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1 / 2)

('思绪想到这里,紧接着就被接下来的动作打乱,裴珂只能暂且将这件事稍作一放,心底暗自记下。

一番云朝雨暮后,洗漱干净的裴珂将自己藏在柔软的被褥中,累得睁不开眼睛,只能安静地感受男人落下的吻。

我的伤恢复好了。他扬了下那只手臂。

男人听到这里注意力转移,握住他胳膊上的伤口,拇指轻扌无,新生的疤痕太过细女敕,让裴珂轻轻一颤想抽回手来。

去疤痕的药物有在用?

嗯。裴珂想到冰箱里的生长因子,头困得一点一点,我要在七楼端酒。

宁丞远一时间没回话,可能在怀疑听错了,重新自我确认。

裴珂又解释:我要自食其力,跟你恋爱是一回事,工作是另一回事。

这话换来男人的笑,将他环进怀里:你觉得这样就不算包养了?心底有安慰是吗?今天的两万块你得打多长时间的工才能还回来?

裴珂挪了挪身体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我救人有功,你让人发的奖金足够,只是还没打款,正好你抵消掉不用给我了。

你想打工就跟在我身边,我给你找个闲位,每天跟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分手后我还能继续呆在闲位上吗?裴珂微微转头,将自己脸朝向怀里,话语已经变得微弱朦胧,你不可能永远跟我在一起的,你只会陪我一会儿,然后我们便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他没等宁丞远接话。

宁丞远,我想有工作啊。

这话说到最后,那尾音轻飘飘的,就像是说话人睡着了一样,只留下一声重点的呼吸。

宁丞远见人睡着没再开口否定这件事,只低头看了眼怀中人的睡颜,另一只手将床头灯关上,然后垫在脑后。

裴珂说他们不可能永远在一起,这句话即便只是随口一讲,也让人有些介意。

宁丞远挺讨厌有人给他在兴致高昂的情况下泼冷水,这段关系他还没有厌倦提出结束,怎么另一人已经开始想离开他后如何自力更生了呢。

他的人自己还护不住吗?跟他相处过的情人,哪个不是分手后赚得两手流油,阶级都能一跃。

宁丞远有时候想敲开裴珂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然后把忧郁的部分全给赶跑,让裴珂也不至于整个人心凉得跟颗石头一样,怎么也捂不热。

这些天过下来,对枕边人一丝感情也没多有,宁丞远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

越亲密了,才能越感觉到裴珂心底藏着一团团迷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今天,刚才又说胡话,说什么没法走到最后,再也不能在一起。

自己这个小男友,怎么样才能正常起来,宁丞远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美人是美,但一直这样,倒搞得他都有些担心起来了,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以前他被人追着爱着捧着奉着,情人除了喜欢他就是更喜欢他,没有例外。

现在,他竟然开始在想如何让对方喜欢自己了,就像是真正想要将一个人追到手,而不是站在原地等着莺莺燕燕投送怀抱。

宁丞远第一次在忄青爱方面感觉到了困惑。

作者有话要说:沦陷吧,宁二同学!

今天太短的渣作者拔腿就跑,呜

第四十一章

陆予越随便捏了个理由赖在书房里,假意翻着壁橱里父亲的书装成寻找的摸样,实则竖起耳朵听陆家威的下属作汇报。

没办法,这是被软禁后他唯一一点消息来源了。

听过一堆没用的,终于到了点他感兴趣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近期裴少爷的出行照片,现在他依旧在明岚会所工作,并与明岚当前管理者宁丞远交往过密

陆予越一下阖上手里的书,发出啪一声,明显得想让人忽视都难。

他心中掀起滔天巨浪,猛然回身,眼神扫到桌上的一些照片,都是当事人正在跨上豪车的瞬间。

所以说,不是殷翡吗?

