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淫荡,按耐不住寂寞的人怎么会屈居在一个男人身上。
可是至少她还活着,鲜活的邵鸢没有死,这就够了。
哪怕是满腔怒火和酸涩,占有欲在操控着他的理智,他也不想和邵鸢断了。
就像被下了降头,他在警校时见过那么多女人,苏荷追在他屁股后面好多年,他以为自己不会爱人的,就答应她的约定。
苏荷适合的,对吧?
周逞是这么想的,但在遇到邵鸢之后一切颜色都变成了灰白,唯独她是明亮鲜艳的。
被他在寒风抱了好久,邵鸢烦躁的推开了他,周逞怎么搞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冷。”
邵鸢嘴硬说完,就要走。
周逞拽住了她的手腕,看着邵鸢的眼眸,认真的盯着:“去哪儿?”
“回家!”邵鸢想要脱开他的手,发现他手劲儿大的出奇,快要给她勒断了。
周逞打开车门,把她推进去,又关上车门。
“你觉得你还能走得了吗?”周逞折返到另一边,把门锁上,盯着她继续说。
邵鸢靠在椅子上,眉头紧皱,纳闷他怎么还不嫌自己脏?
男人不都喜欢干净的吗?
她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周逞现在恨不得杀了自己才对的。
邵鸢思绪翻滚着,在脑海里滚雪球一样的越滚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