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已经在家里待命了,给闻时一通检查后只说是新型毒品,还需要观察后续有没有戒断反应才能开展相应的治疗,就让闻年给闻时多喂水喝,加快代谢。
那天晚上折腾到天快亮,闻时才睡着了,闻年就坐在床边,一直看着闻时。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吻,还有自己鬼使神差的举动。闻时是他亲弟弟,他居然对弟弟做这种事儿,闻年只觉得有一种难言的痛苦。
闻年才十七岁,还是个孩子,他还是未成年,经历的事也很少,又傻又莽撞,他作为大哥,却对弟弟产生了这种不伦的情感。
明明这些年他和闻时相处的并不多…闻年谈不上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在他小的时候,闻时刚出生的那几年,他并不喜欢这个弟弟,那时候家里只是三居室,房子不大,闻年只觉得很烦,小孩咿咿呀呀的吵着闹着,搞得所有人不得安生。
那会儿闻钦臣还在渭城,兰馥辞了工作在管闻时。闻家那几年并不算好,兰馥也还没有创业,一切都中规中矩,不好也不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长大点的闻时很烦,咿呀学语和蹒跚学步的时候是最烦人最熬人的时候。
当然闻年从闻时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丧失了很多爱,也丧失了很多关注,他讨厌周围人说有了弟弟后父母就不爱你了,也讨厌把所有的一切都瓜分给闻时。
但他的弟弟好像从出生开始就不缺被爱,所有人都爱他,疼他怜惜他。
闻年没有那么爱这个弟弟,但他也绝不讨厌,对于他来说更多的是一种责任,作为兄长的责任而已。但闻时却好像很需要他的爱,他就好像希望所有人都给他足够的关爱,缺一点都不行。
再后来上高中后就很少在家,本科也出了国,在国外的那几年,闻年虽然有很多追求者,但都止步于他的冷漠的外壳,几乎所有想靠近他的人都铩羽而归。
但只有闻时会问他:“哥你怎么变得不爱笑了,是不是一个人在外面很辛苦?”
他会说:“哥我好想你。”
也会说:“哥,你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
也只有闻时会和他聊这些没有意义却很轻松的话题,闻钦年和兰馥一直都在给他压力,作为长子和大哥的压力。他要有好的成绩,也要有好的人际关系网,要会虚与委蛇,要会长袖善舞。
只有和闻时待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相对的轻松很多,闻时年纪小,什么事儿都挂脸,没有多余的心机,想要什么都表现的很明显,像一只傻乎乎的小狗。
闻年本就心思不纯,他只想要小狗认他一个主人,他只想掌握小狗的喜怒哀乐,对于闻时的一切,他都有极强的占有欲。
毕竟攻心最为上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往后的那一年,闻年极大的隐匿了自己的情绪,就像一个严厉的兄长,管教着弟弟,除此之外再无别的情绪外溢。直到他从闻时眼里看到那种还不会掩饰的赤裸直白。
其实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闻年觉得很爽,一种基于背德感的爽快,隐藏在堆叠的面具之下,扭曲,阴暗,无人知晓。
直到闻时在高考完的那天晚上,喝醉后给他表白。
闻年从未想过闻时会把这些话都说出来,他没想过对自己亲弟产生这种情愫后还有后续,最多就是在那之前的吻,那样已经算是极其的出格了。
闻时抱着他,给他说了二十六遍“哥我爱你。”,所有的气息都如同上一次那样喷洒在他的脖颈之间,但这次的心态却完全和上次不同。
闻年感到了一种恐惧,即使他希望闻时满心满眼都是他,但不希望闻时对他产生这种背德的情感。
打那天之后,他把闻时完全推开了,他把那些冷漠和不耐烦的外壳又披上,生怕闻时再靠近一步。
他看得见闻时眼里的不解和痛苦,还有闻时的小心翼翼和失望。那日往后,闻时也开始避着他,不再亲近,两人都在逃避。一直到闻年遇到傅誉。
傅誉很像闻钦臣。
像到闻年以为傅誉是闻钦臣在外头的私生子。闻年当然要查,他查着查着就发现不对劲,最后给家里人都做亲子鉴定后才发现只有闻时和所有人都毫无血缘关系。
闻年只有如释重负,他不再因为自己扭曲的情感而感到愧疚和恐惧,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但在他想要放下那些冷漠的外壳的时候,闻时却开始躲他了。
闻时明明很在意,但却总是躲开,他们两个之间的氛围变得越来越奇怪。明明闻时还会在醉酒后说爱他,但他不明白为什么闻时会避开他的示好。
认亲的那一天,闻时跑了,往后也再没回过家,闻年把这些都归结于是闻时在闹脾气,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闻时只要闹一闹,所有人都会去哄他,那就自然而然的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懂闻时心中的脆弱,也不懂闻时为什么会那样伤心。那双眼里的倔强和痛苦他一点都不明白。他不知道闻时为什么会这样,也不明白闻时为什么一定就要他的偏爱,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人和人之间的情感不是程序设定,也不是数学题,没有因为所以,闻年想了想,他要更多的爱。所有人都爱闻时,但闻时只爱他。
很幼稚但又很爽。
闻年吻了闻时的额头和眼尾,他捧起闻时的脸,又轻轻的碰了下闻时的唇,遂开口道:“小时,我没有讨厌你。”
闻时睫毛湿漉漉的,他看着闻年,脑子里听不进去闻年的话,只是觉得他哥的嘴唇好软,还想再亲几口。
但闻时怂,闻年不主动,他就不敢,就只能盯着他哥的嘴一张一合的动着,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接着就听到了闻年叹了口气,捏住他的下颌,又吻了上来。
这个吻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唇舌交缠,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闻年手里,他的舌头在闻时嘴里探索了一圈,吻的闻时喘不上气才停下。
闻年也只是用指腹蹭掉了闻时嘴角的涎液,看着闻时问道:“喜欢吗?”
