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黄浅金的灯光下是一条铺满红绒地毯的连廊,走廊两侧是间间房门,
靠近门边时,偶尔传来几声模糊的欢笑呻吟。
被黑袍裹覆全身的虫走的很快,几乎是单手锢抱着雄虫的腰往前拖。
雄虫垂着头,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苍白的脸颊染上迤逦的红晕。
若有虫看见这幕,必然会暗自责备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雌虫。
娇艳的淫荡娃娃明显发着情,不好好在床上疼爱照顾也就罢,
像麻袋装着的物件儿似的拖,像什么话?
不远处迎面就有几只脚步不稳的虫虫。
得亏蓝泽也知道自己这样儿要遭唾弃,
他脚步一顿,手腕带着桐柏压在拐角,倾身印上薄淡冰凉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藏在袍帽下的漆眸在黑暗中隐匿,暗中留意着那行虫,直至虫虫们摇摇晃晃的走远。
桐柏殷红眼尾溢出的液体蹭在蓝泽白色的绷带条,洇出湿痕,
柔软的脸颊软叽叽擦蹭着蓝泽泛着青色血管与筋脉的脖子侧面,
从嗓中哼出几声难捱的泣调,清浅地呜咽软哼。
太娇的雄虫出门在外是会被欺负的!
蓝泽薄唇微动,他正要做什么,耳边夹带着的黑色耳钉状的饰品闪了几下白光,
法森波曼的声音响在蓝泽耳边:"你去哪了?东西找到没?"
怀中雄虫艳艳,散发着蛊惑虫欲的情色气息。
蓝泽垂眸冷淡的看了眼桐柏,神色平静道:"这就回去。"
法森波曼:“车还在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泽按断耳骨处的微型通讯,揽抱着拉桐柏起来,又走过一段路,站定。
蓝泽掏出精巧的工具,轻微的咔嚓声,
透过半掩半开的门向内看,
屋内飘飘渺渺的熏烟弥散夹杂蜜水儿的腥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只虫。
角落处有只神情迷乱痴醉、半虚着眼睛的年长亚雌——眼尾有几道细纹,唇半张,身体正处于极度的放松中。
任由桐柏滑靠在门外墙边,蓝泽腕带屏幕幽蓝灯光亮起,
他再次在终端上确认过房门号,无声无息的推开门,进入。
掩住口鼻,曲膝蹲下,手掌摸到腰后的短刀。
投射在墙面的阴影举起,如死神之镰,冷光倏尔划过墙壁!
极端的疼痛让那只年长亚雌骤然清醒,躬身痛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光聚焦,眼泪瞬间不受控流淌:"啊——!"
凄厉的哭喊响彻房间,荡出尖锐可怕的回音,
房间的其他虫却依旧沉浸在梦境中般——迷幻痴醉,并未清醒。
缓过生不如死的彻痛,看到全身罩着黑斗篷的蓝泽,
亚雌惊慌的向后推爬了段距离,软泥般跪坐,冷汗于瞬间浸湿衣袖,
嗫嚅磕绊着求饶:
"黑...黑鸦?别,别杀我!我可以给钱,比...比你的佣金价格多出十倍、不,百倍!"
蓝泽消瘦的身躯让黑袍空荡荡的,像个刚刚从棺木中起尸钻出的尸鬼,缠绕着白色绷带的手掌从袖口探出,让虫似能窥视其袍底腐朽之枯骨。
薄情寡淡的雌虫,最适合做杀手了。干些积累罪孽的勾当。
亚雌细弱的手掌慌忙的摸索着身上,慌不择路的将有价值的东西拿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手按握住蓝泽的手掌,一遍遍痛哭流涕着祈求,
淡黄的尿液从裙底喷出,腥臊的味道被嗅到,但他无暇顾及:
"都,都给你。别别杀我!!"
