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昭扔掉藤条,拔出生姜时怀里的人绷紧了身子,嘴角溢出一声呻吟。方昭避开伤处把人抱了起来,分开双腿让韩玄以一个屁股悬空的姿势坐在他腿上。
“我带你去清洗一下,不许上药,好好疼着。”
“不上药,你能陪我一会儿吗?”他不想一个人。
等两人都洗好澡,并排躺在了床上,没过多久就感觉某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韩小玄,你明天还想不想下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
“晚了。”
方昭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从床头抽屉里翻出一瓶润滑。
后穴本就被打肿了,先前又给姜汁刺激了许久,现在正敏感。方昭手指带着润滑挤了进去,小穴因红肿紧紧瑟缩着,有些排斥。
方昭抽出手指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夹那么紧做什么,放松。”
“昭哥,昭哥,别,疼,真的疼。”
韩玄可怜兮兮地抓着方昭的手,被人无情地甩开。
“韩小玄,你自己拱火,能怪我?”
三根手指插了进去,进进出出带出水声。
韩玄咬着枕头角,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爽得,满脸情欲的潮红,无意识地哼着,间杂着几声甜腻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昭的性器可比三根手指要粗,挤进去时小穴周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方昭狠狠顶入,出来时带出了穴口处一点嫩肉。
韩玄被一点点顶到床头,直至最后退无可退,双腿大开,小穴吐纳着粗长的阴茎,瑰丽而淫靡。
“昭哥,主人……慢一点,慢一点……”
韩玄带着哭腔恳求,但这只会加重方昭想凌辱他的欲望。
方昭那晚压着人做了三四次,直到韩玄被榨干,一点力气都没有,头埋在枕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禽兽。”
“你再骂一句试试。”
身后的伤经过一夜的发酵显得更肿了,小穴的颜色比昨晚做完时还要鲜艳,就算不碰都疼。
上药时自然又是一阵鬼哭狼嚎,最后方昭实在忍无可忍,把人嘴堵了起来。
后穴肿成这样,接下来的四五天,每次上厕所都能疼得死去活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次之后,宁佑这个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一样,等安家的人查到宁佑时,他人已经出境。
屋内,韩玄睡到日上三竿,还理直气壮地让方昭陪着自己。
昨晚被他扔在枕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谁啊?一大清早的打电话。”
韩玄接通了电话,直接将手机扔给了方昭,头蒙在被子里又睡了过去。
韩玄的父亲早年以走私军火发家,而韩家的情报网主要由方昭负责。
电话是安广白打过来的,无他,仅仅是想让韩玄帮忙查一下宁佑,他不愿结识仇敌,但宁佑碰了他的人。
从医院回家后,安承晚上总睡不安稳,每晚都会被噩梦吓醒,醒过来就不会再睡,安广白无奈,只能让小孩睡到自己房里,亲自陪着。
安承小时候离开了父母,虽然安广白给足了安全感,好不容易才改了那容易患得患失的性子,如今一被刺激,简直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那天晚饭后,安广白将小孩喊了过去,打开了那间尘封已久的调教室。
“小承,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用我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那些药太伤身,他没给小孩吃,他不希望小孩因为应激障碍永远活在惶恐之中,他想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小承,契约一旦订立,你不再属于你自己,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将属于我,你唯一的任务,就是服从我的命令。到那时,我们不再是父子,而是主奴。”
安广白摸了摸小孩的头发,揉着柔软的发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线交叠,安承缓缓低下了头,眼底满是失落,他想继续这段关系,但潜意识里又觉得自己不配。
安广白解开小孩的裤带,替人褪下了外裤,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往下拽,动作放慢后带着浓浓的挑逗意味。
“我……我……”小孩有些语无伦次,安广白轻轻笑了声,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怎么?你不想?之前是谁跑到我房间还赶走了我约的人?”
