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窒息
“小聿啊,奶奶给你绣的平安符,来戴戴好不好看。”
老人的手已经满是褶子,笑起来有种能让人心情被温暖的魔力,肩上搭了块暗色的披肩,头发几乎全部花白了。
“谢谢奶奶,好看的很。”林聿弯下腰冲她笑,搂了搂她瘦弱的肩膀,“前几天我给奶奶买回来的燕窝有没有吃?”
老人被他搂着,靠在他身上笑,“小聿送的肯定吃啦。”
最宠林聿的就是林聿的奶奶,像糖一样捧在手心都怕化了。
“奶奶对我最好了,这几天特别想您……”林聿搂着他坐在餐桌的位置上。
林聿的母亲突然打断他,盛气凌人的在他们对面说道,“少在那装模作样,你那点破事真以为人人都不知道?”
梦在这里戛然而止,林聿猛的惊醒,浑身全是冷汗,他惊疑不定的看向周围。
是一个三面为墙,连个窗户都没有的房间,逼仄又潮湿,头顶是一个昏暗的白织灯,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让他胃里都开始翻涌。
而自己,双手被铁链拷在身后巨大的铁柱上,手腕已经被磨破了皮,酸的不行,原本板正的西装已经变得凌乱不堪,整个人瘫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了动手腕,回应他的,只有厚重的铁链晃动的声音。
最后的意识就是停留在,他站在河边吹风,然后就被人捂住了口鼻……
这他妈是哪?!
谁他妈敢绑架他?!
林聿气的头皮发麻,他面前的门就被朝里推开了。
是那个在餐厅的服务生,见他醒了也没有很意外,走了两步进了旁边的卫生间。
林聿依旧看不见他的脸,向来养尊处优装出来的优雅高贵,在此刻全然暴露出了恶劣,“你他妈谁?!给我松开!”
然而并没有得到男人的回答,安静的空气里又涌上来很浓的血腥味,卫生间只传来东西装进塑料袋的声音。
“你耳朵聋是不是?!你疯掉了你绑架我?!”林聿气的浑身发麻,对着亮着灯的卫生间喊,他不知道是不是对家要用人质来逼林家就范。
下作的手段!
“你知不知道,你绑架我,林家会弄死你!你现在放我走,兴许我出去了,还能替你求个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要知道我失踪了,一定会报警来找我!到时候事情就不是简单结束了。”
不管那么多,林聿从来没被这么侮辱过,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出去之后必定要把这人碎尸万段。
男人走了出来,左手手上提了个黑色塑料袋,看不见里面的东西,右手拎了个看不清的东西,声音冷的像冬天冰窖子里爬出来的魔鬼,“我想你还没搞清楚状况。”
他走到林聿面前,血腥味扑面而来,直让人发呕,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把右手的东西举到他面前给看,“认识吗?”
那分明是一个人头!!
是前几天失踪的陈旭!!!
此刻,陈旭没有身体的头就在他的眼前,眼睛还睁着,断掉的截面处还在淅淅沥沥的滴着血。
林聿惊魂不定,目光瞬间抬起看向男人,本能让他浑身发抖,两只向后铐住的手死死抓住了铁链,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男人毫不理会他的反应,把那颗人头随意的仍在他面前,提着那袋黑色的东西转身又出了门。
事情远比想象中的更加糟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声音,那双眼睛……
林聿直觉这个人是冲他来的,不过他年少时得罪了不少人,有些已经记不得长相,有些甚至根本不知道名字。
这个人胆大包天,似乎根本不担心他会逃出去,就连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都没能使他有什么反应,反而还能在他面前展示一番。
他一低头,陈旭还睁着眼的头颅就在他的脚边,他忍不住呕出来,胃部痉挛着抽搐,嘴里都是酸水,别过眼不去看了。
陈家最溺爱的孩子就这样死了,杀人犯还在明目张胆的出门。
林聿突然明白了——这个人,不要钱不要权,是个亡命徒,来要他们的命的。
但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死在这??
他才22岁,属于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就着头顶那昏暗的白织灯,林聿开始细细观察起来。
这简陋的房间里,有一个小厨房,一个卫生间,冰箱,衣柜,一张破旧的木床和一张破旧的桌子,甚至地面都还只是水泥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疯子平时就住这种鬼地方??
阴不见光,阴暗潮湿,甚至人都阴测测的。
像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男人终于回来了。
先前经过一番精神折磨,林聿终于冷静下来,“你究竟想干什么?”
男人关上门,去掉鸭舌帽,随手放在那张破旧的桌子上,林聿看到男人的头发全部剃掉了,头顶的右边靠近太阳穴的位置,有一道很长的疤,看着有些骇人。
接着男人一边去口罩,一边走到他面前蹲下,高大的身材把林聿全部盖住了,他微微低下头看他,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林聿,好久不见。”
林聿大脑一瞬间直接宕机,惶恐的表情一览无余。
男人不给他思考,随后掀起手就使劲给了他一巴掌。
力度之大,林聿有一瞬间的耳鸣,随后整个半张脸迅速肿起来,火辣辣的发烫,腮帮的里侧磕到牙齿,漫出了血的铁锈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男人直接拽起他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后面巨大的铁柱上。
窒息感直冲上脑,林聿的双手向后拴着,根本抬不起来,只能任由男人掐着他的脖子越抬越高,脚下胡乱踢着挣扎,“沈……延……”
沈延眯起眼,看他青筋暴起的额头和脖颈,牙根咬的紧紧的,再一次把手掌收紧,势有一种要把人活生生掐死的冲动。
最后林聿的挣扎渐渐归于平静,身体绷直,脚尖够不着地,双眼濒临窒息的翻起白眼,沈延突然松开了手。
铁链震动铁柱发出刺耳的声音,林聿整个人瞬间瘫倒在地上,咳的惊天动地,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脑子咳的发懵发晕成了一团浆糊,脖子上的血管几乎要爆开,头发散乱的垂在额前,他从没这样狼狈过。
沈延垂眸盯着他这般样子,不再管他,走到不远处的桌子前,打开了上面放着的笔记本电脑,坐着开始看电脑。
林聿咳得心肺几乎都要咳出来,临近死亡的恐惧感,有力的冲击他的精神防线。
不过还好,沈延并没有直接把他弄死,这意味着他还有周旋的余地。
沈延一直背对着他在看电脑,好一会林聿才渐渐恢复过来,他几乎虚脱般的靠在后面的柱子上,哑着嗓子尽量把声音放的温柔,开口道,“沈延,我们谈谈好吗?”
沈延毫无反应,电脑里反射出很亮的白光,直直的铺在他冷漠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再有林聿曾经厌恶的讨好和自卑,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情绪的波动,再加上沈延突然拔高的个子,还有张扬优越的五官,要不是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林聿差点就要认不出来他。
“沈延……以前是我不对……”
“沈延……我记得你家里很缺钱对不对,你放我出去,我会给你妈妈和你找一个好工作……”
“沈延,我知道我错了……真的,我真的错了……”
“沈延,你放我走……我保证一个词都不会说,你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
林聿一遍遍的喊他的名字,说到最后口干舌燥,沈延也没有一点对他的回应,只是时不时的会在键盘上打一些字。
无尽的焦虑中,伴随着越来越明显的饥饿感,林聿脸色发白,沈延软硬不吃,他简直要被这安静的环境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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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部饿的不停痉挛,里面什么都没有,林聿想吐都吐不出来,他意识昏沉,却还在一遍一遍的喊沈延的名字。
看不见外界,手机和手表全都被拿走了,只有身上一套西服,他压根不知道时间。
模糊中沈延忽然起身,林聿立马清醒了过来,他盯着沈延,端起茶壶在一个碗里倒水,然后朝他走来。
林聿警觉的深吸了一口气屏住,沈延弯下腰,用手使劲捏住他的下巴,林聿本能的又开始剧烈挣扎,生怕里面有什么毒药。
最后抵不过还是被沈延灌了进去,碗口压的他唇肉泛白,水液顺着他的下巴流到衬衫上,黏腻的粘在他前胸。
虽解了点渴意,但林聿觉得十分凌辱,他剧烈呼吸,胸口上下起伏,“你他妈……”
沈延转身走了,又将那碗放回桌上,而后把衣柜打开,林聿似乎看见了他有一瞬的停顿,接着从衣柜里面拿了个带着铁链的项圈。
林聿心里直打鼓,暗叫不妙,他退无可退,沈延将那东西套在他脖子上,那铁链还是向后锁在了巨大的铁柱上。
是皮革材质的项圈,林聿现在跪在地上,几乎跟看门的狗没什么区别。
他怒火攻心,觉得自己人格受辱,从没有人把他的尊严能如此放在地上践踏,张口就骂,“我操你妈!!沈延!你他妈疯了?!!”
