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显:我是个没有感情的开车师傅(。
第14章
车子停在地下车库。
程锦明先下了车,陈木躲在车里不肯出来,他只好冲着从驾驶座下来的彭显挥挥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彭显把车钥匙递给程锦明,十分淡定地朝车库出口走,等里面就剩他两个人了,程锦明手指头弹了下车窗,出来吧,人都没影儿了。
里面没动静,程锦明皱眉道:你是想让我抱你下来吗?
话音一落,车门就开了。
陈木先是探出个脑袋,看到四周就只有程锦明站在那里,才慢吞吞挪下来。
他觉得自己刚才在车上怪凶的,做过那么多次了,突然像个大闺女一样矫情起来,程老板没生自己气就算了,现在自己还扭扭捏捏,于是更加地不好意思,就开玩笑说:你哪能抱得动嘞。
程锦明见他脸上眼泪还没擦干净,眼眶都是红的,视线往下扫,又见他衣衫敞着,上面没缀着几粒扣子,下半身光溜溜什么也没穿。当时陈木挣扎得厉害,他手劲太大,直接把他的裤子给扯坏了,刚刚陈木要穿的时候才发现裤子裂开个大口子,程锦明看了还嘴硬,说穿什么穿,一会儿到家了还得脱。
结果现在看到陈木衣不蔽体,全拜自己所赐,心里就别扭了一阵,把西装外套脱了给他围在屁股上。直接坐电梯上楼吧。
这傻Beta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还感激地把那西装外套抓了抓。
陈木这个人虽然壮实,但是身材也是真的不错,肌肉匀称,不是那种健身房里靠器械练出来的假把式,而是那些年种地搬砖,吃惯了底层普通人民的苦,在日复一日的汗水里浸泡出来的,浑然天成的架子。
该瘦的地方精瘦,比如那腰,平常吃不得多少油水,一点赘肉都没攒下来,臀部上面还有两个圆圆凹陷的腰窝。
但是该肥的地方肉一点也没少,比如锁骨下面那两团,再比如昂贵西装包裹下的肥翘和向下延展的两条漂亮的肉腿。
程锦明第一次想要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陈木的身材。
陈木跟在程锦明的身后进电梯,短短几步路走得格外困难,倒不是因为别的,两条腿每动一下,屁股后面的洞就淌出白色的液体,陈木拼命夹却夹不住。
等两人走进电梯,程锦明才发现陈木的异常。
他默默盯着陈木的两条腿,精液顺着他饱满漂亮的肌肉线条从藏在西装布料里的隐秘处一直滑落到脚踝。
那是他留在Beta身体里的东西。
程锦明抬头看陈木,陈木两只手扯着围在腰上的西装,他把程锦明的衣服给弄脏了,眼神里充满窘迫和歉意,着急地小声辩解: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劲儿了,夹,夹不住
程锦明一言未发,走过去把陈木按在电梯门上尽情地吻他。
程锦明莫名地心烦意乱。
他不喜欢被别人操控情绪,可偏偏眼前的男人总是能有各种办法影响他,从当初意外的强迫发展到今天的还债关系,这完全背离了程锦明的观念,纵然这一切的解释都可以归之于新鲜感,归之于单纯的肉欲,可程度是不是太夸张了些。
陈木一再越界,动摇程锦明给自己划的那道界限。
程锦明不允许有一天自己会因为一个普通的Beta而失控。
更何况这个Beta还有个女人。
啊,对了,女人。
一想到那个陈木对着露出诚恳微笑并暧昧地称之为莲的女人,方才纠结的问题竟然可以一瞬间烟消云散。
愤怒和不满暂时使人失去思考能力,并且还是在身体的主人不自知的情况下。
程锦明把陈木吻得脚软,电梯打开时拥着男人往客厅走,围在腰上的外套掉在地上也不管,陈木被亲得唔唔哼唧也不管,直到走到餐桌前才松口。
两个人喘着热气,陈木还没缓过来,腰上一施力,就被程锦明抱上餐桌。
程锦明分开他两条腿,身子卡进去,两人视线相错,程锦明低头,抬起陈木的下巴继续吻他,舔着他的舌根,卷起舌头色情地吸吮舔舐。口水含不住,顺着陈木脖子落在锁骨上,又顺着锁骨掉进内衫里。
