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林抱着手臂玩味地看着他。陈处安艰难地伸手握住两瓣屁股掰开,露出中间瑟瑟发抖的肉穴,磕磕绊绊地求饶:“轻…轻一点……”
徐如林满意地扬起唇角,抬手扬起皮鞭,对准裸露的穴口挥下。
“啪——”
只一下陈处安就被抽出了眼泪,太痛了,他只觉得好似有人用火灼烧着自己的穴肉,下体肿烫得快要燃烧起来。
后穴挨着皮鞭,整个臀肉都要被牵扯,臀峰上的伤口再次被拉扯到,又是一阵难忍的疼痛。徐如林不理会陈处安痛苦的呻吟,再次甩着胳膊挥动皮鞭。
连续三下狂风暴雨般的狠厉抽打,没有任何喘息的时间,陈处安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撕成了两半,肿胀不堪的穴肉疯狂地抽搐着,理智已经被疼痛吞噬,屁股忍不住小幅度挪动起来,想要避开这样的酷刑。
“好痛…啊…!”
柔韧的皮鞭携重重砸在红肿的穴肉上,陈处安发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惨叫,一旁的白玉衡有些不忍地看着他,想要开口却又怕惹徐如林不悦,十分纠结。
最后四下打的尤为重,几乎要将臀缝和肉穴完全抽烂,徐如林一停手,陈处安立刻徒劳地用手捂住烂红一片的肉穴,发出小动物般的绝望的啜泣声。
晋时雨站在旁边瞧着哭得喘不过气来的陈处安,有些心疼,可又泛起一股异样的快感,特别是一想到陈处安以前在他身下的乖巧模样,与现在赤身裸体捂着肿穴啜泣呻吟的身影重迭在一起,让他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处安抽抽噎噎地哭了一阵子,理智慢慢恢复,有些羞耻。他伸手擦了擦泪水,鼓起勇气将手指挪开,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挨鞭子的地方看起来深红发紫,肿得夸张,实际上并未破皮,徐如林心里有数,没有真的伤到他。
徐如林靠近两步,用皮鞭随意地拨弄着他臀缝间的软肉。陈处安红着眼睛,有些畏惧地不敢看徐如林,似乎是被打怕了,狐狸耳朵耷拉着,悄悄瞟向一旁站着的晋时雨。
晋时雨感受到他的视线,有些无奈,哄着徐如林放下皮鞭,上前两步伸手摸了摸陈处安被打的红肿的穴肉。被触摸的地方滚烫灼热,手感极佳,若是经过一晚的发酵,定会高高肿起,碰一下也能让他痛哭出声。
他仔细地检查着陈处安双腿间红肿的肉穴。陈处安被看得有些羞耻,想要并拢双腿遮挡,哪知双腿刚一合拢,肿胀的穴肉瞬间挤压在一起,疼得他起了一身冷汗。
“用冰消消肿吧。”晋时雨好心地建议道。陈处安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疼得半点脾气都没有。晋时雨转身要出去,徐如林却拦住了他,自己起身去了冰室。等徐如林端着一盘子冰块回来的时候,陈处安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手中的盘子里,是一堆尺寸不小的圆形冰球,“试试吧。”徐如林淡淡一笑,将盘子递到陈处安手边,一脸关切,“里面也被抽肿了吧,用冰球敷一敷。”
“你……”陈处安又气又羞,可他不敢违抗两人的命令,还是认命地拿起一个冰球,小心翼翼地放到红肿的穴口处。
“哈啊……好冰……”
滚烫的肉穴骤然被塞入冰球,顿时剧烈地收缩起来,又冰又麻。陈处安咬紧牙关,一狠心,慢慢地用冰球撑开红肿的肉穴,指尖用力送了进去。
冰球遇热融化为水,从屁眼里流出来,好像失禁一般。徐如林看得有趣,陈处安被他盯得面红耳赤,肉穴忍不住地抽搐着绞紧冰球,引得更多的水从后穴流出。
陈处安红着脸把小冰球一个个塞入自己的后穴里,努力夹紧穴口不让冰水流出来。徐如林看他动作艰难,拿起剩下几个冰球堵住穴口,又用一只小冰球在臀缝里滑动,帮他消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冰完全融化后,徐如林用柔软的丝绸手帕将陈处安的下体擦拭干净,起身时被那对白皙的双乳吸引了视线。他勾起唇角,伸手揉捏着陈处安柔软的乳肉,指缝揪住红艳艳的乳头,拇指指腹或轻或重的摩挲。
徐如林揉捏把玩了一阵子,伸手指了指地上的皮鞭,眼中带笑:“雨哥,帮我拿一下。”晋时雨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半是宠溺半是无奈地捡起鞭子递给了他。柔韧的皮鞭被折成两段,猝不及防地扬起,狠狠抽在白嫩的乳肉上。
“呜啊……!”