蓝泽平静避开蔓延的黄尿,收缴过东西。
在亚雌侥幸地松了口气时,蓝泽宽大帽檐下干白的唇恶劣地轻弯。
锃亮洁净的刀面映照出头顶悬挂的琉璃花灯,
手起刀落,利刃在白肉中旋转,激溅出的血液沾湿蓝泽的手掌。
伴随着片削出的肉块掉落,亚雌暗沉的皮肤裂开口子,
晶莹的心核滚落在地,啪——的裂开,一只长须的多足白虫蠕动着从破碎的心脏爬出。
他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临死前的告知。卑劣无耻的戏耍玩弄。
如此轻怠,但他依旧活着,
甚至于期待着猎物的反扑与报复。
就像…就像斗兽场的那只雌虫,没死不是吗?等来了多娇俏的救援呐…可真有意思。
裁决他虫生死的刀刃划过冰冷的白光,割下虫的头颅——咕噜噜的转动着,在光滑透亮的地板上转过几个扭曲的弧度。
夜风吹飘打落的白色窗帘缓缓飘落,蒙在亚雌身上,
刀尖流淌滴落的鲜血啪嗒啪嗒打湿洁白的布料,洇出凄红而怪异的乌鸦轮廓。
杀虫的兴奋仅仅只有那一瞬,
蓝泽又恢复平静无波了,他提刀踏出房门,
像前不久一般,他的黑袍再次淋满了血液,溪流样的往下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争斗、鲜血和对雄虫的欲望——最能勾起雌虫原始欲望的东西。
钱财到手、美虫作伴,几乎能让冰冷的血液产生在体内燃烧的错觉。
踏出房门的蓝泽俯身打横抱起昏迷的桐柏,打开窗扇。
浓重的血腥味儿让桐柏紧闭眼皮下的眼珠快速混动。
手指碰到蓝泽斗篷下削瘦的窄腰,
浓长的睫羽颤动,眼睛慢慢睁开。
夜晚的冷风凉意自桐柏宽松的衣袖四处钻进身体,
身处别墅高层窗边,蓝泽一脚已经踏上窗框,近乎凌空摔落的错觉桐柏条件反射绽出青翼。
怀中娇软的雄虫有双蓬软的羽翼,抚过蓝泽的脸颊,随着颤颤的摆动胡乱抽在蓝泽身上。
雄虫翅翼绒软,起伏扇动时还有些淡淡的清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泽喉结不受控的滚动,于瞬间想用手掌牢牢按住桐柏这双翅翼,
按在床上。剥光衣裳。
桐柏眼前重影褪去,声音虚软:"先别走。"
蓝泽骨翼绽开,他充耳不闻,并不准备为桐柏耽搁。
哪怕这只雄虫每次的命令都无端有股让虫想要俯首的奇妙力量。
桐柏费力的伸爪握住上侧窗沿,阻止蓝泽强行把自己带走。
蓝泽冷厉的皱眉,将桐柏抵在窗边,不悦。
桐柏轻轻拽了拽蓝泽的衣领,干皮泛白的唇靠在蓝泽耳廓:
"我要找到豢养调教亚雌的东西,拿到云绰的解药。"
蓝泽刚杀了虫,脑子坏了才出去自投罗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冷硬不容商量姿态表示拒绝,有些嘲讽:
"自顾不暇了,还能管闲事。"
桐柏被批评,抿起唇,赌气踹了蓝泽小腿一脚:"坏虫。"
蓝泽扫了眼束脚裤腿的灰印子,威胁审视着桐柏。
宽大的手掌虚握住桐柏的纤修白皙的脖颈。
冰冷的低温让桐柏不自觉的往上贴凑。
"你在发情。"蓝泽摩挲着桐柏的肌肤,揭穿外厉内荏的雄虫。
吸了半宿亚雌信息素,发情往异性怀里晕又被当事虫直白点破…
"...我忍得住。"桐柏无力眩晕的坐在窗沿,推了推蓝泽。
蓝泽握住桐柏想飞走的翅膀,他突然有种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冲动让他又兴奋起来,
他想把手中这被炒到价值连城的东西换出去。
对…换些新奇有意思的东西…
桐柏竭力压下身体的燥火,接着蓝泽扔过来的宝石
——那是块金色浓稠的晶体,包裹着乳白色小虫,
桐柏观察片刻,对虫的敏感让桐柏犹豫疑惑道:
"情蛊母虫?他们是用蛊控制的亚雌?"
