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三让人分成了三波,他自己带着了两人。
也是得巧,朱老三喝酒喝多了与那两人分开,去方便了一下,这一抬头瞅见远处隐藏在密林深处的竹屋,好奇心驱使着他走了过去。
还没有走近,就听见了断断续续地暧昧声,他一下放轻了脚步,
这竹屋的院墙,是用一丈高的老竹围起来,听着那娇娇软软,像是要把人腻死得声音,一下勾起了他心里的燥火,这声音一听就是个娇夫郎。
朱老三为人好色,尤其喜欢这漂亮的小哥儿,因为没有碰见漂亮能生的哥儿,而娶了一个女子,成了他心中的一大遗憾。
先前又见过裴刑领回来的那个小夫郎,在心里惦记了好久。
他还特地跑去了中州小馆楼,包了几夜花魁,那花魁虽然漂亮,但还是比不过那个小夫郎。
他这段日子,脑子里全是时壹那张绝色美艳的小脸。
这下听见这娇腻腻地小夫郎声音,一下屏住了呼吸。
猫着腰上前透过缝隙,看见里面香艳地场景,一块黑色大石头挡住了人,只横伸出来一条白皙如玉的腿,脚踝处戴着银铃,脚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
那条腿上下浮动,带动了脚踝处的银铃,叮铃清脆的声音伴随着甜腻暧昧地声音,听得朱老三浑身血气一股脑地冲向身下,瞬间忘了呼吸。
他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吐沫,也不知道偷看了多长时间,只听见哗啦响的水声那小哥被推到岸边。
见他上半身通体白净,布满了暧昧的痕迹,下半身隐藏在水里,被挡得严实看不见。
那小哥无力地趴在岸边,低着的脑袋突然仰了起来,脖颈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从那张红艳饱满的小嘴发出一声长长的欢愉。
看见那绝美的小脸,朱老三瞬间瞪大了双眼,脸紧紧地贴在竹子上。
让他惦记的小哥,此时上半身赤裸,沐浴在金黄色的日光下,皮肤白得发光,上面还有水珠流动,那张美艳动人的脸蛋,媚态横生,脸颊绯红。
一双勾人的眼眸泛着水光,仔细看还有一颗泪珠从那眼角处滑落,格外红艳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声软腻的轻哼。
朱老三咕咚一声咽了口水,声音在这寂静的山林里格外突出,立刻引起了裴刑的注意,抬头扫了一眼。
朱老三吓得直往后退,怕被人发现,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裴刑只当是什么野兽也没怎么注意。
那边朱老三想着自己看到的画面,晕晕乎乎地回了家。
同行之人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只当他是被什么吓着了,嘲笑了他几声,引得朱老三骂了他们几句。
回到家里的朱老三,一想到那张美艳至极的脸蛋,耳边犹如幻听了一般,仿佛又听见了那娇腻腻地声音,直觉得浑身火热,瞅见自家婆娘那张白白嫩嫩的脸,当即拉着人推到了床上。
时壹的情潮期过去后,他们在山上多待了三日才下山。
回去的时候,特地去采了野菇子,裴刑打了三只野鸡,准备回去炖汤喝。
时墨修养了三个多月后,气色好了很多,人也开朗了些。
小宝走路也稳当了,就是说话还不是很清晰,但还是挡不住小话痨的属性。
每天都跟在小时琉的屁股后面,呜呜啦啦地说个不停,
看到小宝变得这么活泼,时墨由衷地感到高兴,只是每每想到白竞枭的时候,禁不住会感到落寞,心脏一阵阵地抽疼。
今年似乎冷得特别早,还没到深冬天上就飘起鹅毛大雪。
三个小孩裹着一身雪白毛绒绒地兽皮,蹬着小短腿,扬着脑袋在雪地里转圈。
时壹瞧见他们,抱着小琉朝他屁股拍了一巴掌。
不听话,衣服都淋湿了,知道这衣服多贵吗?时壹捏了捏他冻得通红的小脸,把你哥我卖了都赔不起。
三哥,咱们俩值两百两呢。小时琉嘻嘻笑了声说,裴大哥说我这身衣服只要三十两。
还跟你三哥讨价,能得你。时壹敲了下他的脑袋,瞅见小宝竟然抓了把雪往嘴里塞,吓得他立马抓住了那小手,宝儿啊,这里面可都是细菌,吃了会肚子疼的。
他们正说话间,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红萝跑过去想开门,踮着脚尖愣是没把门栓拿下来。
时墨过去揉了揉她脑袋,笑了笑与她一起把门栓拿开。
门一开,看清的来人,时墨顿时僵在了原地。
那男子目露惊愕,上前一把抓住了他,叫了声墨儿。
第四十六章 给我大哥再找一个
你认错人了。
时墨推开他,神色冷淡,想把门关上。
白竞枭上前一步挡住,抓着人推进了院子里,看他冷漠的表情,目光哀痛;你就那么想离开我?连诈死这么拙劣的手段都用。
他声音哽咽,抓着时墨的手不住地颤抖,眼里全是红血丝。
你知不知道,我是真的,真的以为你和小宝病死了,你怎么这么狠心!!