“你把我当什么?!你他妈脑子有病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老子去掉!!你听到没有!”
“疯子!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沈延也不惯着他,测试锁不会松之后,见林聿还在大呼小叫的骂他,又抬手使劲给了他一巴掌。
“我操你妈……”
“啪!”
“疯……”
“啪!”
接连的几巴掌终于让林聿闭嘴,他脸肿的像馒头,眼球充血,嘴里都是血,唇肉也裂开不停往外冒血珠。
沈延在他面前冷漠的看着他的狼狈。
屈辱让林聿愤懑异常,不甘使得他突然朝沈延大吼了一声,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沈延皱起眉,似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倔,一脚踢到他肚子上,没收着劲,堪称毫不留情。
林聿猛的弓起背,痛的他面如土色,呕意立马冲了上来,呕的浑身发抖,方才喝的那点凉白开也悉数吐了出来,眼冒金星,像在走马灯,感觉自己跟死了一回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猛的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平静的和他对视,“林聿,做我的狗,留在我身边。”
“愿意吗?”
林聿不停的战栗,方才巨大的死亡感死死裹住了他的心脏,他精神状态极差,混乱中还在不停的摇头,眼泪都飙出来了些。
沈延眯起眼,收紧抓着他头发的手,林聿觉得自己头皮都要被粗暴的抓掉,他被迫顺着沈延的手跟随着,突然哽咽出声音,口不择言的回答道,“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的……”
沈延给他解开了手上的铁链,让他可以进行活动,只留了脖子上的狗链还锁在后面,然后沈延问他,“饿吗?”
林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然后看着沈延如同六年前一样浓黑如墨的眼睛,他又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他还是止不住的哆嗦,被沈延踢了一脚的腹部,阵痛还在一阵一阵的袭来,他靠在铁柱上捂着肚子忍受,头上直冒汗。
沈延起身去厨房给他做饭,顺便把陈旭那颗断了的人头扔进了卫生间。
鼻息间还有屋里浓重的血腥味,林聿整个人几乎虚脱,他摸了摸脖子上质量尚佳的皮革项圈,屈辱感伴随着饥饿感,简直让他生不如死。
林聿顾不上肚子的剧痛,趁沈延做饭,摸索那个拴着项圈的铁链,是一个设计精妙的小锁,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可是钥匙在沈延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丝绝望在他心里蔓延开来。
沈延给他煮了一碗面,掺了两片青绿色的菜叶子,放在他面前。
林聿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东西,面上控制不住的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被沈延死水一般的目光看着,他慌忙又捧起来用筷子尝了一口,味道很淡,也没有任何油水,就是纯水煮面,但他还是耐不住胃里痉挛的饥饿感,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最后把汤也喝的一干二净。
方才肚子上被踢的钝痛,现在也因为热汤缓解了不少。
沈延见他吃完,从电脑面前起身走过来,林聿哆哆嗦嗦的把吃完的碗和筷子递给他,沈延莫名其妙的皱起眉,接过后突然说,“你最好乖一点,不要想着逃跑。”
林聿心下一凉,呼吸突然加速,被窥见心事的他前所未有的慌乱,只拨浪鼓似的点头。
林聿怀疑刚才他研究锁链被沈延发现了,所以沈延去厨房洗碗的时候,他难得的老实着没动弹。
沈延回来后,直接当着他的面在衣柜前脱了衣服,林聿能看见他身上有许多好不了的旧伤,是经常遭到暴力殴打的结果,已经变成深黑色的一片,与皮肤快要融为一体。
而后没等林聿细看,他就换上了睡衣,关了头顶的白织灯,屋里瞬间伸手不见五指,林聿吓了一跳,就听沈延在黑暗中说,“睡觉。”
“什么?”林聿有些不敢置信,声音无意识的拔高,“怎么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上。”
林聿一愣,那份屈辱感又涌上来,简直和畜生没什么两样,他牙根气的发酸,可他压根出不去这个阴暗魔鬼的地方。
巨大的力量悬殊,紧紧锁着的项圈,未知的地理位置,不清楚的时间,各种困难摆在他面前。
杀人犯还安然无恙的,在他旁边的床上睡觉。
林聿怎么可能能睡着,他努力的睁大眼睛,模样有些滑稽,抬起手在眼前晃了晃,可却什么都看不见。
而后轻轻摸了摸自己被扇肿的脸,抚上去还有些发烫,他忽然有些恍惚,明明在不久之前,他还在优雅的和陆晋共进晚餐,而现在就处在如同炼狱一般的地方。
时间的流逝似乎变得异常缓慢,仿佛在吸林聿身上流动的血液。
他靠在铁柱上,一直闭着眼却没有丝毫困意,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对着记忆中床的方向开口,长时间不说话嗓子还有些哑,“沈延,你睡了吗?”
他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沈延,我想上厕所。”
见沈延迟迟没有反应,他突然有些崩溃,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哭过了,里面掺杂的屈辱和不甘简直让他生不如死,“沈延……我要忍不住了……沈延……求求你……”
内裤前端已经晕湿了一小块,他跪在地上夹紧双腿,一阵耳鸣中他听到沈延稀稀疏疏起床的声音,接着“咔”的一声,眼前突然一片白光,他不适的用手遮住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他眯起眼,透过手缝看到沈延冷着脸进了厕所,随后就拿出来一个盆,走过来不耐烦的放在他面前。
林聿哭的眼睛发涩,他泪眼婆娑的抬头看沈延,“……怎么了?”
沈延盯着他湿润泛红的眼,朝他示意了一下面前的盆,依旧冷漠的开口,“尿这。”
林聿瞬间浑身紧绷,几乎憋到了临界点,他呼吸重起来,又抬头看向沈延,慌乱的摇头,“不行……不行……求求你……”
此时此刻,林聿的这双常年居高临下的眼睛里,竟然只有渴求和示弱,叫人分外惊讶和意外。
沈延眯起眼,就那样看着他,等了两秒,见他还是拒绝,而后突然将盆踢远,“那就别尿了。”
他清楚的看见,在他把盆踢远之后,林聿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撕裂,接着,尿骚味开始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林聿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脸颊上的泪液湿了满脸,有些已经风干。
他就那样在沈延的注视下,在他22岁的今天,像条狗一样,被拴着狗链,在地上跪着,尿了满裤子的骚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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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皱起眉看他的窘迫,林聿整个人颓靡的跪着,屁股坐在自己脚后跟上,沈延拍拍他还肿着的脸,“脱下来。”
而后去衣柜里给他找新的裤子,转身回来看见林聿还纹丝未动,垂着头看不见脸,他猛地升起一股怒火来,好像林聿根本不把他说的话当一回事。
他怎么可能知道,天之骄子林聿,其实有个天大的秘密,是连陆晋都不曾知道的秘密,他守口如瓶22年如一日。
沈延把给他拿的衣服随手丢回床上,懒得再用手,回身去拿了个靠在墙角的木棍,莫约一米,二三指宽,末尾处还沾着血,是他先前打陈旭打出来的。
不过陈旭的尸体已经被他分成无数块了。
在走过来时,毫不犹豫的,堪称熟练的一记闷棍打在林聿右大臂上。
林聿措不及防,痛的惊叫了一声,钝痛迅速蔓延上来,脖子上的铁链与铁柱撞出清脆的声响,他下意识捂着胳膊那处,还没等他缓过来,又一记闷棍打在刚刚偏下的位置。
林聿向来高贵在上,这下硬是强忍着闷哼了一声,痛的脸色发白,整个人晃了一下,又慌不择乱的朝下捂胳膊上的那块肉。
“手拿开。”沈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命令的意味不言而喻。
可他偏要打断林聿的一身傲骨,使之虔诚的跪在他脚边,成为沈延唯一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以沉默作为反抗,他被铁链锁着,压根不敢在此时逞口头之快,但是没想到,沈延也同样不给他一死不屈的机会,直接打到他捂着的手背上。
“啊!!”
