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雀又在想他那第一千零一种逃跑方法了。
这样不行,真的不行。
老爷实在是要得太频繁、太吓人了。
每次做完,都不只是疼那交合的一会儿,私处被撑涨到失禁的感觉绵延整日。
腿心间的阴户肿热异常,两边的嫩唇鼓起,潮乎乎地挤出内里藏着的皱褶外翻,股间生刺的感觉让他坐立难安。
明明已是深秋,暑热已褪,但他却心烦意燥,坐在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倚在水榭旁的美人靠沿,剪水的瞳光越过潺潺碧波,飘到满池用灵石吊着丽色的摇曳水芙蓉对面去。
临水的彼岸视野开阔,微风掠过,露出一张清隽的俊秀面容。
少年眉眼间仿佛覆着一层冰霜,十分专注地凝视着前方,然而比眸光更冷的是手里佩剑薄冰般激寒的剑锋。
“唰唰”——久经磨砺的仙家至宝光华荧荧,剑气四溢,尖端拨开水面,挑映着少年令人心悸的沉浊目光。
甄雀本在百无聊赖地褪了鞋袜,将光裸的赤足浸在水里贪凉。圈圈涟漪漾开,将水面下的足弓映得像嫩生生的水菱角,足趾微微曲着,湿濡地沁出一点茭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一道青灼剑芒晃在眼里,闪得他眼花,烦闷的心情雪上加霜,“死小孩,干什么?”
甄雀没好气地嘀咕着,天性骄纵的他浑不讲理,抬手随便捡了一块石头便直直地朝着少年面门扔了过去。
尖锐物扑面的凌厉气音袭来,少年本想拿剑格挡,但潜意识自发浮现自小以来的各种训诫,继母的种种“管教”像无形的紧箍咒,使他本能地放弃了抬手。
“……”
于是,邢清显只微微偏头躲避,露出一隙冷而锐利的下颌线,鼻如悬胆,薄白的眼帘垂着,投下冷冷的扇影,倒像是有几分不屑。
“你那是什么表情?”
邢清显越是这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冷脸不言地承受,在甄雀眼里就越像是某种无声的对峙。
“你连娘的话都不听,看来真是欠管教了。”
甄雀猛地抽出腰间别着的细鞭,长尾破空,倏忽间照着少年肩颈就过去了。
“娘”这个自称,使原本波澜不惊的少年心觉荒诞,像是想到了什么,薄薄的唇角一抿,原本冷峻的面容忽然带上赧色。
“啪”,邢清显挨了一鞭,身形只微微往后倾了一下,又站定了,锯嘴葫芦似的不动声色。眼帘一抬,湛清的瞳仁曜石般墨黑,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不说话?”
看邢清显老神在在的,欺负起来完全没有以前那么有意思了,甄雀本来已经出了大半气,此时又起了劲。
想以前,刚做对方继母的时候,邢清显完全是个任凭揉圆搓扁的受气包。也是一样在这地方,被他从对岸扔石头,磕破了额头后还会泪眼汪汪地捂着额头哭,那眼眶红红的样子看得他别提有多神清气爽了。
仿佛临水照花,柔软衣角汲饱了水,朦朦的水色活了似的往上爬,湿漉漉地黏在穿着者的皮肤上,勾勒出沁着粉的妍色。
这大不了自己几岁的“娘”细眉倒竖,额心一点朱红莲胎印鲜艳异常,愈发衬得一身莹白如玉的肌理凝脂通透,娇养得像是能拧出牛乳来。
天生有异于常人的相貌雪白漂亮,即使刻意作出凶神恶煞的神情,颊面薄红的色香依旧酥饧而蚀骨。
——色厉内荏。
心里如此这么评判着,少年大概是觉得抵抗也没多大必要,索性抱着剑,闭着眼睛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第二鞭。
然而,就在这时,甄雀才挥出去的鞭尾被斜刺里凌空穿过来的一只手捏住了。
“小娘,能不能也赏我几鞭子,不要厚此薄彼啊。”
骨节细长的手指纤长,虚虚地捏着鞭子的尖端,末了还如同轻抚蛇尾似的,摩挲了一下,平添一段旖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者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约莫二十岁,长相秀逸得几乎有些女气了。
一对招蜂惹蝶的桃花眼水光潋滟,十分清澈地对着他眨,水漉漉的像小狗:“我也想小娘管教我,做我的娘亲。你知道的,我从小没有妈妈。”
邢家中有三个子嗣,都是同父异母,邢清显是排行最末的幺子,而来人正是排行第二的邢轻斛。
不知是不是因为练的功法不同,走“歪门邪道”至少甄雀是这么认为的的邢轻斛相貌阴柔,不知浸了什么名贵香膏脂料,身上每天整得香香的,还叮呤咣啷地挂着一堆玉佩宝石,周围更是整天环绕着一圈莺莺燕燕的漂亮侍女,完全是未来妻妾成群的预备役公狗一只,嫉妒得甄雀眼睛都要绿了——
靠,这真是他梦寐以求还追求不到的生活,可别人生下来就唾手可得了,还在他面前时不时地跳出来提醒他,这能不拉仇恨?
