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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做。”
“比如?”
“比如让他没办法再接这些私人业务,毕竟他不太有职业道德。”
周钦玉笑容嘲讽:“真好笑,这时候要拿黎家的名头压人了是吗?和你爹一个德行。”
黎彗闻言脸色有些苍白,他有气无力笑了笑,说:“哥真懂怎么刺痛我。”
周钦玉只说:“他不喜欢我,世界上不仅有爱情友情亲情,还有正常人间存在的人情。他是医生,很有职业道德,既没有立刻揭穿你,也帮我缓解了情绪,比你有用多了。见到人就要冠名对方喜不喜欢谁谁,很没礼貌。”
黎彗皱了皱眉,却只从长长一段话提取到了周钦玉情绪异常的信息,他问:“刚刚我问了医生,他和我说你没生病,所以你还是生病了,为什么缓解情绪,你情绪出问题了?”
“是,”周钦玉坦然,“我不想骗你。”
“你需要我怎么做?”
“你今天打电话我听到了,你要去加拿大,对吗?你原定计划是不是留我在这,然后待到你回来。”
黎彗垂下眼,说:“是。”
“你觉得你干的是人事吗?”
“不是。”
周钦玉冷笑:“倒是会认错,就是半点都不改。”
“你现在生了病,提要求只要合理,我会尽量满足。”
“好,”周钦玉点点头,“那就带我一起去加拿大,我不会跑,也会尽量配合你。但你要带我出去。”
听到这,黎彗神色迅速戒备起来,他连犹豫都没有,便直接摇头否定道:“不可能。”
周钦玉面色不改,只说:“你走了,我会害怕,在家我会很想你。”
“想我?”黎彗愣了愣。
“是,就比如你昨天没回来,我就很想你,但我不想给你打电话,”周钦玉苦笑,“因为我觉得那样我就输了。”
黎彗倚着门边的姿势忽然就站直了,他紧紧盯着周钦玉,好像在辨别这些甜言蜜语到底是真话假话。
而周钦玉继续旁若无闻道:“算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应该搞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如果真的不行,那你就去吧,不用管我。”
说完,他背对着黎彗躺下。
黎彗沉默着,有些神经质地抠弄着掌心,他眉头紧锁,两人大概这样对峙了十分钟左右,黎彗才上前坐到床边。
“哥,我会提前买好东西在冰箱,我只去三天就回来,”黎彗说,“你跟我一起去加拿大,我实在不放心,而且我会给你留电话,到时你想我,可以给我去信息,或者通讯都行。你不愿意,我就打给你,只要你不挂断就——”
他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眼神错愕望着周钦玉倏然开始抖动的肩膀。等扭过周钦玉的脸,触到一手湿润的眼泪。
“哥——”黎彗有些无措地站起身,“你别哭。”
不会安慰的人是这样的。哭了,就说你别哭。难过了,就说你别难过,周钦玉抹了把眼泪,内心忍不住翻白眼。
但下一秒他就整理好情绪,声音虚弱道:“你别管我了,现在就走吧,也不用买什么东西,让我自己呆家里自生自灭,干脆饿死,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黎彗越听越心惊,他脸色有些发白,跪在床边,说:“哥,你别说傻话好不好?”
“什么傻话?对,在你眼里,我也只会说傻话。”
“那你想怎样?”
', ' ')('“我什么也不想,你不要管我。”
“你想要什么,你想去加拿大是吗?我带你去加拿大,不让你一个人在家,好不好?”
“不用,我一个人就好。”
“你别哭了,别难受。”
周钦玉还是哭,说:“我不去了,强求来的算什么,我不去也不活了。”
“不行,你别不活,”黎彗捧住周钦玉的脸,几乎求助般贴近周钦玉的面颊,他低声道,“我求你好不好,跟我一起走,就三天,三天我们就回家。”
周钦玉泪眼婆娑:“就三天?”
“就三天,很快就回来,”黎彗吻了吻周钦玉的额头。
“好吧,”周钦玉埋进黎彗怀里,声音还带着鼻音,“你不能再让我一个人了,我没有你可怎么办呀?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呀?”
黎彗耳朵通红,无言间搂紧了周钦玉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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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小彗是坏狗呀
到达多伦多的第一个夜晚,周钦玉没多久就开始发烧。黎彗本想再请假推迟一天陪他,但周钦玉执意让他先去谈合同,黎彗只好提前买了退烧药,等周钦玉差不多退烧,才迟迟出酒店。
因为生病,黎彗走前没有给周钦玉拷固定手铐,只是拉了一个可以限制活动范围的长链。
周钦玉脑子昏昏沉沉,虽然记得要想办法联系宣景的事情,但发烧之后头痛眼热,浑身都酸疼无比,他小睡了一会,再醒来多伦多的夜已经深了。
窗外是繁华的高楼大厦,屋内开着昏黄的灯,静默中,门口倏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有女人敲门,用英文询问是否需要客房清洁服务。
周钦玉脑子瞬间清醒,他扬声用英语回答:“女士,我在房间遇到了一点麻烦,没办法给您开门。”
“请问您能不能问前台要下备用房卡,我需要您进屋提供一些帮助。”
“好的先生,那请您稍等一下,”对方回答。
周钦玉松了口气,他在床上又躺一阵,等听到轻轻一声开门声,才坐起身,扭头看向来人。
“你好?”
进来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白人女性,对方看起来应该是酒店雇来的清洁阿姨,她惊恐望着周钦玉身上的链子,本想尖叫,下一秒看到周钦玉在唇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捂住嘴憋了回去。
“不用害怕,”周钦玉说,“你只需要借我一下你的电话。”
“先生,请问您需要我帮您报警吗?”女人声音颤抖。
“不需要,”周钦玉摇摇头,“我不想给酒店添麻烦,也不想让谁去蹲监狱。”
他为了安抚女人,开始聊些其他的,以缓解对方情绪:“对了,还没有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有些结巴道:“我,我叫Cathy。”
“好的Cathy,你名字很好听,”周钦玉微笑,“不用害怕,好吗?你只需要帮我拨打一个电话,然后事情结束之后,就当什么没有发生,作为报酬,我会给你两千加币。”
两千加币几乎是女人一个月的工资,Cathy没有犹豫多久,虽然瑟缩,最终还是点头答应。她从宽大上衣内兜里掏出手机,小心翼翼询问道:“请问您的号码是什么?”
周钦玉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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