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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n摊开手,“你看,现在你格局不就打开了嘛,以后就是要这样,不仅要当亲生的一样看,还要更疼爱一点,就当是行善积德好不好?你每天早上看的报纸,就是这一份——”
他从盘子下抽出来,看完都当桌垫的,“新港就是她家里的,而且她是家里独生,她爹地那边在台湾,当年据说李家分家,每个人都分的是现金,她自己也很厉害,年纪轻轻在英国念书进修,好上进的,ga讲她最近很用功的,这么有钱的人家小孩,每天夜里看书要到九点钟,然后才有时间约会的。”
给自己妈妈说的一愣一愣的,虽然离谱,但是有钱人的生活,穷人是真的爱听啊,她听得津津有味的,对有钱人真的自带滤镜,她没见过弄弄,但是经过有钱这么一加工,一般小孩留学读书就是还行吧,到弄弄这里她得带光环,有钱还用功,这不就是天使嘛。
当天使还要这么努力,婆婆听了都胃疼,吃饭就忍不住问ga,“她图什么?”
ga一本正经地,“图自己高兴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是真的现在很感兴趣的,自己学进去着迷了。”
讲起来urt上面的案例,都特别地幽默,整个人要发光的。
弄弄现在约会就是排最后的,谈恋爱嘛,要始终把自己时间放在第一位,你不要把他充斥整个生活了,怪累,天天等消息,天天等着被约会,天天等着被送礼物个惊喜,太无趣了,她现在很高级了。
我想你了我就主动约你,给你call电话,打通了你就接,打不通的话,你最好给我回复跟解释,约会的话,我有时间会主动约你的,你有时间也可以约我,不过我要看我有没有空隙。
她现在每天很满,晚上九点钟之后很ok,所以谈恋爱真的不耽误努力跟工作的,跟滔滔去吃东西,这个点俩人都饿肚子的,说会话就要十点钟了。
室外电梯慢慢升上去,就很有感觉,夜景慢慢地在收拢,香港真的很繁华,能看见两边滚动的大楼电子屏幕,电梯里面很安静,除了摁电梯的服务员,顶楼是空中花园的,法式餐厅,最喜欢红酒配一切料理。
很适合吃宵夜,份量不是很大,品种又丰富,关键氛围环境很适合约会的,弄弄的嘴就基本上不会停的,“今天有个case呢,我觉得跟之前很像的,是离婚财产案的,我对这一块很感兴趣的,我觉得很有意思,以后我打算主要修习这一块儿,至于其他的领域,要很深人脉还有关系才可以混出头的,经济法之类的,全部都是业界大拿在做,当然我不是想出头,我觉得很有意思。”
“比如说,下午的案子,老公呢有出轨,然后老婆……”
叽哩哇啦讲很多,滔滔真的努力在听,听完了之后就讲一句,“我不会的,我不会出轨的,我也不会有外遇。”
“每个人都会这么说,比如那一位。”她眼睛斜过去,不好意思,是她的大姐夫,跟那一位爱吃这家餐厅的林曼小姐,“他在婚礼上也这样对发誓的,我亲耳听到的,很奇怪,有很多人胆子不大,却总喜欢对着神明撒谎。”
离婚案子看多了,尤其是财产案子,对自身幸福感是很有影响的,滔滔就不愿意她修习这一块儿,负能量太多了,不过话说回来,好人好好地生活,谁又会去打官司呢,能去打官
司的都是些糟心事儿。
微微举起来双手,“所以大家都会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但是我说过了,我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的?”