整个左手因为钝痛猛然松开,不受控制的不停发抖,林聿眼泪直接飙了出来,几乎让他有了一种手骨被打断的错觉。
他弓下了腰,用右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左手,压在腿和胸膛之间,可却起不到丝毫缓解剧痛的作用。
沈延眯起眼,连打三棍在他右侧的大腿上,林聿跪在地上躲,膝盖磕在水泥地上十分胀痛,沈延就继续用棍子抽他别的地方。
他力气大,连着几十棍下来,再硬的身体也吃不消,只不过没把林聿像陈旭那样朝死里打,只是肉多的地方估计全紫了,几个星期之内,应该走路和拿东西都不方便罢了。
他浑身巨痛,还在用跪趴的姿势蜷缩着,人的本能使他扭动身体缓解,不知道下一棍又会打在哪个地方,长时间的殴打让他产生了十足的惧意,还在不停念叨,“我错了……不要打了……好痛……”
林聿简直生不如死,从小娇生惯养长大,那曾受过这等暴力,钝痛让他几度恍惚,他浑身发抖,觉得沈延是真的想活生生把他打死,他卑微的道歉,声音又低又小,几乎要喘不上气,“对不起……沈延,对不起……”
林聿整张肿着的脸已经痛到发白,额头溢出虚汗,精神状态异常的差,意识几乎昏沉。
他还是跪着,与六年前他找人无数次校园霸凌沈延时的场景一样,只是当下处境天差地别。
他变成了伏在尘埃里的畜生,一切皆由沈延掌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为高中时,那对沈延长达大半年的校园欺凌道歉,口不择言,仰着头看沈延,虚虚的喘气,“我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吧……”
沈延终于停了下来,木棍垂在身侧,一如既往的用那副阴沉的脸,看着他平静的说,“既然是狗,就别把自己想的多么高贵。”
“你现在在这,连个人都不是。”
林聿憋了整个过程,在听到这番话时可悲的又流出了眼泪,尊严随着眼泪流走,那曾经种下的恶果,在今天终于被他自己吃进口中。
“脱了。”沈延波澜不惊的看他泪流满面,又一次重复这个问题,他眉头紧皱,地上的尿液已经蔓延成一滩,他觉得又骚又脏,几度盖过他先前分尸的血腥味。
林聿还在止不住的发抖,仰头看着沈延,重重的喘息着,他不敢再怠慢,可他难以启齿,纠结的神色浓郁,“我……”
沈延虽不知道他为何同为男性却这般抗拒,只认为他是觉得耻辱,沈延十分擅长剖析神态,然后他自然而然的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我觉得,你没有资格跟我有商量的余地。”
这句话如一口钟把林聿罩住,他自己都难以接受自己身体的畸形,可当下他只能成为傀儡任由摆布,直至丧失最后一丝自我意识。
他咬牙忍受肉体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开始艰难的脱那条湿透了的西装裤。
先前,他曾穿着这条高定西装在公司里参加会议。
沈延也不急,就静静的站在他面前,直到他把裤子全部脱掉,林聿捏着自己下体的最后一块遮羞布,犹豫良久没有再动,不过也只有短短几秒钟,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隐忍的开口,“……我是双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种解脱的快意,身体畸形这个秘密,22年来无时不刻的压力和焦虑,在今天仿佛终于得到了宣泄的出口。
他心跳快到几乎要震出胸腔,既紧张又兴奋的情绪让他头脑发热,全身被棍棒殴打的痛感都仿佛消退了些许。
林聿无意识的揪紧了内裤边缘,他不知道沈延会是什么反应?会像母亲那样恶心他吗?还是像别的家人一样,知道他是怪物,于是怕他伤心而装作不知道?
终于,沈延的声音传了下来,依旧平平无奇的冷淡道,“把腿打开对着我。”
林聿猛的抬头看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的有些激动,甚至眼睛发亮,在看到沈延那双熟悉的眼睛时,突然有了一股神奇的冲动,他抖着手快速把自己内裤也脱了下来。
接着,那个他自己都不愿多看一眼的地方,就那样门户大开的展现在沈延的眼前。
他靠在身后巨大的铁柱上,背上被棍子打的痛感仍明显的存在,他坐在地上,两手虚虚的撑在身侧,两腿向两边呈M形打开。
沈延单膝跪下来,伸手把他那根还软着的阴茎拨到一边,林聿没有睾丸,阴毛也少到几乎没有,再往下面藏着的,就是那个隐秘的细缝,像一株还未盛开的花苞,又小又嫩。
沈延不受控制的看了几秒,林聿整个下体看起来有种怪诞又惊异的美丽。
因为身体原因,林聿连用男性器官自渎的次数都屈指可数,私处接触他人手部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但他却没有丝毫拒绝的举动,任由那个属于女人的器官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在反抗曾经,那个因为身体畸形而从没和女人上过床的林聿;反抗曾经,因为身体畸形而从来都不敢在母亲面前抬起头的林聿;反抗曾经,那个因为身体畸形而连自渎都觉得恶心的林聿……
沈延伸出一根手指,接着缓缓插到那个细小的缝隙中,里面又热又滑,迅速包裹了他的手指,他觉得自己插进了一块热果冻当中。
林聿大惊失色,捂住自己快要溢出惊叫的嘴,低着头眼睁睁看着沈延又细又长的手指,在那个女性器官里机械性的来回进出了几下,从未有东西造访过的地方,竟传来了诡异的快感。
他大腿根被这未知的快感冲的有些发麻,正一下一下的颤,更让他不可置信的是,这股诡异的快感,让他前头的阴茎也不受控制的抖了两下。
他上半身还穿着西装,已经被棍子打的乱七八糟,喘气使得胸口一下一下的起伏,整个人看上去既凌乱又色情。
接着沈延毫无征兆的一插到底,指尾紧紧抵着他的阴部,林聿突然抽了一口气,本能使之浑身瑟缩了一下,绷住了下腹,再抽出来时,丝丝红血和淫液顺着手指流出来。
然而,在看到那丝血迹时,沈延瞳孔猛的一缩,转而起身去桌子上抽了张卫生纸,慢条斯理的将手指擦了干净。
先前被他扔在床上的新裤子还随意的摆着,沈延拿起来随意的扔到他身上,“穿上。”
随后,他捡起地上那根木棍,放到了距离林聿很远的墙角,接着,应着关灯时“咔”的一声,房间里再一次陷入无边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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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聿没再矫情,摸黑穿上了那条裤子,但因为没有穿柔软的内裤,下体十分不舒服。
按着记忆中还没有被尿染湿的地方,围着铁柱慢慢爬到一边,他早就精疲力尽,半靠在上面没一会就睡着了。
只是这一觉睡的并不好,他浑身阵痛,再加上没有被子,后面冷的发抖,模糊间他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自己身上,但无论他怎么做,总归是不比家里的大床好的。
因为这个屋子没有窗户,也没有任何通风口,意味着没有任何阳光,第二天他不知何时悠悠转醒,沈延已经不在了,头顶的白织灯正刺眼的照着。
他艰难的动了动身体,又痛又酸的他龇牙咧嘴,意外摸到身上盖着的不止自己的西装外套——还有一件。
他猜测是沈延给他盖的,如此想到,他心里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指尖无意识的摩擦了一下那件外套衣服的领口,然后嫌恶似的忽然扔远了。
脖子上挂着的铁链明显延长了许多,足够他走到卫生间,只是走过去的姿势不太美观,腿被打的不停发抖。
进去之后内部空间也很小,一个坐式马桶,简陋的淋浴设备和洗漱台,上面有沈延提前给他准备的洗漱用品和毛巾。
他心里一阵恐慌,这意味着,这场违法囚禁,沈延从很久之前就开始准备了。
