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1 / 2)

('光穿透冷雾微微泛红,拉出一条暖色的长线。埋在软塌上的团团悄悄动了动,慢吞吞的钻出来一个翘着呆毛的脑袋,

尚未完全清醒的桐柏用被子将自己完全包裹着坐起来。

昨晚莫桑纳将衣服都扔下了床,桐柏迷迷糊糊间喊他,想让他把新的衣服拿过来。

刚起床做什么都没劲,喊出来的声音也软软的让虫心痒。

“雄主。”

“亚…你训练完了吗…我衣服…”看到门口穿着整齐,发丝微湿的阿尔亚,桐柏抱着腿,坐在被子搭成的小窝里。

“莫桑纳回帝都几天,”阿尔亚去柜子里取出悬挂的薄线衣,从桐柏头上套进去。

“又有需要忙的事情了啊…”

穿好上衣,阿尔亚自然而然的将手掌伸进暖暖的被子里,握住晨起半勃的雄茎。

清晨的凉意透过手掌接触到身体,一揉直挺挺的坚硬起来。

桐柏被揉捏的向被子里缩了缩,“你刚训练完一身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亚笑,“嫌弃我?刚洗过澡。”

桐柏摇了摇头,握住阿尔亚的手腕。

阿尔亚倾身吻桐柏的外唇,蜻蜓点水般一下下接触,像只撒娇的大白猫,偶尔伸出舌头轻轻舔一舔,“莫桑纳说,雄主不要清场?这是相见谁吗?”

桐柏被这种温柔的亲法亲的晕头转向,晕晕乎乎的放开对阿尔亚的束缚。

阿尔亚坐上床,将桐柏侧抱在怀里。手握住虫屌的根部往上撸动。

环着桐柏将下巴抵在桐柏肩膀上,一只手撸动,另一只手抚摸着下面的睾丸,长长的指甲不时戳刺钻磨进肉棒顶端的孔里。

每次突如意外的按压顶端的阴茎头,都能感受到敏感的抖颤。

阿尔亚唇角微弯,亲吻桐柏的侧颈,大手用力揉捏着脆弱的海绵体,布满神经纤维的性器产生如潮的刺激。

“亚…唔…嗯哼…”桐柏原本搭在阿尔亚小臂上一松,又紧紧抓牢阿尔亚挽起的袖口,“慢点…啊…别弄这么…唔…”

随着又一次无预兆的尿道戳刺,桐柏受不了的伸颈咬住阿尔亚的耳轮,尖牙探出,戳进脆弱的耳骨,“…唔………”

阿尔亚浑然不在意耳处渗透出来的丝丝缕缕的血丝,手心稳稳的握住龟头,将尖锐的虫甲顶部小心深入,粘腻的前列腺液将阿尔亚手掌沾的湿滑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唔…别弄…亚………够了…”桐柏松开散发着血气的地方,伸手搂住阿尔亚的脖子,黏黏糊糊的将脑袋放在他胸膛处蹭。

“叫什么…”阿尔亚停住手上的动作。

“哥…”桐柏,“哥哥…”

阿尔亚拍了拍雄虫的背,将手抽回来,受不住诱惑地舔舐沾满了信息素的手部虫甲,埋头将雄茎缓缓含入喉口。

桐柏按着阿尔亚的颈部在他口中抽插,感受着软软的舌头和紧致的口腔嫩肉,顶进他不停收缩的喉咙。

直到射进阿尔亚漠白的嘴唇,浓稠的白精被阿尔亚艰难吞进去,仅仅几缕顺着下颌蜿蜒。

桐柏不动声色瞅了瞅阿尔亚冷着脸眼尾嫣红,喉结滚动咽精的色气样子。

“雄主,”阿尔亚抽了几张纸巾将嘴角擦干净:“我去收拾一下。”