剧烈的疼痛让陈处安忍不住缩起肩膀,双臂无意识交叉放在胸前,眼中带着痛和畏惧。“手。”徐如林沉声道。陈处安强忍住疼痛,将双手重新放在背后紧紧握在一起,将一对可怜的小乳暴露在皮鞭下。
刚刚挨了一鞭,白皙的胸膛上浮现出一道红痕,红梅映雪,分外色情。皮鞭破风而下,抽得乳肉深深凹陷进去,随后弹起,一道红色淤痕烙在胸口,敏感而脆弱的乳头挺立着,尖锐的钝痛自胸口慢慢向全身蔓延。
“啊……!”陈处安痛呼出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小腹不断地抽搐,消化着剧烈的疼痛。
“啪!”
胸前仿佛有无数烧红的烙铁一起按下,火辣的针刺般的疼痛此起彼伏,还来不及消化,便转化成突突突的钝痛,乳肉慢慢隆肿起来,身体颤抖不已。
皮鞭抽在乳头上,脆弱的乳尖哪里受得住如此狂风暴雨般的蹂躏笞责,鞭子挟风划过表皮,几乎要抽破乳头,似乎差一点就会露出鲜红的嫩肉,陈处安痛的尖叫出声,伸手捂住胸口。
“啪啪!”
鞭子毫不犹豫重重抽在手臂上,陈处安流着泪痛呼着松开手,再次将乳头送到高高扬起的皮鞭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如林面无表情地重重落下鞭子,抽在陈处安红肿不堪的乳肉上,疼痛成倍地上涨,皮鞭边缘刻意地扫过乳尖,好似一把尖锐的刀子狠狠割过,抽打在红红的嫩肉上,逼得陈处安惨叫出声。
他被打得完全没有了理智和尊严,两只粉嫩的乳头早被抽得破烂不堪,呈现斑驳的艳红色,乳尖在皮鞭狠厉的抽打颤抖不已。徐如林用对折后的皮鞭抵住微微破皮的红肿乳头,缓缓用力一摁,乳头被压扁,深深陷入肿胀不堪的乳肉里。
伴随着他的动作,陈处安无力地跪趴在床上,发出痛苦至极的呜咽声。徐如林并不松手,反而手下更用力,奶子被挤压得紫红肿大,柔韧的皮鞭好似要戳烂敏感脆弱的乳头一般。
白玉衡终于看不下去,上前抱住徐如林,吻了吻他的侧颈,轻声哄道:“好了如林,休息一下吧。”
狠厉的折磨停下来的时候,陈处安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额上浮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那一对手感柔软的双乳红成一片,明显比腰腹肿高两寸,两只可怜的奶头颤巍巍地立着,连微风吹过也会感到针刺一般的疼痛。
陈处安蜷缩起身子,头埋在胸膛里。晋时雨的眉头微微蹙起,走到床边,陈处安听到动静,耳朵动了动,却没有抬头,只是将脸埋得更低,尾巴也紧紧裹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不再受到伤害。
“处安。”晋时雨低声唤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心疼。陈处安的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回应,只是尾巴尖轻轻抖了抖,像是想要靠近晋时雨,却在半空中僵硬一下,又猛地缩了回去,耳朵也耷拉下来。
晋时雨看着他这副模样,心疼地伸手将陈处安揽入怀中,陈处安的身子微微一僵,随即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挣不开,索性将脸埋进晋时雨的胸口,闷闷道:“你放开我……”
晋时雨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发顶,声音温柔得几乎要化开:“别怕。”站在远处的徐如林靠在白玉衡身上,见两人抱在一块,兴奋地凑到白玉衡耳边小声嚷嚷,激动得掉了两三根火红的尾羽。
