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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现在有事情呢,不一定会先跟冯太商量的,等着johnn回来看她发呆就讲,把所有事情都讲完,从头到尾很详细,johnn就一直在听,然后拿了包裹给她,“你看看,英国邮寄来的,是不是你的朋友。”
ga本来想分析完再看的,结果一看是弄弄,“她知道我怀孕了,所以送了一只teddybear,希望孩子出生之后可以陪伴他。”
teddybear在英国文化当中很特殊,因为它是以玩具的身份,介入了国家文化,一只泰迪熊甚至可以传承三代,成为家庭温馨的象征,成为家族精神的延续,很奇特,但是这个欧洲血统的熊确实很漂亮很精美。
她爱不释手,johnn才开口,“其实我觉得这才是一个正常的朋友,不是我不喜欢去舞会,也不是因为我不够格会敏感自卑,或许是阶层不一样交往方式不一样,但是舞会上所谓的很多朋友,未必是真的朋友,rry,我不是诋毁你的朋友,也不是否定你的过去。”
“friendship本身就是一种关系,没有利益的关系,应该是感情来维系的,能关心你的才是朋友,其实你心里也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懂你,你只是想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做,你不明白为什么跟我结婚跟她们有什么关系,跟你合葬有什么联系呢?”
一语中的,ga看着johnn,真的是这样的,“我说过很多次,但是现在我还是要再说一次,你真的很懂我,我表达不出来的,讲不出来的东西,我甚至觉得你比我还要了解我。”
“不是我了解你,所有事情都看逻辑的,你也是一个人,看你也要看你的逻辑,你要了解一个人的逻辑方式,那她的一辈子你都能规划出一个框架来,每个人的逻辑就像是给自己设定了一个框架,可以说是沿着自己规划的路在走,也可以说穷其一生都跳不出这个框架,两面性的。”
johnn的思维,ga却看不懂,但是她有嘴巴,“那我一生你看的透,我很简单,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会做什么,你呢?”
“你帮我分析一下你自己,你一直到盖棺定论前的框架是什么呢,你想要什么?”
johnn觉得不是自己嘴巴甜,而是脱口而出的真话,“你,想要跟你好好过一辈子,有个小baby,一直幸福下去。”
我想要幸福,很幸福。
你问我幸福定义是什么,就是现在这样子的。
普通人无忧无虑的幸福,是普通人的他,穷极一生都很难去追求的。
他是平民寒门出身,他太知道经济基础的作用了,太知道五斗米折腰是什么样子的酸楚了,一个人一个家庭,一辈子能不为钱发愁,是多么地幸福啊。
他太明白了,而且ga很多优点,“你没有坏心思,也不会弯弯绕绕,善解人意性格又活泼,又没有有钱人的高高在上,你很多很多优点的,我觉得比我多。”
ga听着听着就笑了,别人不讲她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优点的,其实优点也势利眼,对johnn才展示很多优点。
他会引导人,他跟ga讲不能合葬的事情,是真的希望她幸福,ga就信了,就听。
这不是善良的谎言,既然人家事情做了,也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那你骑驴下坡最好了,何必大家一起去思考为什么,打破沙锅问到底都难做。
至于弄弄的泰迪熊,他帮滔滔一点小忙的,这边政府公署的很多文件,下面第一时间可能不会及时查收到,他会帮滔滔留意然后跟他分析一下,尤其是对大陆地区招商引资的。
滔滔大概是跟他妹妹讲过,所以才会投桃报李,他不需要有钱人邀请他舞会,但是这个teddy他就觉得就很好。
人的交际圈,不是老公老婆带给你的,不牢固,自己建立起来的人际关系才牢固的。
ga跟弄弄通话,“你还有多久能回国啊?”