“嗯。”桐柏目送阿尔亚关上门,匆忙把衣服穿戴整齐,“亚,你好了吗?”,推门进到洗漱间,“我帮…”推门的动作僵持,眨巴眨巴眼睛。

只见阿尔亚长发被绑在身后,靠在洗漱台上一腿微弯,原本尖锐沾满雄虫屌液的手指被他深深插进其中,此刻正在手淫。

随着熟悉的声音和房门的打开,那肉逼收缩了几下,还含着几根手指,猛然的潮喷,呲出几股水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亚被情欲醺的唇肉嫣红,内眼呈钩外眼上翘。

桐柏走入,揉了揉肥软的肉唇,顺着那张合的小屄将三根手指插进去,带动原本就在穴里的中指一起在还在高潮收缩的穴里运动。

卧室内对着洗漱间的镜子映射出军雌和雄虫一起插正在痉挛喷水的小屄的淫乱场景。

桐柏指腹在阿尔亚穴里按压触摸,嫩嫩的屄肉渗出的水顺着阿尔亚的笔直的长腿向下流动。

一手捏着阿尔亚的阴蒂,在穴里的几根手指捏住阿尔亚的中指,长长的虫甲带着信息素捅在子宫壁上,抠凿出缝隙,闯入柔嫩的宫颈。

“柏…啊…”阿尔亚急促的喘气声在耳畔回响。

如绸的发散开,被桐柏抽了一根出来绑系在红彤彤的阴蒂尾端,蒂子下垂落的蝴蝶结的两根翅膀在阴户一晃一晃。

桐柏于阿尔亚高潮差临门一脚时拍了拍他的肉臀,将阿尔亚的内裤提好勒紧阴唇,后面的布料则拧成绳塞进臀缝摩擦着屁眼。把阿尔亚的军裤皮带束好。

“走吧,下海,”桐柏垫脚亲了亲阿尔亚的唇,“先去吃早饭。”

阿尔亚听着这话,两腿骤然夹紧摩擦,手部用力捏住洗漱台,脚腕绷直,臀部一抖,骚味弥漫。

“吹了?”桐柏牵着发愣的阿尔亚的爪爪,如常的走出去,“今天准备吹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亚屄口紧绷,依旧等着吃过早餐,步履如常的跟着桐柏去了海边。

金灿灿的海沙、清凉的海水、衣着暴露的游客,琳琅满目的水果。

果然…阿尔亚看见桐柏停下脚步。

太阳伞下的星储格外引虫注意,像一块奶香四溢的冰激凌蛋糕在等着主人的吮咬。

像是不经意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星脉诧异的起身。

“是我。”桐柏扶了把这次缠了抹白绸在眸上的星储。

“殿下?…需要臣下陪行?”

“不必多礼。”

星储表示理解,“那臣下去准备殿下回来需要用的浴袍。”

“好。”桐柏点头,顺着星储大开的衣领看到雪白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晕。占有的冲动,爪子刚落在了星储衣襟上,桐柏就觉出不妥,“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脉明显一愣。牵住桐柏收到一半的手,娇艳的红唇轻轻蹭桐柏手背,温润如琢,“谨遵。”

阿尔亚漠然抬眼,神色难测。

海水中央漂浮着小小的一块一块的金色台子,专门为喜欢独处的游客提供。

桐柏忽闪着翅膀坐在一块金色台子上,看着到阿尔亚肩膀的海水让阿尔亚湿透了半截长发。

阿尔亚身上的衣物吸了不少水,变得沉甸甸的,略显锋锐骨翅沾了积水绮丽不少。

周围都是一对对情侣携手玩耍,民风开放的岛域,有些露着奶子的异族被伴侣掐着乳头舒服的飘在水上躺尸,有的则被抱着架起来在水面上肏穴,还有的侧背着在用尾巴尾交。

阿尔亚推着这处漂浮台向海中部隔离出来的石雕玩具飘过去。

随着推力,海水咕嘟咕嘟不停的灌入,不受控制生理反应让阿尔亚喉咙干涩,眼眶湿红。

桐柏啪啪轻踩着水,揩过阿尔亚脸上被溅上的水珠,隐匿在水中的脚丫偶尔踢踩。

“殿下,军雌双眸受损,精神域同样能代替视物,”阿尔亚嗓音萧萧冷冽,如捧积雪,“图谋不轨,按军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虫族同袍,”桐柏无奈抬手点上阿尔亚动不动喊打喊杀的唇。