白玉衡一边应着,一边分心伸出尾巴卷起空中飘落下来的羽毛,小心翼翼地揣进兜里,笑眯眯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也轻柔地落下一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转眼间,寒冬的凛冽已被春日的暖意取代。天界的瑶池畔,那一排排杨柳树仿佛在一夜之间苏醒,细长的枝条上缀满了嫩绿的新芽,翡翠珠帘垂挂于云端。微风轻拂,柳枝随风摇曳,洒下一片片柔和的绿影,映在清澈的池水中,波光粼粼,天地间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春意。
远处的仙山笼罩在薄薄的雾气中,山间的桃花也悄然绽放,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几只仙鹤悠然掠过水面,翅膀轻拍,带起一阵阵涟漪,似是为这春日的盛景伴奏。
“可不可以不用藤条…”陈处安跪趴在瑶池旁,可怜兮兮地哀求道。说话间艳红的穴肉狠狠地抽搐,被淫水浸润的色泽愈发鲜红,好像一只有生命的小嘴,贪婪地收缩着。快三个月的时间,晋时雨终于允许他出了地牢。
“好吧。”徐如林勉为其难地答应,紧接着说,“用柳条吧,打断柳条,就算结束。”
光是听这个描述,陈处安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穴还没挨打,已经火辣辣地疼痛起来,他熟知眼前人的性子,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好过。
他不敢再讨价还价,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四处张望一下,确定没有其他人,才光着屁股跑到池边的柳树下。
柳树树干粗壮,颇有年头,陈处安努力尝试攀折,摇摆的柳枝被风吹得飘舞,触手不可得,他在树下盘桓着,最后决定爬上树摘。
光着屁股爬树太奇怪,他咬了咬牙,双腿盘住粗糙的树干,身体慢慢向上用力,直到抓住一根柳条,立即顺着根部折下来。
下体紧紧贴着粗糙的老树皮磨擦,陈处安感觉很奇妙,他不愿多想,就近折下几根柳枝,返回地面。
他回到凉亭里,徐如林将柳枝的皮与叶子一同剥下,春日的柳条纤维长得非常结实,韧性十足。他修长的手指非常灵巧,很快就将柳条编成一指来粗的柳鞭。
徐如林从容地站起身,满意地提着柳条,一指亭子中间的石桌,淡淡命令:“陈老师,爬上去跪好。”陈处安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跪趴在石桌上,上半身前倾,脑袋抵住桌面,塌腰撅臀,双手绕到身后捏住两瓣臀肉,用力缓缓掰开,将中间脆弱柔嫩私密的穴口暴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如林用指腹缓缓摩挲柳条,刚刚剥皮的柳条上还有些汁液,随手弯折两下,柔韧度也不错,他将柳条抵在小狐狸臀缝之间磨蹭两下,立马看到他的腰臀微微颤抖起来,似是害怕。
徐如林抬起胳膊一挥,柳条破风而下,“啪”地一声精准地抽在艳红的穴口处。
“唔嗯!”陈处安紧紧咬住下唇,不让痛苦的呻吟从喉咙里出来,柳条其实比平日里的工具要轻很多,可这种光天化日下在亭子里掰开屁股挨打,让他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
“啪!”“啪!”
