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鸢在卧室里烦躁不已,手机震了好久,是何关打来的。
“你手术完也不知道打个电话,我差点以为你死在手术台上了。”
邵鸢在屋内打转着,急切的已经快忘记了腹部的疼痛,说:“这几天我估计拍不了广告,先给我推了。”
“也行,你好好养身体。”
邵鸢嗯了声。
她把电话一挂,虚的倒在了床上,整个身体都弓成了虾米状。
不知道疼了多久,邵鸢才醒来,醒来时已经被盖了一层厚厚的棉被。
周逞在旁边抽烟,开着窗没让她闻到一丝烟味。
她从床上起来起来,唇瓣薄薄的微张:“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
“我想吃止痛片。”邵鸢咬着唇瓣,问。
周逞没应,思忖了片刻把她脸上黏腻的发丝拨开,脸上还在流着虚汗,他把手暖热放在腹部:“不能吃,对身体不好。”
“好疼,周逞……”邵鸢声音带出一丝哭腔,睫毛也湿润了。
周逞心疼的压下软下来的性子,坚持道:“再忍忍。”
“让我抽烟缓缓。”邵鸢捡起他放在桌上的烟要拿,周逞按住了他的手,昏黄的灯映照着他的侧脸,描摹出他优秀的剪影,刀锋一般的眉眼带着柔情,说:“听歌好不好?”
“不要。”邵鸢哑着声音。
周逞抱住了她,拍着她的后背,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