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你们才是那个被逼迫的一方就因为他们的权势欺压下不得不反击,却成为了罪犯坏人,这对你们来说不公平。”
“你们两个女孩能怎么办?肯定很害怕对不对?司伯安仗势欺人,我爸和那群旁观的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助纣为虐和司伯安有什么区别?”
“他父母为了把所有的罪都推在你的身上,到处走关系,封口了轮渡上发生的事,还销毁了轮渡上的摄像头。”
“我那天听到我腹肌和他们的谈话……我都不敢相信我父亲竟然和那些人是一类人。”
周一一说到这里时,满眼的失望。
邵鸢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对我来说,你能替我说这些话,我感到非常开心。”
“我觉得是因为我爸爸没作证,才害得你丢了这份工作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非黑即白,连你爸爸都不认识,如果不是你告诉我这些,我甚至都不知道实情,你能说出这些已经很好了。”
邵鸢说这些话时是认真的。
只是她很少安慰人,第一次安慰一个女孩子还有些不娴熟。
周一一吸了吸鼻子,眼圈泛红:“美女姐姐,你会不会讨厌我?”
“你要不要吃冰淇淋?”
“要!”
邵鸢看了一眼体育馆四周,找到了冰淇凌车,买了一个甜筒,她塞给了周一一。
周一一拿着甜筒舔着上面的冰淇凌,笑了起来。
邵鸢问老板要了两张纸,给了周一一一张。
周一一擦拭看一下眼角的泪,坐在了体育馆门口的阶梯上,她也不嫌脏,接地气的大小姐,还有一股子冒傻气儿的正直,就好像看到了周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