柳鞭携裹着风势高高落下,重重抽在男人脆弱的后穴上,一鞭接着一鞭,鞭鞭着肉,鞭鞭泛红。徐如林下手极重,伴随着狂风暴雨的抽打,陈处安的后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肿痕叠加着从鲜红变成深红,像发酵的面包一样慢慢的从凹缝里隆肿凸起。
十鞭之后,陈处安有些受不住了,频频发出痛呼,柳条好似一把烧的通红的铁鞭,狠狠地鞭挞狭窄臀缝,后穴被抽得又烫又肿,好似要被生生撕裂成两半一般,尖锐的刺痛不断自肉缝传到腰臀与腿根。
“唔啊——”陈处安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颤抖着哀求,“轻……啊!慢一点……好痛…”
柳条并没有经过打磨,树枝表面凹凸不平,留下明显的绞合纹路,粗糙的凸起抽在穴肉上疼痛异常,好似要将可怜巴巴的肉穴划烂一般,抽得他身体如风中摇摆的树叶,腰腹随着抽打不断地起伏着,可既不敢躲避,又不敢松开手挡住臀缝。
光是破风声就能让男人畏惧,两瓣屁股战栗不止。柳鞭裹挟十分力道狠狠抽下,无情的鞭挞着高高肿起的肉穴,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一鞭一鞭的接踵而至,反复砸在狭窄而肿胀的深红缝隙里。
“啊!唔嗯…让、让我缓一缓……”疼痛不断叠加积累,陈处安疼得快要失去理智了,双手死死地掐入白嫩的臀肉里,留下一道道红色月牙形。
狭窄的臀缝肿得很高,红紫交错,被打服了的肉穴瑟瑟发抖,不断地收缩想要逃避,却一次次被精准抽中,可怜的肉洞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本来极容易被插入的洞穴因为肿胀而紧紧闭合,如同一朵糜烂的红色肉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伴随着陈处安完全压抑不住的惨叫声,柳鞭继续毫不留情地鞭笞高高肿起的紫红色肉穴,仿佛是惩罚,少年握紧柳条加大力度,狠狠地鞭打三下。
“啪!”“啪!”“啪!”
柳鞭深深陷入肿痕,骤然抬起,再狠厉地砸入凸肿深处,连续三下,几乎抽得后穴肿破。陈处安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泣音,双手再也捏不住抖如筛糠的臀肉,手指一滑,两瓣挺翘的臀肉自然地合拢,紧紧夹住火辣辣的肿胀肉穴。
“嘶——”
臀缝间好似被滚烫的烙铁狠狠烙过了一般,火辣辣地灼烧起来,剧烈的疼痛自胯下蔓延全身,陈处安终于忍不住小声地抽泣起来,哑着嗓子含着浓浓的哭腔哀求:“呜呜……别打了……”
看陈处安哭泣求饶的样子,徐如林起了兴致,柳鞭拨开臀肉,抵住紫红色的肉穴,还没抽打,就看到陈处安被吓得两股战战,臀肉颤抖不止。
“老师,柳条还没断呢。”徐如林唇边勾起一抹笑,煞有介事地耐心讲道理,“我们说好的,打断为止。”
“不要……”小狐狸因为害怕疼痛而哭泣求饶,他明显感觉到后穴烈火灼烧一般,又肿又硬,如果继续抽下去,会把整个臀缝和小肉逼都抽得肿烂不堪。
“老师好会撒娇。”徐如林眸色一暗,故意冷了语调,强硬地命令道:“手放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的小狐狸虽然被抽怕了,可更害怕徐如林生气,闻言战战兢兢地含泪认错,用颤抖的手指捏住滑腻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掰开。他心慌意乱,一想到肉穴还要遭受冷酷的鞭笞,忍不住地害怕,手指一滑,两瓣臀肉再次闭合,紧紧地夹住肿硬的臀缝。
“呜啊——”
一丝丝的疼痛就能让他痛呼出声,“啪!”柳鞭狠狠挥下,抽在陈处安白软的屁股上,马上勒出一道鲜红血痕。徐如林没什么耐心,对着眼前饱满的屁股一顿狠抽,抽得鞭痕斑驳,屁股不断因疼痛而颤抖。
陈处安的身体遭受一顿虐打,正是敏感的时候,屁股好像被刀片割开,尖锐的疼痛传遍全身,他一边哭泣求饶,一边试图继续用手掰开臀丘。
柳鞭胡乱地抽着,一会儿抽在屁股上,一会儿抽在肉穴上,疼痛灼烧着陈处安,他发出难忍的叫声和哭泣声,最后难忍剧痛,没规矩地伸手挡住鞭痕累累的肉穴,痛哭出声。