可眼下,他也顾不得嫉妒了。
私底下仗着邢清显过继到了自己膝下,对方没办法反抗他就算了,光天化日对着府里的三少爷鞭笞泄气,还被人抓了个正着——哪怕邢轻斛嘴上和和气气的,并没有反感指责的意思,甄雀仍旧有些紧张。
掌根攥紧了,这旁若无人的口气,配上抚摸鞭子的狎昵动静,激得甄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后背窜起裹着汗的热度……
“咚咚”,加快的心跳模糊了心虚之下的感官知觉,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
“别叫我小娘,怪恶心的。”他口气很冲地回道。
“那……我像父亲一样,叫您‘小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躲什么呀,这么害怕?”
语气一转,邢轻斛视线瞥过甄雀往后不自觉退了一步的脚跟,语气平淡地道:“刚刚不是还跟三弟那么亲近,怎么对着我就换了一副面孔?我看起来很吓人么?”
“你、你怎么敢这么叫我……”
甄雀有些气急,但他作为名义上的妾,确实也没什么日常指责邢轻斛,称呼上占不到对方什么便宜,毕竟他又不能真让对方管自己叫小妈。
“那您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叫才对?”
眉峰微微一挑,邢轻斛以退为进,攥着韧而柔的鞭子尖,指节摩挲,仿佛握着的是一截腰肢。
二人对视间,之前阴差阳错下,两人曾耳鬓厮磨的场景浮现在脑海。
潮红的脸颊,湿淋的皮肉,喘息间交错的体息,仿佛欲望也有了摄人心魄的幽香和颜色——乌秾的发,慢慢绞紧的黏膜……
大概是察觉到了甄雀的心神意动,衣袍之下,专门为炉鼎的私密谷涧而订制的器物逐渐苏醒,以为是到了床笫间的调情契机,竟秘密地勃勃震跳起来。
还没任何前戏就被细细地抽动倒肏,黏咬着锁精柱的蜜肉顿时一阵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再乱说了。”
钻心的痒压抑地爬上身躯,激得他站都站不直了,瞪着二儿子的眼神也显得软绵绵的无力,眼睑一点微弱的潮红衬着陡然不自然的神色,反而显得心虚,连嗔怪也似是别有用意,像是某种秘不可宣的调情。
显然,甄雀的吐息早已不匀,接近于微喘了:“别、别问我这种事。”
细长的侧颈处,沁出一星颤黏的汗,称得皎白的皮肉湿漉漉的晶莹。
有些果实,愈是悖德,就愈是可口。邢轻斛幽深的眼瞳动了动,没接话,也是也没撒手,反倒是抖了一下手腕,把甄雀的手腕虚虚捏在虎口处,差一点点就将掌心整个包拢。
邢轻斛又怎么会不知道小娘现在态度陡然软昵是什么原因。他清楚得很,就是因为太清楚了,才会有以下犯上的冲动。
——炉鼎、妾侍、少妻。
每一个身份都格外微妙。还为了让他能光明正大在府内行走,将没比他小几岁的三少爷邢清显过继到他膝下,美名其曰有人照顾幺子。
“夫人,”就在他们拉拉扯扯之际,有下仆来传唤:“老爷叫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甄雀当然怕了。
于情于理,他的行为都站不住脚……啊不,这一切根本就没天理可言。
别人穿越到龙傲天世界,至少都能混个剑修符修,灵根就算开局可能是中下品等级,但通过抱主角组后腿,多多少少也能咸鱼翻身突破境界……
但甄雀偏偏天崩开局,抽了个神级炉鼎体质。
不要说灵根、丹田、气海这些练气筑基所必需的条件了,这破丹田像个无形中绽开了一道裂缝的碗,天生聚不住一点气,每每想偷师他人功法,引的一点稀薄的灵气都能被天成“媚骨”打散。
这种体质极其稀有、自结因果,表现在外貌上便是“天生异相”,哪怕只是在人群中站着静默不语,也能一眼出挑。
不仅如此,他对这部作品的剧情走向就没多少记忆,前面忘了中间硬了后面痒了……
啊不,也就匆匆扫了几眼,浮光掠影的记忆里只留下几个人名,堪堪记得邢清显——对方正是天下大道气运之子,前期蛰伏后期大开无双式的龙傲天,也就是后面被过继到他膝下的继子一枚。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还是个没适应异世界、懵懵懂懂的少年的时候就被从街上掳走。
肌理腻白,凝润如新雪,哪怕裹着素色的衣裳,都能品出软浮又娇濡的稠艳意味。
