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提前打过招呼,即便是好几个月没来上班,自己的位置还是干干净净的,东西也还在。同事们的态度也和过去区别不大,但偶尔还是会投来几个好奇且八卦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午饭过后,迟秋逮住了过去对自己多有照顾的小顾经理,拉到了茶水间小聊片刻。
前几秒迟秋还在好声好气地装咖啡,下一秒见大家都不在周围了,迟秋立马攀上顾经理的手臂,一副要哭要死的样子。
“呜呜,顾经理你一定要救救我!”
小顾怔忡地看着扒着自己的迟秋,想来前段时间还打电话来慰问过,怎么现在一副要完蛋的模样。
“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差点就死在那里了!你帮帮我吧,好前辈。我这几个月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好苦啊!”迟秋大嗷大叫地卖惨,就差没跪下来了。
“这…”顾经理一脸为难地握着保温杯。
“真的真的,你看看我的脖子,”迟秋折下高领毛衣的一部分,露出满是吻痕的脖颈,接着手往下翻了翻,锁骨处尽是斑斑点点的青紫抓痕。“你瞧,我没半分假话吧。那两人…对我百般折辱,我早就断了心思了!”
顾经理本就年轻气盛,年龄与迟秋差不了多少,被迟秋这么一番不清不楚地唬,不由得惊呼:“他们…他们叫人强上了你吗!”
迟秋的动作顿了顿,脸色有些尴尬,“那倒也不是…哈哈。”
“总之,我现在是知道错了,我错得离谱,我不应该去破坏一个这样美满的家庭的,”迟秋挤出了几滴眼泪。“经理,你安排我去出差个几星期,让我走吧,我不想待在他们身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这,迟秋瞬间正色起来,把自己满打满算的计划对着经理全盘脱出。“……到时我拿到船票,我就渡到对岸的城市去,我再也不破坏这对神仙眷侣,你看怎么样?”
见顾经理还在犹豫,迟秋咬咬牙,掏出他从陆尘衍皮夹里偷的一沓现金,一股脑塞进对方手里。“就当你帮我的报酬。”
“虽然我不清楚你到底遭遇了什么,有没有撒谎。既然你诚心知错了,我是可以帮你,不过我只能帮你争取到下个星期的出差,你那时会准备好吗?”顾经理边说边打量着他,他还是怀疑迟秋这次举动的动机。
迟秋把头点得像拨浪鼓似地,握着顾经理的双手,表情感恩戴德地望着他,“太感谢您了,等我在外头安顿下来,我一定回来看您。”
自从迟秋有了跑路的念头,就时不时地往家里揣走点东西。
类似衣服的都好说,像特制沙拉酱什么的,迟秋想着平时阮尹默做饭爱放这个,没了不好吃,简直是吃饭的画龙点睛,然后也明目张胆地顺走了,这不得不让阮尹默起了疑心。
“迟秋,我上次调好的那瓶沙拉酱呢?”阮尹默系好围裙,一手拿着锅铲插着腰问道。
“啊!我,我觉得很好吃,我带去公司了。”迟秋低头小口喝着汤,不敢和阮尹默对视。
“是吗?”阮尹默眯了眯眼,垂眼看向餐桌上空着的座位,陆尘衍因为临时出差,这一个月都不在家,所以也无从求证。
迟秋假装从容地说了几句是啊,打着哈哈过去了,见阮尹默没有发问的心思,才沉下心来继续喝汤。
“还有,我前两天给你新买的内裤,”阮尹默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从厨房走出,“也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会是…”阮尹默抱着臂把狐狸眼眯成条缝,下定论道,“在公司弄湿了好几条内裤吧?”