“别……别打了……我受不住了……求你…!”汗水浸湿了陈处安前额的头发,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哭得凄凄惨惨,可怜至极。
徐如林的欲望再次被撩拨起来,走到陈处安面前,柳条抵着他下颌抬起,欣赏着他痛哭的悲惨模样。
“好痛…”陈处安仰着脸哀求地望着徐如林,眼眶通红,鼻头也是红红的,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极其脆弱的美感,引人虐待和摧折。
“好了,如林。”坐在凉亭里喝着茶的晋时雨轻声道,眼神看向石桌上趴着的陈处安。他太过畏惧,吓得双腿发抖,好像一只应激的小兔子。
晋时雨走上前来,掰开了他的臀肉查看情况,一旁的徐如林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这只穴的确被抽得十分凄惨,经过短暂的休息,已经完全发酵成了紫红色,向外硬生生地凸着,穴口附近几乎要被抽破,只需要再稍稍用力鞭打几下,就能看到这只深红色的肉穴被彻底抽烂,皮开肉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陈处安浑身赤裸坐在石桌上,双腿被绑在两边的石桌桌角上,由于石桌十分宽大,他的双腿几乎被拉成了直线,让下身一览无余。
他此刻坐在冰凉的石桌上,臀丘间的蜜穴里夹着一根粗壮的玉势,玉势被晋时雨用法力操控着,确保能一直刺激可怜的后穴。
玉势已经操干了陈处安的后穴一段时间,他身体十分兴奋,淫水流了一屁股,石桌不吸水,他只能被迫坐在一摊淫液里,偶尔因为身体太过刺激而发出难耐又痛苦的呻吟。
陈处安的小腹因为被灌过不少茶水而微微凸起,早就有尿意,可双腿被绑在桌腿上动弹不得,只能忍耐;身前的阴茎一开始因为玉势的剧烈的刺激而挺立着,可长时间得不到满足,阴茎发硬发疼,有稍稍疲软的态势。
他的胸膛挨了一顿狠厉的柳鞭,红肿不堪,双乳显得愈发硕大,两只乳尖紫红肿胀。即便两个可怜的小东西瑟瑟发抖,也没有被饶过,此时,两只银质乳夹紧紧咬着乳头的嫩肉,夹子下面坠着两颗沉甸甸的小铁球,将乳头往下拉拽,小球不断地震动着,每一次微小的震动都会给乳尖带来剧烈的疼痛与快感。
“唔……唔唔……”
小狐狸被绸带封着嘴,一点有意义的句子也讲不出,只能干着急地呜咽着。晋时雨好似善解人意地听懂了他的意思,起身走到他身旁,伸手解开他嘴里的绸带。
“叫了这么久,喝点水吧。”陈处安现在哪里还喝的下水,双腿长时间分开,大腿肌肉酸痛不已,后穴的玉势持续的震动着,甬道都要被震麻了,乳头被乳夹夹住,充血肿胀,又被震动的小球反复拉扯,最初的快感在长时间的折磨下,快感逐渐麻木,疼痛的感觉越发清晰。
下身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尿液好像都涌到了出口处,他可怜兮兮地恳求道:“放开我,我想尿……”晋时雨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水还没喝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处安恐惧地望着桌上摆着的三壶水,他怕晋时雨真的要把这些全灌到自己身体里。晋时雨伸手去提水壶,将壶嘴放到他嘴边,笑道:“喝吧。”
“晋时雨……我……”陈处安仍旧想要挣扎,可不等他多说话,晋时雨已经轻轻拽住了他的头发,将壶嘴塞进他嘴里开始灌水。
“!”
身体本能拒绝着更多水的进入,陈处安紧闭牙关,眼睛红红地委屈地望着晋时雨。
“乖。”晋时雨微微一笑,放轻手上的动作,虽然身体快到极限,可晋时雨还是一直往他身体里灌水。“咕……咕……”膀胱本就不堪重负,水继续哗啦啦地顺着咽喉往下流动,陈处安感觉到下腹又紧又疼,一阵阵的绞痛,随着喝水的动作,他的排泄欲望愈来愈强烈,满脑子只剩下尿尿这一个想法。
可他实在没办法坐在石桌上当着晋时雨的面尿出来,自尊心遏制着他排泄的欲望。
“咕咚……咕咚……”
晋时雨大幅度倾斜水壶,加快了灌水的速度,陈处安不得不大口吞咽起来,小腹也随之胀大,呼吸也明显急促很多,眉宇微蹙,双腿微微打颤。
“嗯啊……晋时雨……受不了了……好胀……好痛……”
“娇气。”晋时雨瞧了一眼他身下,伸手按住鼓起来的小腹下方,轻轻按了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啊!”