陆予越这两天气消,这才找回一丝冷静,这样讲也有可能,他四哥癖好特殊,这点暴露的话一定会把裴珂吓退,所以才选择伪装出一副体贴暖心的面孔。

假如裴珂真的被迫跟殷翡发生关系,再见面时应该也对他捎带着厌恶,但上次并没有。

而现在听到父亲的下属讲宁丞远,陆予越才感觉也不是不可能,他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容貌这样优秀,在明岚跟三哥又近水楼台,三哥的忄生向他也早就知道。

这叫什么事啊!换了个哥哥,也没好到哪里去嘛!

要是跟裴珂发生关系的是陌生人,陆予越觉得还能杀过去,但这人换成他的兄弟们,就没办法真撕破脸,心里怎么想怎么别扭。

依旧还是端酒的工作,没有太多变动。

陆予越听到这话,上前两步站到桌前,就看父亲的眉头越皱越紧,手下一抛,照片飘到桌角,上面穿着名贵服饰的裴珂脸面冷漠,即便是抓拍也能看出气质非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会生气?肯定是因为失望。

为什么会失望?肯定是寄托了希望。

熟悉父亲的陆予越知道这是要发火的迹象,连忙安抚道:爸,是我让三哥照顾他的,上次他不是救了我,我还让三哥给他些钱,没办法,我这个哥哥平日活得太凄惨了些,连像样的衣服也没几件。

他边讲边把照片收敛起来,塞到那名下属手中示意他赶紧收起来:他怎么还端酒,上次为救我整条手臂都被刺伤还缝了针,这才多久哪好得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我真是服了他。

陆予越边故意讲出来,边观察自己父亲的脸色,就见果然有缓和。

他心底一叹息,他父亲心底对这位流浪在外的儿子,并非完全无情,自己顺着他的心意讲两句话,就立马心情舒畅了。

爸,我看你也别太着急,这亲情一时半会是培养不来的,都得有一个过程,他一直在吃苦,没什么人关心过,待人拒之千里之外也正常,你想跟他像你跟我一样,这不是在强求嘛

陆家威一手放在桌上敲了敲,感慨地摇头:这件事上,你看得倒清楚,是长大了。

他停顿几秒:你哥他品行不错,不屈权贵,是个有性格的人。

得到夸奖陆予越暗自撇嘴,都看好人了,铁了心要把人收回来,他不顺手推舟作个人情还能干吗?表达不满只能是被骂一顿。

什么有性格,就是块茅坑里的臭石头,想到这里陆予越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等裴珂回家看自己怎么收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定得逼着裴珂跟自己这群兄弟断绝关系,别整天出去招蜂引蝶,再把那乱七八糟的工作辞掉,要是还是想打工,也得去个正常的地方,不能太丢陆家的人。

心底走神胡思乱想着,陆家威在旁边继续讲着:予越,爸爸本以为你对这件事反应会比较大,没想你比我看得还清楚,唉,我是太心急了些,总想着,到底是亲骨肉,不能一直在外面,当然你前面讲得也对,我与他,到底比不上跟你亲近。

陆予越感觉自己现在是没摸到手机,不然一定打一串呕吐的表情来表达当前的感受。

老头子真狡猾,夸完还要再安抚几句,所以自己的虚情假意全都是遗传,不能怪他,谁让他从小就受这熏陶。

等陆家威絮叨完,陆予越没忘自己找的理由,随便捡了本书溜出去。

一出门他就拉下脸来,看着冯青跟上来,随手将那本厚重的书砸到他的怀里。

妈的,是三哥。

冯青安静地跟在他身后,也不敢发声打扰。

要庆幸吗?三哥比四哥稍微正常一点?可不是这么个事儿啊,对,我还有几天才能出去?

