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条序列，数百个职业。的确，从你们的角度来看，序列晋升体系似乎很完整。不过，在我看来，其实并不算完善。”
加百列听到安格尔的喃喃自语后，说道。
“每一次序列晋升，都有可能导致职业失衡；每一天的序列消化，都有可能能量失控。一旦失衡或者失控，都会从理智者转变为堕落的魔。”
“这种体系看似全面，但危险太大，几百年内创造出来，我个人是觉得有可能的。”
拉普拉斯听完后，却是摇头道：“也不能光凭修炼的风险，来评价体系的完善与否。”
“要知道，洛夫特世界本身就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世界，用你的话说，就是整个人类文明都岌岌可危、摇摇欲坠。”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创造了一条用莫大风险代替修炼速度的体系，这其实是一种非常聪明的做法。”
试想一下，如果他们修行的是聚合能体系，纵然相对安全，但却要花几十年、乃至上百年才往上推进一步，那他们要如何才能挽救将倾的世界？如何才能让文明之火长燃？
所以，拉普拉斯的看法是，序列晋升纵然有风险，但却是最契合洛夫特世界的修行体系。
至于……
拉普拉斯看向安格尔：“你怀疑这个体系几百年内创造不出来，可能存在阴谋或者端倪。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一个文明出现群星闪耀的时候，在几百年里走完其他世界几万年的路，这是有可能的。”
拉普拉斯通过空镜之海的映照，就看到过许多这样的先例。
比如有一些世界，几百年前还是图腾主宰的原始部落，几百年后就变成了城邦立于高天，沃原千里无险的模样。
这就是群星交映的强大，无数人才层出不穷，文明进程像是被放在马车背上，拉着往前疾驰。
洛夫特世界也契合这种“文明蜕变”的大环境。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想法。也有可能，这种修行体系如你所想，背后存在蹊跷，但具体是怎样的，我们谁也说不清楚……除非……”
拉普拉斯说到最后，突然顿住了。
安格尔和加百列都疑惑的看了过去：“除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