陈处安发出一声惨叫,背部猛地弓起,脖颈上扬,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晋时雨瞧着有趣,眼中掠过一丝恶趣味的笑意,伸手去提另一壶水。平常不起眼的一壶水,现在不亚于最残忍的酷刑,光是注视着它,就让陈处安浑身发颤,恐惧不已。
“真的不行了……晋时雨……”
小狐狸苦苦哀求着,下腹绞动着疼痛,排泄的欲望不得发泄,已经转化成了疼痛的折磨,他一滴水都喝不进去了。晋时雨很喜欢陈处安脆弱的模样,展现出一种任人蹂躏的凌虐美感,这种美不仅不会引起人的怜惜之情,反而会更加激发虐待的兴致。
又一壶水在强迫下终于见底,被完全灌入陈处安口中。他一脸痛苦,感觉水已经涌到了嗓子眼,再也咽不下去一口,小腹凸起的更加明显了。
晋时雨放下空水壶,麻利地拿起绸带,再次堵住了他的嘴,故意恶劣地用力按了一下他的小腹。
“唔!!!”
猛烈的疼痛搅动起来,陈处安觉得自己马上憋不住了,身体的本能和自尊心却强迫着他不能尿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难熬,由于长时间的忍耐,他的双腿忍不住开始颤抖,大腿内侧紧绷,下腹一阵又一阵地绞痛,排尿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尿液已经到了出口。
陈处安感觉自己忍耐力的底线一直在被拔高,约莫又过了十来分钟,身体大抵是接受了他不被允许排泄的设定,尿意微微的减退,转变成单纯的疼痛。这是陈处安第一次憋尿憋得痛不欲生,满脑子都是排泄。
“唔嗯……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忍不住痛呼出声,呻吟并不能减轻他的痛苦,只能带来一点点的心理舒缓。他被折磨得眼里泛出泪光,无助地哀哀注视着晋时雨的身影。
“呜呜——呜呜呜——”
没有时间限制的忍耐让他一刻也无法再等,膀胱里的水流不断冲击震荡着,迫不及待涌向出口,只能靠身体的意志力强行憋住,排泄的欲望在理智的对抗下更加强烈,几乎占据了陈处安的整个大脑。他苦苦的挣扎和呜咽,企图引起晋时雨的注意。
晋时雨看得出小狐狸已经到了极限,他走到陈处安身边,伸手解开绸带。“晋时雨…我真的忍不住了,求你,让我尿……”陈处安一头薄汗,身体紧绷如战斗状态下的猫咪,小腹一抽一抽。
晋时雨微微笑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身体仿佛知道有希望排泄,尿意愈发汹涌起来,陈处安只觉得一阵阵的绞痛袭击着下腹,铃口处又紧又疼,恍惚之中,有液体从拼命夹紧的尿道口渗出来,又好像是错觉。
晋时雨解开绑着他双腿的绳子,命令道:“跪过来。”双腿由于长时间捆绑,小腿处满是绳子勒出的红色痕迹,肌肉酸痛发麻。陈处安快速地揉了揉小腿,一瘸一拐地从桌子上下来,屈膝下跪。
晋时雨用绸带将他的阴茎根部死死捆住,断绝了他排泄的可能。陈处安慌忙去拉晋时雨的衣袖,身体一挪动,小腹的压迫感更加明显,尿意让他浑身打了两个哆嗦,脸色露出忍耐的表情,哭求道:“求求你解开…我要尿尿…”
晋时雨瞧着他面色苍白眉宇紧锁的模样,温柔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一只手向下摸索探去,抠弄着女穴处那小小的尿孔,陈处安顿时哭叫着挣扎起来,可他已经没多少力气,根本挣脱不了晋时雨的禁锢。
手指灵活地拨弄着针眼大小的尿孔,甚至用坚硬的指甲抵着那处往里钻,强烈的酸胀感袭来,陈处安再也控制不住尿意,哭叫着失了禁,大股大股的尿液从尿眼里喷射而出,浇湿了身下的地面,像极了一股小小的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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