“跪下,别动。”安广白语气温和但却不容置疑,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跪上面倒也不疼。
安承的内裤顺着大腿滑了下来,被他踢到了一边,乖乖在安广白脚边跪了下来。
安广白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项圈。
特制的项圈扣上了脖子,上面有一个大写的A,项圈是定制的,严丝合缝地扣在脖子上,安承抬头望着他,眼底亮晶晶的。
安广白把人抱去了浴室,取下项圈带着他清理了一下,把人抱着放在台子上。
安承看着安广白手里泛着寒光的刀片,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别动,再动要掉下去了。”
“乖,把毛剃了,我喜欢干干净净的。”
“放心,我技术很好的,不会伤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广白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剃好了,小孩坐在洗手台上,看着身下茂密的丛林变成光秃秃的一片,露出透着些粉红的性器。
“看看,是不是很漂亮?”他向来不吝啬赞美。
“唔……”小孩羞红了脸,扭过去不肯看。
安广白把项圈又给他戴了上去,“咔哒”一声,一条链子扣在了中间。
小孩歪着头,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安广白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将链子在手上绕了两圈,微微拉紧,那眼神分明在宣示着主权,绳子牵在手上,这就是他的所有物。
安承盯着牵着绳子的那只手,很好看,白皙修长,指节分明。
好半晌才缓缓抬起头来,微微张了张嘴,就着坐在洗手台上的姿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嘴唇印了上去。
少年的吻是带着些试探的青涩,他仅有的经验大概就是上一次安广白亲他的时候。
安广白按着小孩的后脖子,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纠缠间带出点水声,那个吻很长,长到小孩感觉快窒息的时候还没结束,安广白松开了按着小孩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呼吸。”
安承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小脸憋得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傻?”
安广白取过眼罩,将小孩的眼睛蒙了起来,“慢点,感受我的方向,跟着我走。”
视觉被剥夺,但他能感受到项圈上牵引的方向和力度,还有,那个人的气息。
安承深深吸了口气,刚想伸手去探寻身边是否有障碍物,就被安广白按住了,“乖,跪下来,跟着我走。”
安广白的声音就好像有一种魔性,光是听着就让人心安。
安承屈膝跪下,跟着他的脚步一点点向前挪动,从卫生间的瓷砖变成外面的毛绒地毯,一点点挪到了房间中间,最终被捆在房间里的刑架上。
安广白没有解开他的眼罩,散鞭落在身上,柔和的力道像极了调情,每一下都是对他的挑逗。
散鞭力道分散,落在身前,扫过两点红色的小果,胸前的两个红点瞬间就挺立了起来。
眼罩被人轻轻摘下,室内灯光算不上刺眼,鞭柄抵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
他好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一抬头就能看见那个人,也只能看见那个人,他的身体,他的灵魂,都将属于他。
“主人……”之前这么喊还会有些羞耻的心,如今脱口而出倒是喊得无比自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广白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小奴隶,轻轻晃了晃手里正在融化的蜡烛。
“低温蜡烛,不会烫到你的。”安广白似乎是怕他不相信,在自己手上试了试温度才开始。
蜡油滴落,从肩膀开始,顺着脊背,一点点往下,一朵朵鲜红的花朵开放在白皙的皮肤上,蜡烛中加了一些夜光物质,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点点荧光。
蜡油落在胸前两点上,引得人一阵战栗。
安广白的手法似乎毫无规律,这边滴一点那边滴一点,恨不得将他全身上下都覆盖。
蜡油凝固后,零散地分布在身体上,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安广白冷不防将手伸了下去,揉着安承两个卵袋,抚慰着他两腿间隐隐有着抬头趋势的小兄弟,就在他感觉快到了的时候,一滴蜡油落了下来,封住了那个出口。
“嗯……主人,不要……”
“不要?谁给你的权利命令主人?”安广白缓缓转动着手里的蜡烛,在他身上留下印记——一个大写的A,那是明晃晃的宣示着主权。