"一亿三。"蓝泽报价。
一亿三千万星币——情蛊母虫悬赏金。
桐柏觉得这应该是个大数目,"你要卖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话就难办了,毕竟皇殿下目前一穷二白,连块蛋糕都买不起。
蓝泽粗粝的手掌握起桐柏后颈,强迫虚弱无力雄虫扬头直面自己,
"不。买。"
黑色的帽檐扫在桐柏额角,阴冷寒铁般的声音响在桐柏耳边,
"我买你一夜。"
自小向桐柏求爱的雌虫太多了,形式称得上五花八门。
但蓝泽的说法格外奇怪。
他把稀有蕴含着无限遐想浪漫情谊的宝石不做礼物,
而是换算成一亿三,作为直白潜在附加着侮辱意味的嫖资。
桐柏漂亮的眼睛缓缓眨了眨,蒙了层迷离困惑的粉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纯净无辜又高高在上的眼神。很美。
沉浸于美色的蓝泽忽而察觉其他虫清醒的动静,
单手扛起桐柏,绽翅从举办着淫乱派对的别墅果断利索地跃下。
桐柏胃被蓝泽肩膀骨头顶着,在极速的飞掠中很难受。
胡乱摸索着,桐柏反手抓下蓝泽的兜帽,蓝泽乌黑柔软的短发被风吹起。
耳边隆隆风响,桐柏:"我现在不回去。"
桐柏又重复了几遍。蓝泽茅坑里石头似的油盐不进。
藤蔓化形,桐柏照着蓝泽屁股呼呼抽了两下!瞬间嗅到浓郁的蜜甜味道。
再犟的雌虫,淫穴都是软的。
蓝泽呼吸越发沉重,向前疾驰的速度加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一处巷子中降落,有辆低调内敛的悬浮车停在这里,不由分说将桐柏塞进的副驾,紧接着是引擎发动的轰鸣。
桐柏不明所以,越发熟悉的街道景象掠过视线,桐柏惊奇的发现这是条去云绰家的路。
到了门口,蓝泽夺过桐柏手中的母蛊,跨过主副驾的隔断,跨坐在桐柏大腿两侧。
解开宽大血腥的斗篷,脱下紧缠的束腕,
合身的裤腰收拢包围着蓝泽瘦窄的腰,大腿处环绕绑了三带皮革金属腿环,
紧身的黑裤腿缝有片不显眼的湿痕。
蓝泽如桐柏所愿,带桐柏来奥什危所说的亚雌——云绰这里。
自然没揣什么好意。
密闭的车厢内腥甜攀升,体表温度升高,
桐柏挡开蓝泽来扯自己衣服的爪子,按下控制器调低窗户,就要打开车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泽灵活拉开桐柏裤链,雄性硬挺的几把鼓在白色的内裤,
他喘着气将手掌附上,隔着布料打圈揉捏。
激流般的颤栗酥麻尾椎,忍耐半宿的肉欲得到喘息的机会,铺天盖地的涌上头。
桐柏按在车门的爪子顿住,唔的扬高脖颈。
蓝泽揉捏几下桐柏的几把,将桐柏胯间阴茎掏出,他强行用腿缝夹紧,前后耸动。
裤子湿的更多,他隐约感受到内裤被穴内吐出的汩汩淫水浇的湿濡一片。
情欲。果然如传言所说的那般,令虫上瘾。
被粗糙的布料刮磨着几把,桐柏觉得快要被擦掉层皮,推拒的手被蓝泽握住按在头顶。
蓝泽低吟喘息着,他单手将裤子褪到臀下大腿,
让粗大的肉棒剐蹭自己黑色泥泞的的平角内裤——那处被吸着凹陷出一条驼趾样窄细的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坚硬的几把抵着柔软的蚌肉研磨,淫水儿咕叽咕叽的往外吐。
桐柏舔了舔干涩的唇,被蓝泽按在头顶的爪子被激的攥紧。
欲火烧出酸涩的眼珠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蓝泽翕合嘬咬的穴儿,
兀地挺胯冲撞了一下蓝泽敏感脆弱的蚌穴!
