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鸢眼尾湿了,朝他唇瓣处亲了一口。
周逞眼皮子抬起,盯着邵鸢的脸,并不算炽热。
说真的,她怕周逞死,很怕很怕……
她不知道周逞在做什么,他不是警察,却每天都在干一些不为人知的事,邵鸢总在想他在忙什么,有时候她会问,周逞不说,她便聪明的不去问。
但身上那么多处伤口,邵鸢不是傻子,怎么会注意不到。
他总这样……总是让她没来由的担忧。
可她又不知道处于什么位置担忧,周逞和她不可能的,她摆脱不掉的头衔还有复杂的过去,邵鸢要明白许多,她会给周逞带来麻烦的。
门开了,郝悦提着袋子进来,看到邵鸢一手的血,担忧:“怎么样?人不会死在我们家吧?”
邵鸢摇了摇头,起身拿出袋子里的绷带,开始给周逞缠绕绷带。
周逞疼得鬓角在跳着,邵鸢注意到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今天接了采访,是靳凯之前在青岛认识的主持人白冰雪,她故意在采访期间刁难我……我有些气不过就在直播期间和白冰雪吵了起来。”
身后,郝悦听到这段话,没选择回避。
邵鸢一句又一句的说着,周逞一直在看她。
她缠完绷带,起身去了卫生间。
郝悦看着一地狼籍和虚弱的周逞来到了卫生间,敲了敲门。
邵鸢把门一开,看到郝悦。
郝悦推门而入,有些着急:“我看他的伤不像是磕着碰着,他以前是警察,你把他带到家里要是连累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