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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难解开你就别解了。”沈原习往另一侧转身,直接下了床,嘴上这麽说可却自己开始解钮扣。
“你真让我去?”看到沈原习吃醋嫉妒的样子,庄冕安只觉得可爱,忍不住继续挑逗他。
沈原习解扣子的手一顿,生气地拎起刚被庄冕安脱掉的外套就要往门外走,说道:“你去你去,谁能决定你想怎麽样?失业也不第一时间告诉我,生病也不说,甚至从我家走的时候不是直接回洲沂也不通知我,让我一个人跑到你家看到黑灯瞎火的打电话给你才知道。你这样……”“我错了。”庄冕安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不该在现在对沈原习说这些。
明明两人之间还有误会,明明自己在见到沈原习前还在对他感到抱歉。庄冕安也不知自己怎麽了,竟然会在比自己小的沈原习面前表现得如此幼稚。
庄冕安走到沈原习面前,拦住他出门的脚步,将他抱入怀中,在他耳边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等到沈原习的怒气消下去大半,庄冕安紧接着又说道:“都是我不好,我以为不告诉你是对你好,可从来也没问过你想不想知道。是我太过自我了,你可以原谅我吗?我以后一定会改正,从现在起就改,一定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出现了好不好?”沈原习被这两句轻而易举地哄好了,语气明显柔和许多:“那你发誓。”
庄冕安松开双臂,笔直地站在他面前,郑重其事地举起手说道:“我发誓。”
沈原习哼一声后侧过脸,又想起了庄冕,说道:“那你刚刚是怎麽回事,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说罢,沈原习转身拉开椅子,从下往上仰视着庄冕安。
沈原习翘着二郎腿,脸上神色像是在兴师问罪,庄冕安看懂了他的情绪,已经不再有先前的愤怒,也调皮道:“这就给您彙报。”
大致讲述了庄冕未来的计划,以及自己能感受到的庄冕心态的转变,即使沈原习不信庄冕能这麽快地放下,也从庄冕安的语气中,再次笃定了庄冕安对庄冕纯粹的兄弟情。
“你都这麽说了,那我就勉强相信你吧。”沈原习还在嘴硬,“以后你要是做不到这些之前答应我的,那我就…”
“就怎麽样?”庄冕安反倒有些期待沈原习的回答,跨坐到了沈原习的腿上,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我就…”沈原习压根没预料到庄冕安会坐上来,霎时慌了神,口齿不清道,“打你屁股!”
“好啊。”庄冕安嘴角上扬,声音中带着沈原习都能感受到的期待,“那我可能真的得考虑一下自己要不要食言了。”
“你…”沈原习羞得说不出话,脸通红地埋在庄冕安胸前。
庄冕安捏住他的下巴,用吻结束了这段对话。
从椅子上换到床上,沈原习在上去之前还试图拉上窗帘,但被庄冕安制止:“这麽高的楼层,不会有人看的。”
虽说一眼望过去的确没有跟这栋楼高度接近的楼,可这大白天的,仍旧让人有种暴露在别人眼中的羞耻感。
想想也有些刺激…
沈原习来不及做多余的动作就和庄冕安滚到了床上。庄冕安平躺下来,仰视着沈原习。
哪怕从这个角度,沈原习依旧很养眼,庄冕安的手抚摸着他的脸,对他说:“这次你自己动好不好?”
沈原习和庄冕安磨合了这麽久,什麽姿势也都尝试过了,可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袒露的勇气,沈原习还是有些动摇,他看了一眼窗外,又看向庄冕安。
“好…”沈原习也难以辨别,自己答应的时候究竟是期待更多还是羞耻更多,或许期待中还包含着羞耻,让他第一次更加直观地看到了自己骨子里的那股怪异的沖动。
总之是个很美妙的体验,一直到天黑两人才停下来。
沈原习是真正被累到了,最后的清洗工作就全都靠庄冕安一人。他躺在浴缸里,看到庄冕安身上的红痕,伸出手去轻轻触摸,自言自语问道:“这真是我…留下的吗?”
“这麽快就忘了?”庄冕安用指尖沾了点泡沫,点在沈原习的鼻尖上,“要不要帮你在回忆一下?”
“…不用了…”沈原习想到自己最后几次的状态,“暂时不用了…”换上酒店的睡袍,庄冕安叫了两份酒店的晚餐,等到吃完后还询问沈原习想不想出去散散步,可刚问完对上沈原习的眼神,就明白了他的“身不由己”。
“我收到你的信了。”沈原习说完后走向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了自己最常看的那一封,清清嗓子就準备念。
还没开口,信就被庄冕安抢过去:“别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