“涉及皇殿,”阿尔亚眼眸弯曲狭长,透着冰凌,字句平稳而缓慢,“罪从重处。”

自远程匹配普及,精神链成为军部利器,瞎猫碰上死耗子般稀缺的高相容度便退居二线,更像是话本里的一场浪漫飘渺之梦。

高相容下,欢爱过程,雌虫孕腔积水潺潺,潮涌似决堤。

无论多么桀骜的雌雄,都难逃这种原始的吸引,短时间内定会一同步步迈入婚爱的牢笼,甚至当事虫本身皆毫无察觉。

至于百分百交融的契合体,更是被称为一试难忘终生、捕猎雄虫的杀器,虫族为其取了个恰如其意的名字,称之——宿命。

释意为,命中注定的璧侣。

阿尔亚神色冷肃。桐柏笑意不减,双手一撑踩进水里。

阿尔亚猝不及防,一时也顾不上继续直言忠谏,凭着本能反应接住,捞进怀里,少有的带了点火气,“雄主!”

“在!”桐柏无辜仰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亚将桐柏在怀里安置好,翅翼一扬,足劲使得其沐水而上,踩在水中央的石台空旷之处,将虫放下,终究还是妥协,“小心点儿。”

烈光星星撒下,一头青丝被照耀的金灿灿的,桐柏眉眼弯弯,神色自然,“亚想说什么,我在听着。”

阿尔亚皱眉,温阳也散不尽他眉下的阴霾。“莫桑纳大婚前,您承了何言,许了何诺?”

细雨孤灯,军雌临窗而立,推开主卧的两扇玻璃窗,双眸将这黑夜的宁静与温柔近数萃入,夜风阵阵,军装挺立而坚毅,侧脸回望的瞬间,光影将其立体的五官分割,越发显得神秘包容,他将利弊娓娓道来。

“明婚正娶?三聘六礼?氏家大族中多王君制,得未尝有,雄主可要做好心理准备。身居高位,动发而牵,尖塔被俸为虫族信仰,权力潜而无影,出则如奉圣言,宰则可定生杀,朝晖若夕除,为之大忌。雄主可知?枝叶为源,礼不可破。今日尖塔多王君制定,侍仆自当不入。以军表功章、族别贡献为规,以多王君,主雌持规掌刑为度。雄主,君需一诺千金重。”

阿尔亚仪态端立,身姿挺拔,就如过往每一次的教导,掰开了揉碎了讲给桐柏听,一声默许的叹息作结后,似是回忆着什么,显得格外沉默。

“自然记得,”被烈光唤醒,桐柏,“亚想说什么,我在听着。”

“虫族境地万千,星际储王不过沧海一粟,凭相容度惹您垂眸,入尖塔的大门。”阿尔亚神色淡然中透着一向的冷静。“雄主,他不配。”

桐柏仰头看到这次的阿尔亚眉峰聚隆,沉静气息似是平滑的牛皮纸泛起了干褶般消融,透露着对这次讨论对象的些许厌恶与轻微的蔑视。

“既然亚都开口了……”金尊玉贵的尖塔殿下轻轻道,“…那定然要按王君的意思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亚怔愣。

桐柏眸中溢出浓浓笑意,“本殿下这么听话,亚准备怎么奖励啊?”

平直的凌厉似藏了琥珀,映出朵朵涟漪似青莲花开,“雄主想要什么?”

