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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因为金主在这儿,所以他才这么顾忌。

施淮安下意识抬身,手指紧紧拽着身前人宽大的袍袖,指骨用力得泛出白色。

姜煜强横地舔进他口中。

施淮安只觉得浑身气息都被抽干了似的,四肢绵软无力,差点顺着墙壁滑落下去,幸好被姜煜屈膝抵住了。

他被迫仰头,舌尖被粗鲁地绞缠,发出只有两人能听见的细微水声。

末了,戾气退尽,身前人细致地打扫战场,动作竟称得上温柔。

施淮安急促地换气,下唇微肿,泛起润泽的光。

公公不必忧虑太多。姜煜紧箍着他的腰,咬着他的耳垂沉声道,我不过是一个失了势的皇子,早不奢望那尊宝座。公公知道的,我一向耽于享乐,只垂涎公公美色。

施淮安还沉浸在深吻后的余韵中,双腿颤得站不稳,身体也有了些难以启齿的反应。

他没听清姜煜说什么,只捉住他最后那句垂涎公公美色。

半晌,施淮安终于找回神志,轻轻推了一把姜煜,没推动,便仰起头冲他一笑。

他知道姜煜必定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知道这个人必定有所企图,但此刻却什么也不愿意想了。

有企图又如何?他只是一个卑劣的太监,身前无父母,身后无子嗣,不必思考来路,只注重眼前欢愉。

陛下病痛缠身,各位殿下身为人子,本该贴身照顾。施淮安揪住姜煜衣襟,将脸埋在他胸前,轻声道,只是皇子们大多政务繁忙,七皇子煜早前因一些小错赋闲在家,便让他日日进宫服侍陛下,也算赎罪罢。

七皇子俊美无俦却眼高于顶,多少身份尊贵的世家小姐为他心折,最终却叫一个太监得到了他。

这还不够令人愉悦吗?

日日进宫?姜煜诱惑似的将声音压得很沉,七皇子府邸入宫须得一个时辰,若父皇突发病痛,儿子却只能在马车上焦心,岂不有违孝道?

殿下。施淮安略微垂眸,适可而止。

我虽已及弱冠,却尚未婚配成家,留在宫内不算逾制。姜煜眼中暗了暗,真要论起来,当年父皇早早遣我出宫立府,却又未曾封王,才是坏了规矩,不是么?

施淮安无法反驳,对这个不受宠的小儿子,皇帝确实过于严苛。

公公姜煜嗓音软下来,竟像撒娇一般说道,白日里无甚趣味,又有诸多眼睛盯着我想与公公夜夜笙歌

殿下!施淮安被他说得满脸潮红,慎言!

姜煜盯着他,公公答应了。

施淮安侧过脸不说话。

姜煜便蹭着他的脸追寻到他眼睛,低低唤道:淮安。

施淮安呼吸停了一瞬。

这些年谁见了不尊称他一声总管大人,除了皇帝,姜煜是第一个唤他名字的人。

而且竟唤得这般婉转暧昧,满含情意

姜煜见他不理自己,泄愤似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随后凝视着玉白肌肤上的那枚小小红色印记,指腹重重碾上去,感受到轻薄皮肤下微弱的跳动,轻笑道:淮安果真是个妙人,怪不得叫父皇那般沉迷难忘。

施淮安转眸看向他。

姜煜被这钩子似的目光钓住,难耐地再次垂首

好!梁成一巴掌将旖旎氛围哄散,演得不错。

现场众人如梦方醒,纷纷鼓起掌来,唯独两个演员沉在戏里回不过神。

季舒远还保持着刚刚的动作,手放在仲钦腰上,小臂使力牢牢地圈着他。

因为刚才最后一幕是将吻未吻的画面,两人嘴唇中间只有不到两指的距离,吐息热度清晰可感。

仲钦呼吸急促,躬身退开些许,手却为了借力而攀住了季舒远的肩。

注意到他的动作,季舒远看了眼自己仍抵着墙面的膝盖先前演到施淮安动情,仲钦要表现出身体无力的模样,几乎是半坐在季舒远腿上。

上一次没吻得这么深。

可能因为不是正式演戏,也因为当时模拟的那场戏和当下不同,总之那时季舒远非常克制,只是很轻地碰了他一下。

即便那样,也足够仲钦辗转难眠。

而这次他明明提前看过剧本,知道今天这两场吻戏都很激烈,自认也算做足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有些难以招架。

戏已经告一段落,他脑中依然满是方才的场景,无论是舌尖触感还是从脊椎蔓延而上的酥麻,都令人觉得既羞耻,又舒适。

和喜欢的人接吻真是美妙的体验,怪不得宋决明每次看见崔正谦都像饿狼似的迫不及待,恨不得把他这只闪亮的灯泡从窗口踢下去。

可能是先前没反应过来,直到这会儿仲钦耳根和脖颈才后知后觉似的漫上粉色。

季舒远默默注视着他,心里回味地想道:他体温确实偏低。

耳垂是凉的,口中也比自己的温度低,像从保鲜柜里拿出来的布丁,不算冰冷,但湿软滑嫩,叫人流连不止。

而且和想象中不一样,仲钦在这方面并不如他表面上那么浪荡,反倒有些被动。

当然,戏里面他确实应该是这个反应。

该说什么呢?不愧是个戏疯子,一旦入戏就彻底与现实割据。

否则一个跟了别人好几年的金丝雀,何至于这般生涩。

别人可能只以为仲钦演技好,季舒远却知道,他那一下子是真没站住。

包括后续一些身体反应,也都是真的。

虽然届时镜头并不会拍到这里,但这种过于真实的表现确实也能帮助对手演员入戏。

季舒远并不因此觉得有丝毫冒犯,甚至满足于这种只需稍许挑逗便令对方失控的情状。

至于崔总怎么想谁在乎。

季舒远一边缓缓将膝盖抽离,一边神色坦然地问:站得稳么?

仲钦摇了摇头,苦笑道:您吻得太凶了。

季舒远毫不愧疚,剧本上是这么写的。

我舌头好痛。仲钦倾身将额头顶在季舒远胸口,声音轻如蚊蚋,破皮了,嘴里全是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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