“虽然说你骚水确实多,但也不至于吧,是这几天确实没有好好满足你,要不今晚……”
“不不不!”迟秋听着越说越离谱的话,脸色涨红地跳了起来,“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我最近比较爱干净。”说完就放下碗筷直奔上楼了。
独留阮尹默在原地望着迟秋急匆匆的背影,脸上鲜见地露出了阴沉沉的表情,像是要把迟秋逮回来活剥生吞了。
终于到了出差那一天,迟秋在前一天晚上就早早把东西收拾好放在了公司。出差的事情他没有提前告诉阮尹默,于是早上心虚的样子也被阮尹默尽收眼底。
“不亲我一下再走?”阮尹默挑挑眉,看着拉开车门准备从副驾驶下去的迟秋。这几天他可是对迟秋关爱有加,上班下班都是随时接送,活像养了个奶娃娃。
只见迟秋不情不愿地转身,剜了男人一眼,敷衍地往阮尹默嘴角边贴了下就走了。
“这么随便,连个声都没有!”阮尹默不悦地瞪着迟秋走进公司大门的背影,然后气呼呼地开车走了。
按照惯例,迟秋上完上午的班,到中午就可以自行出发了,他为了减少怀疑,把时间拖长了些,特意到午休时间才准备出发。
顾经理这时却找到了他,让迟秋来他的办公室一趟交代一些事情。
“刚刚那些就是我总结的,你这次项目做得很好,要是以后有了新的工作…”顾经理话题一转,目光在迟秋脖颈处停顿了一下,“我相信你也会做得很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顾经理,那我现在应该下楼了,我怕误了时间。”迟秋乖乖地点点头,看向墙上挂着的钟表。
“好,不过你先别急,我思来想去,还是通知了陆总,他说会让阮先生来送你一程,既然你已认错,也可以和他好好道个别……”
“什么!?”迟秋当即打断了顾经理的话,急得眼泪都吓出来了,瘪着嘴一副要哇哇大哭的样子,表情很是惊慌失措,仿佛顾经理把他卖了似地。
“你要害死我了!呜呜,早知道你不相信我,连你我也不说了。”迟秋收住眼泪,怨恨地瞪了顾经理一眼,急急忙忙地找出自己收拾好的行李箱就要搭电梯下楼。
顾经理被迟秋那红通通的眼一瞪,心里有些涌动,却还是拉住了迟秋的胳膊,“等等,你不见见阮先生吗?”
“见什么见,我还没看够他吗!再不让我走,我真要恨死你了!”迟秋挣脱开被拉住的手,在碰到门把手那一刻,门却已经被拧开了。
阮尹默站在门外,穿了一套颇有设计感的黑白相间的时装,很是英气,猝不及防地与迟秋对视着,表情却是一副“你果然如此”的样子。
“想走?走去哪里?”他一步一步缓缓接近迟秋,眼神像猫科动物瞄准猎物般,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地逼近着,嘴角还带着猜不透的弧度。
“怎么不说话了,我的好秋秋?”他附身拍拍迟秋吓傻的脸,笑着开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是的,我和顾经理说好了,要出差的呢,哈哈…”迟秋被逼退在墙角,那里还有颗茂盛的绿叶盆栽,他紧张兮兮地抠了几片叶子,连男人的眼睛也不敢看。
“这样吗…那为什么躲着我,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抵消你自己做的事情了吧?”阮尹默是个实打实的笑面虎,他说话的神情随着话语的转变变得阴沉,甚至有些可怖,迟秋怎么也想不到这张妍姿艳质的脸居然可以做出这样发怒的表情。
“呵…哈…哈哈,我今早本来想放你一马的,你要是好好地,乖乖地和我过上几天好日子,这次我可以从轻发落。”
“可你!你这个贱人!是一心想逃,对我连嫌恶的表情都不掩饰一下,你这几天当我什么都不知道?”见迟秋被吓得还在闪躲逃避着他的眼神,只觉头皮一紧,阮尹默的五指插进迟秋的刘海发缝里,揪着他的头发让他被迫抬头,甚至仰着头,露出紧张得不断吞咽的喉结。
