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林聿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女穴高潮。
他前面的阴茎连带着被爽的翘得老高,这场高潮持续了几十秒之久,他才渐渐回过神,下意识放松下来的身体瘫在沈延身上,声音还在发颤,“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拿着淋浴的另一只手,冲他沾满淫液湿透了的逼,林聿敏感的又一阵哆嗦,高潮带来的灭顶恐惧感让他畏惧,以为沈延还要搞他,他推了推沈延,期期艾艾的说,“不……沈延……不要了……”
沈延整个手掌拂上去搓他的逼,粘腻的发出色情的“咕啾咕啾”的声音。
他本来想给林聿洗干净,但看林聿这幅爽的不知所云的样子,他又起恶劣的心思,微微离远了些,猛的一巴掌扇在那逼肉上。
整个阴部肥厚的像水蜜桃,白里透粉,被一巴掌打的汁水四溅,林聿又突然抽了一下两条腿,不住的眯了下眼,“啊!”
沈延微微皱眉,忍不住恶狠狠低骂了他一声,“骚逼。”
在逼仄又热气腾腾的卫生间,林聿意识模糊,软塌塌的趴在沈延怀里,被伺候着洗了澡又被抱回毯子上放着,高潮让他卸了力气,昏昏欲睡。
不过不一会儿沈延就关了灯,和他一同睡觉了。
林聿虽然闭着眼,但是突然袭来的黑暗也让他十分不安,他不自觉的捏紧手里那件外套,上面还残留着沈延很淡的体味,他皱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
竖日,周家本府,沃野千里,低调奢靡。
周宜年和几人在家中的某一个人工草坪上打高尔夫,太阳很大,他戴了顶稍显乖巧的白色遮阳帽,上面有个很大的彩色可爱图标。
不仅如此,他的长相看起来也是可爱又俏皮的年轻模样,他把高尔夫杆撑在地上,气的夸张的剁了两下脚,“为什么我老是打不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慢来嘛,多打打就好了。”有人说。
周宜年还没再继续控诉,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老管家突然快步走过来,凑在他耳边低声道,“四爷,沈延在大厅里等您。”
周宜年闻言眼前一亮,“真的?!”他没等老管家再回答他,就把杆子随手一扔,快步跑回建筑老派的宅邸。
沈延在大厅等了一会,整个宅邸大到出奇,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他依旧面无表情。
在快到时,周宜年突然慢下脚步,缓缓走进来,看见他,有些讥讽的语气说道,“真是好久不见。”
这句话一出,然后整个大厅的佣人全部训练有序的退下了,低着头静默无声。
沈延懒得理他的装模作样,坐在凳子上起都没起,喝了口周宜年佣人刚才给他泡茶,“又去打高尔夫了?”
周宜年把头上的遮阳帽随手一丢,他的身份是这个古宅的主人,等会自然有人收拾,他走过去把沈延旁边另一杯茶一口喝光了,然后坐在他旁边,“你忙什么去了,几个月都没来找我玩?”
实际上,他的年纪已经将近30,但他平常性格俏皮活泼,而且保养甚好的皮肤又白又嫩,根本看不出来。
沈延当然知道周宜年这副天真模样下,是有多么阴暗鬼畜,简直是表里不一笑面虎的最佳代表,他嘴角扯出一个很淡的笑,“明知故问?”
周宜年撅了撅嘴,嘟囔一句,“没意思。”接着他故作新奇的说,“老陈家那小孙子呢?你搞的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波澜不惊的回他,“弄死了。”
周宜年啧啧称奇,“你疯掉啦,陈伟国就那一个小孙子,宝贝疙瘩似的供着,这下不得把A市翻个底朝天啊?”
“他翻不动。”
周宜年闻言忽然笑了,夸张的眼泪都要挤出来了,一张瓷白的脸笑的泛红,又问道,“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陆川,也你弄死的?”
沈延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他知道周宜年只手遮天,其实什么都知道,他懒得配合周宜年在这演戏,不想多说了。
周宜年无趣的摆了摆手,直言道,“你又不陪我玩,来找我干啥?”