还有不到一个周。

陆予越骂了声娘:我看我爸拿我这哥哥怎么办,人家工作好好的,估计正常手段请不回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么关键的时候我不能出马,这不废了吗?他一摊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个周他还能上我哥几次?啊?你说啊,唉,我这心病都气出来了

但即使嘴上跟仆人抱怨着,他脚下还是乖乖往教室走。

冯青目送自家小主人坐上课桌,垂下头也跟着叹气一声。

只顾着玩,勾心斗角也没学会,又没有人教,如果那名少爷真进家,自己主人往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

他当下人久了,察言观色的能力天天练,那次在浴室短短一接触,就能察觉到对方不像一般人。

起码不像是表现出来那般无害,是个心思很重的人。

还是有空提点少爷几句吧。

裴珂开始工作的第三天就遇到了不想面对的人。

将右手托盘里的酒缓缓摆在桌上,他蹲起的身体站直,对着殷翡点头一致意。

上次殷翡和宁丞远冲突后,裴珂一直没听宁丞远再提这一茬,不知道两人目前到底是什么情况。

昨天睡前在床上,男人提过一嘴可能会去亲友家祝寿,所以晚上不过来,而现在殷翡正挑着这时间来明岚,裴珂不知道对方有什么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舍得让你干这些?歪靠在沙发上的男人不咸不淡地问着,一反曾经那副伪装的纯良模样。

是我自己想做。裴珂摇了下头,您慢用。

站住殷翡拉长音,爱也是你自己想做的?

裴珂背对着身后的人,脚下顿住:您的酒已经上完了。

行。殷翡嗤笑,把我当陌生人是吧?

裴珂没再讲什么,采取默认的姿态,走出去带上门。

马上他就知道跟殷翡作对的下场是什么,对方一瓶一瓶酒地下单,他只能一趟又一趟地往里面送,刚放下马上就得接着跑,往返七趟后连额角都染上一层汗滴。

肯好好坐下讲话了?

抱歉,我不是这里的少爷。裴珂放下酒瓶站起身,垂下的双手握住托盘,规规矩矩地站着,您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吧。

爱也是你想做的吗?殷翡的手从搂抱的女人肩头放下来,身体坐正,你说是,我就能让你离开他。

离开他然后呢?裴珂没回答反问,他知道对方作为一个控制者,极其讨厌这种忤逆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觉得挺好,就这样吧,我们沟通过,他不会带我去公共场合了,我们的事,殷先生还是不要管了

是他让你远离我的是吗?我们朋友一场,这些感情你都忘了?

裴珂心底叹气,摇头道:殷先生,不管是不是他要求,至少现在我是这样想也这样做的,您慢用吧。

一瓶酒砸在他身后,落在地板上,发出哐啷一声,似乎瓶身有些裂缝,酒水从里面缓缓淌出来。

从始至终都没与他对视的裴珂抬起头,平静地看向面无表情的殷翡,最终还是一低头:对不起。

关上门的刹那,裴珂在门外站立了一会儿,他如果没看错的话,殷翡身旁的女人跟他有过一面之缘。

上一世被迫囚禁在明岚时,他听那些少爷闲聊谈过,说殷翡的狠辣是出了名的,之前就干过一些壮举。

比如说,把人打残拖去医院才抢救回来一类的事情。

因为被打得严重,许多后遗症将终身跟随,所以那个名字裴珂听他们反复重复了几遍,这一世他看领班手机上的员工群聊时,便留意了下。

到底有些同病相怜的感慨。

后来,他们在负一层相遇,女人帮了他的忙,转身潇洒地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候的裴珂,感受到陌生人的这点善意,心底便决定未来救她。

但谁想这一天到来得这样快,他现在连豪门身份都还没有恢复,自身难保的情况下,何谈救人呢。

心神不安地裴珂往七楼前台走去,脑海转着这个念头。

虽然许多事已经变得不同,但对方假如今晚拿女人出气,这生气的根源是裴珂自己,他是负有责任的。

裴珂走到吧台,看到七楼那名主管,对方热情地走过来,态度和蔼:要不要休息一下?今晚看你很累,放你假早下班吧。

兴许是发现了殷翡对他的针对,包厢服务生一直在,抽空出来用对讲机透个消息很简单。

裴珂回身看了眼长长的走廊,见有一两间门口站着服务生,聚在一起小声地谈话,无事的时候,他们会被赶出来,不打扰里面客人尽兴。

殷翡不喊他了,不折磨他频繁送酒了,裴珂却不习惯对方的安静。

没记错的话,刚才那房间的服务生也跟着他出来了,守在了门口。

主管,请问一下,我能再去趟那间包厢吗?裴珂开口,有没有什么理由让我能再进去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仅仅是曾经的事例牢牢扎根在他心底,也是他现在的直觉正在反复提醒他。

