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鸢,经法医鉴定司伯安的确不是被淹死的,但司伯家不想把这个案子的结果公之于众,所以只能委屈你继续被误会了。”苏荷有些无奈的说。
邵鸢摇头表示:“误会就误会吧!”
“你就一点都不在乎这些事吗?”
“不在乎。”说完邵鸢离开了这里。
……
柳蔓神情痛苦,一句一句的往外吐着粗气质问:“你还在骗我?这么长安间以来,你口中的男朋友光花钱给我看病,却没现过一次身,你是不是为了让我安心治病,一直骗我你有个男朋友?”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完,看得安然泪水不停地掉,摇着头欲言又止。
“然然,你告诉妈妈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你是不是在骗我?”
柳蔓喘息声变大,扯着她手臂,紧紧的攥着,急切的求证。
“你说啊!”
安然咬着周唇,想劝阻母亲回到病床上,她的身子骨是不能继续在折磨下去了。
“妈,我们平心静气的聊聊,好吗?你先回到病床上……”安然拉着柳蔓。
柳蔓冷不丁地出声:“那个男人是不是包养你的金主,医院这么大的花销你哪拿得出来,你为了给我治病,怎么可以去出卖自己的身体呢?”
安然僵硬了全身,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柳蔓。
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这么想自己。
带着哭腔和自责,柳蔓整个人塌在了她的肩膀处,泪水浸湿了衣服,悔恨着:“我把你教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孩子,没指望你有什么出息,你怎么可以去做这种事?”
“不是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