滔滔要说的,但是话到嘴边,真的空,说来说去,确实没什么证据,自己就噗地笑了,看弄弄隔着灯光一层也在笑,“那你说哪里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我对你有信心,而且我没有任何负面影响,我反而觉得看了这么多案例,尤其是看了我大姐夫的所作所为之后,我反而觉得更珍惜你了,我认为你的人品一流,品行也高洁。”
你看,她特别会拿捏人,你以为她叽哩哇啦说这么多是因为忐忑不安焦虑的时候,她反而说出来的话总是让你惊喜,她很会讲话,不是会讲好听话,是很会知道怎么说话。
有的人,光靠着一张嘴,就能让人惊喜,她举起来举杯,“我觉得我要恭喜你了,我劝说玲姐,在我不懈的努力下,玲姐同意我们举行婚礼了,所以,我觉得你可以考虑选个日子比较好。”
滔滔的脸,人面桃花。
真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了,兴致勃勃地,真的站在一边拿着日历表出来,摆着手指头选日子的,“你觉得怎么样,我觉得选在这个月就很好。”
会很仓促,很多东西来不及准备的。
“你觉得合适吗?”她有点不愿意,婚礼的话,最起码跟其余的姐姐看齐吧,你不能这样仓促。
滔滔就懂了,“那我们先领证,然后等你回来之后,你还有一年时间对不对,到时候婚礼补办。”
是的,这是弄弄心意,她还不想办婚礼,来不及的。
而且这是一个极大的缓冲,摆着手指头,“鲜花、蛋糕,婚纱、钻戒,一整套珠宝,鞋子,这些东西你都要好好用心才对,不要我费心思,如果太麻烦,我就不愿意了。”
“不麻烦,都是我的,你出个人就行。”
“那行。”她答应的痛快,不挑了,不看了,真的,这个就行,她愿意。
滔滔就乐的啊,浑身的真的飘荡的感觉,弄弄搞不懂他这种感情,他就这样形容,“你喜欢包吧,跟你喜欢的一个包一样,你就要去店里面买到了,然后店里到货了,你现在在取包的路上,你觉得高兴吗?”
“怪高兴,我这么一想就很高兴,我已经想到要配什么衣服,要怎么背了,还要去拍照。”
滔滔一个劲点头,“对,然后你把你现在这种兴奋放大一万倍,就是我现在的感受,梦寐以求。”
理解了。
她第二天,就跟滔滔,两人,非常低调地,去领证。
滔滔什么都无准备到位,分开前讲好的,“我明天早上来接你,你别睡迟到了。”
“不会的,你放心,我大事从来不迟到。”
他不放心,其实是怕她反悔,还怕她在家里说话不算话,给玲姐拦下来,“你不会反悔吧,睡一觉起来不认账,今晚忽悠我的。”
站在这里不走,弄弄就笑,这人这样子太坦诚了,她都知道他在害怕什么,“要不你在我家睡,明天早上监督我?”
“不至于,不至于,不过说真的,这事情不能开玩笑,不然我就没办法了,你明天早上吃什么,我给你带来。”
这个时候该要就得要了,很突然的弄弄这样决定,她做事情就是这样子,没头脑的时候很多,很冲动的时候也很多,因为不怕,因为一直很勇敢,“要吃油条麻糍,然后红枣豆浆,我要在车里吃。”
“行,我给你买两个。”
“好,然后我还要一束花,我们结婚之后拍个照,到时候一人一张,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我觉得很好,你要什么花?但是我戒指没有买好。”
“买我喜欢的花,不喜欢的我看到掉头就走,戒指不着急,等婚礼给我,你明天记得刮胡子。”她嘱咐他,用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有胡茬,硬硬的。
话说出来,空气都是甜的,暖的,晚风都陷入的热恋之中,没有一丝一毫风暴,只有缱绻的时光碎碎地闪,滔滔也温柔的不可思议,像是夏天的时候茉莉手串,把整个香港的空气都渲染,极致渲染到烂漫,“不会的,我今晚回去就洗澡,好好洗澡,然后早上起来胡子刮干干净净。”
“那要是刮不干净呢,我不喜欢有胡子的人。”
他握住她的手,“那就你来帮我刮,行不行?”
没有回答的答案,能在楼下告别一个小时。
patton腿都站麻了,真的,说什么,在说什么,他怎么就不是千里耳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