回到正事,沈延稍微来了点兴趣,“送你个礼物。”
周宜年直接跳起来,站在他面前,十分震惊的看他,“啥?!”
要知道他和沈延认识这么多年,沈延可是从来没送过他什么。
接着就有两个穿着制服的人拖着一个大麻袋进来了,空旷的大厅响起来有人被捂着嘴巴,还想要求救的“唔!唔!”声。
然后麻袋拖到他两面前,其中一个人打开了麻袋的封口,对周宜年示意了一下,毕恭毕敬的唤道,“四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麻袋里面,赫然捆绑着最近失踪的第四个富家子弟——陆晋。
竟然是活抓的,周宜年虽然面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还是不禁在心里夸沈延有本事。
陆晋先是听到有人唤四爷,接着再看到周宜年的那一刻,整个人都要吓傻了。
他想过四爷可能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子,也想过四爷可能是满面刀疤的凶神恶煞。
不管是什么样,但任由他抠破脑袋也想不到,是面前这个看起来斯文到好像还没去过酒吧的幼稚青年。
要知道,周家四爷的名号在业界无人不晓,黑白两道,特别是黑色产业在整个全国都是一手遮天,背后就是这个神秘莫测的四爷在操控。
外面从没有人知道四爷长什么样,各种传言不断,因为只要是四爷手底下的人,全都没有了灵魂,只知道老老实实办事。
有无数条人命在他手中消失,连警方都对这样庞大的黑道集团束手无策。
周宜年看着面前这位陆家独子陆晋吓得不停发抖的样子,又看向一旁安安静静坐着的沈延,“啥意思啊?”
沈延喝完最后一口茶,直接站了起来,说明了这个礼物的意义,“随便玩,别弄死了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宜年早料到如此,闻言直接熟练的吩咐起面前的两个佣人,轻描淡写的说,“给他弄下去把两只脚打断。”
两个佣人麻利的把麻袋系上准备下去,周宜年想到这是沈延送他的唯一一个礼物,又说,“算了,连着小腿也全打断吧。顺便给他洗个澡,脏的要死。”
“搞好了送到3区剩的那个独栋里,用链子拴着。”
阳光刺眼又暖和,沈延目的达到,正准备朝外边走,周宜年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歪着头笑嘻嘻的朝他说,“你这段时间要不要去陈家看看了?”
“陈家马上要改周姓了,你就看不到了。”
明显的话里有话,沈延听得懂,但还是面无表情,也不打算回他,笔挺着朝外走。
最后传来的是周宜年兴高采烈像孩子似的一边往高尔夫球场跑一边喊着的声音,“快给我一个黄色小鸭子的遮阳帽!我还要打高尔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09章凶器h
林聿醒来的时候,是被冻醒的,他眼前一片漆黑,好像被什么东西捂住了眼睛。
他脑子很痛,昨天沈延给他洗完澡他就迷迷糊糊睡着了,挣了两下,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四肢都被铁链绑了起来,身上一丝不挂。
一种恐惧和窒息的感觉让他瞬间心凉了一下。
什么情况?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试探的喊了一声,“……沈延?”
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林聿心跳突兀的开始加快,这种恐慌的情绪如涨潮的海水,仿佛整个人都被淹没了。
林聿冷的全身泛起鸡皮疙瘩,他又使劲挣了两下,但是只有清脆的铁链撞击声,根本挣脱不了,他估摸着自己现在应该是在沈延的那张床上。
但是沈延呢?