迟秋跪在地板上不吭声,因顾经理在场的原因,他闭着眼连睫毛都在颤,只呜呜地害怕,像只被逮到揪着长耳的垂耳兔。挣扎的时候连领口开了都不知道,呼吸的起伏还能让上位的阮尹默看到胸口的两点茱萸。
阮尹默见他这个欠肏样,又忍不住开口:“噢,我知道了,你就是欠……”
“别说了!”迟秋猛地睁开眼,手握在阮尹默揪着他头发的手腕,祈求地望着男人,眼尾已经泛着哭红的晕,“不要说了,我错了。”
阮尹默先是给这美人计招架得一愣,手上动作都停顿了一下,随后就发现迟秋总在有一无意地瞟着顾经理的位置,像是畏惧他再说些什么被听了去。
阮尹默了然地挑挑眉,只好松开了钳制迟秋的大手,慢悠悠地开口道:“小顾,你先去忙别的吧,我们借用一下你的办公室。”
顾经理见阮尹默都这样说了,便安安心心地带上门,夹着文件夹下楼了,他心里坦然自若,感觉像做了一件大好事那样心花怒放。
顾经理大名顾闵,年纪轻轻,长相周正,时常带着金边眼镜,说话一板一眼的。小姑娘约他出门,他直肠子似地听不懂那些隐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一回,直到迟秋还没从他办公室溢出情欲的声音来,他都一直像说服自己似地心安理得地想着:迟秋肯定没有好好认错,不然阮先生不会那么大动干戈的。那他也算做了一件好事,迟秋做了这样伤天害理,坏人姻缘的事,应当罚的。
可他想起他带上门的时候,迟秋看向他的那个眼神,像求救一样的眼神。还没等他确认片刻,迟秋就被提着按在了办公桌上,最后只听到了几声嘤咛般的哭吟。
应该不会把迟秋打死吧,也许阮先生只是教训教训他。
他晃悠悠地在楼下的办公区转了好几圈,巡视了一番,遇到个棘手的文件,这才看了看表,发现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了。他托了托镜框,想着事情应该处理完毕了,才走向电梯口。
到目标楼层后,顾闵才恍然发现走廊里多了不少员工,有不少还在探头探脑的,表情都是一副看戏且面红耳赤的模样,让他有点找不着调。
“都干什么呢?工作做完了?”他推了推眼镜,面色凛冽地看着聚众。
“啊!顾经理。”一位年轻的女员工惊呼出声,“原来您在外面呀,我说呢…您那么正经的人。”
顾闵只觉奇怪,疑惑地皱起了眉,女员工见顾闵也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这才开口解释:“您办公室…要不,您去瞧瞧吧。”
该不会是打碎了什么东西吧。顾闵急匆匆地推开人群,站在门口正了正色,忽然想到什么,刚想敲门就被里面传出的暧昧水声与哭喊打断了。
顾闵直直地愣在门口,他明白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甚至觉得呻吟声有些耳熟,压抑着的,喊得有些嘶哑了,哭哭啼啼抽泣的声音特别地像迟秋平时的样子。
“呃!嗯啊,不要,不要在这,唔唔唔唔!”而啪叽啪叽的水声越来越大。
顾闵听得瞳孔一缩,手已经捏成了拳状,他一鼓作气将员工们全赶下了楼,而自己独自站在办公室门口发怵,深怕自己做错了判断,如果真是这样,他当真是害惨了人。
顾闵轻轻地拧动门把手,却忽然发现门根本没锁!他顾不得什么礼节问题,深吸了口气,硬着头皮把门推开了——
门才开了半个小缝,他就瞪大了双眼——仿佛见到了此生最香艳的场景。
文具文件扫落一地,连迟秋的行李箱也被翻得乱七八糟。而迟秋全身几乎没有什么布料了,光溜溜地挂在背对着他的办公桌上,被挤压得通红的屁股还在不断被人撞击着,地上和桌上都是浊液,而他身后的男人则穿戴完整,衣装革履样样得体,只是裤腰松了些,一顶一撞地肏干着趴在办公桌上的迟秋。
“呜嗯…停下,声音好大,会被发现的。”迟秋哇哇地压抑着哭腔,颤颤巍巍的手指还想抓住点什么,就被一记深顶捅得向前一仰,脆弱的样子就快承受不住男人的索取。
察觉的门开了的阮尹默只侧过半张脸,他的头发也散了,几条碎发鬈落在眉鼻上,很是风韵,他剜了顾闵一眼,弯刀杀戮般催促着:“还不滚?”