雄虫的堕落主动。
蓝泽呼吸瞬间乱了,腿根抽搐,喷出的淫水儿浇到两片阴唇吸咬着的布料。
下体颤抖的抽搐瑟缩,箍在桐柏力道却依旧不轻,
他下了狠劲去压制桐柏,桐柏白皙的手腕被他抓住一道鲜明的红痕。
他是贱,想凌虐桐柏,又想被桐柏主动踩在脚下干。
坚硬的龟头抵着蓝泽柔软的凹陷处研磨,激酸从腿心化为千万细微电流,流向四肢百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桐柏眼尾被烧红,仰头望着弓着腰的蓝泽。
“啊——哼…”
蓝泽被凿出叫床般的腔音,粉白穴里绞紧噗嗤又吐出口骚水儿。
清晰的感受到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淌出,
雌穴被开发,陌生的性体验下快感无限。
和雄虫上床,原来这般快活。
蓝泽腰腹软酸,下压的越来越低,臀就越发挺翘,弓出诱蛊有力的弧度,
臀肉绷挺着向后撅,软穴鼓凸在腿缝,肥腻的闪出淫液。
缠绕在腰间的黑鞭骤然鞭笞在蓝泽屁股,打出红靡的一道痕迹,
长鞭散出微弱的别虫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落下前被蓝泽反手扯住,汗湿透了脸和头发,他拽着鞭尾将长鞭贯到后排!
浪屄却诚实的喷出淫水儿。
被侮辱践踏,让他兴奋。
削瘦凶戾的雌虫跨坐在精致漂亮的雄虫身上,
桐柏修长优美的手指拢住蓝泽紧密合拢的小阴唇缓缓揉捏,
蓝泽雌穴喷出的水儿聚在桐柏手心。
桐柏掰开蓝泽的一侧屁股,抚摸内裤下紧紧闭合的浅红色肉花,
按压着布料插进半个拇指关节。
再松开时,内裤洇出圆形的湿痕。
他屁眼被按开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泽抬腰,绷直身体。
精悍的肉体起伏颤抖,晶莹的汗珠流淌在乳珠和脊背,
腰腹处白色绷带下洇血蛰痛,加剧折磨。
但他腿心水光淋漓,红艳一片,嘟起的屄里花瓣肿着,后穴的肉花也被磨开了个小口。
他伏趴按着车椅靠背,怪异的麻痒浪浪袭过全身。
在极致的快感即将登峰时,撩拨着的手却突兀撤回。
极端难耐。无法忍受。
侧头不经意看见云绰的刹那,桐柏撤手将外袍盖在蓝泽身上,推开蓝泽到一边,
用车内的湿巾擦净手,寻找一番荒唐不知掉在何处的母蛊。
在后排空隙处找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桐柏将车窗降落的更低了些,侧靠在窗边,挡住蓝泽汗湿狼藉、正在发情的身体。
宝石在桐柏润白透粉的指尖夹着,在夜晚闪烁着璀璨神秘的金光,递出车外:“给。”
车窗边的桐柏眼睛微弯:“你要守约。”
不要乱说话揭穿我啊...