陆川的尸体和陈旭的头颅,只有陆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方,他只能寄托希望于警方,最好抓紧时间将沈延捉拿归案,他好早日脱离此地回归正常生活。
他瞥见角落堆着他尿湿的裤子和内裤,然而陈旭的头颅已经不见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回忆昨天的种种经历。
洗漱好后,他测试了铁链最大程度能到达什么地方,意料之内,除了能进卫生间,他什么都碰不到。
他不知道干什么,一会坐着一会走动,或者观察一切目之所及的事物,甚至无聊到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洗了。
他不知道时间,也看不见外界,被实打实的囚禁在此处,像是被世界遗弃了一般。
他缩在角落,幼稚的想把自己藏起来,他把过往的经历都通通想了一遍,屋子里仍旧没有任何反应,饥饿感和焦虑感渐渐攀升,窒息的味道把他裹的紧紧的。
长时间的安静甚至让他开始耳鸣,他不知道沈延到底要怎样,把他丢在这里不管不问。
他恼火的看向紧闭的房门,睁大眼睛怒吼了一声,屋里阴森又潮湿的感觉充盈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他又爬过去把先前扔了的沈延的外套捡回来,抱着那外套趴在自己膝盖上,鬼知道他多想那个房门被人打开,就算不是警察,沈延也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干什么?”
林聿猛的抬起头,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门口,一度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沈延正提着一袋东西站在那,不知道站了多久,他皱紧眉头,似乎是很不解的表情。
林聿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猛地把怀里的那件外套丢出去,像做了亏心事的孩子。
他惊慌失措的挺直了腰杆,像是要离沈延近一些,眼眸里闪着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东西,然后他又故作平静的说,“你回来了。”
沈延看他这番莫名其妙的动作毫无反应,像个冷漠的机器,走近那个靠近门的桌子,将袋子放在桌子上,“要吃东西吗?”
林聿有些意外,他早已饥肠辘辘,但当下他摸不清楚沈延的意思,只试探的看着他宽大的背影问,“……可以吗?”
沈延动作极其不明显的顿了一下,但又仿佛是林聿看错了,他把袋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又说,“爬过来。”
林聿听到他命令的语气,条件反射似的头皮一紧,但身上的阵痛仍有明显的存在感,他只是犹豫了不到两秒钟,就四肢着地爬过去。
本以为这种侮辱性的行为对他来说会异常艰难,但意料之外的是,林聿的动作并不缓慢,只是铁链的距离不足以他爬到目的地,他刚要开口,沈延就走过来,朝他面前的地上扔了两块面包。
不是什么高端面包,是那种小超市批发的两块钱一个的那种,以前林聿看都懒得看的那种,这不由得使他愣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顿还是个没什么味道的清水面,这顿直接变成了面包。
他可能不太清楚自己的处境,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被拴着铁链和项圈,但他还留有属于“人”的意识,并不能完全接受主人所给予他的一切。
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林聿伸手捡回来拆开吃,沈延坐回椅子上,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在看,林聿距离他有好几米,看不清上面模糊的字。
吃了几口,口感生硬又干巴,他饿了一天,实在不舒服,喊了声音沈延,“可以给我倒点水吗?”
沈延没说话,沉默的给昨天的那个碗里倒水,桌子上的热水壶烧剩的冷水,盛的很满,然后放在他面前的地上。
林聿正要捧起来喝,沈延突然说,“直接喝。”
他差点没反应过来,右手停在半空,抬头看沈延,“什么?”
“直接喝。”沈延面无表情,又重复了一遍。
让他像狗一样趴俯在地上,用舌头喝这碗水是吗?
林聿手突然攥紧,眼神犀利起来,“沈延,你别太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冷笑一声,很轻的鼻音,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我不认为把你两只手都打废是一件难事。”
左手被打的剧痛仿佛还在,林聿绷紧牙关,一种茫然无助的绝望让他心脏瞬间裹紧,从前他有许多朋友,有仰慕他的女人,有宠溺他的家人,但现在他什么都没有。
就连正常喝一口水的权利都没有。
林聿低下头使劲闭了下眼,接着俯下身朝那碗水靠近,舌尖触进碗里清凉的水液,他突然有些雀跃,然后撅着嘴吸起来。
他自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下贱,他跪在地上,双手撑在两边,身体趴着,头俯在地上,就像在给沈延磕头。
面包虽味道极差,但好歹能饱腹,他吃好喝好后,沈延关上电脑,给他丢来一条毯子,随后再次关上了灯。
林聿只能靠睡觉次数来判断过去了几天,只要他留在这里的时间越久,他心里的期待就越容易落空,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少天,他依旧在这个地方像狗一样生活着。
他把毯子铺在地上,把那两件外套捡回来,盖在自己身上睡觉。
林聿躺在这条新毯子上,就在快睡去时,他突然朦胧的觉得,或许只要乖乖听话,沈延也并不会对他怎么样。
会给他吃喝,在他睡觉时给他盖外套,给他新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再深思后,他就沉沉睡去了。
一夜无梦,醒来时沈延正坐在桌子前看电脑,林聿看他一眼,起身习惯性的去卫生间洗漱。
弄好回来时,沈延没什么变化,林聿坐在毯子上发呆,一会又无聊的躺在毯子上想睡觉。
他昨晚拿定主意,装乖几天,让沈延对他放松警惕,然后趁机出去,这是目前最可行的办法了。
他又迷迷糊糊睡了一会,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延去厨房做饭,昨天提的袋子里有好几样菜被他放进了冰箱,饭香味不一会就从厨房飘出来了。
林聿被香的眯起眼,好久没有吃正儿八经的饭,让他有些期待。
沈延简单炒了个青椒土豆丝,和西红柿炒蛋,盛了一碗米饭,把菜也一并放进去,然后端过来给他,放了个勺子。
林聿眼睛亮亮的接过来,狼吞虎咽的吃着,似乎完全丢失了保持优雅的习惯,毕竟自己什么样都被沈延见过了。
那畸形的身体,被手指插进女性阴道,尿湿裤子的场景,被棍子殴打,跪着趴在地上喝水……
沈延手艺一般,比不上家里佣人的十分之一,但他也吃得干干净净,舒服的眯起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完饭后,沈延让他去卫生间洗澡,然后盯着他一瘸一拐的走路,又说道,“有事喊我。”
林聿没理他,进去之后他并不能关门,铁链长长的连着他脖子,他怕沈延看到他裸体,但他不得不按照沈延的要求行事。
他脱掉衬衫和裤子,打开淋浴,热水浇在身上,那些淤青泛起又热又痛的感觉,他咬紧牙关开始冲身体。
这几天他浑身黏腻,腿上干涸的尿液还沾着皮肤,他没有鞋子,踩在光滑的瓷砖上,在转身想去拿肥皂时,大腿猛地冲上一股热流,钝痛瞬间袭来使得他突然滑倒。
