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头清点宝物的龙。
季闲说不上是难受还是怎样,但想骂人。
季北辰抬起季闲,两条手臂托着季闲的腰,两条挤着发红的臀,无比满足地注视着从季闲的身体里淌出来的他的东西。
王八蛋!
季闲想,他就不该一时心软,阻断了盾的规则。
不然现在他受的这些,统统都会落到季北辰的身上让他干自己去吧,王八蛋!
但终究是累坏了。
季闲睡着前命令土豆返航,并又在心里骂了季北辰好几遍。
啁。
土豆接收到了季闲的信号,它缓慢地开始下降,朝着王宫游去。
季北辰拉开季闲的腿看了许久,终究还是按捺下来。
他捞起湿漉漉的季闲,啄也似的亲着他的脸。
季闲或许有了条件反射,还有些湿润的翅膀又举起来一只,轻飘飘打在季北辰的脑袋上。
啪。
滚远点。
季北辰挨了一下,笑出了声,低头继续亲季闲。
作者有话说:
更新时间不定,量不定,但很少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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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王的蜜月
从王的宣告信息素散发那天之后,所有虫子都在关心一个问题。
王后是什么种目?
王后四条手臂,我看到了的。
呸!是两个脑袋,我当时没跪好,被宣告信息素压趴下了,仰头看到的!
得了吧,就你那芝麻大的四对单眼,看屁。
可是都一周了,怎么也不见王后亮相?
之前王后还没蜕变的时候,是银色的毛发,指不定就是我们银蚁种群。
你可拉倒吧!白蛾种都比你有说服力。
嘿,你这嘴
季闲吃着烧烤,喷了定型漆的触角变成了黑色,直挺挺地立在头上;金色的翅脉涂成了棕色,透明的翅膀时不时扇动两下,挤开烧烤店蒸腾的热气。
季北辰披着一件黑纱的长袍,遮住靠后的两条手臂,只拿出两条来,给季闲扒虾壳。
您二位说呢?
红火蚁老板跟旁边的客人唠完嗑,转身就转到了他们这桌跟前。
您二位是王宫里的供应,该知道一点细节的吧?你们放心,我嘴巴严着呢,绝对不多说!
季闲指了下远处的果汁,季北辰就给他倒,他嘶着气解辣,一边急迫地把果汁往嘴里倒,一边舌头被烫着似的滚了一句回答出来:不知道,是个新品种。
这是真话。
三天前,季闲出于好奇,跟季北辰一起革化原形,毫不意外的不像任何虫子,但每个部位都长得让季闲意外。
不是丑,只是单纯接受不了自己突然变成了个非人物种。
季闲给吓到打碎了一面镜子。
老板对他们的话信了大半,惊疑道:新的品种?怎么会呢?不是只有王才会不在既定种目吗?啊呀,难道是因为王太过宠爱他,所以才会这样?一定是了。
老板快速说服了自己,拿了一扎啤酒放到季北辰跟前,说他请客,然后转身就跟之前聊天的客人八卦去了。
全然把刚才嘴巴严着的话给忘了个全乎。
季闲没理会,指着那啤酒对季北辰说:不准喝。
好。
季北辰藏在袍子下的手臂伸出一条来,把啤酒放远了,又把手臂快速收回到了袍子下头。
接着季北辰转头靠近季闲,笑着说:我也觉得是您对我的宠爱才会给我这样的形态。
他已是王的败者,如果没有王的宠爱,他根本保持不了现在的形态,甚至连废虫都不如。
但他拥有与王同等的待遇。
季闲哚哚抖了两下腿,把搁在他大腿上的手给抖下去,同时恶狠狠瞪了季北辰一眼。
瞎摸什么?摸起了你负责啊?
当然,我会负责的,先生。
呸!
季闲拿手肘挤开季北辰袍子下的手,含糊地咬着烤虾骂人,没个节制和分寸,我要不是王的体质,第一回 就被你弄废了。
季北辰无辜得很,可是您明明很喜欢,不许我停。
闭嘴。
季北辰笑了一下,又问:您昨天不是说要带我度蜜月吗?我看了下林羊之前统计的种群分布图,北部那边的虫子分布零散,风景也不错
我说去巡视,顺便度蜜月。
季闲白了他一眼。
季北辰也不失望,笑得很好看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被季闲标记为奴后,季北辰就变得很爱笑,连林羊最近都不怎么怕他了非常顺从地说。
嗯,顺便的蜜月。那您有属意的路线吗?
季闲:你看着办。
好的。
季北辰当季抽出了藏着的手臂,拿出最近在特雷比西亚流行起来的手机,开始在上面点点画画。
没一会,就把路线图递到了季闲跟前。
季闲吃得差不多了,手上都是油,就没接,凑头过去看。
季北辰一只手给他支着手机,另外两条手臂抽了湿纸巾,拉过季闲的两只手清理。
路线倒是没有徇私,会路过西大陆,也会去到一些没有成为城邦,但是非常大的种群。这样一圈下来,季闲对这颗星球上的虫子分布和情况也会有一个比较直观的了解。
不过这样一圈下来,至少需要两个多月的时间,林羊和马绍尔对此忧心不已:因为特雷比西亚的新成立的机构、新颁布的律法都才刚开始启动,他们没想到季闲会这时候走。
但季闲是盯准了这个时间的,他要让王消失一段时间,让这些机构、律法在没有王的前提下自由生长、发育;尽可能地淡化王对国家的影响。
因此这次巡视也只带了几个虫侍和几只信蜂。
就这样吧。土豆上的布置如何了?
您的寝宫还有一些细节要完善,这周能完工。
寝宫还没弄完?你不是第一个弄的就是寝宫吗?
嗯,增加了一点细节。
季闲不想知道增加了什么细节。
哐啷。
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没声息地过来了,手里捏着两个新鲜果子掉在桌子上,发出闷沉的声音。
他一脸喜色还没完全从嘴角褪去,眼睛却鼓成了两个紧绷绷的圆,一副看到什么恐怖画面的惊讶模样。
季北辰把手里擦脏的湿巾丢到一边,右边两条手臂都收回了袍子底下,只露出了左边的两条,继续抽了干燥的纸巾给季闲擦手。
季闲:
老板:
季闲无奈,盯着老板无声散发威压,老板一个激灵回过神,脸色通红。
他像是被小孩子抓在手里的木偶,毫无章法地扯着他手脚的线,四肢乱摆地慌乱扭了一阵,终于勉强镇定下来。
季闲掏出了几张叶比放在桌上,打了季北辰下头那条手臂一下。季北辰就又变回了只露出一左一右两条手臂。季闲拉起一只手,转身大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