云绰缓慢地抬起手接住,他垂下头:“...雄主。”
母蛊…他做梦都不敢想得到的东西。
因为一场交换,如今轻而易举的摆在他的面前。
他无法拒绝这量身定制般的诱惑。
桐柏想要解释倒也不必如此称谓,突然被猛然袭来的力道按在车门,
蓝泽像只捕猎中发狂的野兽,乍起扑跃到桐柏身上,锁住桐柏的咽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探出利齿的嘴巴啃咬而上。
咚——的声响,桐柏磕碰在坚硬的车板,
泛着血腥味的唇趁机叼住桐柏微张着的唇,含舔内里的软舌。
啧啧的淫靡,桐柏疼的眼前泛黑,又被紧接而来的湿吻缠的呼吸不得。
粗粝陌生的手掌抚摸肌肤,所过之地,一片颤栗。
雄虫似是痛苦,却无力反抗,受难般仰着脸,
眼睛紧闭,聚在湿润眼尾的泪珠啪嗒融化,蜿蜒到下巴尖。
云绰看见这位矜贵艳美的阁下被逼迫般委身在凶野暴力的雌虫身上被啃吻,露出殷红的舌尖和娇弱的泪水。
极端凄美。
桐柏缓过疼痛,又被蓝泽握住几把,快速撸动的手掌将性欲送上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眼翕张,粗大的性器喷溅出的腺液流在蓝泽的大腿肌,缓缓往下滑落。
蓝泽揽住神色涣散的桐柏,车窗合拢。
桐柏头抵着蓝泽的胸膛。
蓝泽呼出口炙热的气息,从桐柏腿上爬下来,往主驾驶座跨去。
目的达成,他想换个地方继续。
方才跨跪了一条腿到主驾,被钳制住软腻的腿根,自背后狠狠斜撞进内裤下的屄缝里!
腿被掰开,自后臀插入的几把被包裹进鼓鼓囊囊的两片阴唇,马眼嘬着屄里的阴蒂,
阴蒂被撞的变大变红,肉棒上的筋络硌在柔软的淫穴!极速的抽插让蓝泽臀不受控的抖动!
蓝泽垂落的发梢有节奏的摆动着,汗水洒落到座椅,
低头便能看见自己两片骚软的水红淫唇间不时探出红润膨大的雄屌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哑的呻吟响在车内。
“啊——!!!啊哈——!唔——嗯哼!嗯、嗯、哼嗯!…”
空荡的街道,沉重的车身小幅度的频频震动,
隐约能从布满水雾玻璃上的凌乱印记,窥看到抓握挣扎的指腹。
过载的快感让蓝泽鼠蹊突突的跳动,阴蒂充血,从未在意过的雌尿眼酸痛,
屄肉颤颤的打抖,夹合速度赶不上雄性肉棒的开凿,在紧紧回缩时被接二连三的强行操开。
在坚硬的阴茎又一次碾压过阴蒂时,蓝泽穴肉挤压着噗嗤噗嗤猛的接连喷溅起淫水!
温热的骚汁成股接连不断的浇在阴茎体上,
桐柏捏着蓝泽薄薄的胸肌,掰着蓝泽腿根被干软的肉,让蓝泽夹紧笔直修长的腿,
把几把往肥软的水红花唇里又挤了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挺腰摩擦推挤蓝泽红热的重重湿肉,在硬硬的阴蒂处用力摩擦,
蓝泽屄口水儿淅沥沥的,不断往外吐。
蓝泽身材削瘦,各处肌肉也并不虬结,奶子处平平,硬硬的乳粒小小,被揉红发烫。
撑不住滑落,手掌抓破了座椅,舌尖在张开的唇间若隐若现,
母狗似的犬俯在雄性几把下被干,恐惧着被磨烂屄肉。
在不知第几次快要晕厥的潮吹中,蓝泽雌茎孔通红,里面的水儿也被撸出来了干净。
腥咸的白色精液喷溅在他脸上。
像只雌堕被榨干的母狗。
发泄了累计的性欲,桐柏躁动的情绪平息,跌回座位缓了缓,
发情的大脑重新运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抚慰了一只陌生雌虫。
险些把蓝泽虫屄撞成烂肉。
发生关系到这种地步…
没什么实质性的羁绊出现,如何善后,也依旧是个问题。
不同于苦恼的桐柏,蓝泽对这次尝鲜还算满意,
他安静趴了会儿,屄时不时打个苏颤。
快被操烂的穴肿在腿心流水儿,像个饱满熟透的烂桃。
在桐柏快要睡着时,
蓝泽起身简单收拾了满腿淫水,脸上白精擦净,虚软的雌茎塞进裤子里,
起火开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漠寡淡一批。
到航舰停落地时天色方亮,泛出鱼肚白,蓝泽打开车门下车。
法森波曼等在舰门,懒倦地:"这么慢?失手了?"