“今晚包装得漂亮些送给我。”手指勾画间,丝缕精神丝抽出实化成枝条、花瓣,桐柏伸手递过去。

阿尔亚抬手拿过那几根藤条,缠绕在腕上,勒住手臂后不断延长向内攀爬。暧昧难言。“好,”他说。

海波荡荡,悠悠的光圈踩着层层的白云跳跃在身上,环腰抚颈,唇齿相触间拉了蜜丝。一吻作罢。

“要不要?”阿尔亚喑哑,从喉中吐出一声哽咽,渴望不言而喻。突然蒙上桐柏的眼睛,俯身继续深吻。

桐柏只感觉天旋地转,凌厉的风声刮过耳畔,呼呼作响,搭在阿尔亚肩上的爪子偶尔能够触碰到扇动的骨翅,随即一阵垂直坠落,只哗啦一声被海水淹没包裹。

突然的入水,嗡嗡的水声灌入耳膜,本能用爪子抓紧缠上阿尔亚。“唔…”被险些灌入一嘴巴水,桐柏按紧阿尔亚,与其唇肉相贴。

“雄主,别紧张。”精神链传来阿尔亚镇定的安抚,“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处离岸边已算遥远,出没只有少数情侣。

“柏…”

桐柏被阿尔亚在耳边的轻唤叫回神。

桐柏,“我帮你取下来。”

阿尔亚轻喘,“好。”

“脱了。”

阿尔亚一手紧紧揽着雄虫的腰,另一只手利索解开腰带。

桐柏制止了阿尔亚继续褪衣的爪子,直接从松松垮垮的裤腰中摸索,对着阴屄一阵搅拌后从那处勾出一条沾满了汁的银发。

“啊…”抽动的过程,阿尔亚按在桐柏腰窝的爪子突然用力。

桐柏将那缕发丝卷在指尖,“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亚嘴角微抿,锋利冰冷的眸子承着一汪春水。

随着发丝慢慢的划过屄里的嫩肉,桐柏对着那珠蒂小心一撮,将整根长发取了出来。

发丝在水中徐徐飘动,被水流裹挟带走。

桐柏正要说话,突然看到水面上一对异族雌雄正在逐渐游近,“这是…那什么鱼?”

无灵智鱼族因为雌雄生殖器长时间相连的象征还上过一段星网直播,引得雌虫一阵嗷嗷幻想。

虫族被称为素鱼的海洋生物,身体偏薄,雌性没有阴道等外置保护,后半截全为受孕空腔,交配时从背部被戳刺开,为雄性所拥有,常常见到原型的母素鱼被串在雄性生殖器上,“背着”雄性在海洋里游荡,不定时便挨肏一场。

有了幻能力后,素鱼一族在虫族地盘,虽说幻化模仿的也有个虫模虫样,但总是控制不住在交配时露出部分本体,生殖器占了身体大半部分,似乎生来就是为了交配。

这两只隐藏在水中的下半身恢复本体模样,带着尖刺的雄性大屌从背后直接进入雌性孕腔播种,甚至能透过几把周围嘟嘟的一圈子宫肉。

阿尔亚瞥了一眼,皱眉,“是。”

虫族雌虫一向无脑认为虫族雄子是宇宙间最英俊的生物,对其他族幻化成本族雄性模样却毫无审美观,露出一半本体的行为深恶痛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亚手腕翻转,默默挽起衬衫袖口,用手臂上的花瓣藤蔓吸引雄虫视线,面无表情,“雄主。”

最后阿尔亚被桐柏只撩不上的行为折磨的够呛,泛红的眼尾聚拢着一团水花,声声唤着求着,媚的惊虫。

又戏耍了一会,往岸边飞的桐柏远远便看到沙滩上长身玉立的星储。

热腾的炎日下自带一股清凉澄澈,雌虫听话的换了一身衣服,臂膀处拿了一件长袍,泛白的皮肤被包裹在薄薄的布料下,唇色朱红,如圭如璧情款款,不笑也带着温柔。

桐柏如常接过星脉呈上的衣物,转递给身后半步的阿尔亚,抬眸看了一眼星储,抬步即走。

“殿下。”

身后的声音让桐柏顿了顿。

“披上吧,免得着凉了。”

星储于原地凝视着两虫离去的背影,神色如常,不知思索着什么。

守在一旁的虫子看着近年来变化不可谓不大的主家,不禁上前,“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储莞尔笑之,“耽耽逐逐,虫族果真自来如此。尖塔皇殿,这虫族最为璀璨的一顶王冠,看来是尊极贵极了。”