林聿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地上摔去,沉闷的一声巨响,他忍不住吭了一声,头皮发紧,紧紧捂着被撞到的右胳膊肘,难耐的扭了两下。
完了,左手先前被打的使不上劲,现在右胳膊也痛到伸不直。
他在地上缓了几秒,强忍着浑身剧痛想慢慢爬起来,余光难堪的看向一边的门,发现沈延正站在那,低着头阴森的看他。
林聿只跟他相处几天,却觉得他那句话里有生气的意味——“我不是说了有事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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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聿尴尬的全身燥红,不知道作何反应,沈延就已经两只胳膊穿过他的腋下,架着他的身体坐起来,林聿疼的还在抽气,浑身青紫的坐在沈延腿上。
林聿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这样坐在另一个男人腿上实在过于匪夷所思,但沈延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手还牢牢的攥住他的腰,似乎是想帮他洗澡。
他还没开口让沈延放他下来,淋浴的热水再次冲到他身上,他浑身一个哆嗦,下意识扶了下沈延的肩。
沈延坐在一个小凳子上,身上还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因为要帮他洗,自己衣服瞬间就被水冲的湿透了,衬衫黏在身上,但他也毫不在意。
沈延手掌很粗糙,带着温热的水液毫无感情的摸过他的身体,像个帮人洗澡的机器,但林聿还是头皮发麻,浑身紧绷着不敢动。
除了小时候在他爸面前脱光衣服洗澡,当下就是他第一次浑身赤裸在另一个男人面前,陆晋都没见过他没穿衣服……
林聿出神的想着,下体还疲软的阴茎突然被轻轻拨开,他还没反应过来,阴道里就迅速被插进沈延的手指。
他扶着沈延肩的手骤然抓紧,“唔!”,他猛的转过头来看沈延,沈延依旧面无表情的帮他冲热水,手下正要插进第二根手指。
他被沈延这种意图震惊的无以复加,那地方又紧又热,一根手指就足够应付了,两根手指他怎么敢想啊,但他又不敢跟沈延叫板,只小声说,“别……”
沈延对他的抗拒毫无反应,林聿阴道里不停分泌淫水,内壁吸着他的手指,见不好直接插两根手指,于是先前插进去的中指向一边压,食指从旁边的小口挤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额头冒汗,身体不耐的扭动起来,想离开沈延的控制,浑身青紫还在泛疼,被沈延一个眼刀吓得又哆哆嗦嗦的不敢动了。
沈延手指的指甲剪的很圆润,没有留长指甲,等他终于把两根手指挤进去,屈起指节朝内壁四处按了按,简直软的不可思议,还会回弹,他抽出来的时候裹满了透明的黏液。
林聿觉得又酸又胀,呼吸不受控制的粗重起来,心跳越来越快,手里紧紧捏着沈延的肩,他心里直觉情况不妙。
下一秒,沈延再次将手指全部插到底,拇指按住他小缝上边的阴蒂,指甲狠狠刮了一下那小豆子。
林聿浑身像被电击了一下,从头麻到尾,刺激的他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阴蒂立马就挺立了起来,他小声从鼻子里吭出一个鼻音,“嗯……”
不等他缓过劲,沈延拇指开始快速搓揉那个小豆子,还不时用食指和中指在里面抽插,他手上有很厚的老茧,林聿被猛烈的快感冲的夹紧双腿,沈延精瘦的小臂被他夹在腿间。
林聿不敢拒绝,恐怖的快感如潮水向他袭来,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身体绷得越来越紧,眼上漫上厚重的水汽,他细细的喊,“沈延……”
沈延平静的盯着他泛着情欲的脸,最后用指甲狠狠刮了一下那硬挺的阴蒂。
林聿的脸有一瞬间的破裂,接着白光一闪,他的内壁迅速夹紧,朝外接连不断的喷水,沈延还插在里面的一只手全被喷湿了,阴肉不停的抽搐。
至此,林聿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女穴高潮。
他前面的阴茎连带着被爽的翘得老高,这场高潮持续了几十秒之久,他才渐渐回过神,下意识放松下来的身体瘫在沈延身上,声音还在发颤,“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拿着淋浴的另一只手,冲他沾满淫液湿透了的逼,林聿敏感的又一阵哆嗦,高潮带来的灭顶恐惧感让他畏惧,以为沈延还要搞他,他推了推沈延,期期艾艾的说,“不……沈延……不要了……”
沈延整个手掌拂上去搓他的逼,粘腻的发出色情的“咕啾咕啾”的声音。
他本来想给林聿洗干净,但看林聿这幅爽的不知所云的样子,他又起恶劣的心思,微微离远了些,猛的一巴掌扇在那逼肉上。
整个阴部肥厚的像水蜜桃,白里透粉,被一巴掌打的汁水四溅,林聿又突然抽了一下两条腿,不住的眯了下眼,“啊!”
沈延微微皱眉,忍不住恶狠狠低骂了他一声,“骚逼。”
在逼仄又热气腾腾的卫生间,林聿意识模糊,软塌塌的趴在沈延怀里,被伺候着洗了澡又被抱回毯子上放着,高潮让他卸了力气,昏昏欲睡。
不过不一会儿沈延就关了灯,和他一同睡觉了。
林聿虽然闭着眼,但是突然袭来的黑暗也让他十分不安,他不自觉的捏紧手里那件外套,上面还残留着沈延很淡的体味,他皱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
竖日,周家本府,沃野千里,低调奢靡。
周宜年和几人在家中的某一个人工草坪上打高尔夫,太阳很大,他戴了顶稍显乖巧的白色遮阳帽,上面有个很大的彩色可爱图标。
不仅如此,他的长相看起来也是可爱又俏皮的年轻模样,他把高尔夫杆撑在地上,气的夸张的剁了两下脚,“为什么我老是打不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慢来嘛,多打打就好了。”有人说。
周宜年还没再继续控诉,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老管家突然快步走过来,凑在他耳边低声道,“四爷,沈延在大厅里等您。”
周宜年闻言眼前一亮,“真的?!”他没等老管家再回答他,就把杆子随手一扔,快步跑回建筑老派的宅邸。
沈延在大厅等了一会,整个宅邸大到出奇,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他依旧面无表情。
在快到时,周宜年突然慢下脚步,缓缓走进来,看见他,有些讥讽的语气说道,“真是好久不见。”
这句话一出,然后整个大厅的佣人全部训练有序的退下了,低着头静默无声。
沈延懒得理他的装模作样,坐在凳子上起都没起,喝了口周宜年佣人刚才给他泡茶,“又去打高尔夫了?”
周宜年把头上的遮阳帽随手一丢,他的身份是这个古宅的主人,等会自然有人收拾,他走过去把沈延旁边另一杯茶一口喝光了,然后坐在他旁边,“你忙什么去了,几个月都没来找我玩?”
实际上,他的年纪已经将近30,但他平常性格俏皮活泼,而且保养甚好的皮肤又白又嫩,根本看不出来。
沈延当然知道周宜年这副天真模样下,是有多么阴暗鬼畜,简直是表里不一笑面虎的最佳代表,他嘴角扯出一个很淡的笑,“明知故问?”
周宜年撅了撅嘴,嘟囔一句,“没意思。”接着他故作新奇的说,“老陈家那小孙子呢?你搞的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波澜不惊的回他,“弄死了。”
周宜年啧啧称奇,“你疯掉啦,陈伟国就那一个小孙子,宝贝疙瘩似的供着,这下不得把A市翻个底朝天啊?”
“他翻不动。”
周宜年闻言忽然笑了,夸张的眼泪都要挤出来了,一张瓷白的脸笑的泛红,又问道,“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陆川,也你弄死的?”