蓝泽神色冷淡,越过他径直往里走。
睡着的桐柏被他丢在车上。
法森波曼奇怪的走了几步,悬浮车开了防窥,他拉开车门,
雄虫精液和信息素的甜香劈头盖脸的冲刷感官。
法森波曼被刺激地虫瞳竖立,
侧靠着玻璃窗的雄虫脸蛋儿娇艳,睡颜恬静,肌肤冷白,睫羽浓密微翘,长发散淌。
唇破了皮,泛着被凌虐的鲜红,颈部和手腕处有被勒缚的残痕,潋滟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危不是说你跑了吗?怎么又被抓回来了。还被蓝泽搞成这样。"
法森波曼寡薄的笑了笑,倾身揽过桐柏的腰肢腿弯,懒洋洋地将虫抱起来。
“没想到第一个骑你的会是蓝泽。”
他语气玩味:"娇娇,小可怜。"
桐柏睡醒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航舰,
换了件睡衣,身上盖着轻薄的被子,落地窗外是烧红的晚霞。
白皙的胳膊探出被褥一角,
桐柏点开终端,显示着下午时已经接通过的一则陌生通讯。
回拨后,桐柏看见坐在尖塔的楼梯上愁眉苦脸的澄净。
澄净行礼,神情忐忑为难:"殿下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午你打过来,是谁接的?"桐柏靠着床头枕。
"法森波曼。殿下放心,我接通后看见他就直接挂断了。"
澄净顺口说道,他现在有件急事,火烧眉毛的那种:
"殿下,西里元帅已经往尖塔来了几趟,我——"
桐柏眼睫一颤,忽然抬眼凝视澄净:"法森波曼?你们认识?"
"我不认识他。"在桐柏皱眉中,澄净反应过来,有些心虚:"就是听说过一点儿黑鸦..."
澄净的反应不像只是听说,但他显然不准备说实话。
边境近在眼前,时间到了,魑魉也就持着身份陆续登场。
桐柏并未过多纠结,略过这个话题:"西里认出来你?"
澄净贴近了些通讯画面,心有戚戚:"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桐柏鼓励赞扬的点了点头。
澄净尴尬地扯了下嘴角:"..我没敢让西里元帅进来。"
桐柏:"不让进他就走了?"
往常怎么不见西里这么听话?
澄净继续说:"没有。西里元帅几番进不来,他似乎就要采取些非常手段...权宜之下,我只好和他沟通了沟通..."
没什么是沟通解决不了的。
桐柏:"你说了什么?"
"我没敢说什么其他的。"
澄净摇摇头,他咳了几声,
"我就说您很不满意元帅上次的表现,让元帅回去反省几天。达标了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桐柏。
怪不得西里这几天安静的诡异。
在与澄净相顾无言中,房门被推开,
见桐柏醒了,奥什危对着窗户抬抬下颌,嗓音沉野:"破娃娃,你成天嚷嚷的边境到了。"
澄净耳朵动了动,表情变得一言难尽。
桐柏问他:"你还有其他事吗?"
