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1 / 2)

('那段时间过得还不错,一直持续到放假,闻时才能每天见到闻年。他这人爱腻歪,爱贴着闻年,那段小心翼翼猜这猜那的日子过了之后,也会同他哥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话,挑拨一下闻年的心弦。

就这样一直到过年,兰馥倒是回来了,闻钦臣得等到大年初一才能回家,他们家也就是初一的时候一起去吃团圆饭,这样的年基本上是从闻时高中的时候开始的,他也是从那个时候过上了无人管教的日子,再到现在,没长歪已经算是大吉大利了。

今年饭桌上有傅誉,兰馥和闻钦臣同闻时说着工作的事儿,闻时就和傅誉说小话。

“你这几天见陈秋了吗?”傅誉问闻时。

“见了啊,昨天陪他去玩了一宿。”闻时道:“怎么了?他不见你?”

“嗯。”傅誉点头:“年前吵了一架就没再理过我了。”

“为啥吵架?”闻时又八卦了起来。

“他嫌我烦。”傅誉挠了挠头,轻声叹息。

“那你别管他,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他就是那样,一到过年就犯抽。”闻时叹了口气道:“怎么说呢…他妈是大过年的时候被他爸的小三闹出心脏病的,当时没抢救几天人就没了,后头反正有几年也过得不怎么样,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比现在神经多了。”

傅誉垂着眼,心情复杂,陈秋这人对他来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吃干抹净就跑的主儿,这人只有想让你找他的时候,你才能找得到,不想理你的时候,你就是知道他在那,人家也不会见你一面。

至于闻时告诉他的这些,他也是才知道,陈秋没和他聊过上床以外别的事儿,他对这个人一点都不了解。

傅誉对陈秋的态度很复杂,陈秋给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喜欢你。”那时他在那个会所工作,他是第一次见陈秋,他见过那种场合下所有恶心的人和事儿,所以陈秋说那句话的时候,他只觉得这人喝多了或者是磕high了。

但后面连着好几天,陈秋都从他这里开台点酒,给他的小费都是一沓红钞,那时候傅誉缺钱,别人给他就要,当然也是低估了那里边人性的黑暗程度,在他以为这陈大少爷是钱多的傻逼的时候,现实狠狠地给他上了一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不在的时候,整他的人可不少,那伙二代都是见人下菜,逼良为娼的主儿,当然也不会把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小服务生看在眼里,被人下黑手和灌酒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的时候,又来了个赵亿,这人虽然长得人模狗样,但实打实的变态,群p嗑药男女不忌。

这人原本忌惮陈秋,面对傅誉的时候最多也就是摸几把揩揩油,直到那天陈秋带着闻时过来,赵亿问陈秋,这人能不能借他玩几天的时候,陈秋只是眯着眼,无所谓地开口道:“你喜欢就玩呗,一个服务生而已,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件。”

那时傅誉并不觉得有什么难以置信,他只是觉得自己太愚蠢,把这些人想的太傻,只有自己该承受什么,他也权当认命。

后来闻时给他解围,再后来出事后他就不在那个会所干了,离职的第二天,他的银行卡的账户上出现了一百二十万,是陈秋打给他的,这些钱给他养母做手术绰绰有余,而他在收到那笔巨款之后,再也没见过陈秋。

再见就是一年后,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缘分未尽,他做完家教后,在那个别墅区的绿化带遇到了醉酒的陈秋,那天晚上他们两个做了很多,用手,用嘴,荒唐了一夜,但就是没做到最后。但在那之后他们谁也没在见过谁,也权当不知道,但没想到再见就是两年后的现在,一切都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全都不一样了。

也许他爱陈秋,但他清楚的明白,陈秋不爱他,陈秋不爱任何人。

“回头我帮你探探口风吧。”闻时道:“作为朋友,我觉得他对你很上心了。”

虽然陈秋这人玩的花玩的乱,但很少见他和一个人折腾这么久。闻时觉得这其中一定不简单。

“初五你去和战部长家的女儿见个面吃个饭,回头赶紧把订婚的事谈下来。”闻时忽然听见闻钦臣对他哥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连忙抬起头,去看闻年,只见闻年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好。”

这下好了,傅誉那种复杂的心情转移到了闻时身上了,当然,这居然不止让闻时愣住了,这饭桌上除了闻年和闻钦臣,大家都愣住了。

兰馥皱着眉问闻钦臣,脸上也是疑惑:“什么战部长家的女儿?什么订婚?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没人通知我?”

闻时也点头,他心说也没人通知他。他只觉得这世界又开始抽象了,他和他哥前天晚上刚做过,他哥还给说“哥只爱你。”,结果一转头,闻年就要订婚了。

但他的情绪一点都藏不住,扒拉了几口饭就觉得烦的厉害,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溜了,他没看他哥,低着头就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时只觉得胸口闷的厉害,一种久违的酸涩和迷茫蔓延的上来,室外很冷,他没带外套,但这种冷意让他忽然清醒了一点,他哥要订婚这事,兰馥也不知道。

这事儿来的蹊跷,闻时冷静下来后他又回到了包间,脸上也没了那种异样的表情,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听着父母的交谈。

傅誉给他发了信息,说是闻年和那个什么部长家的女儿就是相亲,还没进行下一步,订婚也是闻钦臣的想法。

那顿饭吃的人心思各异,晚上一回家,闻时就钻到了闻年房间里,他站在他哥面前,迷茫又愤怒地开口质问:“你要订婚?”

“没定下来。”闻年声音又有些听不出来情绪,他眉宇间皱起一点,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疲惫。

“你也没告诉我你要去相亲。”闻时又开始攥着衣角捏来捏去,他只觉得无论什么事,他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也不知道闻年是什么意思,以后是什么打算,也不知道他们这样算是什么?

情欲的发泄口?

“你以后会结婚吗?”闻时又问,但他看到他哥嘴唇动了动,说了一句让人破防的话。

“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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