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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麽了”
“事情有变,资料被人替换成了白纸,上面一个字也没有!”
“什麽”戚煜十分诧异,“我哥知道吗”
“他发烧了,在家迷着呢,现在怎麽办!”
“……等下,我马上过来,面谈。”
很快的,戚煜和段析维一同驱车来到了沈家。
“什麽情况怎麽会有人把案件资料调包一般只有警方内部队员才能办到,还是职位高的。”段析维百般不解,“要麽就是‘FE’,如果真是他们,这是不是怡好说明沈千怔还活着”
“有道理,但‘FE’为什麽知道我们要找沈千怔,据我所知,只有我们几个知道。”戚煜提出了关疑点。
“对啊,为什麽‘FE’会知道并有时间混进局里调换资料。”段析维陷入沉思。
“其实,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季榕突然开口,“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我就查觉到我们这里可能存在内鬼了。”
第九章番外一
隆武五年,隆武帝传闻不近女色,后宫仅有两位女子,还是一个答应,一个才人,都是低位分的,隆武帝从未碰过她们。
但他的后宫里,有一位他封的辰贵妃,而这位辰贵妃,曾是民间的美男子,在玉湘楼每日抚琴的。
隆武帝戚烬十分喜爱这辰贵妃,每日亲临迎欣宫听他抚琴几首,但这位辰贵妃,也仅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
寒冬降临,近日,隆武帝下令封锁官门,全敬阳城进入紧急供暖。
“近日敬阳城怎比平日还要冷上甚多家里一般的炭都燃不起来了。”
一名宫女在掖庭与另外一名宫女讨论着,她们的头上积着飘下来的雪。
“是啊,曾可不见这敬阳城冷得冰洞一般,想出官也不让,可如何是好……”
“要说这皇上啊,日日光临迎欣宫,这次到这种天儿了,据说要直接住在那儿呢。”
“嘘——可别让有心之人听了去!”
两位宫女望了望四周,便离开了。
“辰公子,您可觉好些了?”柳谌晞的贴身宫女聆宛一边收拾着柴火,一边关心道。
“谢了,你也适当休息一会儿是。”柳谌晞坐在床边,正在一遍遍的擦拭一个簪子。
“不不不……”聆宛慌忙摇头,“待会儿皇上来了,该怪罪于我,说我玩忽职守,又该罚我了。”
柳谌晞眸光微暗,“好吧,小心点。”
说到这儿,就不得不提一件事了。戚烬每日亲临迎顾宫时,看到在开差的宫女总会罚她们在宫门外跪上一个时辰,时间久了,迎欣宫里的官人就一天比一天认真严谨了,但柳谌晞不喜欢如此压抑的气氛。明明快到除夕了,宫里却静的像没有住人一样。
“皇上驾到——”一声尖锐却充满威严的声音打破了迎欣宫的静,戚烬身着毛领常服,迈进宫门。
柳谌晞望向窗外那愈来愈近的身影,卧进床中,对聆充吩咐道:“说我病了。”
“啊”聆宛没反应过来,戚烬便推门而进,她赶紧拦住,“皇上,辰公子他病了,不宜见皇上。”
“又病了?”戚烬显然不信,“朕将他接进宫时,可从未听说他体弱多病,怎得至今病的次数比他抚琴次数还多”他命令道,“让开。”
聆宛自然不敢违抗戚烬的命令,她马上让开了。
戚烬推门而入,随后又关上了门。
他走到柳谌晞的床边,戚烬知道他在装睡,他拽着被子一角,直接掀开了,下一秒,柳谌晞抓住将被拽飞的角,瞪着戚烬,“你干什麽!”
是的,他大概是世上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管隆武帝叫“你”的人了。
“哦干什麽朕倒想问,病了反应还这麽快”戚烬把被子扔在一边,他拽住柳谌晞的手腕。
“……”柳谌晞没有说话,他垂眸,不知在想什麽。
“知道你对朕没什麽感情,但其他人都知道假装迎合朕,你是第一个这样对朕的。”戚烬坐在床边,放开拽着他手腕的手,轻抚柳谌晞那冷若冰霜的脸,“欺君是死罪,你知道吧。”说着,他勾起嘴角,但看不出任何开心的情绪,“朕不希望下一次,以及以后,再听见你欺骗朕。”
“可以,所以你要……?”柳谌晞想,反正以后都没有下次了。期限要到了,抓紧时间。
戚烬将柳谌晞压在身下,他的发丝拂过柳谌晞的脸庞,弄得他脸有些痒,“……啧。”
一阵寒风吹入房中,桌案上的烛火随风摇摆,“吱吱吖吖”来回踱步的窗,掩盖了帐中的欢愉。窗外的枝条上长着淡粉色的梅花,一片花瓣应风飘入屋中,落在桌案上的簪子旁。
“延清那儿最近愈发猖狂,前不久竟口出狂言说要打败我们戚国,你怎麽看,渊亲王?”段析维同戚煜在御花园散步。
“荣国公这麽问,其实我也不知,但这小小延清,近日确实有些活跃了,不过终是个小国罢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