“我想一起念完硕士的,最起码还要再有三年的,你知道我不是很聪明的,基础很差,但是我勤奋啊,你知道嘛,ga姐,我每天凌晨五点起床,都不用闹钟的,我一睁眼就很准时是五点钟,我现在也根本不想家,我闭上眼就想睡觉,来不及想家的。”
五点都是客气的了,图书馆一十四小时开,还有学习室,你学累了就在里面睡好了,饿了就吃点硬面包,她吃三明治有点吐,里面熏肉火腿够够的,现在就吃硬面包。
什么时候回家了,什么时候保姆就让物业那边安排家政来做一顿中餐。
该说不说,中餐不方便携带,携带了也许有油有馅儿,太会吃了,弄弄就只带硬面包。
坑卡这么干了一年,胃口还是很好,到底年轻,最多讲话三分钟,她就要赶下一个进程了,她得卷死大家。
虽然现在勉强能跟得上课程,那些课程全英文的专业词汇,她刚开始带录音笔,回家回放挨个查询都太难了,就请老师来,录音笔给人家听,人家一次授课,把专业词汇术语翻译出来,这样弄弄就省很多时间,很会花钱的一个孩子。
因为有鼓励嘛,玲姐给她砸了那么多钱,滔滔那边天天陪着打气。
按照她的时间来,滔滔那边最好是凌晨四点接电话,老黄这边习惯了,夏天的时候早起还能农忙,不然中午太热了,凌晨三四点起床去放水,结果路过滔滔这边就看灯亮着。
敲门进去,里面开了,在讲电话的,这边也有assistant,滔滔模式跟冯展宽一样的,几个助理围着他打转,不分昼夜二十四小时,公事私事一把抓,累是累点,但是效率高啊,会锻炼人,关键是钱多。
“不好意思,稍等,里面在讲电话。”
老黄没事情,就是单纯好奇,“很忙?”
助理就笑了笑,“每天早上,很固定。”
可能四点钟,可能四点半,然后通话最起码一个小时,有时候可能一个半小时,但是滔滔从来是你怎么打电话来,我都会接到。
五点钟接不到的话,他就会打过去。
也不知道讲什么,两个人可以讲这么长时间,你很难想到一个这么能干这么追求效率的老板,可以家长里短讲一个多钟头。
老黄就走了,他得去放水,不然太热了,中午地都干死了,就是再有钱,在村子里也要种点粮食,自己家里吃着方便。
去的时候小黄已经开始了,大儿子能当劳力了,坑卡坑卡干,看老黄就笑,“跟你说别去的吧,他讲电话的,每天早上。”
“跟谁?”
“他妹妹,在英国,一个星期就得邮寄一次东西。”每次都是他去,他当然知道了,那边有时候也有东西送过来,送的什么不知道,但是这边的东西他都清楚,乱七八糟什么都有,非常频繁。
纱布也会有,他心想国外没纱布吗?
有,肯定有,但是这边纱布可能代表心意啊?
还有一次是皮雕,上面是猫头,不知道用什么猫做的,惟妙惟肖的很精巧。
梳子,檀木的梳子,后来可能对方要求梳子上面要个流苏,隔了半个月又送过去一个流苏坠子,后来大概爱上了雕刻,后来又送木雕。
挺系列的,一个主题一个主题的,小黄最门清。
有钱人的距离呢,他第一次知道不是问题,就是国际邮费贵了点,物流慢了点。
弄弄通完电话,今天onday,很忙的,课程最多的一天,挂完电话精神奕奕打算再干一会儿。
结果外面就乱起来了,吵吵闹闹的,消防车呼啦呼啦进来,她没动。
保姆就慌张进来,隔壁自焚了。
是期货公司的,结果赔太多了,弄弄很懵,她没有关注股市,也不玩股票,也没人跟她沟通这个,她就知道学习打电话。
给亲戚朋友邮寄特产,别的事情她都不关注。
保姆懂得都要多一点,“今天一开盘,股市那边就崩盘,跌的很厉害,引起来很大慌张,很多期货公司直接赔干净了,他们都跟银行贷款的,后面根本还不上钱的,安保那边说下班时候还正常,他知道琼斯指数跌很多,但是人很正常回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