说着一声喟叹,挑落白绸,抚上双眸,“可真是让孤辗转反侧。”

嘀嗒——液体聚集在衣物各处棱角,伴随着偶尔的晃动滚落而下,形成间断的水帘。

洗了个热水澡,浑身发软的靠在浴池边边,被屋内的水汽包裹。

阿尔亚浑身赤裸,嫩色的乳尖点缀在胸肌,视线稍微滑落,是劲瘦的窄腰、挺翘的后臀以及笔直有力的长腿。

桐柏坐在精神脉构成的简易吊藤上,耐心等待阿尔亚清洗好。

撩起的水花缠绵的亲吻着这具近乎完美的雌虫躯体,阿尔亚踏出浴池,拿着大毛巾将桐柏完全包裹着,抄起雄虫腿弯,打横抱着出了浴室。

桐柏顺势揽住阿尔亚的脖子,被放在主卧大床被子里。

将桐柏安置好,阿尔亚打开衣柜,抽出另一条黑色浴巾开始擦头发。

桐柏滑躺到床上瞅不穿衣服在自己眼前到处晃的阿尔亚。一览无余,可真是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了个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缠绕在手臂上的藤蔓这一会儿功夫已自发蔓延至颈,打标记似的在脖颈处绕了一圈,垂落在背后的翼状肩胛处,随着阿尔亚的动作轻微晃动,似是舔弄。

那个地方靠近抽取骨翼的骨根,最忌爱触轻抚。浴巾是吸水材料特制的,阿尔亚将身上的湿水很快便处理干净,踏上床。

跨跪下来,吸猫似的搂住雄虫,在颈窝处轻嗅,嗓音里装满渴求,“洗干净了。”

看着阿尔亚耽于情欲,意乱情迷的样子,桐柏按住阿尔亚后颈,将阿尔亚拉进被褥,埋头舐咬舔弄起高仰的下颌。

“说好的晚上,”用牙齿轻叼着阿尔亚的下唇,桐柏,“着急?”

伴随着阿尔亚的呜哽声,桐柏的爪子抚上那饱满的胸肌,画着圈的揉弄,捏了乳粒,滑落握住阿尔亚的劲腰,手根部用力,揉了一把。

“唔——”阿尔亚轻颤,腰部又酸又麻,胸肌抖动,被碰的地方火烧火燎起来,他微睁开眼睛,无奈,“那雄主…用…精神蔓催情?…嗯…唔啊哈…”

呻吟声紧绷着,浑身发麻的阿尔亚长腿攀上桐柏的腰,“给我…雄主……”

感受到凉意,桐柏握着阿尔亚的脚踝,将阿尔亚环在自己腰上的左腿抬高,“冤枉。”

精神丝实体化,藤蔓被截断,信息素残留溢出。晶莹粘腻的液体如细碎的玻璃珠顺着腿部流淌,香甜的蜜液拉扯成一条淫荡的路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甜…”桐柏喃喃,红嫩的舌尖探出舔上阿尔亚脚踝处的液体,一路向上。

阿尔亚虫爪紧紧抓握住身下的床单,在桐柏越来越靠近蜜穴核心的刺激中,收缩着蚌肉,不停吹出汁水。

在舌苔的触感击中膝盖时,阿尔亚小腿不受控制的弹动,快感顺着各处神经传递至大脑中枢,烟花般绽放的绚烂让虫眼前发黑,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压抑着掀翻爱虫,径直将雄屌纳入宫腔的欲望,腿部稍稍用力轻踩上雄虫光洁的后背。短暂的肌肤接触,让他从快感中稍微清醒些许,“雄主。”他快忍不住了…

沉迷舔蜜的桐柏随意的“嗯”了一声,味蕾快乐的飞起。

拉扯着阿尔亚的长腿,用舌尖勾画军雌大腿内侧肌肤,卷走甜滋滋的蜜液。灵活的舌尖已经舔到了腿根,花穴近在咫尺。

桐柏拨开雌茎,近距离看到那处肥嘟嘟的阴唇和快速收缩的阴道小口,“王君阁下,今天可以加餐。”

