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的夜色相较于帝都,是另一种繁华。
街巷有80年代的复古味道,斑斓灯光错落,灯红酒绿。
纪清竹口嗨的那句“锁链”没戴上,但她本人的的确确因为这句话而受到了“惩罚”。
浓稠夜色下旖旎滋生,昏昧的房间内满是缱绻的氛围,声色靡靡。
一位是嘴上不饶人,但到最后体力有限,只能不停求饶的人。
另一位是话不多,行动力满分的人。
纪清竹累得喘着粗气,心想着以后再也不说过火的话语激时越了。
她老公明明是那种根本不用话语刺激就很牛逼的人。
额前碎发汗涔涔贴在那儿,已经株株分明。
双颊泛着诡异的红,像是被热水浸泡已久。
纪清竹不用想都知道,自己此刻一定很丑。
偏偏时越爱不释手,时而亲亲她脸颊,时而抚一下她的头发。
悦耳的声音在这样靡艳环境下,夹杂些许撩人意味。
“宝宝好美。”
纪清竹体力透支,懒洋洋靠在他肩膀,像是个破碎的芭比娃娃,任由他搂着自己。
休憩一会儿,时越打横抱起她。
他细心询问:“我带你洗漱一下?”
纪清竹倦懒地点点头,很无力的答了一句:“好。”