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20)(2 / 2)

以及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神情。

说不出来的勾魂摄魄,风情万种。

玉离笙好半天才回转过神,低眸瞥了一眼,膝头的濡湿,方才的血迹已经消失殆尽了。

为师真不知道,该夸你天真,还是愚蠢。

玉离笙钳起许慕言的下巴,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冷冷道:阳奉阴违?你怎么敢?

阳奉阴违???

啥时候?他啥时候阳奉阴违啦?

为了苟活,他这是要多乖顺,有多乖顺,连裤子都帮着清理干净了,完全是依照小寡妇的吩咐做的。咋地,小寡妇还不乐意了?

难道是嫌清理得太干净了?

许慕言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神经搭错了,呸的_声,往小寡妇的衣服上吐了一口。这才道:好了,这下总行了吧?

玉离笙:......

玉离笙:......

玉离笙:......

他要是今夜把小徒弟弄死了,算是许慕言自作自受,死有余辜罢?

既然你如此不怕死,那为师便成全你。

话音未落,许慕言又被推至了地上。

还未来得及抬头,耳边蓦然响起锁链拖地的叮咚乱响。

猛然抬起头来,就见玉离笙不知从何处寻来的铁链,足有小儿手腕粗,又沉又重。

玉离笙的笑容冷冽,随手挣了挣铁链,说出的话,字字残忍无比:为师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一个你!不将你调理乖顺,你休想离开这玄冰洞!

不......不要,不要,我不要这个......救命,救命啊!

许慕言骇得面无人色,手脚并用地往后乱爬,像个大壁虎似的,拍拍这里,拍拍那里,口中叫嚷着,求别人来救救他。

可他能喊的人,实在太少太少太少了。

少到只能喊他可怜的老母亲。

明明知道,即便他那可怜的老母亲过来,也救不了他的。

我......我错了,我......不要吃的了,不要了......

许慕言觉得,这事归根结底,还是从他今晚一见到小寡妇,就问他要吃的开始。

慌忙摇头,连声说,自己不要吃的了。

可是没有用的。

玉离笙用铁链拴住了他的四肢,还有脖颈,将他以一种,要站不站,要跪不跪的姿势吊了起来。

锁链纵横了玄冰洞。

他就像是个没人要的流浪狗,被死死禁锢在了冰天雪地里。

玉离笙告诉他:只要你接下来足够乖顺,为师就满足你一个小小的要求。

顿了顿,他又笑:但如果,你提的要求让为师不满意......我记得,山中好像还关押着受戒的修士罢?

许慕言的牙齿咯咯打颤。

沉重地闭上了眼睛。算是默许了接下来的种种。

映雪乖,把眼睛睁开,你自己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多么好看?

玉离笙兴致勃勃地幻化出一个铜镜,举在了许慕言的眼前。

许慕言看得清楚。

铜镜里是一个清俊的少年面孔。

头发散乱,唇角染血,脸上伤痕累累,但难掩俊朗。尤其因为受情所迫,眼尾嫣红得不像样子。

眸子水汪汪的,好像是江南仲春时的杨柳。

更令人惊叹的是,许慕言都沦落至此了,竟比衣冠齐整时,更添了几分柔媚。

你不是说饿么?是不是早就饿坏了?

玉离笙随手丢开铜镜,私自揉捏着许慕言的唇,手指捏着湿滑红艳的舌头,轻轻一拽:是条好舌头,就是太青涩了。

许慕言不理解。

一般只有果实才会用青涩来形容。

也可形容一些少年少女。

但还未听说过,有人居然会用青涩二字,来形容他的舌头。

青涩,意指幼齿,也指技艺不娴熟。

后者是后来,许慕言在血泪中摸爬滚打后,才堪堪明白了其中深意。

而此时此刻,玉离笙取出手指了,笑着让许慕言睁大眼睛,告诉他,光靠男人与生俱来的天赋还是不够的。

须得寻些有经验的人来做,那才能得闺房之乐。

蓦地,许慕言浑身剧烈地一哆嗦,震得舒束缚着他的铁链簌簌作响。

咬紧牙关,才不至于从唇角中,泄出破碎的痛呤,反手抓紧了铁链,因为太过用力,连指尖都泛起了异样的惨白。

这惨白的指尖,面红耳赤的样貌,周身雪白的冰洞,以及一声比一声清晰的铁链乱动,隐约参杂着噼里啪啦的水声。

你听,下雨了。

这他妈哪里是下雨了?

分明就是许慕言脑子里晃荡的水!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对玉离笙太好,早在见他的第一面,就应该跟擅青律统一战线的。

许慕言早已经神志不清起来,很被动地听从玉离笙的摆弄。

玉离笙从腰间拽下了一块玉佩,随手塞到了许慕言的嘴里,笑着同他道:仔细了嗓子,别喊哑了。

第五十章 就是想回家吃碗羊肉泡馍

许慕言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个啥意思。

下一瞬,他就明白过来了。

脖颈上的青筋都夸张地暴了出来,皮肉下的血管,狰狞得像是老树根,连雪白的皮肤都泛起了异样的绯红。

啪嗒一声,许慕言受不住了,生生吐出了玉佩来。

那玉佩滚落在了玉离笙的脚下,濡湿一片,水光四溢。

看来,你不喜欢这玉佩。

玉离笙随手一抓,那玉佩便落入掌心了,抬手轻轻拍打着许慕言的面颊,语气不善地道:还是说......

是为师没有放好?

许慕言咳嗽起来,连连摇头。

说起来,这玉佩还是你师伯赠我的,说是难得的暖玉,佩戴在身边,可以缓解为师的寒症。既是暖玉,便有生温养人之功效了。师尊把它转赠给你,算是个免死金牌......

玉离笙把玉佩提溜在许慕言的眼前摇晃,又接着道:可保一条性命,这条命,既可以是你自己的,也可以是别人的。包括......擅青律。

许慕言一听,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当即神情都振奋起来了,但转念一想,天底下没有白掉馅饼的美事儿。

尤其玉离笙还是朵黑心莲。他的话十句有九句半,都不能轻信。

我猜,你一定要说一个但是!

不愧是为师教出来的徒儿,果真冰雪聪明。

玉离笙笑意呤吟地道:你方才怎么把玉佩吐出来的,就怎么吃回去。

许慕言:

这简单,小菜一碟!

稳妥了!

许慕言没有二话,当即点头答应了。

玉离笙又道:答应下来的事情,就得言出必践,出尔反尔,不是君子所为。师尊会狠狠罚你。

许慕言心道,就你也好意思在我面前提君子二字?

真是屎壳郎照相,没个人样。

可表面却不敢显露分毫。点头连连称是。

毕竟他和师尊紧密无间,严丝合缝,彼此相连。

其实,干一次,跟干十几次,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就跟偷东西似的,偷一根针是偷,偷一块金疙瘩也是偷。

许慕言默默安慰自己,入乡随俗,既然穿到这里来,就得遵守这里的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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