顾闵的内心从惊讶到平静只花了十几秒,他沉默地关上了门,走到洗手间的隔间里抽了包烟。
他终于想明白迟秋怨恨的眼神,以及抱怨的话是什么意思,原来说的苦和痛,全是真的,结结实实扎进肉的受罪。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对夫妇对迟秋是这样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上门后的办公室依旧维持着情欲满载的氛围,桌子吱呀吱呀地响着,摇晃的动作让迟秋眩晕起来,他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身体好像已经被巨大的肉物捅穿,小舌喘息地吐着,涎水交缠在男人捅弄他喉咙的指尖上。
他胸口位置以及乳珠都被糊上了一层厚厚的花生酱,红肿的肉粒因兴奋挺立着,挂着粘稠的液体成丝状地往下滴落。
两个乳球已是被凌虐多时,有被啃噬吞咽的痕迹,想来应该是被男人用手指叼起来拧弄了一番,又扯揉着啃了好几口,又吸又吃的,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好几个牙印。男人还要恶劣地问着会不会流奶,会不会出奶各自羞耻的话题,花生酱就会从两人接吻的唇舌淋至下巴,再从胸口滑到小腹,黏黏腻腻地布满迟秋的躯体。
“怎么被人看到还夹得更紧了?喜欢被看?”阮尹默说着扯开了他的大腿,把水淋淋的迟秋从桌子上捞起来,软瘫的样子也只得乖乖被岔开两腿,小屁股里还紧紧地箍着男人半个菇头。
“这样看得更清楚了吧。”阮尹默见迟秋神情模糊,支撑不住地往下滑,把他抱到了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夹着腰继续狠夯地干着肉尻,横冲直撞的龟头开拓着尻壁的深处,时不时剐蹭着周围的皱褶。
迟秋被这种恶劣的顶弄激得一阵叫唤,满是泪痕的脸抬了抬,看见面前车水马龙的大街更是情绪激烈起来,小手终于支起来抓住了阮尹默箍在他腰上的手,见挣脱不开,又搡了搡,却没使出半点力气,反倒是阮尹默被夹得几欲泄精,不经喘着粗气地加快了速度。
“唔…停下,啊啊……”迟秋只得低喃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再也不敢了…”他身下的小尻已然被干得红肿热痛,屁股与结合处水淋淋的一片,穴口还在往外渍水,抽搐高潮时还要被男人按着用层层厚厚的穴肉吞着裹着射进最深处。
阮尹默肏狠了眼,脸色狠厉地捣进肉尻深处,双手掐着肥嫩的肉屁股把穴口掰开了,粉红的肠肉被肏得外翻,临界点那一刻他闷狠一声肉柱倾注在穴腔里,迟秋极力地泣噎了一声,肉穴绝顶高潮的样子就在男人眼前呈现,被掰开的肉壁激烈地颤抖着,湿润地含着男人的肉棒收缩着喷出发白的汁水来。
“放开我,放开我…”迟秋还在痴痴地重复着刚才的话,他脑子一塌糊涂了,只感觉自己要死掉了,汗津津的软腿连男人的腰都勾不住,更别说站起来了。
阮尹默挑挑眉,第一次那么听话地松开了对迟秋的桎梏,松手的那一霎,迟秋不出意外地瘫了在地上,大腿还在维持着绝顶时的痉挛。没了肉棒的堵塞,穴肉一张一合地淋漓出体内的淫水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根本站不起来,试了几次都只是徒劳地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淤青遍体的腿根,迟秋趴在落地窗前呜呜地哭了起来,看起来好不可怜。
“都不扶扶我…呜呜…”迟秋粉嘟嘟的脸蛋侧到一边,泪水哗啦啦地掉,他的体力经不起刚刚阮尹默可怖的操弄,简单的起伏都让他累得够呛。“讨厌你,你真讨厌……恨死你了…”
听着迟秋蚊子般的咒骂,阮尹默开口了:“不是你说放开你的吗?”