潮水好像淹到了他的脖子,巨大的精神压力让他觉得呼吸困难起来,长时间的黑暗让他恍惚,如同坠入了地狱。
本来计划着装乖,趁沈延对他放松警惕再逃出去,眼下看,他是连装的机会都没有了,像个垃圾一样被丢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多日的屈辱全部砸到他脑子里,他不知道对着什么地方连吼了好几声,发泄他那滔天的怒意。
如果,如果真的可以……他一定要让沈延生不如死。
沈延所让他做的一切,他会十倍百倍的奉还的。
潇洒着不可一世的林聿,生来就受尽追捧,当下这般难堪的处境,也仍旧不能让他被绊住脚步。
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不知道咒骂着发泄了多久,渐渐平息了下来,他近乎绝望的闭上了眼,但是不论睁开还是闭上,都是一样的漆黑一片。
没等他完全平息,沉默着的时候,下体突然被生硬的插进两根手指。
又痛又涨的感觉让林聿浑身一个激灵,沈延原来一直就在他旁边!不知道在他旁边看了他多久!
刚才……林聿脑子里简直是一团乱,根本思考不了什么,一开始回忆就头疼。
他能感觉到沈延的身体正在他旁边,投下来大片阴影,看着他垂死挣扎的丑陋行径,林聿咽了口唾沫,声音不受控制的发抖,“沈延……”
回应他的只有阴道里不停进出的手指,淫液不一会就把穴口搅的泥泞不堪,接着手指被抽了出去,耳边听到稀稀疏疏的声音,两秒钟后下体敏感的阴户被一个湿滑的软物覆盖。
是沈延的舌头,正用粗糙的舌面舔开他的阴部,两瓣肥厚的阴肉被他挤到两边,上下舔动着红艳的内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浑身抖了一下,这种感觉让他没来由的害怕,像是有什么虫子缠绕上了他,他下意识夹紧了两条腿,沈延短的发茬扎的他大腿根那片嫩肉有点疼,奈何毫无抵抗能力,“不要!滚开!”
淫液糊了沈延半张脸,林聿的逼又娇又骚,不停的往外涌粘液,他两只手死死掐住林聿两条腿的大腿根向两边掰开,不让他夹着,还泛着情欲的粉红的肉被他握到发白。
屋里开着灯,林聿被铁链拴在床上,颈上戴着项圈,眼睛上蒙着黑布,被迫张开大腿,被男人肆无忌惮的舔弄他那恶心的逼。
沈延觉得林聿简直是骚透了,这张逼跟婊子要出来卖没什么区别,他把舌头伸进林聿的阴道里面,模仿性器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色情声。
林聿爽的脚快要抽筋,阴茎也不受控制的勃起,他惊恐的瞪大眼睛,扬起脖子胡乱摇头,“滚!不要!好恶心!”
快感像电流一般,绵绵不断的传进他的身体里,阴道里又红又嫩的阴肉被舔到不行,沈延又含住他那口淫液泛滥的逼,使劲吸里面的水,全部咽进嘴里。
“好麻!唔!好麻……”林聿浑身紧绷,被舔的脑子几乎要乱成浆糊了,像一条发情的猫胡乱的叫着。
逼肉被吸狠了,他短促的叫了一声,过于刺激的舌奸让他高潮来的很快,浑身抽搐着喷了好几股淫液,全都进了沈延口中。
他再一次用女穴在沈延这高潮了,上次是手指,这次是在沈延的嘴里,不等他彻底缓过那几十秒的高潮,阴道里迅速被插进两根手指。
沈延曲着关节插他的逼,阴道的软肉死死吸住他的手指,他不顾林聿的大喊大叫,一边抽插一边用另一只手套弄林聿前面那根漂亮的阴茎。
林聿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恐惧和未知让他感到害怕,他高潮的太刺激,被手指插的浑身打哆嗦,嗓子发哑,“不要……唔……拿出去……不要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翘得老高,前头的小马眼刺激的吐透明粘液,他的阴茎长得和他人一样,不大不小的很秀气,又粉又白。