沈延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他知道周宜年只手遮天,其实什么都知道,他懒得配合周宜年在这演戏,不想多说了。
周宜年无趣的摆了摆手,直言道,“你又不陪我玩,来找我干啥?”
回到正事,沈延稍微来了点兴趣,“送你个礼物。”
周宜年直接跳起来,站在他面前,十分震惊的看他,“啥?!”
要知道他和沈延认识这么多年,沈延可是从来没送过他什么。
接着就有两个穿着制服的人拖着一个大麻袋进来了,空旷的大厅响起来有人被捂着嘴巴,还想要求救的“唔!唔!”声。
然后麻袋拖到他两面前,其中一个人打开了麻袋的封口,对周宜年示意了一下,毕恭毕敬的唤道,“四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麻袋里面,赫然捆绑着最近失踪的第四个富家子弟——陆晋。
竟然是活抓的,周宜年虽然面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还是不禁在心里夸沈延有本事。
陆晋先是听到有人唤四爷,接着再看到周宜年的那一刻,整个人都要吓傻了。
他想过四爷可能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子,也想过四爷可能是满面刀疤的凶神恶煞。
不管是什么样,但任由他抠破脑袋也想不到,是面前这个看起来斯文到好像还没去过酒吧的幼稚青年。
要知道,周家四爷的名号在业界无人不晓,黑白两道,特别是黑色产业在整个全国都是一手遮天,背后就是这个神秘莫测的四爷在操控。
外面从没有人知道四爷长什么样,各种传言不断,因为只要是四爷手底下的人,全都没有了灵魂,只知道老老实实办事。
有无数条人命在他手中消失,连警方都对这样庞大的黑道集团束手无策。
周宜年看着面前这位陆家独子陆晋吓得不停发抖的样子,又看向一旁安安静静坐着的沈延,“啥意思啊?”
沈延喝完最后一口茶,直接站了起来,说明了这个礼物的意义,“随便玩,别弄死了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宜年早料到如此,闻言直接熟练的吩咐起面前的两个佣人,轻描淡写的说,“给他弄下去把两只脚打断。”
两个佣人麻利的把麻袋系上准备下去,周宜年想到这是沈延送他的唯一一个礼物,又说,“算了,连着小腿也全打断吧。顺便给他洗个澡,脏的要死。”
“搞好了送到3区剩的那个独栋里,用链子拴着。”
阳光刺眼又暖和,沈延目的达到,正准备朝外边走,周宜年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歪着头笑嘻嘻的朝他说,“你这段时间要不要去陈家看看了?”
“陈家马上要改周姓了,你就看不到了。”
明显的话里有话,沈延听得懂,但还是面无表情,也不打算回他,笔挺着朝外走。
最后传来的是周宜年兴高采烈像孩子似的一边往高尔夫球场跑一边喊着的声音,“快给我一个黄色小鸭子的遮阳帽!我还要打高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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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聿醒来的时候,是被冻醒的,他眼前一片漆黑,好像被什么东西捂住了眼睛。
他脑子很痛,昨天沈延给他洗完澡他就迷迷糊糊睡着了,挣了两下,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四肢都被铁链绑了起来,身上一丝不挂。
一种恐惧和窒息的感觉让他瞬间心凉了一下。
什么情况?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试探的喊了一声,“……沈延?”
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林聿心跳突兀的开始加快,这种恐慌的情绪如涨潮的海水,仿佛整个人都被淹没了。
林聿冷的全身泛起鸡皮疙瘩,他又使劲挣了两下,但是只有清脆的铁链撞击声,根本挣脱不了,他估摸着自己现在应该是在沈延的那张床上。
但是沈延呢?
潮水好像淹到了他的脖子,巨大的精神压力让他觉得呼吸困难起来,长时间的黑暗让他恍惚,如同坠入了地狱。
本来计划着装乖,趁沈延对他放松警惕再逃出去,眼下看,他是连装的机会都没有了,像个垃圾一样被丢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多日的屈辱全部砸到他脑子里,他不知道对着什么地方连吼了好几声,发泄他那滔天的怒意。
如果,如果真的可以……他一定要让沈延生不如死。
沈延所让他做的一切,他会十倍百倍的奉还的。
潇洒着不可一世的林聿,生来就受尽追捧,当下这般难堪的处境,也仍旧不能让他被绊住脚步。
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不知道咒骂着发泄了多久,渐渐平息了下来,他近乎绝望的闭上了眼,但是不论睁开还是闭上,都是一样的漆黑一片。
没等他完全平息,沉默着的时候,下体突然被生硬的插进两根手指。
又痛又涨的感觉让林聿浑身一个激灵,沈延原来一直就在他旁边!不知道在他旁边看了他多久!
刚才……林聿脑子里简直是一团乱,根本思考不了什么,一开始回忆就头疼。
他能感觉到沈延的身体正在他旁边,投下来大片阴影,看着他垂死挣扎的丑陋行径,林聿咽了口唾沫,声音不受控制的发抖,“沈延……”
回应他的只有阴道里不停进出的手指,淫液不一会就把穴口搅的泥泞不堪,接着手指被抽了出去,耳边听到稀稀疏疏的声音,两秒钟后下体敏感的阴户被一个湿滑的软物覆盖。
是沈延的舌头,正用粗糙的舌面舔开他的阴部,两瓣肥厚的阴肉被他挤到两边,上下舔动着红艳的内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浑身抖了一下,这种感觉让他没来由的害怕,像是有什么虫子缠绕上了他,他下意识夹紧了两条腿,沈延短的发茬扎的他大腿根那片嫩肉有点疼,奈何毫无抵抗能力,“不要!滚开!”
淫液糊了沈延半张脸,林聿的逼又娇又骚,不停的往外涌粘液,他两只手死死掐住林聿两条腿的大腿根向两边掰开,不让他夹着,还泛着情欲的粉红的肉被他握到发白。
屋里开着灯,林聿被铁链拴在床上,颈上戴着项圈,眼睛上蒙着黑布,被迫张开大腿,被男人肆无忌惮的舔弄他那恶心的逼。
沈延觉得林聿简直是骚透了,这张逼跟婊子要出来卖没什么区别,他把舌头伸进林聿的阴道里面,模仿性器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色情声。
林聿爽的脚快要抽筋,阴茎也不受控制的勃起,他惊恐的瞪大眼睛,扬起脖子胡乱摇头,“滚!不要!好恶心!”
