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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爱你啊,宁宁……”
色.情而眷恋地缠吻抚摸,不停地诉说爱语,动作却愈发激烈粗暴,逼出他高亢的喊叫和嘶吼,泪花甩到男人颈上,烫得他动作一滞,红着眼盯着徐楚宁哭得水湿的脸,眼神更加冰冷,一次凶过一次的侵占,发疯一般肆虐。
“继续哭,宝贝,咬我。”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蛊惑着他。
徐楚宁呜呜哭着,朦胧着眼睛张口咬在他肩上,令人窒息的快感冲破大脑,牙齿狠狠地咬合,汗水和血迹的味道顿时盈满整个口腔。
徐楚宁的哭叫声要掀翻屋顶,男人搂抱着他,肩膀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仿佛撕开血肉。
一点都不疼。
反而有些开心。
他的身体还是那样敏感,完完全全屈服身下,郁风峣知道怎么挑逗他,知道怎么操纵他的快感和痛楚。
他的宁宁抱着他,在他耳边哑着声音哭喊求饶,眼泪擦在他颈边,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条条红痕。
他的身体明明是爱着他的。
他的宁宁是爱着他的。
哪怕他不愿意承认。
第67章 笼中雀
连续不断的几天噩梦之后,徐楚宁终于病倒了。送去医院打了营养液,整个人都是单薄脆弱的。
郁风峣一直在医院里陪着他。
徐楚宁睡眠变多了,几个小时就要睡一次,状态却不见好,总是觉得疲惫,郁风峣就坐在床边哄他休息。
好好养了一段时间,徐楚宁的身体才好多了。
他第一次有了食欲,很想吃蛋糕,吃点甜的,也可以提振精神。
拿了手机,正要出门,却从背后被抱住。
“你去哪?”
徐楚宁正在玄关处穿外套,顿了一下,才说:“我出去买点东西吃。”
“点外卖。”
“想出去走走。”徐楚宁解释说。
男人垂首看着他,劝诫道,“外面在下雨,天气不好。”
“没关系,我打伞。”徐楚宁淡淡笑了,有些勉强:“我会多穿一件衣服的。”
他朝着换衣间走,却又被拦住。
“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在家好好休息吧。”
徐楚宁缓缓抬眸,眼神中带上一丝讽刺,“先生,你不让我出门吗?”
“只是担心你。”郁风峣不动声色地给他推回来。
沉默地对峙良久,徐楚宁妥协了,“那麻烦你帮我点个外卖。”
“想吃什么?”
“甜品。”徐楚宁说完,又突然没食欲了,“算了,我也不是很想吃。”
“已经点了。”郁风峣放下手机,“不要浪费。”
很快外卖就送到,小巧精致的一块蛋糕,水果和奶油的香气融合,甜甜腻腻的。
徐楚宁拿起叉子叉了一块,却迟迟不想放进嘴里。
“吃啊,不是你要买的吗?”
抿了唇角,徐楚宁张口咬下蛋糕,甜丝丝、冰冰凉的奶油在口腔里融化,他却没有尝到什么味道。
“口感很好。”他只能干巴巴的说。
“你喜欢吗?”
“嗯,喜欢。”
吃完蛋糕,徐楚宁又回到琴房练琴。
翻了翻乐谱,心思却飘忽不定。他的琴很久没有送去保养了,音也应该再去琴行校准一下,琴弦也是,琴弓也是,还有弦轴。
用了太久,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老化了。
他凭着肌肉记忆拉了一点点帕一小协,欢快的调子,清脆的乐声。
他记得邵羽非曾经说他的抛弓干脆清澈灵动,徐楚宁知道这是在鼓励自己,因为他听过邵羽非的抛弓,比自己松弛自然多了。
但自己的每一次演奏,邵羽非只要看了,就会非常热情地鼓掌,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听一般捧场。
又想起了邵羽非,便忍不住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也不出意料地没有回应。
走神之后就很难拉好,徐楚宁干脆松了松弓子,又擦干净琴,把琴收了起来,一转身,看见郁风峣站在门边,端着茶杯,好整以暇地喝着茶。
“怎么不练了?”
“有些累。”
“刚刚是什么曲子?”
徐楚宁翻了翻乐谱,找出这一乐章的那一页,递给男人。
“我的琴要送去保养了。”徐楚宁说。
“什么时候?”
“这几天吧。”
“我帮你送去。”
“好。”
徐楚宁给他发了个地址,是在原来那个市的某个琴行,“我以前都在这,这里的师傅知道我的琴。你帮我寄过去吧。”
“不用,我让人帮你送过去,寄过去容易损伤。”
“反正也不是什么好琴,碰了就碰了。”徐楚宁幽幽地说着,表情无谓,有些淡淡的抵触和排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