他很不安,觉得事情有些脱离控制。

他很焦虑,现在的庇护者不在这里。

噢,可以的,如果客人有什么不愉悦的地方,为表歉意,我们经常会送酒,可以用这个理由进去。

好,刚才他砸了一瓶百家得。

裴珂对着主管一点头,辛苦他去办,自己则站在把台前焦躁地等待着。

他站姿换了几个,直到酒被送来,他拿过往包厢走,才发现不知是自己端酒太多还是心理上紧张,手臂在一直微微发抖。

终于他站在那包厢门口,外面的服务生正在另一包厢前跟其他服务生聊天,见此快步走过来帮他开门。

但是

裴珂端着酒看了一眼与他对视的服务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连忙低头,手上继续用力。

门,纹丝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冯青:如果那人真回来,主人往后日子怎么过啊。

格勒:这位朋友,你看过我大纲?

第四十二章

裴珂遣服务生去找主管取备用房卡时,对方还有些迟疑,感觉这样会打扰到客人,但裴珂态度坚定,他只好照做。

那人快步离开,裴珂则继续保持着按门铃和敲门的动作,只感觉到耐心在一点一滴地流失。

殷翡那个性格,肯定受不住别人催促,怎么会那么久没动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在他的手即将再次落下的时候,门被一下拉开,低头的裴珂抬头,视线便撞上一张月匈膛,他曲起的手指堪堪收住,才没敲上那阴白的肌肤。

殷翡面无表情,下巴微收,眼神从上眼帘投射出来。

裴珂不知道到底现在这种状态可怕,还是对方像狐狸一般笑眯眯的时候可怕。

男人见是他,勾起一个带着痞意的邪笑,吊起一边嘴角。

我来送酒。裴珂缓慢道,仿佛直觉一般,视线下扫,一眼看到对方手中持的蛇鞭,眼眶猛然一收缩。

上面被血迹浸染得斑驳。

这是鞭类里最让人痛彻的一种,他体验过,分得清,使用这种道具代表使用者显然脱离了一般的忄青趣。

怕了?殷翡拽住他的制服领结,将人轻松地拽到室内,压在墙上,甩上了门,音调婉转,怕你还来啊?

因这动作裴珂手中托盘一歪,酒轱辘一下摔在地上,他来不及顾酒,双手握住殷翡的手腕,眼神有些颤抖地跟他对视,语调尽力平静:你在做什么?

想知道?殷翡舌尖从他面颊上滑过,附上耳旁,要体验一下吗?

裴珂的力量来得很突然,他趁殷翡不紧不慢刚讲完,马上爆发,将压在身前的人掀开,在殷翡后退踉跄几步没有反应过来时,抬脚往里走,视线跟对方一点点擦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时间仿佛变得缓慢。

这大概是裴珂第一次反抗殷翡,从上一世落进对方手中后,从被洗脑控制接受主奴尊卑后。

殷翡没料到这举动,微微睁大的眼神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

裴珂的视线没有在他身上多停留,而是将头摆正,继续向前走。

如果不是突然爆发,他未受过训练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对方,最终只能被单方面压制。

他实在太心急了,在看到血迹后,一颗心就忍不住跳出月匈口。

客厅没有人的身影,他只能继续往里面走,待来到半开着门的卫生间,看到里面的一幕,脚步一顿。

金碧辉煌的装饰下,灰白条纹的大理石板上,一具没有穿衣服的身体

她身上全是带血的鞭痕,被胶带黏住的口让她发不出任何叫喊,全身氵显漉漉的,头发被一缕缕黏住,不知是汗还是水管上的凉水。

裴珂看到女人的惨状,手扶上门框,对方半阖着眼睛,可能是他来得早,还有意识,眼睛滚动,视线投向他。

殷翡的手速,这么一会儿四十鞭应该是有了,裴珂自身体验过,他顶多撑到一百多鞭就会进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莉姐!裴珂喊了她的名字,快速走进卫生间,半跪下来开始帮女人解结结实实的绳索。