迟秋还是呜咽地哭诉着,睫毛哭得一绺一绺的:“我以后都不能回来工作了,讨厌你……真讨厌你!”说罢最后一句,他红着怨恨地瞪了眼站在一旁的男人,只可惜他这副模样像小兽撒泼似地没有杀伤力,反倒透着一股子娇痴。
不顾迟秋的喊骂,阮尹默整理好了衣物,便叫来了人处理,顶着不少奇异的目光走出了办公室。
阮尹默抱着昏睡的迟秋,对待周遭的嘈杂神情冷漠得眼皮也不抬一下。
迟秋累得睡着了,本该身躯赤裸的他被男人的毛呢大衣裹得严严实实,只漏出半个脑袋,他乖乖地缩在男人的怀抱里,像个刚出生的小羊羔。
可到底还是暴露了,迟秋细瘦的脚踝挂在了外边,衣服不够大,走路晃动的间隙,顾闵在人群里认出了那只桃子色的脚丫子,紧紧地勾着男人的腰,被大手掐住脚踝扯开两腿的小脚丫子,带着些粉的可爱,还有残忍的淤红牙印。
顾闵被自己联想的场面刺激得浑身一阵,赶忙后退了一步隐忍着自己的神情,殊不知自己的动作都被阮尹默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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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陆尘衍。
迟秋掰着手指头,得出来这样一个结论。
这些天下来,迟秋发现这两个人好像达成了什么协议。
他心里没底,也不太敢问,只好自己心里悄悄算。
说是囚禁难听了些,他就把这件事当做是工作吧。
新任陪睡助理,24小时轮班制,工资无。
待遇还算不错,有吃有穿有得玩,住着大别墅,虽然不能自由进出,偶尔还要接受非人的团建游戏,日子过得还算凑合。
迟秋一边感慨着自己的乐观,一边难过地抠着指甲,其实他过得没有这么好。
自从在公司被绑回来,他就对回岗工作彻底死心了。他直接被囚禁在一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里,度过了几个将近崩溃的夜晚。见他还算听话,两个男人就把迟秋的活动范围扩大到这栋别墅,只是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在床事上愈发可怖。
特别是阮尹默。
迟秋想起来就牙痒痒,阮尹默不仅花样多,肏人的劲也狠,摆胯的时候撞得他肋骨生疼,几乎要把他捅穿。而他每次小声地哭着求饶,只会换来自己被宰割得更大声的哭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些日子还玩上了窒息py,捏着他脖子就往枕头上按,这样一来就容易被刺激得失禁。
其实算到今天是陆尘衍的时候,迟秋暗自松了口气。
陆尘衍的“可怖”在于,他的态度反常,并不一定要迟秋服侍他。
很多时候,他都是和迟秋待在一间房里,然后默默地办公,或者是煮煮咖啡,很少说话,也很少笑。
就算是有欲望的时候,他也只是让迟秋用手或者是口来帮他解决需求。
应该是嫌他脏。
迟秋看着在玄关处解领带的陆尘衍,默默得了结论。
这样的异常反而让迟秋觉得很不自在,不过久而久之他也不是很在乎陆尘衍在想什么了。
他可不认为陆尘衍会对自己好,即便男人会像过去那样抚摸自己的头顶,触碰他的脸颊,轻蹭他的嘴唇,但迟秋始终觉得那双大手都像没什么温度似的。
温暖亲昵的动作下,含着的全是他恶毒的语言,好像在说好爱好爱你,其实他对着电线杆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迟秋不由自主地想着,既然陆尘衍装亲密装得那么累,工作那么忙,干脆就不要来找他好了,还每次一副匆匆忙忙都要赶过来见他的样子。
“吃过饭了吗?”陆尘衍的嘴一张一合,显然是问了不止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还没。”
迟秋原本还靠在远处的门框边,在自己的猜想下愣怔着才反应过来,立马摆正身形,眼神虚虚地瞥了眼男人。
陆尘衍刚应酬完,脸上全是倦色,与以往的冷峭不同,有些柔和的深致。
“想吃汤面还是拌面?”