阿尔亚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沉重,浑身抖颤,声音因为急切而显得绷直,“柏…雄主…雄主…吃了我…………唔…”

如同捕猎的蜘蛛,桐柏低头探出舌尖。…粘腻的触觉。…美味的雌性。…吞下他。

叮———叮叮——桐柏扭头看床头的通讯。

濒临死亡的渴求被打断,阿尔亚挺起的腰肢如轻薄的蝶翅挂上重铅倏尔坠落于塌,极端的撕扯让他剧烈呻吟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定位在军部附近,“桐柏俯身伸手捞起阿尔亚那振动个不停的加密通讯,青丝挑逗般划过雌虫面容,“找你的。”

阿尔亚身子发抖,屄缩紧成一团,似乎再触碰他一下便会直接高潮,发丝凌乱平铺,似白色茶蘼。

他唇瓣微张,双眼慢慢聚焦,本欲抬手挂断,看清来虫后却反而将雄虫按在自己怀里,掖好被褥,转手点了接通。

“阿尔亚,接任典……”那边的军雌衣着华丽,金线红袍,斜靠在氏族议会厅王座上,一手随意轻敲金色王椅,一手撑着下巴,神色散漫嚣张,周围熙熙攘攘,可以隐约听到繁乱的、或熟悉或陌生的争论声音。

本来不耐说着话的军雌——

声音戛然而止。

瞳孔骤然紧缩,锋利的唇部紧抿,慵懒睥睨的模样倏而消融,取而代之的是颈部迸然而出的青筋。

下颌绷直如刀。

西里钴蓝双眸幽深晦涩,第一时间扫过通讯画面角落的加密标识。

未等西里作出下一步反应。通讯切断。黑屏。方才一瞬间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如蛆附骨紧紧缠绕。

湿软的雄虫…缠绵的姿势…唇角的粘液…以及、阿尔亚满足的面色、色糜的装饰。

该死。

主位之虫的阴郁气场迅速蔓延至整个会议室,嘈杂声开始减弱…

针落无声。

目目相觑间,不少虫猜测着又是哪句话惹了这位太子不高兴。

“要事?”

西里扯了扯嘴角,冷讽道。“迹成糸,我倒想知道,你说的要事到底是什么?”

居于左侧末端的一莫桑纳看西里喜怒无常的样子,深感莫名其妙。

他沉思了会儿,忽然轻笑一声,在这环境中突兀得引虫胆战,“殿下的事情,我族不敢揣度。至于以尖塔王君的身份。我想,并不需要向你汇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炫耀。挑衅。

西里双眸微眯,指骨敲击桌案的沉闷响声有规律的回响在会议室,舌尖微点后牙,拇指上的扳指轻微转动。

敲击声戛然而止,西里抬眸。

“氏族聚会,莫桑纳,不可僭越。”润和而沉稳,打断了西里怒火。左手首位,摩择。

莫桑纳现在看见摩择这只,这么大年纪了还没个接任虫崽的——雄虫阁下,就觉微妙,一言难尽的暼了他一眼,摊手。

“对殿下我们翘首以待。当然,殿下的选择必然是第一位。”雌虫笑意盈盈,打起来圆场,“倒不如我来直接问问殿下?”右手首位,柯达图。

西里睨了眼旁边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这位帝都骑士首席。

摩择对于小辈的花花肠子不甚在意,不再吭声,沉默下来,显得心事重重。

“要不…我来?”一声试探性的询问顿时吸引众多视线,被突如其来的一堆眼神刀了,右手次位的雄虫一头雾水,“…啊…看…看我…做什么…”

“吵什么…”左手次位,审介。红发雄虫两腿交叠,横置在一边椅子扶手上,姿态肆意,语调轻浮,“柏那边,我来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对,须司来嘛,须司一向和殿下交……交…接……”一头黄发,像个吉娃娃的雄虫越说声音越小…呜呜呜…雄父…他下次再也不来了……阔怕…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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