眉眼低垂,长睫葳蕤打下清影,几下眨眼,无形中似乎透出一股内媚而萦回的绕指柔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汲饱了蜜水的梨仁,矜贵而清甜的湿润感扑面而来,那种半熟的姣嫩漂亮得鲜活,貌若规矩的韵致平添色香,刺激着官能,让人不禁臆测出丰盈、端丽的反面——
无辜轻浮,指节碰一碰就能划出水。
甄雀自己尚且懵懂,但旁人一看便知。
更别提他的声音更是辨识度拉满,湿漉漉的细嗓,被媚骨的骚味儿浸透了。不仅如此,天生体带异香,一缕醍醐春情若有似无,饴糖似的裹着丝,几近魔性。
……简直是仙姿玉质的天赐炉鼎。
所以,即使他很幸运地拥有不错的中上经商之家少爷的身份,但终究还是凡夫俗子。
这世界经典低中魔配置,修仙者对普通士农工商平民简直是降维打击。
仙凡界限分明,家族门派割据垄断了修仙的各种资源,凡人想要逆天改命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被盯上的小炉鼎难逃遭人鱼肉的命运。
每一寸娇靡的嫩肉都会在齿间被细细咂摸吮食,抿干淌出的每一滴娇贵的汁水——
在这个世界,炉鼎的体液是双修的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甄雀的双性体质更是天赐的珍品级别,越是罕见阴媚的体质,交合起来越是爽利酣畅,境界提升如虎添翼。
于是,甄雀就在一个出门踏青、风和日丽的午后突然被人套了麻袋,而后转手卖到了修仙世家。
原本甄雀是作为珍贵的资源,要好好调教一番后找个时机进献给仙宗,作为私藏承欢的妾室培养的。
不仅琴棋书画等雅致韵事要会点门窍,身体更是被柔软有韧性,天天就是各种拉筋下腰掰腿的伺候,然后晚上喂药调养根骨。
虽然他一直不听话,挣扎反抗得厉害,但封闭式的环境,甄雀一个没开灵根的凡人怎么拗得过邢府一众侍卫家奴,越是抵抗,就越是会被抓典型来调教。
当然,他这股子倔性儿倒很是招人。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调教穴侍的女官叹着气,但眸底却令他毛骨悚然地亮了起来,“难怪老爷这么喜欢你。”
低眉顺眼、柔媚听话的双性穴奴固然好,可未免千篇一律,只怕是玩腻了就会弃若敝履。
可若是性子倔、自带一股傲气,眸子里总带着股盛气凌人般的骄矜腔调;体带异香,却根骨夭软娇嫟,多情的穴腔柔润湿滑,耻缝总是时时刻刻裹着一缕湿意,整个人从骨子里泛着水濡的骚劲呢?
“看来,得给你专门用些别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口中说的老爷,就是邢术,邢家一把手。
但甄雀根本不记得老爷长什么样就被莫名惦记“喜欢”上了。
只记得对方确实有次抽空来看了一眼后宅养着的穴娈,很不凑巧,那天他又密谋逃跑被抓了回来。
一顿惩戒挞伐下来,甄雀瞧着勇,实则又怂又怕疼。
戒鞭抽在敏感处,当真疼的要命,耸着肩哭得太厉害了,视线糊成一团,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可嘴上一点也不服气,还在嘟嘟囔囔地骂人,有种就杀了他,要不他还会继续跑一类的话。
“放我回去……我不想留在这里,好疼、呜……”
双性侍奴长得实在是出挑,即使被凌罚糟践得这么凄惨了,依旧是第一眼就让人移不开眼,任谁看了也会心道昳丽。
身量稚弱,手足和声线一样,亦是细而盈弱的,透着未熟果实般的生涩,藕节似的皓腕被红绳束起,蜿蜒的淤痕自腕根处往上攀延。
霎时,红的红、白的白,鲜妍的色泽与凝脂似的质地交织,脆弱得如半捧新雪,一触即融,瞧着很是可怜可爱。
胸前的绸缎绫罗洇了汗,裹着湿气滑落,半包半露出圆鼓鼓的两枚鸽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眼可见的,那浸了露鲜红蓓蕾热乎乎的,还透着泌水盈盈的潮意,怯懦地被冷风啄咬得战栗充血。
湿漉漉的尖端一点乳孔几不可见,却源源淌出宛若蜜酿的腴润香气,又纯又骚,甜得过了头,就有几分天真的下流了。
“我恨死你们了。”
不过,那湿红的嘴哆嗦着,虽然还在断断续续地啜泣着,无措地直抽气,一点也不服软:“有种就杀了我,不然我还会——啊!”
