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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肃:“你不喜欢我这款。”
秦肃极其自信:“你喜欢的是霍长官那款。”
齐汶迟没反驳。
他还真说对了。
“节哀。”秦肃怜悯地上下打量他一番,“我知道,寡夫一个人生活很难,但你要坚强,万一就有新人出现了呢?毕竟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齐汶迟凉飕飕地开口:“秦监管。”
“嗯?”
“我也听说一件事。”
齐汶迟挂着假笑:“两个月前,您被关在河州塔的弟弟遭遇了你们组织的暗杀,据说胳膊都断了一条,还得靠河州塔的医生救。”
他学着秦肃的语气:“不过别太伤心,胳膊没了还可以再装一条机械的,弟弟没了也可以认个新的,毕竟——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齐汶迟刻意加重了“弟弟”两个字,说完,恶趣味地等着秦肃的反应。
秦肃黑着脸,纠正他的话:“庄燃的胳膊没有断。”
“没有断吗?”齐汶迟恍然大悟,“那就是我记错了。”
“居然直接就死了吗?真可怜。”
秦肃的脸更黑了,指节都捏得嘎吱作响。
这些话是他刚才故意对齐汶迟说的,现在这人原封不动地还给了自己,甚至还是用开玩笑的态度。
“齐队长,随便咒别人死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更何况按年龄算,你也可以叫他弟弟。”
齐汶迟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我今年二十一。”
自己马上奔三,弟弟快要二十四的某人噎住,张嘴,手抬起又放下。
“我说你这人——”嘴巴还怪毒呢。
齐汶迟打断他:“不用谢我秦监管,记性差不是你的错,老年人都这样。”
再次被攻击的秦肃:……
齐汶迟继续说:“但霍临深就不,他记性比我还好。”
齐汶迟想了想:“他还很好看。”
“够了,”秦肃伸手,打断他,“我知道你和霍长官情比金坚情意绵绵并且你俩深爱彼此了,不用再说了。”
这场嘴仗,秦肃完败。
绕了大半天终于回到正轨,齐汶迟挽起袖子,礼服外套被他拿在手上,堵住了楼顶唯一可以离开的楼梯。
“秦监管大老远从北部自由活动区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的狙击手打偏吗?”
“不可以吗?”秦肃满不在乎,“骚扰我的敌人可以使我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
齐汶迟毫不客气:“那您的生活还真是无趣,不仅没有年假还得自己开车来找不痛快。”
秦肃真的要炸了。
通讯器那头,林惊雨已经开车接上了查西他们,黄钟大概是嚎累了,也可能是痛昏厥了,齐汶迟没有再听见那宛如杀猪般的叫声。
他不再说话,转身就要走。
秦肃在身后喊住他:“这就走了?不再打一架吗?”
“秦监管,”齐汶迟的声音逐渐远去,“你要是想杀我,刚才就可以动手。”
秦肃挑眉,跟上齐汶迟。
“你怎么确定我不会在你转身的时候动手?”
齐汶迟任由他跟着自己:“你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偷袭时间,我不会给你机会让你靠近我。”
秦肃哈哈笑着:“这可说不准。”
两人一前一后从危楼楼顶走到一楼,眼看齐汶迟就要离去,秦肃提高了音量:“真不留会儿了?啧,那么久不见,不想和老朋友叙叙旧吗?”
齐汶迟停下脚步,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秦监管,你确定,要我和你‘叙旧’吗?”
想到刚才那些话,秦肃笑不出来了。
齐汶迟回身,彻底离开前不忘提醒他:“渝州塔晚上冷,记得多穿点,别冻死了。”
“你真关心我。”
秦肃看着这人左脚绊右脚给了自己一脚,满意地点头。
齐汶迟的身后仿佛有鬼,甚至不愿意待在原地等队友来接,撒腿就往宴会厅的大楼冲。
秦肃更满意了。
年轻人就是不禁逗。
“走吧,”他带着精神体往相反的方向走,“我们也回去了。”
第59章
“他死了吗?”
“没,昏过去了。”
“扇他一巴掌会不会醒?”
“试试?”
“算了吧,醒了很麻烦的。”
“噫,流了好多血,黏糊糊的。”
“回去要洗车了。”
痛昏过去的黄钟被查西丢在车后座,受伤的地方随意拿绷带缠了几下,血是止住了,人还半死不活的。
第五分队的四名成员围在一起,你挤我我挤你地开始议论起来,掺杂着一两句试图直接干掉黄钟的提议。
齐煦被挤在最前面,手扶着驾驶座才没被挤下去,查西一手按着他的头,对他的怒吼充耳不闻,一心只想着怎么让这家伙把情报吐出来:“能补枪吗?反正一开始就是要杀他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