澄净果断摇头。
他什么事都没有。
耽误什么都不能耽误统帅和殿下的见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桐柏掀开被子,走到简约的衣橱前。取下出行要穿的衣服。
被奥什危自背后按住手。
雌虫手掌茧厚粗糙,将衣服扔了回去,扫了眼衣柜里几件冬装,重新拿了最厚的随手塞进桐柏怀里。
桐柏瞧着这襟衩、下摆边缘和袖口镶着毛条,富有部落地域特色、七零八落好几层的衣着。
奥什危在桐柏背后,低头讽嘲:"不想冻死,你就听我的。"
桐柏将衣服接过来:"你还在这儿干什么?我换衣服了。"
奥什危呲牙:"爷在这儿看。"
"......"桐柏:烦虫。
通讯铃声又响。桐柏看了眼。
澄净刚汇报过。是说曹操曹操到。
西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桐柏皱眉挂断。
戛然而止的铃声,室内突然变得空寂。
停顿瞬息,讯息紧接而止,满满的疑惑:被我怎么给惹不高兴了?
"没有"尚未回复,桐柏突然想起尚在"敌营",掩住通讯腕带的光。
第二条通讯跳入,妄图挣扎:我马上得出去一趟。真不见我?
帝都军停岗。
暗红色军装,半倚在军舰进出门口的俊美雌虫抬起头,
神色不如往常般散漫,薄唇横成一线,下颌绷出锋锐的线条。
来往间本在嘻嘻哈哈的氏族二代们霎时感到不妙,不自觉放轻声音,悄悄匆匆起来。
第三条,一丝丝不悦:门还不让进...我要反省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四条,空中蔓延几缕危险气息:等我回来,要是见不到殿下。我可硬闯进去了。
“……”
桐柏瞪了眼奥什危:"出去!"
雪域茫茫,寒风凛冽,虫烟稀少。
沙沙的绵软雪层蔓延到膝盖,把虫冻得手脚冰冷,沁骨刺痛。
在这经年冻土的苦寒地界,军队驻扎在雪山更高处,山脚道路行走是持种种缘由不得不长期滞留的虫。
一间木质旅宿,地板坑洼破损,沾满了不知名的黑色污渍。
狭小的大堂零散摆着几张木桌,勉强搁置几具茶碗,
中间是个掉漆、盛着不干不净水的长嘴茶壶。
拿起晃一晃,里面是沉重的冰疙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子里只能算勉强遮风,热气没多少。
大厅里坐着五大三粗的的雌虫——他们倒是不怕这种程度的冷。
法森波曼一行六虫推门进来。
堂内视线聚焦在奥什危身后的桐柏身上。
雄虫外罩大红刺绣毛呢袄,戴着金绞白蜜蜡和绿松珠串的头饰,松松扎在身后的长发沾了层层雪雹粒,娇艳容颜缓去神态的矜贵疏离。
法森波曼不知何时熟练的去柜台蜷缩在大衣里打瞌睡的亚雌那儿换了几瓶温出的烈酒,递到桐柏眼前,“喝吗?”
辛辣的酒香弥散到鼻尖。桐柏大半脸颊埋在缠了几圈的红色编织围巾里,摇摇头。
法森波曼遗憾的将酒罐拉开,仰头饮下几大口,抛给蓝泽一罐,
蓝泽抬手接住,淡漠地扫了眼桐柏。
桐柏隔着围巾传出的话瓮声瓮气地:“住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到肯定的回应。
“你跟我上来。”发出邀请的雄虫殿下持着一口被冻出颤巍的腔儿。
奥什危停住动作,虫瞳猛烈的掠向桐柏,他将酒瓶扔回桌上,在众虫的视线中抱臂走在桐柏旁边。
仰头正往嘴里灌酒的法森波曼猛的呛了口,“咳——咳咳咳…”
楼上。屋内。
桐柏鼻尖冻的红彤彤。
"你们还继续走吗?"转头看向窗外的雪山:"继续翻过去。"
奥什危将桐柏的那几张金卡甩在床头桌,示意桐柏看向楼下:
"你付的钱够带你到这里。但是越境的风险..."
窗扇正对的旅馆外几只穿着长筒硬皮靴,脸上残有胡渣和被冻风刮出的暗红色的雌虫身姿笔挺,目光隐晦得往楼上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