殷翡的绳艺很好,也有专门的书籍,但他今天根本就不是想玩乐子。

麻绳扎得这样紧,连神经都没有避过,要知道长时间束缚神经有可能会导致身体残废,所以对方显然就是奔着泄愤而来,随便找个底层做皮肉生意的女人,打一顿,管她什么结局,赔钱就是。

裴珂自己也略懂一些,迅速找到了绳索打结最终的位置,但系得太死,便只能低头用牙咬开。

等解开,他将已经没有力气的身体拥进自己的怀里,只感觉它冰冷异常。

裴珂让她平躺下,手指刚摸上已经干掉的蜡点,身后就传来脚步声。

这么护着她?殷翡不紧不慢发话,似乎已经从刚才难以置信中缓过来。

他来这里时就一身正装,眼下月兑掉上衣,下面依旧整整齐齐,那条蛇鞭已经缠起两圈,被他拇指捏住,只有尾部垂着,这是他随时会甩出去的动作。

叫得挺亲切,你跟她什么关系?

男人眼神不屑地扫过女人,仿佛在看什么没有生命的垃圾。

裴珂知道这是殷翡掌控谷欠作祟,对方习惯将奴隶的身体和精神全部握在手里,自己被当成猎物,自然也会被关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经殷翡没表露出来,除了伪装外还因为裴珂身边本就没有什么朋友,但现在看到裴珂为救一个公主不惜得罪他,便开始刨根问底。

裴珂心中想着这些,回答慢了一步,对方就朝着海莉所在的方向精准挥出一鞭。

破空声响起,裴珂想也没想,伸出手臂挡了一下,疼痛袭来,涌进他的大脑,得到这一认知的他条件反射地发出一声呜咽,半跪的姿势变成了双膝跪地,双手虚撑着地板,一直在抖。

左手好了个大概,但是今晚已经端过很多次酒,右手刚被甩了一鞭,更是几乎失去知觉。

连鞭都替她挡,殷翡往前走了两步,跪得真漂亮,无师自通吗?

裴珂仰起头,露出干净的喉结,从这个角度看着殷翡,眼神有片刻的迷离。

被讠周过的记忆让他这时候将头抵在地板上,但重生后对自由的渴望让他不想轻易再顺从。

就在殷翡仔细打量他的时候,裴珂恢复半跪,另一只手握住他落在地上的鞭尾,在手掌上缠了一圈,又缠了一圈,让它变得绷直。

殷翡不喜欢奴主动去碰他的鞭子,那在他看来是相当忤逆的行为,该重罚。

裴珂就见对方眼神一下变得如毒蝎般,紧紧盯着他,仿佛都能感受到那蜇人的热辣感。

大概自己是第一个人敢拽住他工具的人,裴珂没有放松地扯着,一个用力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体微微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靠着身后的门站好,暗中抵紧牙关,直视殷翡的眼睛,喉间滚动。

她帮过我,我来还恩,殷翡,你不能在明岚做这种事。

殷翡持着玉质手柄,用不上太多力,拽了两下没拽回来:帮你男朋友管家?

也不该对任何人做这种事,会死人咳

殷翡爽快丢鞭上前用手掐住他的喉咙,让裴珂头后仰靠在门板上:教训我?轮得到你教训我?!裴珂

被这样喊着名字,裴珂那只握鞭的手一抬,另一只手接过缠上殷翡的脖颈,努力收紧。

压制他的胳膊一收,裴珂这才感觉能重新呼吸,他气息不均匀地口耑着:殷翡,你,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上次是,现在,也是你一定要通过打人来,来达到心理平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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