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不是别人,是张大妈。
邵鸢倒退了两步,那硫酸溅出了几滴刚好在手背上了,张大妈拉起我的胳膊,掀开,去翻看,看到手臂上细微的烫伤,还有脖颈处的几滴,立马道:“去医院。”
而凌苗落荒而逃。
邵鸢被张大妈带去了大医院,张大妈把她的手放在腿上一点点的检查,等检查完手臂再到脸颊后,这才重新舒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反复的说着同一句话,眼一热,摸着邵鸢的脸,说,“邵鸢,你的脸要是被毁了,以后该怎么办啊?”
张大妈的心疼邵鸢都看在眼里,她摇了摇头,只是说:“没事。”
“不论怎么样,我都希望你好好的。”
张大妈如释重负道。
邵鸢被她抚摸着脸颊,叹息了声:“我去给你缴费。”
“嗯。”
邵鸢等到张大妈走远,掏出手机给靳凯打去了电话。
靳凯接通电话,略显诧异:“你竟然给我打电话?”
“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靳凯反问。
邵鸢看着手臂上缠绕的绷带,和脸颊上贴着的棉布,脸阴沉着:“我告诉你靳凯,凌苗朝我泼硫酸的事,你如果不解决的话,哪怕是死,你都不要想得到魏斯逸那些产业。”
电话那头的靳凯一顿表情,问:“你出事了?”
邵鸢没回应,直接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