快感像电流一般,绵绵不断的传进他的身体里,阴道里又红又嫩的阴肉被舔到不行,沈延又含住他那口淫液泛滥的逼,使劲吸里面的水,全部咽进嘴里。
“好麻!唔!好麻……”林聿浑身紧绷,被舔的脑子几乎要乱成浆糊了,像一条发情的猫胡乱的叫着。
逼肉被吸狠了,他短促的叫了一声,过于刺激的舌奸让他高潮来的很快,浑身抽搐着喷了好几股淫液,全都进了沈延口中。
他再一次用女穴在沈延这高潮了,上次是手指,这次是在沈延的嘴里,不等他彻底缓过那几十秒的高潮,阴道里迅速被插进两根手指。
沈延曲着关节插他的逼,阴道的软肉死死吸住他的手指,他不顾林聿的大喊大叫,一边抽插一边用另一只手套弄林聿前面那根漂亮的阴茎。
林聿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恐惧和未知让他感到害怕,他高潮的太刺激,被手指插的浑身打哆嗦,嗓子发哑,“不要……唔……拿出去……不要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翘得老高,前头的小马眼刺激的吐透明粘液,他的阴茎长得和他人一样,不大不小的很秀气,又粉又白。
沈延的手掌很粗糙,指尖还有很厚的老茧,搓揉他的细皮嫩肉实在太刺激,林聿难堪的弓着背,承受两套器官共同带来的快感。
沈延很有手法,不一会就让他抖着身体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被涂在自己的肚子上,一片色情黏腻。
林聿意识混沌,阴道里沈延的两根手指还在快速抽插,就在他想用女穴迎来第二次高潮时,沈延突然停下了。
他茫然的愣了愣,沈延突然把他的腿折起来按在胸前,门户大开的逼朝上面对着沈延。
林聿能明显的感受到沈延那股强烈的视线,正在一寸一寸的视奸他当下的狼狈与下流,逼肉还在不停的抽搐,艳红的翁合着散发骚味。
沈延随手擦了擦脸上的逼水,盯着眼下这张怪异又漂亮的女穴,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搓揉,他的手已经被林聿喷的湿透了,把自己那根鸡巴揉的全都是水。
林聿被蒙着眼睛看不见,自然不知道沈延的这根鸡巴,和他的那个秀气的阴茎有多大区别。
比林聿粗了整整两圈,紫黑狰狞,上头盘绕着大大小小的筋,又大又长,龟头像个鸡蛋般硕大,或者根本不能用阴茎来形容,说是一个折磨人的凶器都不为过。
林聿心里泛起强烈的不安,这种不安像是无数只鬼手想要牢牢抓住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似有所感的,他开始挣扎起来,被折起来的两条腿胡乱蹬着,“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变态!快点给我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被他一不下心踹到身上,他皱起眉,挺着那根硬到快要爆炸的凶器,不知道从哪找了两个皮革带子出来,轻轻松松就把林聿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了一起。
林聿这下是连动都动不了了,躺在床上,两腿只能折在胸前贴着,逼肉大刺刺的暴露在灯光下,淫靡的泛着水光,他气的胸膛剧烈起伏,“你真是疯了!疯了!你这个神经病!疯子!”
沈延跪在他身下,伸手掐他的脖子,眼里被阴戾和欲望狂热地占据,掐到林聿窒息到发不出声音,他才诡异又阴冷的说,“我为什么疯,林聿,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长时间缺失氧气,林聿渐渐没有力气再动,朦胧的听不清楚外界的声音,他感觉自己仿佛快要死去,脖子上暴起粗大的动脉和脆弱的青筋。
沈延自然不会让他死,只是看到林聿被凌辱被折磨,他就会升起头脑发热的强大快感。
他想咬破林聿的动脉,像杀人那样,血液如喷泉般喷满他全身,看着他尖叫和恐惧。
但他并没有这样做,只是缓缓松开了手,顶着自己下面那根鸡巴一寸一寸钉进林聿的逼里。
里面紧涩难行,小小的逼口被撑到极限,紧紧匝住他,他不顾林聿一边惊天动地的咳嗽和哭喊,毅然决然的往里面顶。
林聿只觉得下体被强硬的撕裂了,这种巨大的痛感,像是一把刀把他砍开了,血肉模糊,快要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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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紧了,沈延被夹的倒吸一口凉气,硕大的龟头顶着林聿的宫口,林聿阴道不深,他并没有全顶进去,就已经无法再深入了,他扇了林聿脸上一巴掌,“放松点!”
林聿脸一阵火辣辣的发麻,浑身还在不停发抖。
他觉得身体里像是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痛的他仰起脖子,怕再继续深入会把他贯穿,还在上气不接下气的拒绝着,“不要……不要……太大了……要坏了……”
他不可置信自己的遭遇,那么窄小的一条缝,怎么能接纳那么大的一根东西呢。
沈延不管他死活,就着窒息般的紧致阴道开始抽插起来,林聿艳红的逼肉直接被带着翻了出来,出来的一节鸡巴上全是淫液。
紫红的粗大鸡巴与白嫩的逼口形成强烈的反差,这种对比实在让人欲血奋张,沈延再一次猛的顶进去,逼口显然不堪重负,一圈都泛着红,又被带着陷进去。
里面的肉壁被凶残的一层层撞开,像是要在林聿身体里硬生生挤出一个空来,被他的鸡巴塞的满满的。
林聿痛到失声,被黑布遮着眼,能看到漏出来的脸色发白,如一滩烂肉一般躺着,感觉自己像死了一回没什么区别,但又被操的不受控制的禁摩。
沈延收着腹,绷直腰干大开大合的插了几下,直接给林聿操开了,他额头密密的冒出一层薄汗,看来被夹的也不好过。
林聿的穴里渐渐开始滑起来,沈延抽插的速度快了些,也终于感觉到了操逼的爽感。
他俯下身,两手撑在林聿身体两侧,挺着鸡巴一下一下的重重往里顶,但还是不能全部插进去,龟头每次都撞到宫口,柔软的宫口会软着回弹抵抗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漫不经心的想,还是处女的逼真是娇气。
林聿敏感的不行,每次被撞到宫口都会全身战栗一下,最后沈延顶进来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根本受不住,也完全给不了回应。
林聿逼口一圈又红又烫,他感觉自己好像烧着了一样,沈延鸡巴摩擦的他阴道起火,把他皮肤都烫到了,“啊……”
林聿这地方真是好东西,湿漉漉的吸着他,沈延的鸡巴被柔软的内壁包裹的死死的,像是要把他绞死在这肉洞中,把他的灵魂吸食干净。
沈延想把他操死在身下,让林聿成为只会吃男人鸡巴的婊子,天天跪在地上等他回来,然后乖乖张开两条腿供他泄欲。
用这张骚透的逼来勾引他,让他用鸡巴狠狠插进去,最后射满林聿的子宫。
第一次的性爱体验,林聿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只有被毫无感情强暴的屈辱。
沈延自然不会去考虑他的感受,只把他当成一个鸡巴套子,一个又紧又热的鸡巴套子,沉默着往狠里操。
他仍然面无表情,只是眼底像海浪拍打着夕阳,澎湃着滔天的欲望和占有。
林聿遭受心里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浑身都是汗,又泛红又颤抖,意识被撞到溃不成军,像溺死在海里,几经要被操死一般。
被铁链绑着的双手,手腕已经被磨出了血,他被操的身体颠簸,铁链不停撞击着,发出接连不断的粘稠声响。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简陋黑屋,这张破旧的床上,林聿在他22岁这天被蒙着眼睛,被屈辱的绑起双腿,被他曾经在高中时期霸凌了近一年的男人强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他那不可见人的秘密,撕裂在刺眼的白织灯下,不堪重负的承载一个男人的性欲与不堪,像个婊子一般被迫承欢和折磨。
做到最后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林聿已经痛到昏迷,逼里面被射了几泡精液,整个私处狼藉不堪。
沈延抽出来的时候,这个曾经窄小到不明显的肉缝又红又胀,肿成两倍大,根本合不拢,两个阴唇红的仿佛戳一下就会炸开。
逼口形成一个黑漆漆的洞,仿佛深不见底,正淅淅沥沥的往外流东西,内壁撕裂的血和浓稠的精液混合着流出来,在床单上湿了一滩。
阴茎痛的软了全程,萎靡的靠在自己身下,和沈延雄壮的鸡巴天差地别。
林聿的手腕被沈延解开,他在前面被操的时候已经晕过去了,沈延又继续给他两条折起来的腿松开,长时间被皮革绑着已经血液不畅,小腿泛着淡淡的青紫色。
沈延不为所动,抬起林聿的头把黑布解开,已经被哭湿了,而林聿的眼睛,尽管闭着,但仍能清楚的看见上面留着未干的泪液,睫毛粘成一缕一缕的。