“呜呜……主人,给我,我要……”他被捆在架子上,手脚都被固定住了,身体难耐地扭动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承,不可以哦。”安广白取过长鞭,鞭柄轻轻按压着胸口两点粉红,摩挲着。
安承缓缓低头,痴迷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那只手,还有身下颤颤巍巍的小兄弟,羞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他自认不是什么重欲的人,可是在这个人手下,所有的情绪都被主导,就连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
安承紧紧抿着嘴,眼泪滑落了下来。
“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安广白伸手轻轻拂去小孩挂在脸上的泪,附上一个轻柔的吻。
长鞭落下,凝固的蜡块被打散,带着轻微的刺痛。
长鞭拂过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地带,每一下都能带动一丝战栗。
安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具身体被点燃,看着自己欲火焚身欲罢不能。
他的灵魂好像漂浮在大海上,一阵浪打来,理智四散分离,随后又缓缓拼了起来,潜意识告诉他,这一切,都是那个人赋予他的,他的养父,也是,他的主人。
“主人……主人,我……”那个总是羞于喊出口的称呼如今却像是怎么都喊不够。
安广白的手不知何时停在了他那泛着粉色的性器上,轻轻拨开了凝固的蜡块,“小承,我允许你射出来。”
听到允许两字的那一刻,安承闷哼了一声,性器颤颤巍巍抖动了两下,眼前似是闪过一道白光,白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溅在安广白的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脏您的手的。”安承小声地道歉。
安广白将沾着精液的手指伸到了他面前,命令道:“舔。”
小孩有些错愕地看着他,安广白轻笑道:“怎么了?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呢?”
安承羞赧地闭上了眼,伸出舌头轻轻碰了一下,小脸皱成一团。
安广白笑道:“什么味道?”
“唔……”安承思考了一下,回道:“有点咸,还有点苦,不好吃。”
“谁问你好不好吃了?”安广白笑着摇了摇头,拿湿巾把手擦干净,就解开束缚把人放了下来。
“今天就到这儿吧。”有些事情急不得,他怕过程太激烈会让小孩想起那段不太快乐的过往。
这戛然而止的调教,好像把他放在了半山腰上,不上不下。
安承被放下来后就曲着腿坐在了地毯上,低着头也不说话,恨不得将那低落的心情摆在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广白看在眼里,但是没说破,自顾自把人抱进浴室清理干净了身上残留的蜡块残渣。
等安广白洗完澡出来时,就看见主卧大床上卷成一团的蚕蛹,小孩正独自裹在被子里生着闷气。
安广白擦着头发走上前去,剥开层层叠叠的被子把人从里面扒了出来。
“唉,没满足你,生气了?”
安承赌气般从他手里抢过被子,明明委屈地又快哭出来了,还是倔强地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被子掉落在地上,连带着安承身上的睡衣……
手指带着冰凉的润滑液滑进身后那个隐蔽的入口,那次伤到了后面,不过过去了这么些天早就养好了,即便如此,小孩还是没忍住绷紧了身子,那天被强行进入的情形又浮现在眼前。
他的内心是纠结的,他很想要,但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他不想再体验一遍……
“不要……会疼。”
“不会,相信我好吗?”等着小孩慢慢放软身子,安广白才将手指探了进去,转着圈开拓着青涩的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承,看着我,从现在开始,你的眼里,只能有我。”安广白俯身吻住他的双唇,舌头撬开他的牙关伸了进来,在他口腔中肆虐,小孩忽然搂住了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回吻了过去。
安广白只是短暂的愣了一下,就欺身把人逼到床角,专注地在他口中攻城略地。
房间内开了空调,缓解了他心底的那股子燥热,这个吻很长,安承率先败下阵来,手脚发软地挂在安广白身上,房间内充斥着两人的呼吸声和口水相交发出的暧昧的声音。
等安广白放开他时,他已经被亲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脑子晕乎乎的,红唇微微开着,大口大大口的喘着气。
安广白侧过头去含住小孩的耳垂,一路下向下,停留在锁骨处,轻轻啃咬着。
安承微微眯着眼睛,眼底满是迷离,被舔的地方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上一下下地挠着。
