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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回国,没开车,想着先送他回家。”
“行。”
陈瞿西怕方楠桥一个人尴尬,陪他一起坐在后座。
方楠桥在生人面前话就少,而池柘本来就不是个爱说话的,陈瞿西没精力不想没事找事尬聊,车厢里异常的安静。
等将方楠桥送回家,两人原路返回。
“这就是你那个班长?”
“对。”陈瞿西意外,他记得自己没说名字,“你怎么知道的?”
“看出来的。”
“怎么看的?”
池柘又不回答他了。
回到家,陈瞿西只想先洗个澡赶快躺回床上。
洗完澡之后,他视线清明许多,他只是喝多胃难受,但并没有喝醉,这下立马就发现自己卧室的布局被改动。
就比如说原先床的一侧靠在栏杆边,但现在被往外移出许多,两个人并排站在那个空间里肯定没有任何问题。
他有些迟疑地问池柘,“你是不喜欢靠着栏杆睡吗?”
“嗯。”
池柘背靠栏杆,示意他过去。
陈瞿西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还是走了过去,余光瞥到他卧室的角落里多出了一些空着的快递盒。
都是池柘买的,当初他帮忙拿回来的,但不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
“怎么了?”
栏杆里有一层窗帘,现在都被合上,池柘俨然不是在欣赏什么夜景。
池柘抓住他的手往上提。
陈瞿西顺着他将手臂抬起,但有个冰凉的物件从他手臂擦过。
池柘或许是出于心虚又外加紧张,一时不察,反手被陈瞿西擒住手腕。
接着陈瞿西夺过他手中的东西,摁住他的后背,将他前半张身子贴在栏杆上。
“咔嚓。”
清脆的一声响。
手铐其中的一环固定在了比头顶高的栏杆上。
它的另一环套住了池柘的手腕,他人被迫将右手高高抬起。
“嚯。”陈瞿西惊异。
“放开我,陈瞿西,靠。”池柘想侧身,大抵觉得跟陈瞿西面对面会更好交流。
但陈瞿西坏心眼的一只手抵着池柘的后腰让他无法转身。
“我怎么放?这玩意不是你的吗?钥匙不在你自己手上。”
陈瞿西真没想到池柘会跟他唱这一出,在看到银铁色的手铐时他纯然是下意识地反应,要是再慢几秒,现在被拷在上面的就是他了。
“早有准备啊你。”
恐怕那空着的快递盒子里买的就是这些东西。
他看到池柘空着的那只手慢慢往下似乎是在往他左边的裤子口袋摸去。
陈瞿西先他一步将手塞进口袋,有两个手指骨节大小的钥匙就静静地躺在里面。他没有着急把手抽出去,而是往中间凑去。
隔着两块布,揉起池柘的。
“嗯……”
除了陈瞿西的手心里还有那把小钥匙,硌在下面,偶尔蹭到既爽又难受。
池柘在他的手心里硬了起来,陈瞿西低笑,拿着钥匙撤了出来。
下巴搭在池柘的肩膀上,凑在他耳边,顺带把刚拿出的那把钥匙在他面前晃了晃。
“给你。”
“你给我打开。”
“好哦。”
“啪嗒”。
钥匙掉落在地上。
“你!”池柘侧过脸瞪他。
陈瞿西明显就是故意的。
可本人丝毫没有因为池柘的嗔怒而收敛,他抬脚将边上的钥匙往床底一踢。
陈瞿西轻轻拧眉,他刚刚踢到了一个似乎不属于床底东西的硬件,伸脚将床底下的东西勾出来。
“靠。”
横亘在他眼前的是那种在奇怪网站见到专门捆人的绳子。
“你是打算今晚把我给办了吗?”
……
陈瞿西趁着他失神之际,将地上的绳子捡起。
这次不用他抵着,用绳子将池柘的另一只手捆住,他整个人被吊在了窗户前。
池柘上半身的衣服还是完好无损,
……
不得不夸一句池柘连床移动的距离都是算计好的,陈瞿西在床边坐下,抬手就能探到
……
“陈瞿西,手拿开!”