沈延穿好衣服,最后用铁链拴住了林聿的一条腿,看了眼被折腾的不成人样的林聿,像一滩烂泥躺在床上,昏迷着半死不活,几乎成了一个性爱娃娃,带着满身的伤。
他有种疯狂而诡异的满足感。
林聿高中时欺负了不少人,他生来就长满了坏心肠,看谁不爽就想搞他,有时候根本没有原因,天生的坏种。
以陆晋和他为首,欺负的还都是些家境一般的普通学生,他仗着家大业大胡作非为,那些人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看着那些人跪在地上向他求饶,身上又脏又臭可怜兮兮的,可他们没有做错什么,却还是不停的和林聿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觉得没意思极了,拳打脚踢只能换来一声声的惨叫,这样的日子直到直到高二,遇见了新同学——沈延,从外地转来的一个沉默寡言的男生。
沈延身上的穷酸气简直要漫出来了,班主任还要给他资助金,他总是低着头不和人交流,来了近一个月都像是个透明人。
他突然来了兴致,想了个新点子,和陆晋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结果陆晋带人打了他几次,沈延都一声不吭,照样来学校上课。
真是有意思。
林聿开始“帮他”,陆晋和他装得天衣无缝,后面的时候,就连陆晋的朋友都以为林聿要叛变,似乎真是在和陆晋反着干。
陆晋抢沈延书,林聿就帮他拿回来,陆晋踢沈延板凳,林聿就帮他搬回来,陆晋放学在巷子里蹲沈延,林聿就陪他回家……
将近一年的校园霸凌,终于在高二即将结束的晚春结束了——陆晋踩碎了沈延母亲攒了几个月钱给他买的手机。
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林聿醒来的时候全身都在痛,特别是下体被撕裂的钻心痛感,火辣辣的扎他,他根本动不了,在床上躺着缓了好一会。
在这期间,他像失忆的人突然找回了记忆,所有昏迷之前的记忆源源不断的塞进他脑子里,他晃了晃头,但怎么也甩不掉。
从沈延舔他的逼给他舔到高潮,到给他手淫射精,再到指奸他的女穴,最后用阴茎插进来操到他昏迷。
这份屈辱和痛苦简直折磨的他生不如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睛上的黑布已经被去掉了,他像是被操傻了一般,呆呆地望着发霉的天花板,半天才找回神智。
他还有些庆幸这场性爱的后半场他昏迷了,不让他绝望的接受所有现实。
但……似乎没有转机了。
沈延阴晴不定,是个实打实的疯子,会对他好,也会对他残忍至极。
已经过去多少天了呢,就算是做梦也该醒了吧。
可浑身的青紫和女穴撕裂的痛,哪一样不是在昭示着他曾发生过什么。
林聿僵硬着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和那只被铁链拴住的脚踝,他愣了好一会儿,又慢吞吞的哭起来,声音很小很小,簌簌的,但是眼泪像决堤的坝。
他全身蜷缩着,在这间屋子里,带着他连绝望都那么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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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聿感觉自己快死了,眼泪哭的越来越多,哭到最后身体一颤一颤的,感觉眼睛又痛又胀。
浑身没有一块好肉,前几天沈延用棍子打的痕迹还在发紫泛青,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是溺亡在海底的怪物,因为所有人都不要他,他无处可去,结果到了海底却仍然有万丈深渊,这条不归路已经回不了头,可他也不想再往前走了。
林聿拖着这副伤痕累累的身体,就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他是个胆小鬼,从年少就霸凌别人,喜欢把本就困苦的人们逼到绝路,看那些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垂死挣扎,这才仿佛让那些人感受到他同等的痛苦。
凭什么他会长成这样的身体,所有知道的人都对他另眼相待,就连他的妈妈也讨厌他,恶心他。
他一边哭一边开始自虐般的抓自己,不一会胳膊上一大片红红的棱子,他好痛,他又下不去手了,紧紧抱住自己不堪入目的身体,多贱啊。
已经饿过了头,他半死不活的从床上慢慢爬起来,又犯贱似的下床,根本没力气走路,爬着去地上把那条毯子拿过来,躺在床上盖住自己。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最好永远别再醒来。
谁都别来,别来看他这副鬼样子,让他就这样死掉吧,在这个地方腐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和日丽,波光粼粼,阳光折射进落地窗,玻璃内有两人在里面坐着。
“我不想谈正事,好无聊啊。”周宜年趴在桌子上,抱怨他,“你找我来就是说组织啊。”
过来的时候,他顺便带了一根好木雕的棍子,已经上好了蜡,通体呈现棕红色,价值不菲,是沈延前段时间问他要的,他忍痛割爱,还是给沈延带来了,此刻正放在桌子边上靠着。
沈延面无表情,他头发很短,头顶右边靠近太阳穴的位置一条很长的刀疤,那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不过是周宜年救的他。
“那你想干嘛?”沈延坐在他对面,喝了口纯苦的咖啡,毫无波澜的说,“打高尔夫?”
周宜年当真认真思考了一番,他坐起来,随后摇摇头,“我这几天天天玩,不想玩了。”然后突然眼睛亮亮的看他,“我们租个游艇出海玩怎么样?”
沈延靠在宽大的椅背上,直直的看着他,语气不明,“周宜年,我这有人。”
他是唯一一个敢直呼周宜年名字的人,就连古宅里的老管家都要称周宜年四爷,更惶恐知道他叫周宜年的人都不多。
周宜年却不恼,他长得很清爽,白白净净的,刘海乖顺的盖住额头,看起来很是乖巧,他自然知道沈延口中的人是谁,只是撅了撅嘴,“那我……”
还没说完,身后突然传来细微的一声响,周宜年从小在刀尖上长大,几乎是立刻就察觉了。
他立马闭上了嘴巴,连头都没回一下,条件反射的从衣服的外套里迅速掏出了一把手枪,不动声色的放在桌子下拿着,依旧看着沈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把目光侧开,缓缓看向周宜年身后那扇微微打开的门,随后便眯起了眼睛。
——那里面关着林聿。
他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眼底漆黑一片,站起身,熟练的抄起靠在桌子边的那根棕红色木棍,一步一步走,越走近那扇门开的越大。
屋内的林聿趴在地上,他没有别的衣服,只简单套了件那个脏兮兮的西装外套遮住身体。
伴随着剧烈跳动的心脏,他兴奋的全身都在战栗着,无意识的扬起了嘴角,抖着手缓缓推开了这扇门,可是迎来的,并不是意料之中的阳光。
入眼的是一双十分干净的皮鞋,林聿根本没反应过来,笑容还挂在脸上,他虚弱不堪的撑在地上,目光下意识的朝上看去——沈延背着光站在门口,面色沉寂的握着一根棕红色木棍。
周宜年收了枪,远远看到,沈延用那根他最爱的木棍,抬手直接打在了林聿身上。
力道很足,林聿很大的一身惨叫,加上他身体虚弱不堪,直接倒在了地上,接着,沈延用了更大的一股力量,直接打在林聿的右脚踝。
那脚踝上面还套着一圈可以连接铁链的皮革。
周宜年突然一反常态的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脸色异常平静,敢情沈延要他这棍子,是用来打人的。
他听着沉闷的肉击声和林聿接连不断的惨叫,以他的经验来说,估摸着要没半条命了,脚估计也要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那闲心看沈延怎么虐待人,悄无声息的走了。
不乖的狗确实要好好教育。
林聿再次痛到昏迷,他脑子很重,沈延一脚把他踹回那间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同时,林聿的心也在这一声当中,彻底沉入谷底。
不比第一次被棍子打,这次打到最后他根本没力气再发出声音了,也无法思考任何东西,只是本能的蜷缩着身体护住自己的头,不停的发抖。
他全身都在痛,痛到无法形容,动也动不了,不知道下一次棍子会打在什么地方。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他要死了,被沈延活生生打死。
他在一阵耳鸣中恍惚着听到,沈延如同在冰窖里发出的声音,刺骨的寒与冷,“我是不是说过,你最好乖一点,不要想着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