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宝宝带回了大院儿,尤四爷本想将他从自己的腿长提起来放到地上,宝宝却拽着他腰上的衣服双脚悬空的就是不肯撒手。
“我都生了那么大的气了你就不能宠宠我吗?”
尤四爷看着这个得寸进尺的小畜生,心里想着要是将他直接扔了的话自己以后会不会省事儿一点儿。
宝宝抱着他的腰眨巴着大眼睛。
“别装!”
宝宝眨巴着的大眼睛立刻就沉了下去。
“你不愿意抱我就算了,我找我爸爸抱去!”
宝宝说着就从他的身上蹦跶了下来,哼了一声转身就跑了。
改变一个大人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宝宝正跑着,却被人从身后给提了起来,抱到了怀里。
是尤四爷……
宝宝哼哼:“你不是不愿意抱吗!谁稀罕你抱啊!我才不要你……”
尤四爷直接就将他给放了下来。
“还真是惯的你!”
宝宝:“……”
韩祁拿着手里的刀,找了块儿布擦拭了一下。
这是把古式刀,听说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刚出土的时候确实是生锈,但也是让它更值钱的原因。
将那层铁锈磨掉,再寻求古法再次打磨,就成了这把带着现代元素的薄刀。
其实也并不是说这把古刀用起来的时候有多顺手。只是一件东西在手里待的时间长了,对自己来说多少是有些不同的。
而宝宝以前之所以看中了这把刀或许只是因为它长得好看。
长得好看……
这就是所谓的浅薄的喜欢吧。
想起那个错乱的夜晚,韩祁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那种外贸协会。
他已经过了纯情的年龄,虽然以前也并不是想着非要找到这么一个人共度此生。但是这个有些特殊的人就这么出现了,这确实让他些心动。
吊着他?
怎么才能吊着一个人?
两个男人,结不结婚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程副官给尤朝忠拿着拐杖,看着躺在轮椅上读政治杂志的尤朝忠,不知道怎么的,叹了一口气。
尤朝忠往下压了一下老花眼镜,依旧是看着政治报纸,慢慢悠悠的问他:“平白无故的你叹什么气啊?”
程副官在他脚边儿蹲下,“将军啊,韩祁那孩子你打算咋整啊?”
尤朝忠连头都没抬:“这已经跟他提结婚的事儿了,改天我也让几个老战友托几个人看看,哪家的姑娘合适,给他介绍介绍。”
程副官:“您都有这种打算了,为什么还要跟他说他吊着南荣家的那个?”
说是要吊着他十几二十年,但是相应的不就是说韩祁也得再单着十几二十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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