甄雀意识模糊,身上又冷又热,打着摆子、牙根咬得咯咯响,根本没分辨出站在他身前的人到底是谁,还以为就是调教他的侍官,所以就还是破罐子破摔地照样无差别攻击。
水色朦胧,盛了蜜似的双瞳半抬起眼皮,有些凶的眼神盯着来人。
娇弱、不服气、性子倔、还喜欢骂人,又天天谋划着撒谎逃跑。这种穴奴,怎么看也不适合纳为妾侍。
“你能想到最残酷的惩罚,就只有杀了你吗?”
不过,长身玉立的男人仿佛很是受用,轻轻地哼笑了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然而这次,好像跟平时有一些不同了。
对方抬起腿,坚实的膝弓分开他抖如筛糠的双腿,径直抵上了那条浅粉色的湿漉肉缝。
一窍蜜洞噙着半口幽而清的露水,呈现出棠花嫩苞似的水红色,娇气的小阴唇被顶得微微变形,往两旁挤挤挨挨地蠕动着,扯出指头大小的软滑粘膜。
“别、不要顶……”
圆润的肩头缩了一下,小小的侍奴没被开过穴,粉白的两股夹着硬物战战,登时便哀哀地叫:“别碰我,变态……啊啊……”
甄雀越是叫骂,对方就越是得寸进尺。
话音才落,对方的膝盖放了下来,悬着的心还未落,舒了半口的气又被顶了回去——
埋入蜜阜的手指颀长、骨节贲硬,不由分说地抠出瑟缩的肉蒂,从根部一把将这小而幼弱的肉珠掐得扭曲涨血。
“呜呜!痛……”
顺时针拧了半圈后,更是鼓突喷薄着受虐的热气,肿烂得宛若强行催熟的蔻豆,内里的汁水包不住了,从被莽然磨破的嫩皮底下渗出。
火辣辣的激刺,随着湿腻腻的粗粝摩擦发酵,这奇淫的处责甄雀想都没想过,几下就丢盔弃甲了,差点昏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两张嘴都老实了。
嘴里涌起腥气,带着铁锈味,堵得舌尖难耐地吐出唇缝。
口角靡红,泄出黏连的口唾,以及断断续续的哭腔。
——别给我逮着了机会,要是我以后学成了什么功法,第一步就把你们统统……
甄雀脑袋昏昏地想着,也只能在心里放狠话了,现实中气得咬牙切齿、无计可施,后牙膛咯咯作响。
气自己这么不中用,别人用手玩玩就能一泄如注,潮吹得对方淫汁满手。
“咕啾”、“啪滋”,狠狠地抽出又捅进,拍打得桃缝啪啪作响,雪白的臀肉发了浪,酥酥麻麻地荡出乍眼的肉浪。
被外力强硬催熟的阴阜撅着,鲍肉从稚嫩的淡粉到鼓胀的通红。
宫苞窄窄的径口挤缩着,溢出腻腻的淫露,透着极致淫艳的、炉鼎腔穴特有的骚香。
——讨厌、恶心……凭什么,就这样……
“放过我,求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面的双唇巍巍张着,不受控制地滴出涎唾;下头的桃缝痉挛紧绷,蚌珠肥乎乎地翻吐而出,热腾腾、滑渍渍地蹭着男人的手筋撒娇,是另一道短小的灵舌,舔舐着指腹湿烂发骚。
男人青筋隆起的手背裹着打得发白的淫沫,一团团的、不规则地盘布着。
极致的淫亵狰狞,与瑟缩着的湿嫩花瓣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