看着陆尘衍一系列要干活下厨的动作,迟秋瞬间有点呆,感觉自己听错了。
“家里只有这个了。”陆尘衍还以为迟秋不搭话是嫌弃,从厨房门走出来时还围了阮尹默平时爱穿的那件波点围裙,看着有些滑稽,手里还拿着一捆面。
“哦…那就汤面吧。”
脱了西装外套,迟秋这才注意到陆尘衍的领口还有些红酒渍,他像往常一样,并没有多问。
“盐放哪了,是用完了么?”
迟秋寻声又走进厨房,只见厨房一片乱糟糟,灯只开了半盏,男人挽着袖子,额间起了薄汗,露出精壮的手臂肌肉,还在橱柜里翻着就在他面前放着的盐罐子。
“他换了新的罐子,就是你面前这个呀。”迟秋忍不住走前了几步,结果男人刚好转过身,正巧把锅里下的连汤带面洒了小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迟秋被烫到了胸口,疼得异常,惊呼之下蹲下来捂了捂。
“我看看。”陆尘衍的嗓音本身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在俯身靠近他时,磁性的尾音就像一朵朵软绵绵的云钻进他的耳朵里。
他没必要遮掩,任意陆尘衍将他按在石台面上慢慢地解开了他的衣襟。
迟秋看着半盏灯打在男人脸上的投影,鼻梁的线条,睫毛的垂影都清晰可见。他又靠近一点,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光,大大的影子里把小小的迟秋笼罩在里面。
看了半响,男人才沉吟道:“怎么有点肿?”说着还用指腹压了压迟秋胸前的小鼓包。
“……你压得我有些涨涨的,”迟秋瓮声瓮气地说道,“不是因为刚刚才受伤的,几天前我就有点疼了。”
“什么样子的疼。”
见陆尘衍注视着他,迟秋不情不愿地开口:“胀痛胀痛的,烫了一下感觉要炸开了…”
“尹默知道吗?”
迟秋听见这个名字,下意识看了看陆尘衍的眼睛。“知道,他…他说这是发骚了,要他每天吸一吸,才好。”
男人沉重的呼吸扑到他脸上,迟秋说话也开始磕磕绊绊起来,神色有些闪躲,他想起阮尹默不停给他注射的液体,那些散落在地板的针头与药水,还有一碗碗味道奇特的汤药,仿佛意识到自己身上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后面迟秋已经有些听不见陆尘衍说什么了,只知道自己被按在厨房的岛台上,而胸前肿起的乳包在掐揉中被送进了男人的嘴里,他却感觉异常刺激,好像有什么被堵住了,急需排泄出来。
“涨…好涨,呜呜,我怎么了,”迟秋被吃奶吃得身子发软,停下来后要恨不得把上半身挺直了,直把奶头往男人嘴里送。“你摸一摸另外一边。”
陆尘衍很得心应手地玩弄着迟秋两个涨起来的乳包,虽然看起来与平时无异,只是略微有些发肿,更加圆润与敏感。他的手法渐渐变得有些亵玩般的低劣,一下一下地挤弄着玩得红肿的乳包,迟秋在逐渐高昂的呻吟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他急忙低下头,看着自己大开的领口下,被挤捏成锥状的乳肉却没有什么痛感,反倒尖端圆润的乳头好像在冒着什么汁水,有些晶莹剔透的,只是一点点,像汗珠滑过皮肤那样不经意。
只是这一点冒出尖尖角之后,随着迟秋一声惊呼,突然一道急促的“水渍”就从乳孔里喷射出来,溅到两个的脸上。
“这?这是什么…”迟秋急得带出了哭腔,他感觉到自己的胸口的淤堵好像突然通了,只紧张地用手指触碰着溅到自己鼻尖上的那些乳白色的液体。
陆尘衍却好像并不意外,只是将食指伸进了迟秋的口腔里搅了搅,贴着柔软的舌腔一扫而过。
“是…是甜的。”迟秋缓缓看向自己的胸口,哽咽着吐出一句。胸口仍有胀痛的感觉,但即便没有男人的抚摸,两个乳孔都在不约而同地向外淌着点滴状的奶白液体。
“是奶水。”陆尘衍顿了顿,又补充道:
“你出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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