沈延的手掌很粗糙,指尖还有很厚的老茧,搓揉他的细皮嫩肉实在太刺激,林聿难堪的弓着背,承受两套器官共同带来的快感。
沈延很有手法,不一会就让他抖着身体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被涂在自己的肚子上,一片色情黏腻。
林聿意识混沌,阴道里沈延的两根手指还在快速抽插,就在他想用女穴迎来第二次高潮时,沈延突然停下了。
他茫然的愣了愣,沈延突然把他的腿折起来按在胸前,门户大开的逼朝上面对着沈延。
林聿能明显的感受到沈延那股强烈的视线,正在一寸一寸的视奸他当下的狼狈与下流,逼肉还在不停的抽搐,艳红的翁合着散发骚味。
沈延随手擦了擦脸上的逼水,盯着眼下这张怪异又漂亮的女穴,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搓揉,他的手已经被林聿喷的湿透了,把自己那根鸡巴揉的全都是水。
林聿被蒙着眼睛看不见,自然不知道沈延的这根鸡巴,和他的那个秀气的阴茎有多大区别。
比林聿粗了整整两圈,紫黑狰狞,上头盘绕着大大小小的筋,又大又长,龟头像个鸡蛋般硕大,或者根本不能用阴茎来形容,说是一个折磨人的凶器都不为过。
林聿心里泛起强烈的不安,这种不安像是无数只鬼手想要牢牢抓住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似有所感的,他开始挣扎起来,被折起来的两条腿胡乱蹬着,“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变态!快点给我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被他一不下心踹到身上,他皱起眉,挺着那根硬到快要爆炸的凶器,不知道从哪找了两个皮革带子出来,轻轻松松就把林聿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了一起。
林聿这下是连动都动不了了,躺在床上,两腿只能折在胸前贴着,逼肉大刺刺的暴露在灯光下,淫靡的泛着水光,他气的胸膛剧烈起伏,“你真是疯了!疯了!你这个神经病!疯子!”
沈延跪在他身下,伸手掐他的脖子,眼里被阴戾和欲望狂热地占据,掐到林聿窒息到发不出声音,他才诡异又阴冷的说,“我为什么疯,林聿,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长时间缺失氧气,林聿渐渐没有力气再动,朦胧的听不清楚外界的声音,他感觉自己仿佛快要死去,脖子上暴起粗大的动脉和脆弱的青筋。
沈延自然不会让他死,只是看到林聿被凌辱被折磨,他就会升起头脑发热的强大快感。
他想咬破林聿的动脉,像杀人那样,血液如喷泉般喷满他全身,看着他尖叫和恐惧。
但他并没有这样做,只是缓缓松开了手,顶着自己下面那根鸡巴一寸一寸钉进林聿的逼里。
里面紧涩难行,小小的逼口被撑到极限,紧紧匝住他,他不顾林聿一边惊天动地的咳嗽和哭喊,毅然决然的往里面顶。
林聿只觉得下体被强硬的撕裂了,这种巨大的痛感,像是一把刀把他砍开了,血肉模糊,快要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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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紧了,沈延被夹的倒吸一口凉气,硕大的龟头顶着林聿的宫口,林聿阴道不深,他并没有全顶进去,就已经无法再深入了,他扇了林聿脸上一巴掌,“放松点!”