可这人仿佛根本听不见他说话。
……
池柘压根没想过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他猜到今晚陈瞿西可能会在外面喝多,想着趁他神志不清,半推半就把事情给办了,哪想到他喝了多了动作反倒快起来。
……
摇摇晃晃,夜还深着。
作者有话说:
偷鸡不成蚀把米,阿门/(双手合十)
谁懂啊,这章是在学校图书馆自习室码的,全程生怕旁边的同学瞄到我的电脑屏幕。
第41章 忙着恋爱
不用看时间,都知道现在不早了。
陈瞿西有经验,他跟池柘一起睡时,只要不定闹钟,睡过是常有发生的事情。
卧室里的气味渐渐散去。
夜里结束时,(……),叫嚣着要上他的人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池柘的眼垂一片青色,陈瞿西伸手摸上他的睫毛,指腹微痒。
看样子是一时半会醒不来。
陈瞿西从枕头底下摸到手机,下午两点半。偌大的“周一”两个字躺在屏幕的正中央。
他脑袋放空许久,才敢点开自己的工作软件,工作群里艾特他,算作旷工一天。
还有几个跟他关系稍近的同事私聊问他怎么了,要不要请个病假。
陈瞿西感谢她们的好意,一一回复道自己睡过头了。
这个月全勤是没有指望了,他过于专注没有察觉到身侧的池柘已经醒过来。
所以他大腿上多出的那只手起初以为只是池柘睡觉不安分,胡乱碰到的。
但手的位置逐渐不对劲,越发向下,先是腿面再是胯骨,紧接着是往屁股走。
陈瞿西抓住池柘的小臂,低头盯着池柘的发旋,“不是,你是还没被够吗?醒来就惹火?”
池柘大约是心有不服,现在醒来又惦记上陈瞿西的屁股了。
“滚蛋。”池柘一张嘴,嗓子嘶哑,完全听不出他平日里的嗓音。
他下唇角破了一层皮,是昨晚陈瞿西没轻没重咬的。
陈瞿西下床。
“你干嘛?真滚?昨晚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池柘冷笑,将陈瞿西刚刚枕的枕头砸过去。
陈瞿西还没反应,他到先喊了一声,仿佛怎么着一样。
“怎么了?”
池柘拧着眉不说话。
“疼?”
“赶紧滚,我现在看你烦。”池柘闭上眼睛。
陈瞿西约摸猜出来,他弯腰将地上的枕头捡起,“我是去给你倒杯水,你趴过去,我看一眼。”
池柘没动,只道:“关你屁事。”
“我操的当然关我的事。”
“胸也疼。”他别扭道。
陈瞿西将薄薄的一层空调被掀开,池柘没穿衣服,浑身上下……
(省略……)
他刚刚掀起被子的时候,看到池柘明显抖了一下,应该是被子擦过去的缘故。
陈瞿西吞咽。
“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他的错了恐怕不是池柘理解的那个意思。
陈瞿西沉默,他再次怀疑自己,当初到底会为什么想要和池柘玩柏拉图。
“不趴了,把身子侧过去,我看看。”陈瞿西蹲在床边好言好语。
池柘侧过身,昨夜(省……)大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已经红肿,不复之前模样。
“靠。陈瞿西,你别摸了。”池柘扭动,想要将被子重新盖上。
陈瞿西站起身,克制道:“我去给你买药,你接着躺一会。”
池柘浑身不得劲,想着陈瞿西买个药怎么那么慢。
熟悉的来电铃声在他的耳畔响起,怕他无聊,陈瞿西走之前特意把手机给他从客厅找来的。
池柘以为是陈瞿西,他不想动,只是伸手滑动到接通按键,没看屏幕。“别问我买什么药,我不知道。”
“药?你感冒了?”
电话那头是罗和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