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个胖女生被欺负,她伸出援手后第二天的考试,欺负她的小团体是金字塔顶端趋之旁骛的马屁精,他们伙同小胖女生说她作弊。
纸条成为了老师全校通报的证据,流言蜚语也在她身上环绕,她看着那个曾被按在黑板报上,落了一层粉笔灰的胖子,如今在这群团体面前点头哈腰着。
虚伪,可笑又讽刺。
后来在同学聚会碰到她,邵鸢忍不住的在想,这个世界上任何恶意都从她身上砸来,她就把自己剥开,让自己变得堕落不堪,嗔痴色贪,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撕烂那些人伪善的遮羞布,她就是拜金,虚荣,睡遍了男人,又如何呢?
不过那天邵鸢还存有一丝良知,她强忍下一天的委屈去医院。
她把笑容留给了母亲。
母亲却在那天没抢救过来离世。
邵鸢记得那天风很大,刺骨冰凉,她走到那座父亲一跃而下的桥上,看着河面,已经结了冰,不知道跳下去会不会砸掉一个窟窿冻死在里面。
她真的没有家了。
邵鸢在踏出那一步的时候,停下了动作。
一个念头改变了她,不是别人……是自己。
她们总觉得她忠贞不渝,她宁死不屈不被他们的灵魂污染。
所以那些富家子弟,中等生差生从未的手过。
她哪怕是被打到血肉模糊,下体糜烂也不曾放弃过她内心的纯洁。
那些人觊觎她,嫉妒她,恨不得把她扔进泥潭里,让她和她们一样脏。
她屈服了,母亲说……活着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