没过多久他就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下起了反应,不知是自己,安广白身下也变得鼓鼓囊囊地,粗大的欲望隔着薄薄的裤子抵在他大腿根部,安承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安承身上早就一丝不挂,而安广白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甚至连个扣子都没解开。
他早就被欲望支配,没有内裤的束缚,也没有睡衣的遮挡,硬起的性器直挺挺地露在外面,安承欲盖弥彰地拿手遮了遮,手刚搭上去就被一巴掌拍开。
安承惊呼一声,就被安广白抱了起来,转了个圈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纤细的胳膊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润滑和扩张悄无声息地进行着,安广白腾出一只手来掐了一下左胸前那一点,浅粉色的乳头被蹂躏,颜色加深了许多。
安广白估摸着差不多了,把人放了下来,身后那处三根手指进进出出绰绰有余。
小孩被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身上因为害羞泛着一层淡淡的粉,像一只煮熟的虾,微微蜷缩着身子。
粗大的阳物缓缓挤了进去,安承猛地绷紧了身体,夹得安广白微微皱了下眉,一巴掌就拍了上去,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此前他曾一遍遍问过自己,这有违伦理的爱意究竟要不要继续下去,是他把小承带到了身边,也是他的存在让这个孩子陷入深渊。
他不清楚安承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他们相处不过六七年,真正的父子之情确实没多少,安承对他有些过分的依赖了。
那是他们之间最沉默的一场性事,两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安承把头埋在他肩膀上,没看见他复杂的神色。
这一场,似恩赐,又似诀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夜之后,安承总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因为自己休学在家,安广白怕他无聊,所以时常抽出时间来陪他。
如果放在以前,他确实会一蹶不振,但这些年安广白的陪伴让他大胆了不少,也许是因为知道,无论发生什么安广白都不会放弃他吧。
就像恃宠而骄一样,他光明正大地赖在安广白身边,满心满眼都是他。
他的调教,说到底也只是试探。
后来也进行过几次,都是浅尝辄止,唯一的区别就是,安广白再没用过他,所有的欲望都强忍着,哪怕安承主动想帮他解决也被拒绝了,直到那天他又喝醉了回来。
安广白的酒量不小,如果不是他想醉,没人能灌醉他。
回来时安承在楼下乖乖等着,从司机手里把人扶了过来。
安广白晃了晃头,勉强认出了眼前的人,只是理智已经被酒精覆盖。
安承身上的睡衣很薄很宽松,随便撕扯了一下就碎成了两块破布,身体忽然腾空,安广白抱着他上了楼。
主卧朝南那一面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窗,安广白把浑身赤裸的人按在了窗子上,这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
即便如此,他还是难以摆脱那种羞耻感,在安广白手里轻轻挣扎了一下,“我,我不要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广白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轻轻摩挲着,“那可由不得你。”
他从耳垂开始,一路向下舔弄着,含住了左胸前那一点,放在牙齿间轻轻撕咬着,手里也不忘照顾到右边的红点,力道很大,周围的皮肉都被拧得通红。
安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情欲涌上来的时候,他好像漂在大海之上。
“主人。”好像只有这个称呼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属于面前这个人。
“主人,您不会不要我的,对吗?”这个世界本没什么值得留恋的,偏偏这个人出现了,就那么闯进了他的生活。
安广白没有回答他,只是用行动证明着。
他微微低头含住安承的唇,唇舌纠缠间带出清晰的水声,他含住安承的唇轻轻吮吸着,直到那两瓣唇变得红艳艳的,甚至微微肿起。
安承被翻了个面,变成身前紧贴着玻璃,性器顶端冒出的液体蹭在了玻璃上。
意乱情迷之际安广白还不忘从抽屉里翻出润滑油,抹了一点在手上,整间屋子都弥漫着水蜜桃的香味。
指尖塞入身后的小穴里,安承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安广白“啧”了一声,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雪白的肉浪翻滚着。
