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鸢没想到,一个活生生人就这么被投入海里,他们可以麻木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是一条人命啊!
这让她想起了那个被魏斯逸喂到鲨鱼口中的男人,他爬到自己的脚边求情,一条人命,那也是一条人命,可那天她浑身冷颤,怕魏斯逸会有一天把刀挥向自己,她选择了人性中最残忍的一条。
冷漠,冷漠如高高在上的这群人。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邵鸢记得自己一腔热血时的模样,那时候的她,为一个被霸凌的女孩儿出头,只是没想到那个女孩儿脱离霸凌进入了另一个群体。
她同那些看不上自己又被霸凌的群体,排挤自己。
而那时候比起排挤,她还要被当成那个女孩儿一样的对象,被欺负。
看似华丽的宴会充斥着糜烂的气息,肮脏的人性还有这些穿着明艳的男男女女,实则都是衣冠禽兽。
邵鸢不想迷失自己,她已经迷失在钱海里一次了,这次……她不会了。
“我最喜欢看你们这些穷人自相残杀了,她是你的朋友,不如就交给你把她扔下去。”司伯安翘起一抹弧度,掠过她身侧说道。
邵鸢轻嗤了声,不屑的扫了一眼这群人,想都没想的拽住了擦肩而过的司伯安,掐住她的脖颈,一步步将她逼到轮渡的边缘,栏杆上,她半个身子露在外面。
众人吓到惊慌,不曾想邵鸢会鱼死网破。
司伯安挣扎着,可呼吸越来越稀薄,她通红着一张脸此时没了嚣张的气焰。
“你把她放了!”靳凯上前一步阻挠着邵鸢。
靳凯身后的保镖也围住了邵鸢。
她从来不会低头,也学不会,看着靳凯声音冰冷:“我要你现在把郝悦放了。”
“你冷静一点,你想清楚,你手里面的人是谁,如果把她杀了,这辈子就完了,不是做个牢那么简单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