家。
年轻人浅抿了抿嘴。
果然越厉害的地方水越深。
她在原来的高级酒店里也有听过,得罪了某些位高权重的人物之后被整个行业封杀的。
主要还是那些酒店本身不敢得罪这些有话语权的人,便不敢聘用这些做错的事的人。
可是就连用错茶具都会被封杀吗?
可真够苛刻的。
栾家曾经两个难对付的人,一个是栾礼正,一个是栾夜南。
大多数佣人觉得栾夜南更难对付,因为她疯,没来由地爱乱发脾气。
但只有上了年纪的佣人知道,这些都是浮在表面上的难对付。被骂一顿,被打一顿,哪怕被辞退了也还好。
而栾礼正的难对付藏在暗里,没有缓冲的余地,只要踩了线,一个眼神可能就会断送未来。
栾老先生从家里出来了,大家快准备一下。有人走过来传来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