安承逼着自己放松了身体,接纳着一根又一根的手指,直到三根手指完全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肠道里格外温暖,里面柔嫩的肠肉包裹着手指,安广白的手指在里面轻轻按压着,对着藏在里面的前列腺又柔又戳的,安承没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淹没,直至后来实在忍不住,嘴角溢出几声呻吟,声音有些甜,但一点都不媚,他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是用来做这些的。
安广白抽出手指,把早就硬得不行的阴茎插了进去,才挤进去一个鬼头,安承的后穴就开始下意识的排斥,“太……太大了。”
“没关系,你吃得下,上次不就吃下了吗。”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喝多了,将安承的两腿分开强硬地挤了进去。
两人都在喘着气,只是安广白常年锻炼,相比之下安承的体力就要差一些了。
整根没入后安广白试探性地动了动,恰好擦过前列腺那一点,安承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是这里,对吗?”安广白像个恶劣的小孩一样,一下又一下顶弄着那一点。
“唔……不要,不要碰那里。”安承哭喊着伸手朝后抓,一把抓住了安广白的胳膊。
安广白附在他耳边轻笑一声,一只手就把人拎了起来,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走了几步。
安广白躺在了床上,托着他的腰。
“小承,自己动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就好像恶魔的低语,让人无法拒绝。
安承一点点撑起自己的身体,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还有蹭的到处都是的润滑油,安承一个手滑按了下去。
阴茎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安承瞬间腿软,趴在他身上一动都不敢动,向安广白投出一个求助的眼神。
安广白也没再逗他,只是在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他的手劲大,几下就打得发红。
窗外一片漆黑,房间里春光乍泄,安承所以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下,完全没注意到安广白眼里分明一片清明,这老狐狸压根就没醉。
安广白压着他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光破晓,腥膻的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身体深处,小肚子都有些鼓起来了。
最后安广白抽出来后,精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类似失禁的感觉让他有些惊慌失措,紧紧夹着小穴。
最后结束时安承早就精疲力尽,安广白要好些,把小孩弄去浴室清理了一下,免得第二天肚子疼。
“小承,你是要折磨死我吗?”安广白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在挣扎,可这小子一个劲儿的在他面前惹火。
伦理道德,世俗偏见,那一刻他什么都不想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安广白一睁眼就看到枕边的小孩儿,伸手揉了揉安承乱糟糟的头发。
“干什么啊……”安承被他揉醒了,带着点鼻音,往他怀里钻了钻。
冰凉的手指忽然抵上了后面的小穴,安承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肿了没?”
安承昨晚被折腾了一晚上,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任由他的指节钻入红肿着的小穴。
药膏的味道在鼻尖弥漫,安承逐渐放松了下来,任由他的手指钻进去给他上药。
安承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不情不愿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揉着眼睛喊道,“爸……主人……”
安广白就在隔壁书房,门开着,稍微有一点动静他都能听见。
“怎么了?睡醒了?饿了没?”
安承看着眼前的人,回味着昨晚的疯狂,抱着他的脖子开始啃。
安广白用力回吻了过去,不得不说,小孩的吻技真的很差,什么都不会,只会抱着一通瞎啃。
“晚上俱乐部有表演,要去看看吗?”小孩现在反正休学在家,一天天都挺闲的,只是他性格本身就有些闷,若是自己不喊他出去,基本都是闷在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表演?”
“有一场公调,表演性质偏多,带你去放松放松,顺便,你有什么想玩的吗?”
一听到公调,小孩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公调?是谁啊?我认识吗?”
