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指明谁是凶手了。
他们是警察没错,可也是拿着微薄的工资工作,要养家糊口的。
周家得罪不起,司伯家更得罪不起!
“人,我必须带走。”周逞撂下话,抱着邵鸢出了警察局。
邵鸢被抱到了车里,脸上还脏兮兮的,周逞的白色衬衫也被染了一片污渍,他低头看去,注意到了邵鸢黑漆漆的脚底板。
轻度洁癖的他从车兜里掏出一张纸,他拿起纸巾在邵鸢的脚底擦拭着,小拇指因为他的举动动了两下。
“嘶……”她轻呼了声,抬起眼眸望向周逞。
周逞看到了黑色的泥土下是被割开的血口,细小的口子已经结痂,也有没结痂的地方,心疼的眼皮垂的越来越低。
“等我一下。”周逞要下车。
邵鸢拽住了他的衣角,摇着头,唇瓣紧抿:“不要走。”
周逞抱紧了邵鸢,埋在她的脖颈处:“是魏斯逸吗?”
在听到这个名字,邵鸢猛然惊得尖叫,也许是应激反应,她眼睛通红着,咬在了周逞的肩膀上,隔着衬衫濡湿了一片,她挣扎着乱动,狠咬着像是一只无法安燥下来的凶兽。
他拍了拍邵鸢的后背,隐忍地安抚着:“别怕。”
“周逞,我想回家。”
邵鸢这是第一次说话,声音呜咽着带哭腔。
周逞嗯了声,帮她处理完脚还检查了一下小腿,想要带去医院,邵鸢不愿意。
他只得开车往公寓走,到公寓的时候,周逞出声:“里面被搬空了,警方要索取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