闻时闻言脸颊爆红,他捏了捏自己的脸,看着闻年道:“哥我不是在做梦吧?”
闻年没再接话,他这人本来就话少,看着闻时傻傻的样子只觉得很安心,他笑意并不浓郁,只看着闻时道:“不要让爸爸妈妈知道了,后面课不多的时候就回家来住吧。”
闻时点头,但他依旧抱着闻年不撒手,黏糊糊的粘在闻年身上道:“哥,再抱会儿。”
两人就站在屋子中间相拥着,很安静,闻年小幅度的揉着闻时的头发,他轻声道:“怎么像小狗一样粘人。”
“汪。”闻时拱了拱闻年,他在闻年脖颈间蹭了蹭道:“你最近是不是一直都在我房间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闻年的声音有些低:“因为很想你,家里没有你在会很空。”
其实闻时习惯一个人独居,自从闻年出国留学后,兰馥的生意也做大了,经常在外地出差,回家的次数很少,闻钦臣也调到外地,家里大多时刻就只有闻时和保姆,而且保姆也就是做做饭,这些到不影响闻时的独立生长。但闻年却不喜欢独居,他虽然看上去不需要任何人陪伴,但其实打心底的希望身边有人,在国外的那几年,出门没什么玩头,待在家里也很独孤,他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也受不了无法述说的脆弱。
一个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打心底里的想要一个热闹温馨的家。
那天晚上闻年和闻时睡在一起,闻时激动的一宿睡不着觉,就一直盯着闻年,也不敢离闻年太近,只是虚虚的挨着闻年,感受着自己狂跳的心脏,久久不能平复。
闻时脑子里全是那种粉红泡泡和黄色废料,但他也只是意淫,具体的实操他不敢,只能品味着他哥软软的唇和滑滑的舌头强制自己入眠。当然闻年很快就睡着了,他很累,没有精力去想那么多东西了。
但第二天起床那会儿就已经不是规规矩矩的平躺了,闻时抱着闻年,整个都挂在了闻年身上,手也不知怎么的还塞到闻年睡衣里头去了,自己那每日清晨自动升旗的玩意儿也按在他哥腿上,搞得闻时没来由的尴尬。
他想把爪子抽出来,结果卡在闻年衣扣缝怎么都抽不出来,像挪一下身子,但老二的存在感又愈发的明显,搞得闻时一时半会的有点急。
结果没几下就给闻年折腾醒了,但闻年没说什么,只是抬手解开了那颗扣子,翻了个身,面对着闻时继续睡回笼觉了。闻时看着离自己极近的闻年,连呼吸都放缓了,他看着闻年,依旧觉得想做梦一般。
想着想着忽然下身就被闻年握住了,不轻不重的揉了几下,揉的闻时忍耐不住地闷哼,但闻年已经是闭着眼,看着还想在睡梦里一般。
身下的触感让闻时又爽快又难受,他想要他哥一直揉,但又想尿尿,天人交战了半天才握住闻年的手腕,说自己要上厕所。
虽说闻时谈过恋爱,但顶多就是牵手亲嘴,再多了就没了,即使意淫他哥多年,这种事实打实的发生了,他又羞涩的不行,老是不好意思,总是觉得或多或少有些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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