林聿脸一阵火辣辣的发麻,浑身还在不停发抖。
他觉得身体里像是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痛的他仰起脖子,怕再继续深入会把他贯穿,还在上气不接下气的拒绝着,“不要……不要……太大了……要坏了……”
他不可置信自己的遭遇,那么窄小的一条缝,怎么能接纳那么大的一根东西呢。
沈延不管他死活,就着窒息般的紧致阴道开始抽插起来,林聿艳红的逼肉直接被带着翻了出来,出来的一节鸡巴上全是淫液。
紫红的粗大鸡巴与白嫩的逼口形成强烈的反差,这种对比实在让人欲血奋张,沈延再一次猛的顶进去,逼口显然不堪重负,一圈都泛着红,又被带着陷进去。
里面的肉壁被凶残的一层层撞开,像是要在林聿身体里硬生生挤出一个空来,被他的鸡巴塞的满满的。
林聿痛到失声,被黑布遮着眼,能看到漏出来的脸色发白,如一滩烂肉一般躺着,感觉自己像死了一回没什么区别,但又被操的不受控制的禁摩。
沈延收着腹,绷直腰干大开大合的插了几下,直接给林聿操开了,他额头密密的冒出一层薄汗,看来被夹的也不好过。
林聿的穴里渐渐开始滑起来,沈延抽插的速度快了些,也终于感觉到了操逼的爽感。
他俯下身,两手撑在林聿身体两侧,挺着鸡巴一下一下的重重往里顶,但还是不能全部插进去,龟头每次都撞到宫口,柔软的宫口会软着回弹抵抗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漫不经心的想,还是处女的逼真是娇气。
林聿敏感的不行,每次被撞到宫口都会全身战栗一下,最后沈延顶进来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根本受不住,也完全给不了回应。
林聿逼口一圈又红又烫,他感觉自己好像烧着了一样,沈延鸡巴摩擦的他阴道起火,把他皮肤都烫到了,“啊……”
林聿这地方真是好东西,湿漉漉的吸着他,沈延的鸡巴被柔软的内壁包裹的死死的,像是要把他绞死在这肉洞中,把他的灵魂吸食干净。
沈延想把他操死在身下,让林聿成为只会吃男人鸡巴的婊子,天天跪在地上等他回来,然后乖乖张开两条腿供他泄欲。
用这张骚透的逼来勾引他,让他用鸡巴狠狠插进去,最后射满林聿的子宫。
第一次的性爱体验,林聿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只有被毫无感情强暴的屈辱。
沈延自然不会去考虑他的感受,只把他当成一个鸡巴套子,一个又紧又热的鸡巴套子,沉默着往狠里操。
他仍然面无表情,只是眼底像海浪拍打着夕阳,澎湃着滔天的欲望和占有。
林聿遭受心里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浑身都是汗,又泛红又颤抖,意识被撞到溃不成军,像溺死在海里,几经要被操死一般。
被铁链绑着的双手,手腕已经被磨出了血,他被操的身体颠簸,铁链不停撞击着,发出接连不断的粘稠声响。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简陋黑屋,这张破旧的床上,林聿在他22岁这天被蒙着眼睛,被屈辱的绑起双腿,被他曾经在高中时期霸凌了近一年的男人强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他那不可见人的秘密,撕裂在刺眼的白织灯下,不堪重负的承载一个男人的性欲与不堪,像个婊子一般被迫承欢和折磨。
做到最后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林聿已经痛到昏迷,逼里面被射了几泡精液,整个私处狼藉不堪。
沈延抽出来的时候,这个曾经窄小到不明显的肉缝又红又胀,肿成两倍大,根本合不拢,两个阴唇红的仿佛戳一下就会炸开。
逼口形成一个黑漆漆的洞,仿佛深不见底,正淅淅沥沥的往外流东西,内壁撕裂的血和浓稠的精液混合着流出来,在床单上湿了一滩。
阴茎痛的软了全程,萎靡的靠在自己身下,和沈延雄壮的鸡巴天差地别。
林聿的手腕被沈延解开,他在前面被操的时候已经晕过去了,沈延又继续给他两条折起来的腿松开,长时间被皮革绑着已经血液不畅,小腿泛着淡淡的青紫色。
沈延不为所动,抬起林聿的头把黑布解开,已经被哭湿了,而林聿的眼睛,尽管闭着,但仍能清楚的看见上面留着未干的泪液,睫毛粘成一缕一缕的。
沈延穿好衣服,最后用铁链拴住了林聿的一条腿,看了眼被折腾的不成人样的林聿,像一滩烂泥躺在床上,昏迷着半死不活,几乎成了一个性爱娃娃,带着满身的伤。
他有种疯狂而诡异的满足感。
林聿高中时欺负了不少人,他生来就长满了坏心肠,看谁不爽就想搞他,有时候根本没有原因,天生的坏种。
以陆晋和他为首,欺负的还都是些家境一般的普通学生,他仗着家大业大胡作非为,那些人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看着那些人跪在地上向他求饶,身上又脏又臭可怜兮兮的,可他们没有做错什么,却还是不停的和林聿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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