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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既无奈又可怜。
不过希佩可不会怜悯大冰块。
“流光忆庭从来没有怨声载道过~”
祂笑着重複着浮黎刚才的话语,语气幽幽的在记忆的耳边环绕着,某种欢愉的心情霎时间环绕在了一旁装死的毁灭身上,还有不知名繁育也探出头凝视着二人。
话语间却发觉有些不对。
奥对!这个家伙身边常常跟着迷思,那个小家伙不知道怎麽回事像是跟自己有仇,一口一个老巫婆还哭哭唧唧的故作委屈,不过那个时候已经是刚刚诞生的事情了。
现在恐怕是已经把过去当黑历史了吧。
于是希佩问道:“迷思祂没来吗?”
浮黎简略的摇了摇头,冷漠无情不说话了。
随后目光撇向了别处不再看着人。一旁的希佩新奇的眨眨眼睛,从来没发现冰块这麽有意思,之前的印象一直都是无趣而又无聊的。
却在话语间猛然发现黛紫色的台阶亮起,快速的按顺序边亮叮叮清脆的响着。
“开始了开始了!”
祂双眸霎时兴奋的一亮,十分识时务的拉着浮黎一起擡头一起看向舞台,身旁隐隐闪烁起了晶亮的星星。身侧垂落的白色发丝被束起,干净利落的搭在了椅子上。
话音刚落,舒缓的音乐在此时响起,闪亮的音符自上空晃动闪烁着,随着时间渐进的变化都会重组悦动漂亮的谱子。
“啾…啾啾。”
细碎的鸟鸣响起。
虽然声音不大,却在寂静到落针可闻的全场显得尤为清晰,而知更鸟的身影逐渐缓慢而又优雅的走进了灯光之中,盈满笑容的双眼包裹着全场繁複杂乱的心绪。
身上长尾的礼服被几只团雀优雅的叼着,有几只不堪负重的跌落,却又再次飞了起来。
她温润的眉眼倒映着场内的所有人,耳羽也被做了简单而又潋滟的装饰。场内激烈的欢呼声霎时刺破了暗色的天际,窈窕的少女身影恬静而又明亮的出现在了衆人的面前。
全场屏息等待。
身后羽翼骤然张开,伴随着清丽的嗓音响起。
“Mend your pace sway to beat…… ”
全场霎时欢呼。
……
“你说带我来就带我来。”
药师蹙眉看着阿哈,整个人随意的靠在谐乐大典幕后的柱子上,凉意瞬着脊背逐渐侵袭而来,有着燥热的环境霎时被缓解,整个人无奈而又有些责怪的看着欢愉。
“非要用这个理由。”
祂指指点点着。
“祂要是找到我,我……怎麽办。”
星核精困惑的睁着蓝紫相间的眸子,歪头困惑的看着面前的二人,思维模式赫然已经模糊,只剩下提线木偶的本能在操控身体,原本笑眯眯的眼睛已然涣散无神。
“算了。”
药师叉腰看着笑而不语的阿哈,心中虽然无奈但还是明白自己还有正事要做,先是掏出手机準备给列车组报个平安,指尖轻触屏幕,斟酌着还如何阐述她的现状。
没救了别治:找到星了。
丹恒:!
三月七:!啊
□□:找到了?没什麽事情吧?
没救了别治:没事。就是被太一的力量浸染变成了提线木偶了。现在虽然状况不是太好,但我可以很轻松的解决这些事。对了,这还要多亏了欢愉将人找了回来。
三月七:《没事》
三月七:希佩痛哭.jpg
乐子还没完事
“……”
星核精机械似的站起身,沉默而又恍惚的擡着黯淡的双眸,迥异的眸光盯着空中。
“……秩序的协奏”
她平静癫狂呢喃着。
浸染上灰尘的衣衫飘扬,知更鸟的歌声从前方若隐若现的传来,这让原本扩散的暗金色瞳孔放大了几分,兴奋的盯着前方声音传来的位置。
“噌——”
绿色植株从身后探出,骤然攥住其裤脚。
柔韧的枝叶攀上脚腕,双手,直直将人束缚的没有了行动能力。于是拖着魔怔的星核精粗暴的扔回了红色的候场沙发上,摔的人窝在沙发上难耐闷哼一声。
“秩序…奏……”
无形的丝线被烦躁的扯碎。
“不能再拖下去了。”药师瞥向了前方仍旧在演唱的知更鸟,温润的眸子怠倦浸染其上,一种想要放弃继续在这里拖沓的想法産生了,清绿色泛着黄的光芒亮亮的闪动着。
“我无法确定被浸染之后会发生什麽。”
祂凝重的思考着。
“脑死亡精神错乱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毕竟谁都不知道精神会出什麽问题,现在谨慎的快速处置好处是很多的,只是知更鸟正在台上演唱歌曲,太一又没有现实,如今想要处理倒是太过于麻烦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