时墨不敢看他,眼圈偷偷红了,努力压抑着想哭的冲动,保持平静冷淡的声音。
不是正合你的意吗?反正你也不认小宝,我腾了地方,你刚好也可以再纳几房美妾,有的是人想给你生孩子,也不差我一个。
白竞枭身体一顿,把人搂进怀里,不停地道歉,声音哀痛;是我识人不清,我混蛋,墨儿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时墨闭了闭眼,把眼泪逼回去,声音却还是带了一丝哭腔。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请白大少爷自重。
白竞枭听到他快哭得声音,心中一痛,抱紧了人就是不撒手。
时壹听到这儿,算是明白了,原来是他那渣大哥夫寻来了,当即怒气上头,两步上前抓住那大渣男衣服往外丢,但扯了半天也没撼动人半分。
裴刑瞅见笑着摇了摇头,揉了下他的脑袋,抬手抓住白竞枭的手臂,把人丢到了门外。
白竞枭直接懵了,他自幼习武,十六岁便考取了武状元,武功非一般人能比,现在却被人丢小鸡似的给扔了出来。
时壹从裴刑身后钻出个脑袋,看到雪地上的白竞枭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目光不善地盯着他们。
当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从裴刑身后走了出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翻,长得倒是人模人样,身量很高目测近一米九,一身锦衣华袍外披了一件雪白的狐裘,相貌俊朗,眉眼过于凌厉藏了几分戾气。
时壹啧啧了几声,摇头看着他道:真是世风日下,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不干人事呢?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上门调戏我家大表哥。
白竞枭被他骂的脸当场黑了,目光阴森地盯着他,冷声道;时墨的卖身契还在我这里,你们别妄想能把他从我身边夺走。
时壹一下笑,这话听着,活像他是个奸夫。
你说啥?时墨?啥时墨?!时壹凝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嘴角轻扬大声道,我家大表哥可姓林,叫沫沫,相濡以沫的沫,别再这瞎认亲戚。
你们以为改了名字我就没办法了?时墨他可是我的妾,他的户籍还在我这。白竞枭恨声道。
他之前因为小宝的事,气昏了头,口不择言地说了很多伤人的话,一气之下把时墨丢在了家里。
自己去北边跑商去了,过了一时间,冷静下后,才察觉到事情有些蹊跷,立即租了条快船往回赶,一回来便听到了时墨和小宝的已经病死的消息,差点没疯。
南州城的流言遍地,说什么的都有,他疑心查探了一翻,连带之前小宝被人污蔑不是自己孩子的事,一并查了个水落石出,事情明了后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他实在是没想到大夫人和范晴芳如此恶毒 ,也没想到一直以来令他尊敬的大伯父,竟然和范城主勾结在一起,偷偷贩卖铁器火药给南夷。
啧啧,你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呢?时墨叹了口气,说了多少次,我大表哥姓林,他的户籍在我家,你也别在这儿发疯了,赶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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