安广白轻轻刮了下小孩的鼻子,“那个调教师叫流景,你可能不认识,但是韩玄认识。”
见小孩好奇,安广白又继续解释道:“韩玄上次背着自家主人出去偷腥被抓了个正着,流景就是当事人。”
安广白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帮安承穿了起来,虽然小孩并不需要他的帮忙,但他比较享受这个过程,“厨房有粥,先喝两口垫垫,晚上带你出去吃饭,吃完再去俱乐部。”
小孩这一觉睡到了下午,显然没有再吃一顿午饭的必要。
俱乐部,公调还没开始,安广白先把小孩带到了楼上的房间。
俱乐部的房间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安承一进去就忍不住想跪下来。
这间房间是属于安广白的,他第一来的时候这里地上还是硬硬的地板,第二次来的时候里面已经铺上了厚厚的毯子,跪在上面并不疼。
楼上一圈房间几乎都是有固定主人的,即便平时没有人用也不会让旁人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一侧是单向玻璃,可以看到,下面公调的场景。
安广白带着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安承没坐多久就滑了下去,跪坐在他脚边,枕着他的膝盖,仿佛那样才更有安全感。
楼下,奴隶被绑成一个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台上。麻绳一端套在脖子上,绕着下身缠了两圈,紧紧勒在根部,分身高高翘起,身后的按摩棒在嗡嗡震动。
台上的灯光忽然全灭,只剩,下奴隶破碎的呻吟声。
灯光再次亮起,流景的身影出现在了台上。
这次他没有戴面具,看起来就是个清冷美人,但拿起鞭子来却也是压迫感十足。
“他真好看,难怪这么多人喜欢他。”安承靠在他腿上,直愣愣地看着楼下的舞台。
安广白听了这话忍不住皱了下眉,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我不好看?”
“好看好看,你比他好看,行了吧,我都不认识他,你瞎吃什么醋。”
长鞭落下奴隶背上,每一下都呈对称的姿态。
台上的人用鞭柄拨开奴隶身后的按摩棒,露出泛着水光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鞭毫无征兆地落在了柔嫩的小穴上,大屏上,小穴猛烈地收缩着,像在邀请着什么。
鞭梢扫过小穴的正中心,台上的奴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随后几下,如同狂风暴雨般落在小穴上,原本白皙的臀部也被打得通红,鞭痕错落有致。
安广白明显感觉脚边的小孩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
台上的流景解开了奴隶身上的绳子,将一个跳蛋送进了深处,轻轻踩着他的肩膀,让他直起身子。
“自己捧起来。”
阴茎被从麻绳里解救出来,身后的跳蛋抵着敏感点强烈地震动着。
小奴隶颤着手捧起自己性器,长鞭扫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迹。
鞭打后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放荡,股沟以及三角区也被连累,多了几道鞭痕。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下手中捧着的阴茎。
又一下扫落在饱胀的囊袋上,小奴隶没有忍住松开了手,捂住了身下脆弱的地方,随即反应过来,触电般收回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景并没有为难他,玩玩而已,不必如此较真。
台上的人挨得开心,台下的人看得开心,那就够了。
流景从身侧的托盘上拿出一个注射器,里面是一些乳白色的液体,小奴隶在看到那管液体的时候瞳孔剧烈地收缩着,极力抑制着自己想逃跑的本能。
“那是什么?”安承靠在安广白腿上,抬头问道。
“山药汁,小承想试试吗?”
安承不解地问道:“山药汁怎么了?有这么吓人吗?”
安广白笑而不语,“继续看就知道了。”
山药汁被缓缓注入小穴,泛着水光的小穴剧烈地收缩了起来,台上的小奴隶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透明的拉珠被一粒粒塞进后面的小穴里,将里面的跳蛋顶到了更深的地方。
然而山药汁带来的痒意并不是简单的塞入可以缓解的。
最后一颗最大的拉珠卡在穴口,映出内里嫣红的穴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景重新拿起了鞭子,从前胸划向腰腹处,胸前的一点茱萸被鞭打后立马挺立了起来。
对称的鞭痕格外赏心悦目。
“告诉我,现在什么感觉。”流景手中的鞭柄挑起小奴隶的下巴。
“好痒……主人,奴隶的小穴好痒。”
“真骚。”
流景捏住他身后拉珠的尾巴,猛地将小穴里所有拉珠都拉了出来,台上的小奴隶呻吟着射了出来,舞台地上的一滩白浊和后穴里流出来的山药汁混在一起……
小奴隶高潮那一刻失神的表情被身后的大屏放大,放浪的呻吟声清晰地传入耳中,楼上,安承轻轻捏住安广白的裤脚扯了扯。
“怎么了?”
“想要。”
说完安承就红着脸低下了头,主动求欢这种事对他来说还是太羞人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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