程锦明抬手揉陈木的胸肉,陈木仰起脖子,喘息的声音很重,
在陈木的身体即将产生异样的奇怪感觉时,程锦明却停下了动作。
陈木迷茫地望向程锦明。
程锦明说:我说过要帮你的。
他转身走到冰箱前打开冷冻层,里面有两盒冰格,程锦明手指在圆形的冰格上点了点,最终还是拿出旁边另一盒方形的,里面一共冻着十六个立方体冰块。
他把冰格放在餐桌上,冒着白雾的寒气激得陈木大腿一哆嗦,他就好像预知到什么,无助地看着程锦明,想要从餐桌上下来。
程锦明手掌撑在餐桌边,两个胳膊把Beta圈起来,须臾,又抬起一只手分开他的大腿,慢条斯理地说:你不是想早点还清我的债吗,我帮你,塞一个一万块。他伸出手摸陈木的耳朵根,把耳根摸得又红又软,大拇指指腹轻轻揉着他的脸,陈木,你来告诉我,要不要做。
关于陈木的性格,我实在是特别喜欢憨厚单纯的老实人,也实在是特别喜欢变着花样欺负老实人,所以把陈木写得很忍气吞声的那种,但是兔子会有急了咬人的那一天,陈木也会有,不过这个过程应该不会很快。现在他是身不由己,欠着那么大一笔钱,一个乡下人,如果不逆来顺受,真的一辈子都很难还清的,所以这也就给了我欺负木哥的机会哈哈哈,我要再快乐几章~
第15章
程锦明以为陈木会回答他不。
以为这个内敛羞涩的老实男人宁愿回答他的是会用漫长的时间来偿还这笔债。
结果他看到陈木的眼里晃过一瞬恐慌,然后慢慢垂下脑袋去看一旁的冰格。
陈木在想什么?无非是尽快还完钱,把生活努力往正轨上掰。就这么一块小小的冰块,就可以抵他和程锦明的五次,就可以抵庄稼人无数个春秋日夜,这是个残酷却又无比清晰的现实。
不就是放进去吗,男人的东西都放进去过,还怕这个吗,忍一忍不就过去了。
陈木嘴巴里说出好的时候,眼前浮现的是陈家村一片一片绿油油的麦田,是电子厂车间和大家伙坐在一起的欢声笑语,是刘美莲用牛皮纸包好放在竹篮里热乎乎的槐花饼。
他想回去了,回到他原本渺小卑微无人问津却幸福的生活里去。
这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也让程锦明把陈木乍生的勇气归咎于那个女人,这一声好一定是为了她说出来的。
程锦明冷笑,目光像沉入雾气缭绕的潭底,他也说:好啊,好。
伸手从冰格里扣出一个冰块,拍了拍陈木大腿,腿张开点。
陈木不敢去看,就用胳膊遮住眼睛,另一只手撑着桌面,把两条腿分得更开,不知是不是看不见的缘故,触觉变得格外敏感,屁股后面被冰块抵住的时候,激得他一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等,等一下。陈木蓦地睁开眼,胳膊放下来要去抓程锦明的手,等等我先哈!
程锦明的拇指已经按着冰块慢慢挤进小穴里。
Beta双腿大开,冰块棱角把软肉撑开一条缝,随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那条缝隙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一张小口,乖乖把冰块囫囵吞进去,然后小口合严,被冰的温度扎得不停收紧瑟缩,陈木难受得直抽气,底下的穴肉便水光莹莹地一吸一吸。
程锦明眼神深邃,重新拿起一块,抓着他抽搐抖动的大腿腿根,沉声说:再来。
程锦明一连塞进去两块冰块。
后面的推挤着前面的,最先放进去的被温暖的肠道捂化棱角,冰凉的水液刺激着肠壁,陈木死死咬住嘴,身体却不受控制,本能地在桌上往后撤,程锦明便用手掌虎口卡住他的腿窝,把一条腿抬高拉开,顶着冰块的手指也一道捅进小穴里。
唔。
陈木弯着腰坐着,手攥成拳,小腹因为蜷曲而挤出一些褶,肌肉正快速地鼓动起伏,像老一辈烧火做饭拼命拉动的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